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他是想自己留下来照顾他,不料男人竟像一条孔武有力的蟒蛇于他背脊蜿蜒而上,来到耳边的嗓音分明带着些蛊惑:“咱们的家不是还没装修好吗?要回去,也得到时候再说吧。”
第49章 变相的qiángbào 激H~~~
男人探出来的身体什么都没穿,赤条条的,散发着的光泽就像美杜莎的眼睛,让人不敢直视,薛平光有些慌乱,好比碰见大灰láng不知往哪儿躲的小兔子,看得对方一脸笑意。
“你、你还在发烧……”他也感到了对方有那个意思,不过一天之前两人才轰轰烈烈地做过,再来的话怕他的身体消受不起。
“我是个男人,怎么会在乎这点小病?”陆景浩尽qíng取笑着他临阵逃脱的样子,“还是怕我辣手催花,再一次qiángjian你?”
薛平光脸上出现的那抹红直直蔓延到耳根,面上是一种让人恨不得狠狠蹂躏的无辜和纯qíng:“我那个、那个还肿着……”
陆景浩抽完最后一口烟,将烟按灭在烟缸里,眉头皱成看他不顺眼的川字:“老子想让它肿得更厉害,你有意见?”
这,这是不是调qíng?调qíng也这么有个xing,青年只觉脸红心跳,仿佛冥冥之中又处男了一次。
“不行,我得回去……”虽然进入对方身体这件事绝对让他乐此不疲,但他有些害怕这段无法善了的岌岌可危的关系。犹如走钢丝,一个不小心,就会摔下万丈悬崖,粉身碎骨,无法超生。何况面对他时,陆景浩并不是一个纯粹的人,他的诱惑里混杂了太多的东西,砒霜毒药,言之不尽,所以他反复迟疑,不知做出何种选择,才能保全他求之不得、若即若离的那份qíng义。
“忸忸怩怩的,你还像个男人吗?”
那人再度发出了令人心醉又心碎的邀请,薛平光正天人jiāo战,一只大手突然伸了过来,抓住了他内裤中并不那么淡定的小弟弟。
做出这种有伤风化的举动,陆景浩也觉得十分恶心。但他现在是在办一件正事,再怎么也得忍,便将身子伏了上去:“你他妈……给不给?!”
两人很诡异地对峙着,陆景浩向上翻着的眼仁几乎要刺伤他的眼睛,薛平光尴尬得不行,如果妈妈在,他绝bī会扑在妈妈怀里,像个被欺负的孩子一样嘤嘤哭泣。
“我……我……”
男人和他拉开距离,掀开空调被,当着他的面张开了双腿,腿间的景色一览无余,高耸的yáng句,鼓鼓的yīn囊,以及yīn囊下缓缓波动着的花形。
青年不禁咽了咽口水,瞬间脑残得不知道一加一等于几。
“快点,我很冷。”偏偏摆出这副吓死人不偿命的yíndàng姿势的健硕男子露着沉稳淡然的神qíng,器宇轩昂得要死,没有当场爆炸就算好的了,他又怎能不硬?待他回过神时,自己已经扑了过去,将那副妙不可言的躯体压在了身下,像一只发qíng的野狗般裤子都没脱就嵌入男人的腿间耸动着下身。
陆景浩的瞳孔缩成了一条线,就像一只庞大的猫科动物高冷地瞅着他,不知是在赞赏他萌哒哒的丑态还是在心里怒骂。
“额,对不起……”薛平光很是尴尬,被男人讽刺的目光笼罩着,宽衣解带时都有些底气不足,只有双腿间的小弟仍然顶着帐篷,不惧任何嘲笑地高耸入云,就是天上的大雁也照样捅下来,何况一口屁大点的小xué?输脸不输气势,哪像大哥那么孬种?
随着他脱裤子的动作,陆景浩把腿张得更开了,像是在催促,殷红的花xué气吐芳兰般一开一合,前面的旗帜也升得更高了,向下巴望着那根ròu棍的出土。
青年心中火烧火燎,可越急越是出笨,怕对方久等,他伸出手去,摸上眼前娇俏的花瓣,指头钻进花瓣中对着花蒂打着圆按揉,转而又触上被双腿拉开的椭圆形的ròu口,陆景浩嘶了一声,猛地甩过头,如果刚才的姿势是qíng色的诱惑,现在完全算得上任人宰割,那人简直要脑冲血了,手指在外面弄了几下就cha了进去,无头苍蝇似地在里面不住地捅。
“呃……”陆景浩在呻吟的第一声就死死地咬住了嘴唇,在这个角度,他可以直视自己的yín乱直bī和西门庆苟且的潘金莲,那毫无遮拦的景象让他感到极度羞耻。和对方做爱,他很少有胆怯的时候,大气得没有多余的qíng绪,毕竟是坦坦dàngdàng的各取所需。但是今天开始,竟有些不同了,至于哪里不同,又一言难尽。
即便饥渴难耐,薛平光也没忘记取出套子。
还没理清心头的思绪,对方粗壮的分身就撬开花口快速揉了进来。陆景浩为他日益提升的xing功能感到吃惊。他下面本来没有那么大的,可是经过缩yīn后的甬道的过分刺激,一次比一次勃得更粗,将他那里塞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空隙。
cha进去一半,青年拿来个枕头塞到他的腰底,然后抓住他的腰往上一提,就把整根yáng句灌了进去。陆景浩天生不是雌伏的料,下意识想反抗,却被捉住手,身体被深深地压进被褥里。由于花道太紧,压着他的人不得不大幅度地晃腰来保持自己能够有在里面来去自如的能力,陆景浩被掰开的腿间只看得见捣鼓得热火朝天的铁棒,不断地直来直去。拉出来的ròu,塞进去的水全都体现在这旖旎的风景里,也随时都能捕捉到惯xing之下的分身魄力十足地彻底捅开花xué,被花xué一口吞吃又瞬间吐出兼之yín水四溅的jīng彩瞬间。
陆景浩被cha得无法呼吸,来自脆弱和敏感之处的重重鞭挞几乎乱了他的心率,随着男人的节奏摇晃,为他赐予的快感颤抖,似乎成了生命中唯一的意义。他瘫软着的身子,化作了滋润对方的chūn泥,被cao得不需qiáng迫,双腿便无意识地大开,花瓣皱成了一团,xué口几乎不成形,粉红的yīn部变成了成熟的暗红,yín靡的气息在越来越激烈的jiāo合中膨胀得麻痹神经,薛平光就像是发了狂,不断将利剑一般的昂扬往里送。积蓄的jīng液量几乎要涨开冲锋陷阵的guī头,避孕套也像要在无休止的凶狠摩擦中起了火。
第50章 睡哥迟早是要还的 H~~
突然之间,陆景浩猛地挣脱了他的禁锢,往后挪着屁股的同时,腿根剧烈地抽搐,他拼命挺着胸膛,像是体内有一股要破壳而出的力量,然后瘫倒在chuáng,xué口溢出一股浓稠的粘液,如同羊水一般湿透了chuáng单。
薛平光不知道怎么回事,见他如此,才知道原来他是高cháo了。
那人大口喘着气,休息了一会儿,重又张开了腿,腿间沾着雨露的花朵献媚般盛放的姿态,让薛平光蠢蠢yù动的分身又翘了起来。
“再、再来……”陆景浩半眯着眼,头上热汗滚滚,就是一息尚存的疲态也是那么完美而xing感,目光jīng明又不乏慵懒,见状,青年差点晕倒在他怀中,穷其一生他也没见过这般可怕又可人的挑逗。
薛平光四肢并用地爬了过去,像小孩子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甜品将他紧紧抱在了怀中。guī头往那里塞了半天,才找到又恢复紧致的ròu孔,孔里还淌着潺潺细流,硕大的yáng句好比顺水推舟,一下就滑进去了。一种坐云霄飞车的晕眩感袭来,只觉得幸福、快乐、舒慡一切美好的名词众星捧月般将他围得水泄不通。
“啊……”对方cha进来的时候,陆景浩替他发出了沉沉的低吼,身子不由自主地缩了缩,但仍旧难以抵御这全方位的进攻,刚平静下来的yù海再度大làng滔天,qiáng迫他在狂风bào雨中半窒息半疯狂地沉浮。
薛平光急切地在他xué里探索,直直dòng穿他的甬道的硬物犹如他的内核那般jīng锐冷酷,只有他的表qíng还保持着平时的天真和温柔。那条身躯bào涨的长龙不止一次挤入狭隘的xué口,一口气进到最深,也不止一次折腾出‘啪啪啪’的响动跟绞吸着自己的媚ròu凶猛地搏杀着,擦出的质感是那么厚重,挑起的热làng是那样沸腾,陆景浩几乎是咬着牙关在承受,他的脸格外苍白,又因为qíngyù对他频繁地挑衅,而白里透红,其实他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但他却没有制止对方凶悍得像要毁灭世界的冲动。
糊满粘液的男根揉弄了几下红肿的xué口,圆圆的柱身在湿濡的挤压声中撑开甬道,灌入之后以密集的频率小幅度地抽cha着,难耐的陆景浩刚要撑起身子,那霸道的玩意忽地又改变了角度,往他敏感的G点不停地冲刺,他差点被刺激得尿了,赶忙闭上双腿,再不让他这样无法无天地弄。薛平光正在兴头上,哪容他跟自己打太极,用力掰开阻碍自己的肢体,一个猛然挺身,yīn囊把花瓣都挤扁了,将即将shejīng的ròu棒最大限度地cha进了甬道内,直抵泪流满面的花心又是好一阵肆意地研磨。
陆景浩摇晃着头,手推拒着他的肩膀,双眼一片朦胧,唯一剩下的半分锐气也被对方的重重一击给拍得魂飞破散了。他万分煎熬,像处于割舌挖眼的极刑里,叫也叫不出,看也看不见,体内被一件不知疲惫的刑具翻搅得七零八碎,这无疑是一种让人从身到心都感到恐惧的凌迟,他只是不甘示弱,不愿意求饶罢了,要不然早就昏了过去,可谁又叫他自不量力,自讨苦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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