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边吃喝边闲闲地聊着天。
“他们说,拉到一笔业务就有总金额2%到5%的提成。”邱钧以内行的口吻说。“这个提成的比例,我看实在是太少了。”
叶玉书一点概念都没有,立刻关心地问:“那照惯例应该是多少?”
“至少都应该是5%。”邱钧肯定地说。
叶玉书有些不在意:“我看差别不大嘛。”
刘岩铭连忙提醒他:“差别大极了,你主要没有接触过。你看,如果一笔业务总金额是50万,那么1个点就是5000块,如果差上2、3个点,你说是多少?”
叶玉书一想,可不是,马上留上了神。“那你们看怎么办?”他问。
他俩也没有什么好主意,想了半天,只好说:“先不忙跟他们讨价还价,等拿到了业务再说。”
刘岩铭忽然笑起来:“阿玉,那个符金好像对你挺有意思的,不如到时候你去提,一定要容易些。”
叶玉书做势yù打他:“别逗我了,没有的事。”
邱钧也说:“真的,阿玉,你比我们要好做得多。你也不用谦虚。你比我们要漂亮得多,这我们早看出来了。总之,你要好好利用你的本钱,别làng费了。”
叶玉书耸耸肩:“好像每个人都这么对我说。”
“真的。”刘岩铭老练而真诚地道。“你现在比我们刚见到你的时候更有味道了。那时候你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自信,现在你要坚定多了。”
邱钧趁热打铁:“阿玉,我们是老乡,难得在津海能碰在一起。我们不会骗你,也不会害你。说实话,凡事想开点,捞到一笔钱,就离开这里回内地,想gān什么就gān什么,谁会知道你现在的事qíng?”
叶玉书不置可否。他明白他们的意思,但是他们根本不知道他是在什么样的qíng况下来津海的。自从蓝颀给他的噩梦过去了以后,他再也没有办法相信感qíng。他曾经想过回家,可是以他的心态,他宁愿呆在无拘无束的举目无亲的海岛上,过飘泊无依的生活,至少自由自在,不必假装什么。
当然有钱总是好的,人生如果已经没有感qíng了,再没有金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吃完饭,天已黑尽了。公寓区里很静,只有路灯光照进来,显得更加安宁。邱钧和刘岩铭一起站起来:“我们走了。”
“好。”叶玉书送他们出去。“明天我们一起去。”
邱钧问他:“我们还是准备去阿波罗,你去不去?”
叶玉书立刻摇头:“不,我不去。”
刘岩铭笑说:“真可惜,你昨天没去,罗哥还一直问你呢。他说如果你在那里做下去,一定会很红的,保证是头牌。”
“我做不来那个。”叶玉书却只是淡淡一笑。“我只要有个工作,能混口饭吃就行了。”
人各有志,他们也不劝了,只不解地笑。
叶玉书送他们直到路边,看着他们上了中巴车,往海州市区而去。转头看去,银龙影城已是火树银花,门前人群密集,在黑暗的夜里远远看去,份外诱人。
他看了一会儿远处的繁华景象,冷冷地笑一笑,转身回去。他身上那件淡蓝色的衬衫下摆在夜风中飞扬,温婉而柔和,如翩然的蝴蝶。
第18章
耽美 张小安带着常蓝,吃完饭后找了一家KTV。张小安兴致极高,拉着他唱歌跳舞,jīng神百倍,直闹到深夜。
常蓝有些心不在焉,老惦记着一直音讯全无的阿黑。好不容易张小安坐下来,他立刻托词上洗手间,到吧台去打电话到阿萍家。
“喂,阿萍吗?阿黑回来没有?”他焦急地问。
阿萍有些吱唔:“他……他……他……”
他更急了:“阿萍,我们是好姐妹,有什么事,你就直说。不然,以后误了事,大家连朋友都没得做。”
阿萍犹犹豫豫地说:“他倒是回来了,不过……”
常蓝不耐烦了:“你让阿黑自己来跟我说。”
电话里沉寂下来,显然阿萍去与阿黑商量去了。过了好一会儿,常蓝急得不停地敲吧台。好不容易,听到电话里传来阿黑的声音:“喂。”
常蓝大怒:“阿黑,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事qíng办好了没有?”
阿黑有些尴尬,吞吞吐吐地,全是些无意义的话:“阿蓝,我这两天都在和银行的朋友跑这个事。你知道,他的利息定得太高了一点,有资格贷款的公司都不敢接,敢接的公司都很危险,银行又不敢贷。所以……
常蓝一听,更是着急:“所以怎么样?是不是不成了?”
“也不是,我们还是努力。”
“算了算了。”常蓝一听就炸了。“你怎么能这样子?你这样害我损失了多少钱你知不知道?你太不够朋友了。算了。”他一把摔下电话。
他点燃烟,想了半天,便给申常青打传呼。现在只有这一条路了,他想试试可否挽救被他破坏的整件事。
申常青回得很快,语音温柔:“阿蓝,是你吗?”
“是我。”他沙哑着嗓子,充满了xing感的魅力。“常青,你和张总之间的事进行得怎么样了?”
申常青的声音里听不出他的qíng绪有什么变化,只是比以往要低沉一些:“你这几天都跟他在一起?”
“是啊。你又没有通知我说不用再陪他了。”
申常青有些疲倦地说:“不用陪了,事qíngchuī了。”
他表现得很意外:“啊?为什么?不是已经谈好了吗?”
“他们临时变卦了。”申常青不想多说。“算了,总之事qíng不成了。”
他顿了顿,小心地问:“有没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地方?”
“没用了。”申常青的声音很淡,似乎已经放弃这件事了。
“我可以试试跟他说说。”他变得很温存。
申常青明显地不抱希望:“也好,你试试吧,也别勉qiáng。你跟了他这几天,辛苦你了。我和他的生意既然没做成,你自己想办法让他给你钱好吗?我……最近手头很紧。”
“没关系。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常蓝忙说。“我不要你的钱。我去跟他说说,看他能不能再和你做这笔生意。”
“好吧,试试也好。”
常蓝回到包间,脸上挂着骚媚的微笑,腰肢轻扭着走到张小安身边坐下。张小安正声嘶力竭地唱着《篱笆墙的影子》,见他过来,抬手一把搂住他的腰,将他拉到自己怀里。
常蓝笑着听他唱着,将头靠上他的肩。
他在歌词与歌词的空隙里,伸过嘴去一阵乱吻。常蓝吃吃笑着躲闪着。
午夜已过,张小安终于买单,带着他回宾馆。
洗浴罢,常蓝裹着浴巾走出来,边往chuáng边走边说:“张总,那个贷款的事,我这边可能有些麻烦,要拖一段时间。我怕你会损失太大,这次就算了吧。”
张小安拖过chuáng单盖过肥肥的肚子,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身体渐渐bào露出来,嘴角噙着笑,连连点头:“好好好,没关系,有机会下次再合作好了。”
常蓝拿开浴巾扔到一边,撩开chuáng单钻进去,装作不在意地说:“那你与申总是不是重新再谈谈做生意的事。”
张小安一把将他拉过来,翻身压到他身上,又亲又摸,嘴里“唔唔”两声,一看便心不在焉。
“好不好嘛?”常蓝边回应着他的动作,边撒娇地说。
张小安一脸的惬意,被他厮磨得一时魂飞天外。无数的经验已让他深知男人的需要,他紧密默契地迎合着他,以激烈急迫的动作缓缓地将他推上高cháo。整个过程中,他一直飘飘yù仙地dàng漾在波峰làng谷里。他的yù望刚刚平息就又被他挑动起来,一场战役立刻重新开始。一次与一次之间几乎没有间隙。他伏在他绵软无骨般的身体上,觉得自己浑身的每根骨头都变成了一团火,然后渐渐化作了灰。
终于,他翻身下来,急剧地喘息着,浑身汗水淋淋。“再也……再也不行了。”他满足地说。
常蓝也已筋疲力尽。此时,趁着他心满意足的时候,他撑起身,将丰满的胸脯靠向他轻轻擦动,边哑着嗓子央求道:“张总,好不好嘛,你还是跟申总做这笔生意嘛,反正他们那边已和你谈好了。”
张小安仍然喘着气,一时好像说不出话来。常蓝急了,将手也伸了过去。
张小安笑起来,拿开他的手:“妖jīng,我真的不行了。”
“那你说,好不好?”常蓝索xing趴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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