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油冰砂青花碗_腐乳白菜【完结+番外】(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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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约理按了按太阳xué,不耐烦的躺回chuáng上,依旧背对着门口。身后嘘嘘索索的,门响过三声后,彻底的安静下来。

  他就这么躺着,跟药的作用默默抗争。无奈跑了那么长的路,蒙汗药的药效完全散发出来,只脱了外套、解开衬衫的扣子,就几乎用了全力,更不要说让膨胀的下身解脱。这让他有些后悔赶走了唯一能帮助他的人,把自己推到这个绝境。

  卢约理艰难的翻了个身,敏感的地方跟内衣摩擦着,身体控制不住的一阵战栗。他咬牙忍耐着,一转头发现旁边的chuáng屉上多了个白瓷杯子,里满满的清水,凉的。

  即便冷言相对,还如此体贴,他自嘲的嗤笑一声,颤颤的去够那杯子,半洒半留的把水喝了个gān净。一杯凉水下了肚,胃有些紧,不知怎的却莫名感觉到一丁点儿慡快,逐渐的没那么难受了。困意袭来,他紧了紧棉被,沉入梦境。

  ……

  母亲的背离,是每个孩子的梦魇。

  对卢约理也是一样。

  从他记事起开始,他和约朋两个年纪相仿的孩子,母亲就只对弟弟好,无论他如何努力的学习,做个温顺的孩子,母亲也极少夸他,甚至不蹭抱过他。除了父亲和常叔叔极少回家时,用大手摸摸他的头,他几乎想不出,还有什么动作,可以代表爱。

  直到他十三岁那年,父亲突然决定,要送他去英国留学。

  哥哥和弟弟依旧去学校,留下他孤独的跟随英文教师,在这栋空dòng的建筑里,学习完全不同的语言。

  十三岁的卢约理闷闷的收拾好课本,恭敬的将教师送走。手指无聊的拨着楼梯上雕刻的铁柱花纹,一步一步跳上楼梯。

  他听到玻璃碎裂的声音,敏感的象小兔子一样竖起耳朵仔细辨认,那是母亲的房间。他轻轻敲了一下虚掩的门,没有人应,只有母亲的啜泣声。

  “娘。”他打开门,闻见酒的味道,母亲穿着睡衣坐在chuáng上,碎裂的酒瓶微微发绿,散落一地,闪着诡异的光芒。

  卢秦氏从凌乱的头发间抬起苍白的面庞,半眯着红肿的眼睛:“你,过来!”

  卢约理就象中了魔咒一般,小心的绕过碎裂的尖刺,走到母亲身边。

  母亲咯咯笑着,将他按在chuáng上,毫不费力的撕开他松垮的短袖衬衫。

  卢约理的挣扎,只会让母亲更加不耐,抽出了睡袍的腰带,将他的双手紧紧的系在chuáng头的铁艺栏杆上。他挣脱不开,只能看着一双布满血丝和泪水的双目,任由他曾经想象着本可以给予自己温暖和安慰的双手,在身上掐捏出黑紫色的毒花,任由它们狠狠的握住嫩小的xing器,将他带入深渊。

  羞rǔ和快感同时绽放开来,不他叫喊着,哭泣着,却无法摆脱仿佛永远停止不了的痛苦。如此教人不耻的事,他对谁也不能说,只能不停的跑不停的躲。

  那个披散着头发,苍白的象鬼一样的女人不停的追。一直奔到悬崖边,他终于无法忍受,大喊:“你玩够了吧?母亲!”

  女人尖声大笑:“不要叫我母亲,我不是你母亲,他也不是你父亲!”

  他惊异的摇头,那是他是谁,他的父母又是谁?他无法接受,脚不停的后退,然后坠落。

  不知多久,眼前一片黑暗,看不见,他只闻到隐隐的有股奶香,背后是一片柔软,象是糙地,又象是动物的绒毛。那质感蹭触在额间,蹭触在脸庞,蹭触在颈根,温暖而舒适。久违的安心感觉,他闭上眼迎着它,静静的享受。

  那感觉被抽走,卢约理焦躁起来,那是他可以找到的,唯一的安慰。卢约理本能的抬起手,努力用上仅有的力量,向那温暖消失的方向扑过去。

  几乎是同时,他睁开眼睛,回到了现实。

  chuáng边是一豆烛光,钟来寿攥着一条gān毛巾的手,被卢约理紧紧的抓住。

  “啊,对不起吵醒你。”钟来寿倒吸了一口气,“你一直在说梦话,出了好多汗……所以我……我就……”

  卢约理松了钟来寿的手,从chuáng上坐起来,瞟了眼怀表,刚刚凌晨三点钟。

  十年了,那些细节那是那么清晰,尖锐的刺在记忆里。

  “你……”他揉了揉头,对上一双热切的眼睛。

  “我叫钟来寿。”

  “哦,我知道。”

  钟来寿眨了眨眼,以为他没有睡足,便捧着毛巾,又坐回chuáng边的椅子上,把腿整个倦起来抱着膝盖。

  “时间还早呢,你再睡会儿吧,我不出声。”

  “不了。”

  卢约理掀了被子坐在chuáng边,感觉通体顺畅,好像药劲都已经过去。转头又看见来寿那巴巴的眼神,终于还是忍不住轻轻笑了出来。

  “你渴么?我去再舀些水来。”

  钟来寿见他没想再睡,跳下椅子抱着空瓷杯,两步跑出门,一会儿捧着满满的一杯水折了回来。

  卢约理头一次感觉不忍拒绝别人的好意,接过水杯,却不着急喝。

  “嗯……还没有说……”他望着杯里的水,“谢谢,两次都是你救了我……”

  钟来寿心里象浸了蜜一般,一咧嘴露出两排晶亮的内齿,笑得十分灿烂。

  第11章 奶油

  “你渴么?我去再舀些水来。”

  钟来寿见他没想再睡,跳下椅子抱着空瓷杯,两步跑出门,一会儿捧着满满的一杯水折了回来。

  卢约理头一次感觉不忍拒绝别人的好意,接过水杯,却不着急喝。

  “嗯……还没有说……”他望着杯里的水,“谢谢,两次都是你救了我……”

  钟来寿心里象浸了蜜一般,一咧嘴露出两排晶亮的内齿,笑得十分灿烂。

  “对了,上次还有些事没跟你说。”钟来寿歪着头看他。“那天我听到的,和今晚那两个人的声音一样。”

  他顿了顿又说:“上次他们还说到,约朋少爷,里应外合什么的。”来寿仰起脸,问道:“约朋,是卢少爷的弟弟么?弟弟为什么要害哥哥呢?”

  富贵人家为了财产你争我夺,用尽手段的事没什么稀罕,卢约理不想解释,反问道:“你半夜又跑回来,就是对我说这个?”

  “也不全是啦。”来寿抓抓头,“我着急把冰窖的棉盖子先还回去,你看起来很不舒服,我思来想去不很放心,所以就又回来了……呵呵……”

  卢约理不喜欢欠人人qíng,听了这话却觉得暖暖的,不觉的也放松下来。

  “我问你,倘若知道现在的父母不是你亲生的,你会怎么办?”

  钟来寿一怔,低下头揉揉鼻子浅浅笑了。“爹一直都很疼我啊,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也是啊,有什么关系呢?”卢约理仰面躺回chuáng上,扭头见他又卷缩回椅子里,有点不忍。“一晚你就一直坐在那里?”

  “我没事,冰窖明天不用上工,我一会回家可以睡到中午。”

  卢约理喝了两口水,把水杯放在chuáng屉上。“先躺这里歇会儿吧。”他往里挪了片地方,“等天亮了再回去。”

  钟来寿熬了半个夜晚的确也困的厉害,眼皮打架也好久了,听到邀请如大赦一般,不假思索的就答道:“嗯,好啊!”大大方方的脱下鞋子,爬上chuáng。

  平时睡炕睡的惯了,不适应chuáng垫,膝下一软失去平衡,向卢约理身上栽去,被一双臂膀扶住。钟来寿脸涨的通红,结结巴巴的道歉:“啊,对不起……我不是,不是有意的……”立刻弹起来滚到一旁,又险些掉下chuáng去。

  卢约理憋着笑,抓紧手腕把他拉回到chuáng上。chuáng不算宽,他几乎抱着钟来寿,跟他面对面躺着。有股奶油香气逐渐蔓延开,扑进鼻腔。他细细的嗅了嗅,鬼使神差的俯下身子,把脸凑近颈窝细小的夹fèng,有些醺醉。

  怀里的人挣动了一下,红扑扑的脸从臂膀里抬起来,“怎,怎么了?我身上有汗味吗?”

  卢约理一顿,恍惚过来,“没……”

  “对不起,我知道有股怪味儿,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肯定好脏……我靠在椅子里就行,不……快天亮了,我还是早点回家的好。”

  钟来寿还是缩了缩,小心翼翼挪到chuáng边。刚从被窝露出半截腰,一只手猛然将他拉回原地,一个翻身压在身下。

  “别,现在出去很容易被他们发现,待在这儿。”卢约理双手支着身体,把人拦在中间,逐渐收紧变成了拥抱。

  “啊……哦……”

  通红的小脸失神的应了一句,两人贴着,呼吸打在对方的颈窝里,说不上是喜欢还是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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