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维的做爱技术很不错,知道怎麽做会让他伸展开最风qíng的花瓣。
他对准李昂的xué心,浅浅地、缓慢地用guī头在上面碾磨。
每当他这麽做时,李昂都会产生很美妙的反应,花蕊里分泌出更多的蜜水,抱住他肩膀的手,因不堪承受这样的快乐而将指甲深深嵌入他的皮ròu里。
一切都是完美的,无论这这具身体的滋味还是主人的容颜。除了不会叫chuáng。
那是李昂坚守的底线。
他不肯叫,戴维也保持著沈默。
两人只是做著做原始的xingjiāo行为,尽管身体很快乐,却并没忘记身边还有三个围观者的存在。
一个是身著警服的德国男军官,很年轻,至多二十上下,清秀的脸上泛著qíngyù的红晕,却又透著些许痛苦和怜悯。他叫Alex。
一个是刚才推戴维的男人,是个yīn阳怪气的家夥,从戴维cha进去开始,就一直古怪的笑著。他叫伊武雅刀,中日杂种。
最後一个,是在晚宴上引起李昂注意的,除自己之外仅有的中国人,小宙。
他站在李昂身後,面无表qíng的,杵一根腾蛇手仗。
身著民国式玄色长衫,手指搭在手仗上,姿势有些倦怠。约有三十左右,身骨修长皮囊绝佳,看人时眼波流转,好似含著千言万语。
这人有种气势,举手投足,是一种藏在深处的气度,仿佛只要他在,诸神瞬间隐没。
李昂看著他,心中突然滴答一声,湿濡濡的,血液朝下身狂涌,在那里点著了一把qíng火。
乐园(七)
第九章:乐园(七)
充满羞rǔ的xingjiāo还在持续著。
戴维的动作愈发激烈,xing器如打磨的桩子,在他柔软的xué径内冲撞,cao的那水淋淋的ròuxué肿胀起来,两片ròu唇yín靡地往外翻,可怜的轻颤,xué口和花径入口被摩擦出了少许白色泡沫。
激烈的jiāo合令李昂感到窒息。
xué心一次次被冲撞著,狭窄的ròu径被狂野抽cha,甚至有种要被gān穿的幻觉。他的双腿越并越紧,不堪承受地摇著头,上身破碎的白衬衫凌乱散开,铺成在地上,像极放dàng的jì女。
戴维被他弄的很不好受,双腿一并紧,花xué就跟著缩紧了,有好几次差点将他bīshe出来。
“放松点,宝贝儿。你夹的太紧了。”戴维拍拍他的脸,呼吸絮乱的说。
李昂摇头抗拒,腰肢以下的部位都是苏软的,无一丝力气。身体随著撞击风qíng摇摆,下体的生殖器高高竖起,濒临喷发。
当羞耻抵达极端时,就会衍变成剧烈快感,也就是SM学中所谓的羞rǔqíng感。击溃自尊心,使其xing感化。一个“羞”字引发nüè恋者的矛盾心理,使人害怕自己的yù望,却又带来更多的渴望。
在公众场合做爱,又被三个陌生人旁观著,而且还不排除有其他偷窥者,李昂觉得自己的身体亢奋的不正常。
接受它,这是你的本xing,现在你感到亢奋,不过是回归了最原始的自己,羞耻会让你感到更快乐,是一个人可以经历的最为qiáng烈的快乐。
脑海里有人这样告诉自己。
戴维cha的更深了,速度也更快,似乎也濒临喷发地步。
这时,伊武雅刀蹲了下来,盯著二人的jiāo合处,啧啧感慨:“真yíndàng,这个dòng明明看起来很小,却可以吞下那麽大只的东西。反应也够làng的,出了这麽多水。”说著,还探出一指,摁在了脆弱的yīn蒂上。
“……”李昂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停顿了好几秒,但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雅刀很开心的,持续用指尖刺激著那处敏感花核:“你可以叫的再làng一点。那样比较适合你。”
李昂只是无声的喘息。
yīn蒂被不停的刺激著,蜜xué也被戴维粗bào的侵犯。他的身体全是汗水,缠在戴维腰上的双腿渐渐无力,跌落在地板上,成M形弓起,脚趾痉挛。
雅刀的手又顺著yīn蒂滑下,停在他和戴维结合的xué口──那里早就泥泞不堪了,全是体液,弄得整个yīn部及股沟都湿的一塌糊涂。xué口更是被巨大的xing器撑到极致,只要戴维动一动,它就会有很奇妙的反应。
而他的蜜花也不是处子的颜色,虽然形状小巧,但ròu唇却有些肥厚,明显是被cao多了的样子。
窥探隐私,是伊武雅刀最大的兴趣。
手指在xué口边缘暧昧的抚摸了一圈,尔後,趁戴维抽cha时寻到一丝fèng隙,迅速cha入。
李昂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狭窄的蜜xué光是承受戴维一个人的xing器就已经很吃力了,现在又多了根手指,简直要被撑坏掉。更恐惧的是,是雅刀将手cha入後,一点一点抚摸著内壁,将qíngyù清晰地传输给他。
“舒服麽?”雅刀抚慰著他,一边问些下流的问题,“你的xué里好多水,被戴维那根家夥捅的很慡吧?他有没有gān到你的花心?嗯?”尾音结束时,手指恶意地往深处顶了顶。
李昂的脸很白,虚汗自额头渗出,手死命扣在地板上,因为太用力,而被指甲划出一道道抓痕。
雅刀继续问著,他的问题与其说是挑逗,不如说是窥探隐私。谁都能看出来,这个海尔玛蒂芙萝双xing人已经不是处子了。他的反应太美妙了,既纯qíng又yíndàng,扭动著的ròu体像朵妖冶的扶桑花。
那麽,是谁先占有了他的贞洁呢?
他问:你被几个男人gān过,海尔玛蒂芙萝。
又问:你有处女膜吗?第一次xingjiāo时有没有高cháo?gān你的男人是谁?他的那家夥搞的你慡不慡?有没有把你搞到cháochuī?
还问:既然是双xing人,那你有女人的子宫吗?在你肚子里she出来,你会像女人一样怀孕吗?
一边问一边用手和戴维一起抽cha,搅起蜜xué中滋滋水声,晨露般的晶莹的爱ye自jiāo合处四溅。
眼看著他的脸色越来越白,戴维终是忍不住,赏了雅刀一记白眼:“你够了,滚开,别打扰我办事。”
“哦呀,我明明是在帮你。”雅刀做出很无辜的表qíng,他长的很可爱,天生娃娃脸,不笑时也似笑,配上他qíng色的动作,显出几分邪恶,“你没感觉到吗?我的手进去能把他那xué儿弄的更紧吧?”
“滚。”
好吧。这个男人看起来也不是什麽好惹的货色。雅刀投降,将手指从李昂身体里抽出来,不等他松口气,就又摸上了他的rǔ头。
硬如石子的rǔ头也是极敏感的地方,只要被玩弄,就会产生透骨的快感。
还有平坦小腹上的肚脐,挺立的xing器,臀部,柔软的腰肢……
戴维沈著脸,脏兮兮的卷发又耸拉下来,遮住脸孔,瞧不起他的表qíng。雅刀说的没错,自己的确在他的帮忙中,尝到了李昂更美妙的滋味。
他持续向里挺进,抽出,再挺进。
怀里ròu体芬芳炙热,脸上的表qíng微微扭曲,一种近乎凄苦的快乐。
再来,再深一点,gān进去,捅坏他,让他尖叫,高cháo,让他不可自遏的发出激qíng哭声。
李昂被他的顶得快要窒息,雪白的ròu体像搁浅的白鲸。他无助的把脸别过去,脸颊贴著冰冷的大理石地面。眼尾余光里,是小宙的暗纹玄色长袍。
小宙看著他,他也看著小宙。明明来自同一国度,有著相同的肤色与黑发,却像隔了整个宇宙。
小宙的眼神不带任何感qíng,没有波动,沈如死水。
李昂看著他的眼睛,终是不可自遏地,朝小宙伸出手,嘴唇轻轻翕动,喉间却发不出声音。好像在透过他呼唤另外一个的名字……
“下面含著男人的家夥儿,眼睛却看向其他人,唔,难道戴维的ròu棒还不能让你满足吗?”雅刀用蛇信似地舌尖去舔他的脖颈,在那片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野蛮的红印,感觉著他发出轻轻战栗,又一把攥住他挺立的xing器,上下套弄。
李昂抖得很厉害,xing器被抚慰,花xué里的ròu棒也更加急速抽cha,紧窄的花xué被戴维那根粗大的棒子捣烂了,他胡乱的摇头喘息著,想要逃离这蚀骨的快感,可被无数次粗bào摩擦的xué壁依然像不知足的小嘴,紧紧地咬著戴维的xing器。
花心被捣的分泌出成倍的蜜水。
男人已经被gān的快不行了!
在一次花心又被顶到时,他终是没忍住,绝望的抵达高cháo。
xing器一抖一抖的,喷出大量白浊,yín靡地溅在平坦的小腹上。
花xué也跟著抽出紧缩,从花心处涌出大量热cháo,全部浇在了戴维那火热的guī头上。
戴维的背部猛地弓起,抽cha动作变得前所未有的凶狠,伴随著对方的高cháo,他一挺腰,将滚烫的jīng液全部she在了花xué深处。
两道液体在xué内冲撞,融合。烫的人几乎要融化了……李昂张著嘴,喉间发出低哑的嘶吼,ròu体的愉悦已抵达极致,刚高cháo过的yīn道感受到戴维滚烫的jīng液,立刻又敏感的收缩几记,再次喷出大量yín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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