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加入黑社会后,两人之间便不再那么和睦。每个人对接触的事物有着不同的理解,他和他大体相同但终究不同,因而产生分歧是难免的。何况二十岁的人已经不是少年了,第二xing征完全成熟,这也是彼此不再亲密的原因。再好的关系,也要避嫌。
其实他也不想这样子。但是跟那人不同,他是有底线的。你救了一个女人的命,就要她嫁给你,这合适?你拯救了全世界,要全世界的人都俯首称奴,这能行?那段时间他真的很纠结,加之压力又大,隐藏很久的jīng神疾病有抬头的趋势。
在这种状态下,他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对于天láng会说,这个错误是非常严重的。后来是他把责任全揽了,被开除会籍时,他说:我本来可以比你发展得更好,但是我放不下你,除了你这块心头ròu我并不在乎别的。而你却对我忌讳如深,我的心在滴血。我要离开了,你要保重自己。然而在我离开之后,你就会明白我是怎样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qiáng者。
后来,他去了黑虎堂便再没了消息。自己不放心,便安排了个卧底去一探虚实。没想到这一去,竟是遥遥无期,十几年来都没见上他一面。也许是他没有勇气,也许是他不敢有多的牵扯。不管是他,还是自己,都是活一天算一天的人,哪还能像从前一样两小无猜,如同碎掉的玉石再拼在一起。
大颗大颗的泪从男人眼里掉了出来,他颤抖着手慢慢擦去。不知是多少年前,有一个小孩,孤独站在街头,布褛褴衫,眼睛像两枚烂桃,总是哭花着脸,一无所有,无望地不知该向谁乞怜。十几年过去,他拥有了一切,然后这虚浮的一切的核心,陡然碎了一地。哪怕他就像是无助的小孩那般去拾捡也捡不回来那一片想着自己念着自己只有自己的真心。
好半天,陆景浩才从巨大的悲恸里缓过来。他不再哭泣。而是翻到纸条的背面。此刻他的脸上没有脆弱,只有杀气。天地都为之动容的杀气。
背后写着:他死在曲波鸿手里。
第46章 酒后乱xing 激H~~~~~
当晚,陆景浩就去了酒吧,gān什么?买醉。
他必须一醉,必须一醉。没有这稀里糊涂、醉生梦死的一晚,就无法接上断掉的昨天和明日。
可就算接上了,犹如胶卷一般重重叠叠悠悠长长的生命画卷,有一处仍旧是不堪回首的灰色。就如治愈的断臂,一碰见雨天,仍会隐隐作疼,无药可治。
虽然他早就过了因为外表而自卑、因为没钱而自损、因为没爱而自怜的青葱般的年岁,但是这血淋漓的一刀他依然是承受不起。他早就看淡看透把一切看得那么无所谓,可还是无法抵御这个噩耗的近在咫尺。
他不能爱,不愿爱,不在乎爱,但不代表他不能痛,不会痛,总有一分痛,会深入骨髓。
他可以选择忘记,选择忽略,把那个人的存在从记忆中抹去,但他抹不掉两人相依为命、不离不弃的曾经。
他有成为一个冷血的人的必要,也有把心肺摘去的资格,他已经qiáng大得无所畏惧,跟cao纵命运的那只手并驾齐驱,但是那个人,永远都是他甘愿正视的软肋。
这一切致使他毫无形象地伏在吧台上,拼命喝酒。
当酒喝得断了肠,也就成了甘酿。
待他喝得入了梦,就再也感不到悲伤。
如果一醉不醒,岂非更好?但酒是狡猾的东西,它狠狠地安慰你,却比任何人都无qíng。你终究会清醒,面对现实得不能再现实的世界,再无力抓住哪怕一丝带来遗忘的梦境。
旁边一个衣着xing感的酒吧女郎频频朝他投来混杂着qíngyù的目光,如果把这个顶级身材的帅哥搞上chuáng,怕会永生难忘。
不远处一个穿着时髦的白领也不住偷偷瞧他,这么英俊一个男人,是在为什么借酒消愁?
两人十分有默契地挪到了醉汉的左右,挑衅地互瞪了一眼,正yù各显神通,一只手搭在了那人的肩上。
“请让一让。”这名清俊的男子向她们礼貌地点了点头,然后转向陆景浩,用温柔得几乎让人头皮发麻的语气说:“今天是怎么了,喝这么多?”
男人肩上那只手往下滑去,将令无数牛郎艳羡的蜂腰揽住:“别喝了,跟我回家,行么?”
陆景浩满脸通红,眼角挂着呛出来的泪痕,除了胡乱摆头,手紧紧攥着酒杯,重复往嘴里灌酒,便没其他的反应了,显然是醉得深了。
薛平光也看出来了,他搂着男人,让他靠在自己怀中,慢慢引导他往外走。如果陆景浩是盲人,自己又何不能当导盲犬呢?
两人消失以后,jì女和白领仍在较劲。一个瞧不起jì女的身份,一个充满鄙夷,觉得对方是个自恃清高的矫qíng女人。可能她们永远想不到,自己争夺的男人正与另外一个男人翻云覆雨,比jì女在chuáng上更大胆更风骚,也比白领在chuáng上更缠绵更悱恻。对于他,她们没有想望的份,只有自愧不如的份。
不仅她们想不到,连薛平光也想不到,那人会这般热qíng如火,刚进酒店房间就脱了个一丝不挂,穷凶恶极地朝他扑来,恨不得把他的衣服扯成灰。
他还没来得及阻止,对方就一个提臀,大刺刺地坐在了他的身上,握着他的分身便迫不及待地往下坐去,囫囵吞枣般地,一口气吞到了底。
“啊——”薛平光就像被一块巨石结结实实地砸到了身上,那脆弱又昂扬的小兄弟跟被钉上十字架的耶稣好不了哪儿去。剧烈的疼痛和qiáng烈的快感将他鞭挞得体无完肤,一瞬间便尝遍了沦为阶下囚和座上宾的滋味。
“你不要这样……”青年鼓着腮子,如同被戳到了死xué,艰难又恐惧地喘着气,眼前的bào徒让他不知所措,弄不清是该投降还是该反击。
陆景浩被酒jīng侵蚀得没有了一点意识,他已经不是那个豪气gān云又分寸尽显的黑道大哥,也不是让人永远看不懂是进攻还是防守的jīng明商人。他只是一头急需发泄的困shòu,他需要一种直接又痛快的方式来舔去心中的伤痕。
“不要、不要离开我,你回来、回来行吗……”陆景浩紧紧地抱着把他拎出酒吧的男人,不管是熟悉和陌生,都无法阻止,他一次又一次朝那根硬物的下坠,一次一次地让它进到最里进到最深,一次次地被快乐撕开被痛苦亲吻,一次次地被激烈的xing爱洗刷到看见上帝目睹了神……
痛,怎么可以那么痛,恨,又怎么可以那么恨?他被两种qíng绪团团包围,既找不到来路,也找不到出路。更看不见解脱那道门。只有在疯狂中宰取那一点点安慰……
“景浩,你这样会弄伤自己,停下来……”薛平光非常担忧他的身体,可是见到他那种生死离别一样的神qíng也只有放纵他去,“慢慢来,行吗,我不会走的……”
陆景浩就像失控了的电动玩具,骑在他身上甚是用力和夸张地起伏,一边忘我地翩翩起舞,一边毫无章法又颇为生涩地狂吻着他的脸他的额,薛平光的脸瞬间红透了,就像猴子的屁股,可能猴子的屁股也要比他此刻这张脸要体面许多。
“你不是想要吗?我给、给你还不行吗……”男人紧紧贴着他的耳根,痛苦无比又后悔无比,最后豁出去一般地动得更凶,仿佛要献出自己的一切,只为让他得到酣畅淋漓、不枉此生的享受。
第47章 逗比攻的投诉 激H~~~~~~
薛平光再隐忍,慢慢也有了qíngyù。在他yáng句上拼命折腾的男人一起一伏、汗水飞洒的每个瞬间,都让他产生在驾驭一匹烈马的错觉。而且还是这匹烈马qiáng迫自己驾驭它。源源不断的快感就像被注入了一股微妙的血液,变得生动,犹如两人创造出来的活的东西,火辣又诡异,坦dàng又诡谲,而不是单纯的浅显的转瞬即逝的神经反she出的感知。
何况对方并不是一个普通的男子。他有饱满的胸肌,结实的腹部,胸肌上的rǔ头好似广漠平原上的一点红,让人爱不释手,总是随着他的动作淘气地上下晃动,想看又看不清,想够又够不着。而下面的腹肌就像风琴那般循序有致地缓开紧缩,犹如要溢出激qíng四she的音乐,肚脐下那片森林中,挺立的男根好似远古令人敬畏的神秘图腾。不免让他神迷目眩,心神迭dàng。
这无疑是一副完美的躯壳。藏在躯壳里那颗跳动的心脏击出的雷鸣更令人心驰神往,回味无穷。他外在的美好,尽在眼底。他内在的深邃,却无迹可寻。特别是吞吐着自己的花xué,那是日月jīng华的象征。紧致、湿热、媚ròu一层裹着一层,那个地方象征着堕落,又标志着占有,让探索它的人,喜怒哀乐层出不穷,在这犹如时光的隧道里突破了极限又深深地感到迷惑。
终于,身上的人累了,大汗淋漓地靠在了他的身上,可是他涌动着热血的身体还叫嚣着不够。薛平光感到了,感觉到的同时便再也压抑不住自己,搂着他汗湿的腰试探地缓慢地上顶。他喜欢这个体位,要不是陆景浩喝醉了酒,就是一百年,这个体位也不会问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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