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能办砸。
我年过三十,一无才华,如果再无工作,就只能从简氏二十层楼顶跳下去了。而且五十万的诱惑力实在太qiáng大了,简维的微笑又实在是太具有恐吓力。
成与不成,对我来说是冰火两重天。
老板的命令,我自然不能违抗。
说服嘉维也摆到了日程上,但是嘉维只要一听到简维这个名字,就浑身都在颤抖,这里面包含了愤怒,恐惧,屈rǔ。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如果把男人的生理感觉驾於女人身上,我相信这世上会没有qiángjian二字。我不明白为什麽简维有这麽多次机会,还不能把一场qiángjian变成合jian。
如果是我,只要嘉维给我一次机会,我就会让他对所有人都失去兴趣。
我差人把自己房子内的那张小chuáng给拆了,有了五十万自然要享受享受,我深思熟虑了许久,花了二十万块订购了一张义大利Natuzzi 家俱 urban款king Size的大chuáng,花了五万块买了它的chuáng垫。
我又花了五万元买了瓶Petrus的酒,我买它自然不是因为听说它是所谓的最好的波尔多酒,而是纯粹因为它的LOGO是手握天堂钥匙的彼得,多麽富有内涵。
嘉维最近常在我这里吃晚饭,他现在很怕见到秀丽。我认识他这麽多年,居然不知道他有这麽严重的处女qíng节,他居然会因为被简维cao了而觉得对不起秀丽。我虽然不愿意去想,但还是要说嘉维有的时候实在是……欠cao。
嘉维有着很qiáng烈的时尚感,对奢侈品很有感觉,否则他不可能在色彩设计这一行做得如此出色。只是可惜,他也有一个非常喜爱奢侈的女朋友,因此很多时候嘉维只能对着自己喜爱的奢侈品流流口水,过着节省的生活。但凡设计部能得到一点奢侈品样品我都尽可能地弄来给他收藏。
但是酒当然是不可能有的。
「你疯了!」嘉维吃惊地道:「你买Petrus的酒做什麽,它差不多要花掉你三个月的工资。」
「嘉维,你问这麽多做什麽,好不好喝?」我笑着问。
嘉维轻轻晃动了一下杯中的酒,为了这瓶酒,我特地去买了一套适合饮红酒的水晶杯。
嘉维修长的手指衬着水晶杯里的红色,别样的优雅,他与Petrus的酒一样,对我来说都是奢侈品。嘉维抿了一口酒,回味了一下才道:「嗯,果然是极品,有一种咖啡的味道。」
「那就多喝一点!」我又殷勤地倒了一杯。
「牛饮啊!」嘉维笑道。
「开封的红酒不易保存,不喝可就làng费了。」
我与嘉维的晚餐因为那瓶酒而吃得比以往任何一餐都更加高雅,那瓶酒的大半部分我都倒给了嘉维。嘉维的脸有一点红,真正的蜜糖色的肌肤,因为酒醉反倒显得他的眼珠子更黑。
「好酒!要是明天不要醒来该多好!」嘉维依着客厅的沙发笑道。
这个时候,门铃响起,我去开门。
「嘉维,明天你还总是会醒来!」我走进来微笑着回答嘉维的话。
简维从我的身後走了出来,他难得穿了一身休闲服,如果说杜嘉班纳的棕色皮衣也算休闲服的话,他的脖子上也破例没有系领带,而是一条巴宝莉的格子羊毛围巾。我要说多麽优雅的男人,跟嘉维真是很配。
嘉维一看到简维脸立刻就变色了,他大声嚷着,道:「冯德龙,快把我叫醒,我又做恶梦了!」
简维笑了一声,确实像梦里的恶魔。他一把抱起地上的嘉维,将他往卧室里拖,嘉维拼命地挣扎着,简维准确无误地将他丢在了我新买的钢chuáng上。
我这才知道为什麽他把嘉维占有了这麽多次,还依然不能让嘉维对做爱这种销魂蚀骨的事qíng产生半点好感。他太不懂qíng调了。
我硬着头皮跟着进去,用手按住嘉维。
「快赶走他,冯德龙!」嘉维嚷道。
可惜,我一直是个顺从qiáng势的人,过去顺从嘉维,但现在却有比他更qiáng势的人简维。我按住嘉维,尽可能地安抚他。
「别害怕,嘉维,你放心地jiāo给我,我会让你享受到。」我的嘴里温柔地说着,手却豪不犹豫将嘉维的裤链拉了下去,当着简维的面将手伸了进去慢慢地揉搓了起来。
我相信嘉维那一刻是太震惊了,都忘记了挣扎,呆呆地任我抚弄他的下身。
我将他的xing器,当然嘉维的yīnjīng就跟他的人那麽漂亮。我将它如获至宝地捧在手里细致地舔着,它的铃口,yīn囊,然後将它整个含在嘴里。
嘉维那一刻挣扎了一下,但被简维制住了,然後很快便败给了生理上那种苏麻感。他的身体轻轻颤动着,上身被简维抱在怀里,眼睛很清晰地可以看到我在帮他口jiāo。我相信没有那个男人能挡得住这种诱惑,当然嘉维也不例外,他qíng不自禁的呻吟声从口里逸出。
简维得到了我的启示,他开始玩弄嘉维的rǔ头,轻吻着他的後颈,然後手指cha进嘉维的後庭做轻轻地抽cha。嘉维哪里经得住前後这麽刺激,他似乎还有几分意识,颤抖地道:「快……嗯,嗯……放开我……啊啊……」但是他的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分开了。
简维将他的一条腿抬了起来,从他的後面缓慢地cha进,那仅有的一点不适很快便淹没在我给嘉维前面巨大的快感当中,随着简维的抽cha,嘉维很快就达到了高cháo。
疯狂的快感让嘉维眼里充满了泪水,他的jīng液喷了我一嘴,但都被我贪婪地都吞了下去,连嘴边稍稍溢出来的那一点都没放过。
至此,嘉维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任我们玩弄。不过准确地说,玩弄他的一直是简维,我只不过在伺候嘉维。到後来,即便是简维从後面抽cha嘉维,也能令他达到高cháo。
我不知道这样说服嘉维,老板是否满意,但说到底都是用嘴而已。
显然从那一天之後,嘉维与简维的关系就翻到了新的一页。
只是嘉维再也没来过十二楼的茶水室与我聊天。
可是有一天加班,我鬼使神差地来到十八楼,却看见简维在十八楼的茶水室里gān嘉维。
「嘉维,你当我的话是耳边风,对吧!」
「我又那里错了?」
「哼!」简维冷笑。说实在的,我一直觉得简维长得很标致,但就是因为他这个爱冷笑的毛病,才让他看起来有一点yīn。
「你到底要不要gān!」嘉维不耐烦了。
然後是拉链的滑开声,简维慢条斯理地说:「你说呢!」
接着是大力地撞击声,嘉维的呻吟声。
我从门fèng中看去,嘉维的裤子落到脚踝,趴在茶水桌面上,简维在後面gān他,到高cháo的时候,嘉维仰起脖子叫了起来,我看到了他的脸,很享受的样子。
再一次我见到嘉维,是有一天我从简氏大厦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嘉维穿着一件紫色的衬衣坐在简维的保时捷上,他的脖子上松松垮垮地系了一条红色的领带,被风chuī得微有一点凌乱的乌发,他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烟。他看我的眼神,既像看大厦左边的柱子,又像看右边的柱子。
这个时候简维跳上了车,他一手从後面cha进嘉维的头发,将他的头扭过去,一手将他手里的烟丢掉,与他在众目睽睽下舌吻。
我很高兴二维是如此和谐,只不过我知道我与嘉维的友谊大约就到这里了,也只能到这里了。
亵渎彩虹 橙色篇
橙 色
最近两天我都有一点睡眠不足,这全赖冯德龙那个窝囊废。他要jian李嘉维就jian好了,可谁知道我白白空出几个夜晚,他倒帮着别人把李嘉维给jian了,还要害得我连着几个晚上听他乾嚎,真他妈的。
贱人!我暗暗骂了一句,努力用两根食指将自己的眼皮弹开。
客人家到了,半山区的风景就是不一样,空气新鲜,往远处看,还能看到大海,要是找一个面海的窗户在海风下激H,那真是再慡也没有了。
心里想着就到了目的地,一扇高大的铁门,里面是一排林荫道,居然还不能直接见到房子,什麽是真正的豪宅,我算是见识了。
铁门上装有监控器,我看着那个摄影机缓缓向我转来,连忙提起自己的工作箱,见门不开,又连忙掏出自己的身分证,冲着摄影机点头哈腰,微笑。
过了一会儿,才听一声响,铁门打开了。
我顺着林荫道往里走,一路东张西望,这种机会可不是天天都有的,无论如何要多看看。
「这边!」
一个穿着蓝军裤的男孩子站在路边喊我,他的身上穿了一件发huáng的白衬衣,光着脚踩在泥地里。他剪着一平齐的浏海,戴了一副黑框眼镜。
我没想到刚对豪宅啧啧称羡,立刻就见到一个土得掉渣的标本,反差之大差点让我以为是豪宅主人恶趣味,故意让家里的仆人穿成那样。
「在这边!」年轻男孩子重申了一遍,他面带微笑,很自然地跟我打招呼。我本来以为豪宅规矩大,没想到下人如此平易近人,让我不由暗暗称赞主人很会训练奴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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