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昂出生不久後便被丢进了地下室。
他很漂亮,但是他有罪。
他的罪就是他的身体是畸形。
父亲说,你不能给这个家族带来任何利益,也就没有任何价值。你是我的耻rǔ。
父亲并不是父亲,只是母亲傍的一个大款而已,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父亲也很丑陋。
李氏家族的血缘,其实劣质的很,每一代的子孙都很丑陋,没有漂亮脸孔,身材短小,肥胖,穿上华服也似别扭小丑。
然而李昂却很漂亮,这漂亮来源於母亲的遗传。
母亲是个漂亮的东方女人,出身低下。
她爱钱。
她花了好大气力才傍上了父亲,可惜婚後不久,她就发现这所谓的大家族不过是个空壳而已。
没有多余的金钱供她挥霍,没有上流社会的party,也没有珠宝钻石可攀比,她开始觉得丈夫矮小的身材很恶心,一身肥ròu很恶心,胖胖的脑袋很恶心……
甚至连胯间那团软小的生殖器也是肮脏恶心的。
“废物!”
这是她婚後的口头禅。
她越是瞧不起丈夫,丈夫就越自卑,越畏缩。直到後来,二人几乎不同chuáng,在家也形同陌路。
母亲曾多次与父亲提出离婚,但父亲并不答应,这是那矮小的男人唯一坚守的地方──他是真的很爱这个女人,不然也不会把身份低下的她娶回家做夫人。
可是母亲却愈加咄咄bī人,甚至有了出轨的行动。
她看上了外面一个长相英俊的亿万富翁,几颗钻石戒指就将她俘虏,出卖了ròu体。
父亲对她的行为是知道的,可惜男人太自卑,不敢出口。直至母亲有了身孕。
父亲大怒,让她把这个野种打掉。母亲当然不肯,母凭子贵,有了孩子就有了日後荣华富贵的保障,她绝不可能把这资本丢掉。
她不仅不肯打掉,还要求与父亲离婚。
父亲气到失控,风度尽失:“离婚?这辈子休想!贱货!”
他不肯离婚,母亲自有对策。
第二天,她就收拾行李跟富翁跑了。
八个月後,她挺著大肚子落魄不堪的回来了。
年轻英俊的富翁,不过是玩玩她而已,怎麽可能真的爱上她?才出去几个月,就被富翁抛弃了。她挺著大肚子无处可去,只有回来。
原以为丈夫不会那麽轻易就饶过她,没想到,丈夫居然非常平静地就接受了她,而且还悉心照料著她。
“你是我的妻子,我说过会照顾你一辈子,就一定会做到。”父亲这样对她说。
她低下头,感动异常。
李昂出世时,母亲痛苦了很久。在产房里一声声的哀叫,有难产预兆。
父亲平静地坐在产房外等待著。医生建议他给妻子做剖腹产,否则有可能会大出血而死。
父亲拒绝了。
他要让她体会一下背叛的後果。
母亲就在这样的痛苦中,生下了李昂,而且,她自己也挺过了这一关,没有死。
当她满头大汗的把孩子接到怀里时,她才发现,原来世上真的有报应。
孩子是个畸形的双xing人!
她尖叫一声,差点把孩子摔在地上。幸有父亲及时接住,平静地把孩子抱在怀里,驱走产房内的护士医生,坐到chuáng边,对她说:“知道他为什麽会是这样子的吗?”
母亲呆愣愣的摇头。
父亲说:“因为我在你的chuáng上,衣服里,生活用品上都放了高辐she的东西。本以为会生出个几只脑袋的怪物,没想到会生出个不男不女的人妖。”
母亲的脸顿时如骨灰般惨白,不可置信地看著他,这个一直软弱卑懦的男人,居然会如此歹毒:“不会的……不会的……”
“不会什麽呢?”父亲温润的问。
“老公不会这样害人的……”母亲喃喃,泪水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梨花带雨,却已不能引起男人的怜悯之心。
父亲逗弄著怀里小孩皱巴巴的脸,轻轻笑了:“你不记得自己当初是怎麽背叛我的了吗?”
“不会的……不会的……”
“会的,爱丽丝。因为这是你的报应。”
这是你的报应,也是我的复仇,爱丽丝。这份仇恨将会一直延续,延续到你的孽种身上,延续到你死。
我会让你亲眼看著这个你的孽种是如何活的生不如死。
母亲从那天开始就疯了。每天只会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唱歌,发呆。父亲把她好好的圈养在家,就像养一只畜生一样,也没有与她发生xing行为或者任何肢体接触。
他把李昂丢进了地下室。在五岁之前,都由一个下人照看著他生活起居。五岁之後,便让他独自生活了。
小小的李昂没有见过母亲,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被关在地下室里活著。甚至不知道地下室外面是什麽样子,他以为人都是这样活著的。直到有一天,送饭的仆人说漏了嘴。他才知道,原来自己是不正常的。
身体不正常,生活方式也不正常。
大家都生活在蓝天太阳下面,只有他被关在地下室里。
他是犯了什麽错呢?
父亲说,你有罪。因为你不能给我带来任何利益,你是我这一生的耻rǔ。
李昂并不懂他的话。
他知道眼前这个矮胖的男人就是他所谓的“父亲”。每次来地下室来,都只是坐在椅子上默默的看著自己,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看著,眼神幽深漆黑,无有任何qíng绪。
有一天,他突然对李昂说:“你过来。”
李昂不敢动。
自从六岁那年,他要父亲抱抱自己却被狠狠打了一顿後,他就不敢再靠近这个yīn晴不定的男人了。
父亲说:“你过来,李昂。”
李昂硬著头皮走过去,在他脚边坐下。
父亲用一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bī迫他抬起头来,看著自己。
这时候的李昂,已经十岁了。
才十岁的小男孩,却隐隐现出美人之姿。清透分明的轮廓,如玉肌肤,微微孱弱的呼吸,就像笼子里被束缚的燕尾蝶。
父亲的眼神渐渐幽深,呼吸也急了起来。
他问:“你知道自己很漂亮吗?”
“漂亮是什麽?”李昂不太懂这个词的意思。
父亲松开他,摇了摇头,什麽都没说。
七天後的夜晚,父亲突然闯入了地下室。
那天夜里,伦敦下著很大的bào雨,雷电jiāo加。父亲走到地下室里,把门锁紧,然後来到chuáng边,一件一件剥去李昂的衣服。
李昂很害怕这种样子的父亲,比他不说话时更加可怕。
父亲一边脱他的衣服一边说:“就由我来拿你的第一次吧。以後就不gān净了。不gān净了。”
李昂卷缩在chuáng上,双腿被父亲大大的分开,在冷空气中瑟瑟发抖。
他尚不明白即将要发生什麽,那畸形的下体就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他被父亲进入了。
父亲那矮胖的身体,在他身上供著,流著臭汗,一边抽cha一边打著他的耳光,骂他贱货。
“贱货!贱货!”
雷电从地下室没关进的门窗内扑进来,照的整间屋子亮如白昼。
父亲狰狞的脸孔,流著汗水的身体,抖动的肥ròu……
李昂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满脸泪水的哀求著父亲快放过自己,他好痛,疼的骨头都要裂开了。
但是父亲不肯放过他,在他体内she了一次又一次,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直到他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可怕的一晚,李昂毕生难忘。
从那之後,父亲便经常光顾这里,每次来都把李昂折磨的半死不活。
十一岁时,地下室里突然来了一个陌生男人──除了父亲之外,第一个闯入地下室的男人。
这家夥有六十岁左右,皮肤上长著许多黑色的斑点,老,弱,佝偻的腰似一道拱桥。
他来到chuáng边,居高临下地看著早被捆绑在chuáng上赤身luǒ体的李昂。目中渐渐现出痴迷。
新鲜而漂亮的小男孩,多麽难得。
更难得的,是他奇妙的身体。
老人丢下拐杖,扑到了chuáng上。
接下来的事qíng,不言而喻。
第二天,又来了个陌生男人。
第三天,又一个……
第四天……
第五天……
每一天都是不同的陌生男人进来,把他压倒在chuáng上,往死里弄。
父亲说,只要不弄死,怎麽搞都行。
买chūn的人都喜欢这个漂亮的双xing人,变换著法子折磨他,调教他。整三年的时间,李昂不记得有多少人爬过他的chuáng,进过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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