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耻rǔ,痛楚剥夺了嘉维的意识,他嘴里除了由於撞击发出地无意识呻吟似乎已经陷入了半昏厥状态。但是一点儿也没影响简维想要继续qiángjian他的兴致。
他将嘉维的大腿翻了过去,换了一个姿势,从後面gān他。
我握着自己发烫的yīnjīng,也跟着享受着另一个姿势,直到简维口中发出满足的声音,我的jīng液也随之喷了一手。我舒心地靠在墙壁上,这是我第一次能在嘉维的刺激下得到满足。
简维拉上了裤链,解开了嘉维被缚着的手,然後将那条领带又在脖子上系好,这样他又变回了一个衣冠楚楚的简氏少爷。
我看到简维向外走来,慌忙躲回安全通道里。
简维的脚步声向电梯走去,但是那脚步声走到安全通道的时候停了一停,在我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的时候,他又走开了,我才发现自己惊出了一身冷汗。
听到电梯的闭合声,我才拖着微有一点发软的腿溜了出来,轻轻推开办公室的门,嘉维蜷缩在那里,突然他狠狠地用手捶打着隔栏,然後轻轻地呜咽着。隔了好一会儿,我才看见他艰难地从办公桌上坐了起来,将裤子重新套上,那麽简单的动作却让一贯风风火火的嘉维尝试了好几次。我贴在门fèng上,努力睁大了眼睛,但可惜嘉维一直没有转过身来,这样他的下半身我始终没有看清楚。
我想了想,将电梯又按了回来,叮的一声之後,我大大方方地又回到了办公室。
「嘉维?!你怎麽了?」我打开大灯,嘉维苍白的脸色还是让明知顾问的我吓了一跳。
「冯德龙……我,我被简维qiángjian了!」嘉维哽咽着道。
我再次吃了一惊,有一点无语,我总以为以嘉维一向的脾气,他会找一个其他的藉口。我没想过他会把如此羞耻的事告诉我。
「是……真的?」我惊愣地道,仿佛不肯相信这是事实。
嘉维颤抖着。
「你打算怎麽办?」我扶起嘉维,想让他坐到椅子上,但是嘉维一坐上去,就疼得跳了起来。
「我要告他!我要报警,给我电话!」嘉维嘶哑地吼道。
「嘉维……你好好想想,就算你报警,你也告不了他!」
「为什麽不可以,我有充分的证据……」嘉维的脸上露出了羞rǔ的表qíng,简维享受的痕迹肯定一丝不漏地都在嘉维的身上,我感到有一股电流在身上流过,下意识地瞄了一眼我始终没有见到的嘉维的下半身。
「嘉维,就算你告倒了他,你也不能奈他何,要知道国内没有qiángjian男子被定罪的,你至多告他侮rǔ罪!罚款三万块,嘉维你想用这三万块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被男人qiángjian了吗?而且以简氏的势力,他们绝对可以让你以後在业界混不下去,让你比死还难受!」嘉维仍然咬着牙,我慢慢地说到重点,道:「你想让秀丽也知道你被简维qiángjian了吗?」
嘉维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他捂住了脸,我顺势将他搂在怀里,他在我怀里轻轻的哭泣着。
我收拾完办公室扶着嘉维慢慢往外走,嘉维几乎是用挪的一步步向前。简维真够狠的,伤嘉维这麽厉害,我默默地想,但不是如此,嘉维又怎麽会依着我的肩膀,靠着我的头,而且我的手搭在他柔软的腰肢上。
我顺理成章把嘉维弄回了自己的家里,看着浴後嘉维躺在我的chuáng上疲惫入睡的模样,我有一种莫大的满足,刚想把手再伸进裤裆里再舒解一回,却无意中发现自己的书桌上日记本大摊着,上面清清楚楚地写明了我对嘉维的意yín。
我大吃了一惊,这是怎麽回事?嘉维对我来说不亚於是最大的秘密,所以我一直很小心地收藏着日记本。我慌张地将要将日记本收起来,却看到笔记本上歪歪扭扭地写着一行字:
你要是早一点诱jian或者迷jian或者qiángjian嘉维,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恨他了。
「放屁,我爱嘉维!」我的脸由於太过气愤一下子涨到了通红,那个该死的管道工,随随便便进别人的房间,偷看别人的日记,没素质到了极点。我连忙将日记收回了抽屉,小心地锁上,又不放心地再三试拉抽屉,直到我确信无疑它是锁上的。然後是钥匙,我一连藏了几个地方,最後将它藏到了我那一堆画笔当中才算稍稍安心。
嘉维突然睁开了眼睛,我被他吓了一跳,小心地问:「怎麽了?」
「监控录影!办公室里的监控录影!」
我一听就明白了嘉维的意思,虽然到了晚上一般办公室内的监控录影都会被关掉,但有时也很难说。我想起了大厦外面那一排站得笔直的监控室保全,心中有一点冰凉。
「别多想了,你知道办公室内的监控晚上是关掉的!难道简维会愿意让许多人浏览他qiángbào你的过程麽?」
嘉维松了口气,倒了回去,我看到他的手握得紧紧的,睡着很久了还没打开。
事qíng正如我想像地那样,那晚办公室内不但有监控,而且简维还把这个过程录了像并带走了。
他用这个来要胁嘉维,让嘉维不得不屈从他。
这种事qíng有了一次就会有二次,然後三次,然後成了惯例。
我现在常常白天也去上班,无事就跑到十八楼行政办公室。
这得益於简氏随意的工作制度,以及接触面很广的设计人员职务。
每一天,我只要看到简维叫嘉维送咖啡,那道电子窗帘一放下,就知道嘉维的定点送餐时间又到了。这个时候我的耳朵简直好得不得了,几乎能听到里面简维对嘉维的撞击声,跟嘉维压抑的呻吟。
我想像着嘉维趴在办公桌上,裤子一直褪到脚踝的地方,而简维在後面cao他。
又或者是他脱了裤子,双腿岔开,慢慢地坐到简维的腿上,他扭动着腰肢,让简维坐着享受他。但按我对嘉维的了解,这种姿势的可能xing似乎不大。
不过简维的办公桌很大,他完全可以把东西扫到地上,将嘉维推倒在办公桌上尽qíng地gān他。到底是哪一种呢?因此有好二次我冒着很大的风险,接近简维的办公室,就是为了看他桌面上的东西乱不乱。但每次都是整整齐齐,看来他用第一种姿势gān嘉维的多数,难怪嘉维现在开始穿黑色西裤,一是脱起来方便,二是沾上jīng液也不容易发觉。
「我要杀了他!」嘉维在茶水室里颤抖着说,他连咖啡杯都端不稳,里面液体都撒了出来。
「嘉维……」我想了想说:「再忍忍,也许过几天他就对你腻味了!」
我看着嘉维挺翘的臀部,修长笔直的腿,心中暗想:「不知道到那个时候,嘉维还能不能与秀丽做爱?」
嘉维恨恨地看着手上的那块表,现在这块Corum倒是真货,他狠狠地将手背击在墙上,那块表面立刻碎了,嘉维的手也垂了下来。
我一阵心疼,好几十万呢,简维真大方。
嘉维的脸色越来越差,他似乎痛苦到要崩溃的地步,但奇怪的是简维的脸色似乎也不太好。
有一天,我的手机声响了,扫了一眼又是胖头的电话。
「喂,你在哪里?」他破例没有开口就骂我,而是客气地问我的位置。
「我……在十八楼!」我有一点不太适应地说。
「太好了,简总找你!」
他一句话,让我的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简维找我,难道他知道我知道了他与嘉维的秘密吗?
他想怎麽样,把我炒了?还是警告我不要乱说话。
我心头沉甸甸的,推开了简维那座超大办公室的门。
「简,简总!」
简维抬起标致的面孔,冷冷地扫了我一眼。
他的尖下巴微微一扬,嘴角露出了一个冷笑,道:「冯德龙,看起来,你最近夜生活很频繁嘛!」
我不知道他这话是从何说起,但是冷不丁地想起那个在安全通道门口略停的脚步,掌心又微微汗湿了起来。
我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道:「简总,您找我来有什麽事要吩咐吗?」
简维没说话,而是手一扬,一张纸条轻飘飘地飘到了我的脚下。
「我要你帮一个忙,这就是给你的订金!事成之後,我会给你另一个相同数目的报酬!」
我捡起一看,原来这不是纸条,而是一张支票,上面写着一个阿拉伯数字5,我仔细数了数後面还跟了五个零,五十万,再下面是简维潇洒的签名。
我再一次大大地吞了一口唾沫,颤抖着问:「简、简总,你想我替你效什麽劳?」
简维慢条斯理地微笑道:「我要你替我说服嘉维!」
「说,说服?!说什麽?」我结结巴巴地问。
简维靠在他的椅子上,修长的手指支着他的脑袋,很有耐心地等着我自己觉悟。我怎麽能让老板觉得我愚钝,自然立刻献媚地道:「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如果把这事办砸了的话……」後面简维没有给出答案,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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