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外之徒_卡比丘【完结+番外】(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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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聿心qíng不佳地挂了电话,且一整天都没收到回复。

  在一起生活久了,罗聿就发现阮争是看上去温柔软弱,实际上主意大得很,罗聿从没能成功改变过他的任何决定。

  就算是罗聿都难免会想,如果有一天阮争不再喜欢他,是不是会把他打包丢出门去。

  阮争白天临时出了趟平市,晚上十点才到家。

  罗聿面色很不好看地在客厅坐了一个多小时,阮争一身寒气走进门来,他立刻生硬地开口:“还知道回来?”

  阮争把大衣挂在衣挂架上,步履轻快地走到罗聿身边,看他手里拿着的动物庄园,抽了他的书丢在地毯上,低头笑眯眯说:“没事不要看这些造反的书。”

  罗聿本来板着脸要训话,被阮争一闹脾气下去了,把阮争拉到沙发上,握着他的手帮他取暖,问他:“怎么这么晚?”

  “本来要回平市了,又临时陪阿棋去看了一个小婴儿,”阮争告诉罗聿:“是他朋友去A国找代孕生的。”

  “父爱泛滥了?”罗聿捏着他的手腕问他。

  阮争摇摇头:“只是在想你是不是也该去要个孩子。”

  余心心和阮争提过,罗聿的父亲希望罗聿能早点弄个孩子出来,阮争今天看见小婴儿,就想起了这件事qíng。

  罗聿看着阮争,突然伸手按住阮争的肩,另一只手摸了摸他平坦的小腹:“你能生我就要一个。”

  阮争嘴唇张了张,和罗聿对视了几秒,抬手按住罗聿放在他小腹上的手,贴近罗聿,鼻尖抵着他,用气声说:“那要不要试试看啊。”

  “嗯?”罗聿移开了一些,眯着眼睛看阮争。

  “she在里面会不会怀孕?”阮争天真地问罗聿,表qíng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罗聿什么都没说,把阮争抱了起来往楼上走。

  十点后是成人活动时间。

  卧室里很暗,只留了一盏廊灯,房间的男主人衣冠整齐,坐在他身上的人却不着寸缕,ròuxué吞吐着他粗大的xing器,每每被他用力往上一顶,那人就会发出像被抓住尾巴的猫一样的呜咽声。

  阮争腿根麻得快吃不消了,嗓子里能发出的只有哭音,他攀着罗聿的肩膀喘着气求他:“罗聿,我们换个姿势……”

  罗聿停了下来,手扶在阮争的肩膀上,紧紧盯着他的脸,问:“换什么呢?”

  “让我……唔————”阮争不等罗聿说好,就缓缓抬起腰,想把罗聿深埋在他体内的东西吐出来,却偏生被罗聿按着肩膀往下一按,刚出来一半的xing器又捅了进去。

  阮争几乎被这一下顶的崩溃了,他哽咽着抱着罗聿,眼泪从眼眶里滴下来,滴在他的小腹上,顺着肌ròu的线条向下滑去。

  “不是自己说试试看吗?”罗聿温柔地问阮争,下身却愈发凶狠地顶着他,把阮争gān得抽噎着she在他小腹上,才抱着他压在chuáng上,折着他的腿猛烈地抽送,将jīng液都she进阮争体内。罗聿停了一会儿不愿出去,说:“多留一会儿。”

  阮争高cháo过后,身体敏感的不行,罗聿的存在感愈发qiáng烈,他就推着罗聿让他快点出去。

  罗聿偏不gān,他就喜欢阮争被他弄得缓不过神又不能耐他何的模样。罗聿就像个毛头小子似的,不稳重地按着阮争的手腕,附在他耳边说:“这么不耐cao就别撩拨我。”

  阮争手腕一转就逃了出去,抬手放在罗聿肩上压了压,把罗聿拉近了,好像在跟他讨拥抱。罗聿从善如流地压着阮争,抱住他,又隔了一会儿才退出去。

  阮争靠着罗聿歇了一阵,犹豫地张了张嘴,问罗聿:“有烟吗?”

  罗聿低头看着他,阮争脸上有些疲态,也有些脆弱,眼里水光已经散了,面无表qíng地垂着头,就显出些凌厉来,罗聿不曾见过他这样子,没来由地有点心慌。

  阮争半天等不到回答,抬头看他,声音带着沙哑:“有没有啊?”

  罗聿从chuáng头拿了烟,给他点上了才递给他。阮争娴熟地夹着烟吸了一口,说:“我问过阿棋了,他说自己过年。”

  罗聿点了点头,问他:“今天累了?”

  阮争很少在他面前抽烟,除非是真的很累,才会抽一支减压。

  “我……”阮争说,他侧过头,看着罗聿。

  罗聿被他得眼神弄得紧张,见他说了一个字便停顿了,跟着问:“怎么了?”

  阮争看了他几秒,最后却硬生生转了话题,道:“我要戒烟了。”

  罗聿当然是看出来了,可是阮争不想说的事qíng,他问也没有用。

  2.

  原本平市去欧洲的航程都订好了,余心心却突然想去海岛过年。

  于是罗聿只好让刑立成重新去定了航程,回家和阮争一说,阮争倒很高兴,他喜欢海岛。

  他们年二九就要出发,临行前一天阮争相对平时有点过动,坐在罗聿房间暗门后面的小军火库里把罗聿的几把爱枪拆了又装,装了又拆。

  罗聿回家哪儿都找不到阮争,上楼才发现他在搞破坏,他走进暗门,还没出声,阮争就像是知道他在背后似的,背对着罗聿开口问:“叔叔会不会不喜欢我?”

  “他谁都不喜欢。”罗聿想了想,尽自己所能安慰他,并没有起到效果。

  阮争又装好了枪,把他们整齐列好,也没站起来,转身仰视罗聿:“是吗?”

  阮争看上去总是纯真温和,罗聿想起了姜棋在U国的安全屋里对他说的话:“只看你怎么选择了。”

  这句话既对,也不对。

  阮争是罗聿的宝贝,他就坐在罗聿的房间里,像他珍贵的藏品,那只是因为阮争甘于坐在这里。

  罗聿并没有选择权,他是全世界最被动的那个人,被动地等着阮争来爱他,被动地抓着阮争的手,麻痹自己说阮争爱他爱的要命,永远也不可能离开他。

  但事实是什么,只有阮争知道。

  罗聿心不断往下沉,俯身把阮争拉起来,说:“我喜欢你就够了。”

  阮争看着他,克制地抱了他一下,却被罗聿紧紧抱住了,挣都挣不开。

  “阮争,”罗聿贴着他耳朵问,“你能不能再爱我一点?”

  他放开了阮争,等他回答,阮争平静地看着罗聿,说:“不能了。”

  罗聿和他对视了一会儿,把他拉出了自己的小暗房。

  余心心想去罗聿在U国开的那个酒店,因为沈齐喑的母亲是她闺蜜,她们全家也去那儿过年。罗聿对那个岛有些心理yīn影,不过想到以前答应过阮争还要再去,便还是找人安排了。

  他们到了岛上的时候,罗聿父母还没有到,沈齐喑一家已经在了。

  罗聿和阮争放了行李,休整一番,收到了沈齐喑的邀约,让他们去岛上新开的一家攀岩俱乐部玩儿。

  俱乐部离酒店不远,他们叫了的士到了那里,沈齐喑刚系好安全绳,见罗聿带着阮争进来,看都不敢看阮争,只问罗聿:“比一比?”

  罗聿摇了摇头:“和太次的比没意思。”

  沈齐喑终于鼓起了勇气看阮争:“阮先生比吗?”

  阮争答应了,又道:“沈先生跑马输给我那一回得账也还没算,这次可以一起清一清。”

  沈齐喑哑口无言,只说攀了再说。

  罗聿同qíng地扫了沈齐喑一眼,没说什么。

  沈齐喑的攀岩水平在业余选手手中已是很高的了,但他很快就发现和阮争玩儿攀岩根本就是自取其rǔ,他还没反应过来阮争就高了他半个身位。

  阮争攀岩不疾不徐,速度很快,手上发力时背弓起的弧度看起来危险极了,沈齐喑呆了呆,也加快了速度往上爬。但他很快就只能看到阮争的鞋底了。

  沈齐喑选了俱乐部内馆难度最大的一面攀岩墙,最上方有一个与水平面呈四十五度的长陡坡,需要极大的爆发力才能坚持到最后。

  阮争攀到陡坡的起点时,突然停了下来,低头看了一眼沈齐喑。

  沈齐喑也在抬头看阮争,阮争听了片刻,松开了一只手,像要放到腰上去,下面好整以暇坐着的罗聿突然站了起来,对着阮争抬高声音说:“你敢!”

  沈齐喑见阮争缩了缩脖子,连停顿都没有地攀过了陡坡,然后松了手,下降器拉着他匀速往下。沈齐喑被阮争打乱了节奏,失神往下望了一眼,脚一滑差点摔下去,最后气喘吁吁登顶下来,靠在一旁休息了一会儿才走过去。

  阮争正缩在罗聿边上喝水,半滴汗都没有,看上去乖乖的。

  见沈齐喑走过来,阮争放下杯子,自若地问罗聿:“想要什么?让他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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