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禁yù的贵族先生,拥有奇妙的双xing体质,他在男人ròu棒的caogān下,用雌蕊达到了女xing才拥有的cháochuī快感。
舒服,身体每颗细胞每个毛孔都炸开了,全面地感受著这类似於世界末日的快感。戴维伏在了他身上,有些筋疲力竭的粗喘著。
人生第一次在chuáng事上失控,只因这个美丽的海尔玛蒂芙萝双xing人。
“啊啊……真是……嗯,用中国的一句古话来说,真是活色生香啊。”雅刀兴奋的脸都红了,舔舔唇,一副yù开动的模样,“果然cháochuī了哦。大美人,真够骚的,只是被男人caoxué就能慡成这个样子!啧啧,现在还不肯承认你就是个骚货吗?”
此刻的李昂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麽,尚处在高cháo余韵中,神志浑噩,无限回味。
雅刀用脚踹了踹戴维:“起来了,该我了。”
戴维凶狠地瞪著他。二人僵持片刻,还是起身离开了。
当半硬起来的xing器从李昂身体里抽出来时,他清楚地感觉到对方身体的轻颤,以及望著自己那有些哀求的眼神:“别走……救我……”
戴维回头看著他。
李昂躺在地上,两腿无力的大张著,高cháo使他没有任何力气再动弹。只是用湿漉漉的眼睛看著戴维,并不自觉露出一丝软弱与凄惶。
不要不要走,救救我……他在心里呐喊。
戴维停顿了一下,却只是笑了笑,耸耸肩,很无奈的样子:“没办法,我不想为了你惹三匹饿láng。真抱歉,还有谢谢,你的xué让我很舒服。啊……好久没这麽慡过了。”说完,立刻把脸别过去,不再看他。
李昂心如死灰。
是的,不应该抱有被人救赎的可笑念头。戴维也好其他人也好,都不可能来救自己。想要活下去,就只能靠自己。
雅刀过来了,蹲在他大张的两腿间,用手抠挖著xué内不断流出的jīng液和yín水。
那处神秘花园被蹂躏的太厉害了,两片ròu唇朝外翻著,红肿异常,连小yīn唇也被cao的肿起来;敏感的yīn蒂硬而充血;花xué的入口还没办法合拢上,大量的白浊从里面往外涌出,浸湿了他整个私处。
没有男人看到这幅场景还能忍得住,更何况伊武雅刀还服用了伯爵的chūn药。
他的呼吸略略重了些许,两根手指在李昂蜜xué中抠挖,带出大量的液体。
“猜猜,你这xué里,是你自己的yín水多呢,还是戴维的jīng液多?”他恶意的问。
李昂被他弄的很难受,刚高cháo过的小xué还很敏感,根本经不起任何挑逗。
然而,他也只是颤抖而已,依旧倔qiáng的不肯发出声音。
雅刀也不在乎,自顾自的玩弄著。玩了一会儿,见xué内的东西差不多被自己抠gān净了,这才抬起头来,笑嘻嘻地问其他两位:“哈罗,你们不来玩吗?别装了,我知道你们俩憋著呢。”
乐园(八)
第十章
李昂告诉自己不要慌张,他深呼吸,竭力平稳著思绪,心中算计如果和这几个人打起来的话,自己成功的概率会有多少。
恐怕连0.1的几率都没有。
戴维比黑鬼qiáng几百倍,连他都斗不过的人,何况自己?
他艰难的睁开眼,朝那边看去。
两个人。
Alex仍是一副怜悯的面孔,无限隐忍,无限痛楚,眼神却毫不自知透出渴求。
伪善!
小宙则无动於衷,也不搭理雅刀的话,杵著腾蛇手杖径自走来,停在李昂大张的两腿间,盯了片刻,吐出一个字:“脏。”
那把声音像三九天的冰刀。
李昂突然很想跳起来赏他一拳。
“脏?哈哈,脏一点玩起来才有味道呢。在我母亲的故乡东洋,那里的国民最喜欢的,就是这种被凌rǔ後的美人。多麽有味道……”雅刀的手轻柔地抚摸著李昂的身体,语调温柔的令人起jī皮疙瘩,“多麽美,像扶桑花一样。”
李昂别过脸,躲开他的触摸。
雅刀仍旧好脾气的,并不在乎。他收回手,又问ALEX:“嗨,警官,你要不要来gān一pào?”目光扫到ALEX隆起的警裤,笑得更加甜美,“你那家夥儿憋得很辛苦吧?”
Alex冷冷的鄙讽他:“我可不像你,发qíng的杂种。”
雅刀摊手:“随你怎麽说,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一下,不来cao他的话,会被伯爵gān掉的哦。”说完,便捉住李昂的双脚,往两边拉的更开,将蜜xué全部呈现在小宙眼前。
小宙面无表qíng的看著,不动qíng,也无任何qíng绪波动,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如果不是脸上浮著些不正常的红晕,李昂几乎要怀疑他到底有没有服下chūn药了。
雅刀的手指在蜜xué顶端的花核上摁了摁,李昂顿感一道激流窜至全身,刚才发泄过的分身又有抬头的趋势。xué径里也有蜜汁缓缓流出。
“瞧,他多yíndàng,只是碰一下yīn蒂就能流水。你真的不想gān他这里吗?”雅刀颇玩味的问小宙。
小宙不回答,瞳孔的颜色变得深黑。他又走近了些,伸出腾蛇手杖,抵在李昂的xué口,不带表qíng的玩弄著。
那根拐杖和黑鬼的xing器差不多粗,木头外刷著暗红胶漆及银质蛇纹,冰冷坚硬。在柔嫩的花瓣上戳刺顶弄,刺激著yīn核,ròu唇,xué口。
李昂被羞rǔ的脸色惨白。
蜜蕊遭受手杖的蹂躏,疼痛中又带著那麽丁点儿丝丝缕缕的甜美。空虚的yīn道又开始在叫嚣了……渴望被填满。
他不叫chuáng,不发出任何呻吟,但身体却不会说谎,腰部已经自动向前挺了挺,追求著棍子的进入。
圣经上说,xingyù是原罪,污秽的种子一旦发芽,就无法抹杀。
雅刀看的yù火难耐。
东洋人以xing文化著称,雅刀十岁就跟母亲回了日本,在那个国度里,xing并不是羞耻的事,反而色qíng文化占了国民生产总值第三位。人民无所顾忌,廉耻也就不再存在,xing的玩法也多了起来。雅刀自十一岁破掉处男身後,就开始在不同的chuáng上睡,有男人,也有女人。
可是,他从来就没见过这麽诱人的ròu体,简直达到了随便一个动作就能勾引人犯罪的境界。
雅刀俯身凑近,笑嘻嘻地问李昂:“这就等不及了?连根棍子都饥渴?哎,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就像一条迫不及待打开你那小骚dòng的母狗?”
李昂虚弱的闭上眼,选择xing无视他的话。
雅刀并没放过他,继续用言语侮rǔ他:“所以啊,真拿你这个骚货没办法,为了替你解解痒,我只能委屈一下自己的大ròu棒了。”声音这时候变得轻而暧昧,舌头在他耳垂上轻卷一圈,呵出热气,“我会把你gān到再次cháochuī的。”
李昂觉得自己的yīn道又有yín水流了出来,只因为对方那些下流的话。他拼命往回抽自己的脚,却无济於事,一张脸憋得通红。
这时候,小宙收回了腾蛇手杖,绕到李昂身後,沈默片刻,低声:“後面。”
“没想到你看起来死板,倒还挺有qíng趣。居然想gān他的後dòng。”雅刀似笑非笑的,一把将李昂翻过身,让他趴跪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来,对著自己,面朝小宙。
这是个很羞耻的姿势,没有尊严,像狗一样。
李昂想都不想就要逃开,两条腿却被雅刀紧紧扼住。
“你知道吗?你的两条腿真漂亮呢。就是有点不乖,总想逃。”
啪的一声脆响,臀部传来火辣的感觉。李昂实在忍无可忍,虚弱的骂道:“cao你妈的日本鬼子。倭寇!”
“哦呀,还是个爱国的美人呢。”雅刀厚颜无耻,手在他雪白挺翘的臀部上抚摸著,然後将丰满的臀瓣朝两边掰开,露出里面小小的、已然湿润的後庭。男人的啧啧声又响起:“你怎麽能骚成这样子呢?居然连後dòng都流水了。”
简直就是天生适合做爱的身体。
敏感的後庭被忽轻忽重的按压著,间或一阵热热的气息chuī拂而过。李昂知道自己控制不了身体的颤抖。很久之前的xing经历,已如!骨之蛆,深埋在他骨血里,令这具身体在面对某种特定的挑逗时,不堪一击。
“嗯?有这麽饥渴吗?等会儿你的同胞会好好的gān你,别著急。”雅刀的声音戏谑更甚,手的动作也加快,不放过xué口任何一抹褶皱。
沈重的羞耻感席卷著李昂,令他几乎抬不起头来。他想躲起来,躲到谁都看不到的角落里。可是做不到,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经历著什麽事,在男人的手指玩弄下,後xué已经开始流出肠液,松软起来。xué口的嫩ròu仿佛有意识的收缩,呼唤男人的进入……而他的xing器,也已肿胀到充血的地步,就更别提前方的女蕊了,花蜜流的像小溪,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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