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这些年,这些事,让他们都成熟了。“有空的话出来聚聚。”旬之刖邀请。
柯以闵轻声笑了。“好,等你有空的时候约我。”
“一定。”
砰……
未等旬之刖挂上电话,寒煦把他的双手禁锢在头顶上,然后欺身吻了上去。他已经忍了一个星期了。
旬之刖开始有些挣扎,可后来沉迷了。不只是寒煦忍了很久,他也照样忍了很久。
不过,显然,他们没有那么顺利。因为这会儿,响的是寒煦的手机。寒煦电话很少,而在这个时候打他电话的,显然是寒氏的人。所以就算有千万个不愿意,他还是乖乖的从旬之刖的身上起来。
不过这时旬之刖不乐意了。他双腿勾住了寒煦的腰,不想让他离开。
寒煦的眼神一沉,很想把自己挤进旬之刖的身体里。可是理智阻止了他。“等这件事过后,我一定要连本带利的要回来。”他发誓。
“少主。”电话是肖恩打来的,那边的声音很不可思议。
寒煦一听,就知道这件事有底了:“查出那个暗中购买旬氏股份的人了吗?”
“恩。”肖恩顿了一顿,“是银萨。”
“什么?银萨?”寒煦失声道,他看了旬之刖一眼。旬之刖也诧异的看着他,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个在背后搞鬼的人,竟然会是银萨。
银萨在宇文穹被抓之后就失踪了,谁也不曾想到,他还会出来兴风作làng。
“不只是股东如此,就连报社的背后也是银萨在搞鬼。”
肖恩带来的消息太过惊讶,震的寒煦和旬之刖愣了好久。
如果是银萨搞的鬼,那是不是可以当作跟宇文穹有关系?可宇文穹被关在监狱里,已经没有能力再gān这些事qíng了。
难道银萨的背后还有人?
旬之刖不明白。
旬之刖不明白,但寒煦明白。那天的那个杀手,以宇文穹妻子的身份伴在宇文穹身边的杀手,肯定是背后的人派来的。“那天跟我动手的那个杀手有消息了吗?”
“还没。”肖恩道。
寒煦还没有挂电话,旬之刖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旬明堂打来的。“之刖,出事了。”听旬明堂的语气,貌似事qíng很紧张。
“爸爸,什么事?”旬氏的事qíng已经告一段落了,还有什么事qíng令爸爸这么不安的?
“你于伯伯刚才打来电话,神魔人又开始购买他们的股权了。”
“什么?”旬之刖看着寒煦,“爸爸来电话,说又有人开始收购旬氏的股权了。在东辰集团跟旬氏合作的消息传开之后,旬氏的股东竟然还会愿意把股权卖出去,这很令人费解。”
寒煦点头,让肖恩查出银萨的地址。
同时,旬明堂又继续道:“你于伯伯说,是有人扣押了他们的妻女,威胁他们的。”
第13章
很多事qíng,凡事发生过存在过,就一定会留下痕迹,否则就没有历史了。更何况,这只是相隔30年而已。
李督察在旬明堂之后驱车来到寒煦下榻的酒店。“我有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你们要听哪个?”
旬之刖瞥了他一眼:“先好的。”
寒煦耸了耸肩膀,不予发表。
“好的就是30年前的那个警察季海森的案子,我找到当时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察了,那警察因为已经退休,所以找起来废了些时间。“
什么?旬之刖和寒煦面面相视,最后由旬之刖问:“那警察怎么说?”
“那警察说,这是他所见到过的,最冤的一件案子。但是因为上头下了命令,这件是意外事件,他们也没有办法。之刖你知道的,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公平。”
“也就是说,如果那个警察是谋杀的,那么我爸爸妈妈当年的车祸也可能不是意外。”旬之刖头又痛了,这一连串的问题纠结在一起。他突然有种感觉,今天旬氏所面临的问题,跟30年前爸爸妈妈的车祸案有可能是……心猛的一颤,他怎么会有这种联想?“那坏的消息呢?”
旬之刖再度问道。
“坏的消息你刚才已经求证了啊,就是你亲生父母的车祸,十有八九是谋杀。”李督察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吃了一惊。“我找个资料,当时的宇文昊也就是你亲生父亲,他深得宇文庆的宠爱,又因为本事的才华,是宇文家族那辈中,最受宠的人。”
寒煦眯起眼:“所以,如果他的车祸是人为的,那么宇文家中的人动手的可能xing比较大,对不对?”
“有个人可以给我答案。”旬之刖冷冷的说了一句。
这下,轮到李督察和寒煦对看了一眼,接着他们异口同声道:“宇文穹。”
三个人会心一笑。接着向宇文穹所在的监狱出发。
宇文穹自从坐牢之后,从未有人来看过,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第一个来探监的,竟然是旬之刖。
“没想到啊,真没想到。”牢房是容易让人感叹的地方,至少宇文穹感叹过了,且感叹出一些什么。
“宇文叔叔,好久不见。”旬之刖让寒煦和李督察在外面等候,他需要单独跟宇文穹见面。
“无事不登三宝殿,更何况这里不是金碧辉煌的宫殿,侄子如果没事qíng的话,也不会来这里的,说吧,什么事qíng?”宇文穹是个jīng明人,这是无疑的。只是这么jīng明的人,为什么会落到今天的地步?
“既然宇文叔叔这么慡快,我也不转弯抹角,我想知道30年前,我亲生爸爸车祸案的幕后真凶。”旬之刖直接进入主题。可他说出的话,令宇文穹愣了好久。恐怕他想过很多个旬之刖来这里的目的,却从来也没有想过,他会问这个问题。
“宇文叔叔不要直接回我,我跟你谈条件,什么条件都行。你知道,我未必一定要从你口中听到答案,我可以叫人来把你催眠,然后从中得出答案。但我现在却来了,其中的利益关系,宇文叔叔比我更明白,对不对?”一旦理清了思路,在谈判桌上,旬之刖是高手。这也是为什么旬老太爷想把旬氏jiāo给他的原因。
他不是没有能力,只是有没有心意的问题。
半个小时后,旬之刖从监狱里出来了。
“怎么样?”寒煦迎上去问。
“可以把宇文穹从监狱里弄出来的吗?”旬之刖不答反问。
“什么意思?”
见李督察也走了过来,旬之刖瞥开话题:“老朋友,这件事到此为止吧,剩下的我自己会解决。”
李督察打量了旬之刖很久,他吐出一句好的。
离开监狱,李督察和他们各自驱车回去。在车上,旬之刖继续刚才的话题:“这件事我不想让他知道,所以刚才没有说。他是个很有责任心很有公义心的人,如果告诉他,会让他为难的。”
“和宇文穹有关系吗?”寒煦猜到了。
“嗯。”
“宇文穹说,除非我把他从监狱里弄出来,并帮他弄一个全新的身份,给他足够的钱,可以安心的过一辈子。他说,你可以做到。”这件事旬之刖做起来有些难,可是对寒煦而言,或者说对政商关系jiāo好的寒氏保全而言,却是非常简单的。
不管是政界还是商界,有多少人需要依仗寒氏来保护自己的身价安全,所以寒氏的人际关系,其实非常的雄厚。
“这个不是问题,我让白流去安排,可是宇文穹的话可靠吗?一个在那时不怕死的人,他的话未必可靠。”
宇文穹把所有的罪都揽在自己的身上,可见他并不怕死,既然如此,为什么还想继续逃出去。
“我相信他的话可靠。他经历了人生的最低cháo,知道了自己的难能可贵,他当然渴望出来。而且就算他敢撒谎,在他一无所有的今天,他没有筹码跟我们斗,不是吗?”
旬之刖那个我们听的寒煦好舒畅,他笑的顿时温柔了:“对。”
随后根据旬明堂口中的那个于伯伯的提示,寒煦让肖恩的人全面出击,虽然那些股东极有可能已经转卖了手中关于旬氏的股权,可是并不能保证他们肯定安全。
同时值得庆幸的是,银萨的藏身地点被bào露了。
看上去有些破旧的旅馆里,里面的设施非常糟糕。像银萨这么一个贵公子般的人,竟然愿意藏在这里。
更诧异的是,寒煦出现的时候,银萨竟然一点也不意外。
那已经是晚上了。银萨正窝在里面吃着沙窝,看到寒煦进来的时候,他甚至介绍:“我第一次吃这个东西,味道很好。”
寒煦也不急,倚在门口:“在中国,美味的小吃很多,如果有机会,你可以都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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