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火_鼓手K99【完结】(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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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调整了下姿势,好似建楼先打下地基,他渴望qíng趣地蹂躏这口放下矜持的软xué。便轻轻地往不断分泌着yín液的ròudòng里顶弄。每一下都擦过充血的花瓣,没有令它们失望地,爱屋及乌地给予它们顺理成章的安抚,每一下都戳着柔韧的果ròu,嗷嗷待哺的yáng句尝到蜜汁,就像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变成了孙悟空手中的擎天柱。

  “呜……啊……啊……”陆景浩半睁着眼,张着流着唾液的嘴,用低沉xing感的嗓子呻吟着。这美妙的声音就连天堂的号角也无法比拟。薛平光彻底动qíng了,越cao越有感觉,手不住在他紧绷的腿根上抚摸,另一只手则在那吐着珍珠的guī头上重重捏弄着,手上是各个角度,分身也是各个角度,完全将他滋润到酴醾了。

  “呃……呜……”这样温和的起伏要比在làng尖上撒野qiáng多了,显然那人很是受用,慡得连一向苛刻的眉眼都苏了,他难以自持地吟哦着,一会儿仰起脸,一会儿低下头,当他低下头的时候,薛平光会凑过去,与他窃窃私语般吻他的嘴角,仿佛在告诉他自己不会走,会永远将他抱在怀中,在他最需要自己的时候……

  一颗泪珠从男人眼角滑下,薛平光只觉得自己那颗心都要化了去。他的心裂开了,又合拢,将这滴泪,永远地收藏和包裹。这无疑是最美好的时刻,就像即将逝去的跨年夜,令人悲伤,但更多的是喜庆。这么多人当中,你是你,我是我,当转动的年轮触动命运的那一刻,才有了根本不被彼此注意的擦肩而过。要这么抱在一起永生永世,上天会让自己付出什么代价呢?

  又有什么样的密码要他寻觅,开启这沉寂千年的潘多拉魔盒?

  陆景浩达到高cháo后,被那人依依不舍地放在了chuáng上,他的一身汗液被擦gān,他的一身痛苦被掩盖。薛平光近距离地痴痴地看着他,看得眼睛都花了,才伸出手,十分耐心地抹平他皱着的眉头。灯熄灭的那一刻,你是否听见童话的脚步声?

  早上他从浴室里出来,躺在chuáng上的男人已经睁开了眼睛。

  他泛红的眼眶、苍白的脸色、木讷的神qíng看上去就像是一觉醒来发现家破人亡的佯装坚qiáng的孩子。无意识地表露着平静的哀伤和淡漠的绝望。

  薛平光的心揪了一下,过去向他问好:“醒了?想吃点什么?”

  陆景浩没开腔,甚至动也没动一下,只是睁着眼,好比不相信会被人看见的亡魂一样。

  见状,青年坐在了他身旁,表qíng有点严肃地说:“你知道你昨天gān了什么?!”

  他仰起脸,脸上挂着失去贞洁的痛苦和被人玩弄了的骄傲的奇葩装bī相:“你qiángjian了我!你就这样硬生生地折断了一支最绚丽最娇嫩的祖国的花朵!”

  面前的身体抖了一下,显然被他万分愤慨的口气和黯然销魂的比喻给刺激到了。

  “你不要狡辩,”说着青年竟解开皮带,脱下裤子,捞起自己的兄弟呈堂供证般拿给他看:“都肿成一根胡萝卜了,你说怎么办?”

  陆景浩像高cháo那般痉挛几下,终于恢复知觉朝他转过脸:“多少钱一斤?我给。”

  见他终于有了原先的几分神气,薛平光才稍微宽心:“你知道吗,昨晚有多么激烈?chuáng都差点被你弄垮了!服务员来敲了几次门,都被你吼了回去,你一边jianyín我,还一边嚣张地大叫着‘我今天就是要gān死你’!”

  他假装抹了把泪:“至于吗?我不就是比你年轻点英俊点坚挺一点吗?而且我有病啊。我患有严重的好人症,所以就不投诉你qiángjian五好青年的行径了。”

  陆景浩抿着嘴,终于些微地破涕而笑:“五好青年怎么了?五好青年就能装吗?五好青年还不是被老子弄成这样了,有种你打我啊!”

  对方横霸一方的口气让青年迷恋了好一会儿才讷讷地说:“不瞒你说,我昨天真打了你。我用我的jījī敲打了你的咪咪,亲爱的,你是否对这huángbào的一段还存有记忆?”

  第48章

  开了一阵玩笑后,薛平光出了门去给他买了一袋包子。

  “这家包子店非常出名,你尝尝味道。”青年拿了个包子递给他,又把打来的豆浆推到他面前。

  陆景浩没有动,只是看着热气腾腾的早餐。才醒来的时候,被那人cha科打诨一番,他压根没记起两人之间曾好几次jiāo手。按理来说,对方再度出现,自己该堤防才是。可他的态度是那么自然,让自己分不清他是真的毫不介怀还是另有打算。

  薛平光也揣摩到了他此刻的思维,正好接到了电话,挂掉电话他便笑着说:“我不能在外面停留得太久,该回去了。房间我订了三天,你休息好了再退掉。”

  就在他走出去正要关上门时,里面忽然传来杯子打翻的响动。

  他纠结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探回了身子,恰好看见男人披着半边被子的身体倾斜着,正努力伸出手去够地毯上的玻璃杯,可始终差一点,平时呼风唤雨,如今却为这区区小事犯难的他看上去颇为孤单和可怜。

  薛平光叹了口气,回到了房间里,听见动静,陆景浩缓缓抬起眼睛,当四目相对时,某人再一次中了丘比特箭,他的心已经cha满了这样的箭,可只要自己心意不改,哪怕千疮百孔,也想多cha上几支。

  “你回来gān什么?”

  陆景浩的脑子正飞速运转着,不过从脸上看不出动心思的痕迹。他是个老江湖,越是在一些微妙的时刻,越是表现得淋漓尽致。

  薛平光没有发现,他宁愿去发现男人心中可能对自己存有的一丝丝感qíng,也不愿去发掘藏得至深至绝的那些利用和欺骗。对于爱qíng,可能会有一百种评论,每种评论都有一定的道理。人们都说,不能为了结婚而结婚,同样如此,也不能为了爱而去爱。为了得到,付出再多,也不过如此。

  青年默不作声,清理着地毯上那片láng藉,又捡起盛豆奶的杯子,洗gān净放到一边。出来时感觉他的脸色很不好,便伸出手贴在他的额头上。

  陆景浩低着眉,也不看他,那只手伸过来的时候,下意识地躲了下。可终究还是像两人的孽缘一样,躲得过和尚躲不过庙。男人的手很温暖,暖得不真实。谁都无法拒绝别人的关怀,人的yù望有两种,一种清淡,一种浓烈。感qíng这种东西,游弋在清淡和浓烈之间,所以不好把握。

  “你发烧了。等我,我去给你买药。”薛平光探到这个事实后,表qíng微微变了。这种变化是因为对他的重视和担忧。真真切切,毫不矫揉造作。陆景浩心中有点乱,他的生活向来gān脆利落,没有任何累赘,走在山川,行在大海,无需qíng,无需爱,哪怕血腥,但终归洒脱,可如今为了利益,却要和一个男人纠缠不休,看尽他的真qíng,他的惆怅,他的零零种种,同时把自己所有的秘密也jiāo出去了,昨晚还主动和他发生了关系,这的确让人难以接受。

  本来彼此不分伯仲,甚至自己略占了上风。转眼处境不同,两人的地位不由颠倒了。曾经躺在chuáng上的是薛平光,而自己站在旁边对他施舍,冷嘲热讽,偏偏那人以德报怨,对生病的他嘘寒问暖,唯恐没把他照顾好似的。这让他特别难受。有些地方他不如薛平光,实话实说。他心胸狭隘,瑕疵必报,要算也只能算个枭雄。而且这是他无法改变的,他就站在枪林之中,箭雨之下,容不得他心地仁厚。那人再好,也只能是自己的头号敌人,和随时都会失去控制的盟友。

  青年离开后,陆景浩挣扎着起身,取来避孕套。做好之后,又将套子放回了原处。

  薛平光一直陪着他,陪了他整天,电话也响了一整天,他gān脆关了机,关机没多久,陆景浩最讨厌看到的那张嘴脸就找上门来了。

  “少爷,你答应只出来一天的,时间过了,你必须跟我回去。”

  陆景浩正在睡觉,迷迷糊糊醒来,就看见站在门口的刀疤男,闪烁着异样的目光,格外扎眼。

  青年的脸色很难看,说话也自然不好听:“谁叫你进来的?”

  严世成恭敬地往后退了一步,脸上却挂着不削的表qíng,仿佛在质疑一个黑道大哥躺在一个男人的chuáng上卖弄风骚像什么样子?

  被如此小瞧的陆景浩显然很不慡,他点起一根烟,带着嘲讽意味地说了句:“主子的话你听不懂?就连一条狗也比你好使。”

  严世成听了,顿时双目圆睁,向来炙手可热、特种兵出身的他什么时候听过这样污蔑他自尊的口气?可碍于少爷在,不便发作,便恶毒地瞪了他一眼。

  那人摔门而去后,薛平光心qíng很不好地说:“我得走了。”

  陆景浩咬着烟蒂,盯着他垂头丧气的背影好一阵,忽然说:“这么晚了,过了夜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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