那小子看着我马上就说:“两千六百七十四。”说完脸上有点红,稍稍低了头看着自己那只破鞋。
cao!跟我这玩清纯!我还就真吃这一套!我上下打量这小子,心想:难怪你碰瓷时这么敢张口,原来是跟这儿要钱要惯了,漂亮的小鸭子!yù望当前,我也没心思多想别的了,站起来大步走到他身边:“给你凑个整儿,三千。”拽着他就上了三楼,直接进了我包的那间房,按在chuáng上就亲。
小鸭子似乎被我的热qíng吓懵了,甭说配合了,连点反应也没有,我正心里骂他装X,突然下巴就挨了一勾拳,小鸭子跟着又是一脚,把我从他身上踢翻下来,我是一点防备也没有,这两下挨得那叫一个结实。我被老爷子从小bī着练拳练脚,一人滚五六个都不成问题,没想到今天竟然被个小鸭子打飞了,我稍微缓过些神儿,抬头正见小鸭子往门边跑,顿时勃然大怒,bào喝一声从chuáng上跳下来,飞起一脚蹬在他后腰上:“我cao!你他妈敢打我!”
小鸭子被我踢得双膝跪在地上,头也不回,看都不看我一眼,半爬半起的又往门口逃。我从后面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果然很软很滑,不过现在不是玩柔qíng的时候,我单膝顶在他腰上,揪住他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拽,看着小鸭子脖子扬起一个漂亮的弧线,bàonüè的种子瞬间在心里开了花,恶狠狠在他耳边说道:“我他妈让你跑!今儿晚上cao不死你的!”说完就地扒他衣服。
小鸭子一声不吭,只是玩命扑棱,在我脸上抓出好几个血道子,我按住他的双手吼道:“再他妈乱动!知道我谁吗?”我低头在他耳边说了句话,甭说一般人,二班三班也也能镇住。谁知小鸭子直接照我脸上就是一口唾沫,挣扎的更凶猛了。
欺男霸女的事我也不是没gān过,一般对方知道了我的背景没有不从的,事后我也不吝啬,该补偿封口的钱一分不少,玩了这么多年还真没能如愿以偿的qiángjian过谁,今儿晚上看来是要圆满了。我冷笑一声,抡圆了膀子就是十几个大嘴巴,估计老虎都能扇懵了,甭说一小鸭子了。
果然小鸭子双颊红肿,双眼迷离的开始找不准焦距,双手还不死心的胡乱挥舞。我扳过他肩膀把人按趴在地上,又把他双手拧到身后,不耐烦的扯开自己的衬衫,脱下来直接捆了他双手,喘着粗气继续扒他裤子。
果然如我预料的一般,小鸭子的屁股长的那叫一个珠圆玉润,估计传说中的蟠桃也没这么水灵。我低头就在上面咬了一口,心里琢磨着这今儿晚上如何成仙。小鸭子终于哼了一声,估计是被吓的,又开始乱动不老实,仙桃一般的屁股在我眼前左右乱扭,看得我心头一阵冒火,下面胀得一下下发疼。
我骂了一句,站起来光着上半身,脱着下半身,哼哼着“花太香,花下风流花死花无常,不带一点伤,只在乎爱过他”一路大马金刀的走到chuáng边上,从chuáng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只红色的杜蕾斯,转身走了两步又回过身来拿了一只橘huáng色的,路过墙上那面大镜子还不忘瞅一眼,嗬,看我高挑身薄,腿长臀翘的,虽说只穿了条CK红裤衩,但是那股劲谁比得了?其实我脱了衣服不如穿着衣服时风流倜傥,不过只要进入我周身半米之内的生物都能感觉到我的气息,这叫啥,这就叫气质!就在我恬不知耻的功夫里,余光刚好瞥见地上的小鸭子正在匍匐前进中。我继续哼着歌,慢悠悠朝小鸭子走去。等待死亡远比面对死亡恐怖,同理可证,等待被qiángjian,一定比面对被qiángjian更加恐怖。既然今儿晚上要恶霸了,gān脆恶霸到底了我。
我走到小鸭子身后,看着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随即yīn毒一笑,照着他屁股又是一脚,看他立扑在地上垫破了嘴,脑袋上的伤也开始渗血,心中又是一阵激动,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隐xing的变态了。我揪着他的头发,捏着他的下巴,猛虎扑食一个野shòu派的深吻。他的双唇很软,沾了血像果冻一样湿腻滑润,我又闻见他鼻子里呼出的温暖气息,侧腰“嗖”的一个激灵,便想探幽采蜜,寻找那条丁香小舌。
小鸭子死活不松口,牙关咬得那叫一个死紧,好像我是他杀父仇人一般,这就要咬碎一口银牙。我急了,一拳打在他胃口上,没敢使全力,怕他喷我一脸胃酸。小鸭子“啊”了一声,张开嘴大口喘气,我直接就把舌头伸到了底,恨不得舔到他嗓子眼儿。唇舌jiāo接的一瞬间,我算是知道什么叫山崩地裂水倒流了,脑子里一阵恍惚,膝盖都有点发软了,直到我自己都有点喘不过气儿了,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他,心想这回是真捡着宝了,光接吻就这么有感觉,这绝对是可遇不可求!
我双手有点发抖的撕开红色杜蕾斯,却听小鸭子突然开了口:“你放开我,这样玩不舒服。”
我一怔,果然是个通人事儿的。我有点扫兴,想qiángjian个人儿咋就这么难呢?我冷笑,没给他解开双手,色qíng的用指甲在他股fèng里划了两下,俯身在他耳边说:“宝贝儿,少爷我就喜欢这么玩。”说着手指就往里面捅。
小鸭子浑身一颤,喘息了两声,嘴唇哆嗦了半天,慢慢的,低低的,小声的对我说:“我很疼。”
我感觉小腹顿时一个抽搐,我cao,光听个声音就悬点早泄,我知道我是真的兴奋了,甭管因为什么,这是我这几年来太难得能遇到的状况了。我趴在小鸭子身上缓了半天,不知动了哪根善筋,真就给他解开双手,拿着那件已经皱吧成抹布Versace,称得上是深qíng款款的给他擦gān净了头上嘴上的血,抱着他放到chuáng上,打算从清晨搞到日暮,把chuáng单搞成破布。
我十分温柔的开始吻他,摸他,小鸭子也伸展双臂摸索着,咬着嘴唇打哆嗦,我以为他这是舒服的,慢慢往下吻他的腰。他的腰细的圆润而不是那种扁平的水蛇腰,看起来十分结实有力,尤其侧腰格外好看。我正赞叹着,突然耳边一声巨响,紧跟着脑袋上一阵剧痛,一滴滴,一串串,一行行,越来越多的液体开始滴落在脸上,我知道那不是爱人的眼泪,那是我火一样的鲜血在流淌啊,cao,这小子把我开了!
小鸭子又一次掀翻了我,我抬手抹了把脸上的鲜血,晕晕乎乎的见他手里举着个维纳斯,这维纳斯不只没有双臂,半拉身子都没了,估计全cei我脑袋上了。我浑身无力,眼睁睁看着他提上裤子往门口跑,只能变了调的狂喊:“cao!你他妈今天敢跑,就别他妈让我今后逮找你!”
小鸭子停都不停的就把手放到了门把手上。
就在此时,奇迹发生了。
房门被人“砰”的一声踢开,一堆人站在门口,目瞪口呆的越过小鸭子看着满头鲜血,穿着大红裤衩四仰八叉歪在chuáng上的我。不知道是谁说了句“超人”,把我最后一口真气打散,昏过去之前我恶狠狠想着:妈的今后得告诉Seven老板,千万别在屋里摆什么维纳斯白瓷座的台灯了,这玩意太危险!
第3章
Seven老板做事真叫可心,我苏醒的时候头上已经fèng好了六针。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那半截残破的维纳斯,拿在手上一通挥舞,咬牙切齿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小鸭子。身后给我包脑袋的人见我这般凶恶吓得一个哆嗦,我大骂:“cao!想疼死我啊!我他妈不是塑料儿模型,你他妈包过活人吗!”
“嘿嘿,我说小刀,你这是拿脑袋给人开苞了怎么着?哎呦呦,瞧着一脑袋血。”卫东幸灾乐祸的怪叫,“怎么我就来晚了一步,就让你丫得了手了!”
一屋子人都憋着笑,就连贺大博都chuī了声口哨,双手一摊:“Superman。”
我脸上一黑,手里的维纳斯直接朝小鸭子身上砍,却被一旁的顾盼抬脚踢飞,然后对着我温和而礼貌的笑笑:“平少别动气,对伤口不好。”
我见了这qíng景,心中顿时一动,双手jiāo叉放在腿上,懒洋洋的靠回chuáng上:“顾老板,我到您这来是找乐子的,不是挨砖头的,您这员工没招他没惹他的,就给我脑袋来这么一下。现在我一动,脑袋里还哗啦啦乱响呢,这外伤就算好了估计也得落下个后遗症,您说怎么办吧。”
顾盼还没说话,地上的小鸭子却出了声:“你想qiángjian我。”
“哈,我qiángjian你?”我嗤笑,“你是男的吧,男的怎么qiángjian啊,你也教教我,让我长长见识。”反正我没jian成他,也不怕他验伤,我到看看他怎么描述此等咸湿qíng节。
“罪犯把yīnjīngcha进受害者的肛门,经过十至二十分钟的活塞运动,借助肠壁的摩擦达到shejīng。”小鸭子简明扼要的学术xing讲解把一屋子的人都震撼了,就连最没脸没皮的卫东都傻了,给我包脑袋的大夫更是吓得把纱布都扔地上了,骨碌碌滚出一道白线。房间里诡异的安静了十秒,不知是谁先出的音,然后就是一阵哄然大笑,只有我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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