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帆尽处_满座衣冠胜雪【第一部完结】(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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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芸香在他紧紧的拥抱里感觉到他身上的热气,烘得他周身燥热。她不敢睁眼,只点点头:“洗过了。”然后便感觉到他一边吻她的脖颈,一边解她的衣扣。

  她顺从地闭着眼,任他尽qíng吮吻着自己,任他脱下她的衣服,将她抱到chuáng上去。

  他关掉大灯,只留下镜灯与夜灯。她紧绷的肌肤在晕红的灯光下,显得滑嫩冰凝。他扯下浴巾,整个人压到她身上。

  她一抖,随即压抑住了不由自主的恐惧。她不知道该怎么配合他,只得任他将自己的双腿弯曲起来,然后分开。

  看着眼前如一张白纸一般稚嫩的女孩子,申常青兴奋地向前挺进。

  郑芸香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撕裂的剧痛,一阵比一阵剧烈地从下面向全身袭来。她咬牙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啊——”地叫出声来。

  申常青停下来,轻轻吻着她额前的细汗,低声问:“痛吗?”

  “没关系。”郑芸香奋力露出一个微笑。

  他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叹了口气,停下了动作,只静静地俯视着她。良久,他准备退却。“你想清楚了吗?”他问。

  她害怕了。她怕他不再做下去,似乎这样他就会拒绝救他哥哥。她不知该怎么办,试着用手去抱住他:“我是……愿意的,我只是……觉得……很痛,我并不是不……”她急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申常青伸手抚着她如花苞般小小的双rǔ,轻柔地说:“你再想一想,你会后悔吗?如果后悔的话,现在还来得及。”

  郑芸香在他的抚弄下感到一阵陌生的愉悦。她红着脸,坚定地说:“我不后悔。”

  申常青感觉出她的身体在他的爱抚下变得松弛了,于是重新开始进入她的身体。

  终于,随着一阵滚热的刺痛,她觉得他静了一下,便开始动起来,由慢变快。她感到一阵一阵的晕眩和微微的快意。

  处女的紧绷使申常青很快便达到了高cháo。完成了最后的冲刺,他汗湿淋漓地趴在她身上,喘着粗气将头埋在她的颈窝之中。

  郑芸香在失去清白的悲痛中感到另一种快乐,仿佛经过这一个仪式,哥哥的命就算保住了。她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两眼只是茫然地看着空中。

  申常青休息过来,翻下她的身子,轻声说:“去洗一下吧。”

  郑芸香顺从地被他牵着手带到浴室。他打开喷头,调好水温,先洗了一下自己,然后退出来。

  郑芸香看着有几丝血顺着水流到洁白的浴缸里,突然对外面的男人有了一分依恋。等她洗好走出来,却看见他已穿好了衣服。

  申常青一边看着她一件件地穿上衣服,一边说:“资料我看过了,应该说你哥哥是有一线生机的。我明天会到开具这些病历的医院去调查一下,如果qíng况属实,你哥哥是不会死的。总之我会尽我的全力。”

  郑芸香充满感激地看着他,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申常青温存地笑起来,站起来帮她扣上衣扣,拍拍她的肩:“好了,回去吧,明天再来。记住,我们的事不能跟任何人说。如果有风声露出去,我就不好帮你们家了。”

  郑芸香连连点头,温顺地忍着下身的剧痛,悄然离开了

  第4章

  耽美 此后的一个月里,那个轰动全城的案子似乎展开了拉锯战。明面上,被告方提出了当事人患有jīng神病的证据,原告方则严厉驳斥,提出的最有力的证据便是当事者夫妻有一个jīng神健全的女儿。鉴于原告提出的证据有着医学上的依据,因此检察院同意由有关专家再次检查该案的犯罪嫌疑人。暗地里,有人到原告家中,连吓带哄提出用钱私了,然而原告心疼女儿死得太惨,一定要将被告置于死地。一时间满城风雨,各种流言盛行。

  这个案子民愤实在是太大了,被害人父母带着一大家族人天天跪在法院门口,扯着一个大大的白布横幅,上面几个血红的大字:“严惩凶手!”他们并扬言如果法律对杀人凶手有所姑息的话,他们将上北京喊冤,或者集体自杀。

  终于,案子的经办人告诉申常青,事不可为,结局已无可挽回。

  在这一个月里,郑芸香忠实地一到夜晚就去花田宾馆,躺到申常青的chuáng上,任其蹂躏。在一次又一次地满足了这个jīng力旺盛的男人的yù望之后,她都会感到挽救哥哥生命的可能一天大似一天。她顺从着他的各种要求,在疼痛与疲倦之间,她感觉到幸福。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申常青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女孩子了。事qíng的结果已越来越清楚,他根本就无力回天了。虽然他仍然每天都会忍不住地要她,但每次事后他都感到很为难,不知该怎么启口对她说出那个残酷的事实。

  直到法院的正式判决下达,血淋淋的红勾打在公告上郑天福的名字上,郑芸香才如梦初醒。她昏倒在公告栏下。

  申常青这次选择了逃避。他携妻带女到北戴河休假去了。

  郑芸香的父母,老实了一辈子的工人,这次愤怒了。他们没有想到不但没有救到儿子,反而连女儿也害了。

  他们不服判决,开始上诉,并同时向纪检部门投诉申常青以权谋私、诱jian少女。事qíng惊动了省市最高层。纪检部门并没有因为申常青的父亲是昔日延安保卫战的英雄而对他手软,他们组织了专案组进行调查。可是除了郑芸香作证说申常青诱jian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确凿的证据,连他们约会了一个月的花田宾馆都否认郑芸香曾经出现过。申常青的关系网及他父亲的关系网将他遮了个风雨不透。

  申常青休假回来后,自然迅速地了解了一切事qíng。他立刻矢口否定有这段事qíng。他说郑芸香确实来找过他,拿了她哥哥的病历请他帮忙。他本着公正无私的立场,将这qíng况告诉了办案人员,是完全合乎职业道德的。

  申常青的妻子经过了休假期间的浓qíng蜜爱之后,更是断然否认自己的丈夫会在外面有私qíng的可能xing。她见过郑芸香,以她女xing的眼光,这个小女人除了年轻外,根本谈不上漂亮。申常青总是夸妻子美丽,使她不肯相信他会与这个平常的小女人有什么瓜葛。

  申常青的妻子一句坚定的“我信任他,他绝不会做出这种事”刊登在省市的大大小小报刊上,坐实了郑芸香诬告的罪名。大家纷纷说只怕他们家确实有家传的神经病,她也快发作了。

  然后,申常青表明自己宽宏大量地放弃对郑家诽谤的控告。

  郑芸香终日以泪洗面,自杀数次,均被严密看护的父母救下。

  不久,郑天福被依法执行枪决。郑家父母带着jīng神已濒临崩溃的小女儿离开了这个城市。

  当事qíng彻底平息下来,申常青却被自己的顶头上司检察院院长找去了。这个一身正气的老头客气地问询了一下他父亲的身体,然后便开始技巧地盘问过去一些风言风语的真相。他敏捷的头脑使他应付裕如,可是他从院长充满疑云的眼睛里看出将来自己再也没有了升迁的机会。

  他当机立断,以如簧之巧舌说服了妻子、父亲,迅速递上辞职报告,离开了人人艳羡的检察院。

  以他的资历、学历及其背景,他一离职,立刻有很多大公司争相高薪聘请他。他观察良久,选中了一家官办的企业。这是一家后台老板是银行的大型集团公司。他一进去就被任命为副总裁。

  他是学法律出身的,且对经济方面的法令法规十分熟悉。长期的检察工作培养出他慎密的思维、雄辩的口才,以及见风驶舵的敏锐。在刚刚开放的cháo流中,他机灵地钻着法律的空子,利用手中高层的关系,策划了几个很见效益的项目,而深获董事会器重。

  当津海建省,并在第一次萧条结束,第二个经济làngcháo即将到来时,总公司决定在津海设立分公司。

  申常青早就在几个先后去出差的老同学口中听闻了那里的红尘万丈、光怪陆离,不由心向往之。在与董事长、主要董事和总经理几次长谈以后,他被派驻海州任总公司津海分公司总经理,全权负责拓展南方业务。

  申常青终于带着满怀的抱负,来到了这个这两年来几乎盖过了深圳、上海的热点——津海。

  与数十万南下大军不同的是,他是带着雄厚的资金来的,玩的是共产党的钱。所以他没有任何经济上的负担与压力。

  一到海州,他立刻设法与调到当地检察院工作的朋友联系上了。在朋友的协助下,他踏勘了整个城市,最后选中了金融贸易区做根据地。

  他买下了刚建好的国贸大厦A座的一层楼,稍事装修,一边的套房做自己的卧室及以后总公司陆续派过来的职员的宿舍,另一边的套间做办公室。

  随后经过jīng确的分析,他迅疾买下了国贸大厦A、B座的底层,全部用高档装修,开了这个豪华的专门面向富商及高级白领的大都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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