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璈。”
徐璈看得出神,回过头看向他:“你怎么不看。”
烟花照亮两人的脸,于望舒摸了摸口袋发现没有什么好拿的,将大拇指和食指靠在一起放在嘴边,然后摁在了徐璈额头上:“烟花哪有你好看。”音乐达到最后的高cháo,城堡四周的烟花成簇在空中绽放并完成一个完美的jiāo合,于望舒突然觉得在这个时候要是不做点时候真的太亏,所以他微眯起眼,凑上前吻了一下男人。
烟花还在绽放,时光却停留在这一秒,绚丽多彩的夜景都在他们眼里黯然失色。
咔——也停留在相机里作为永恒的纪念。
都说爱qíng是魔鬼,于望舒其他的感觉没有,想变成色鬼睡徐璈倒是真的,感觉就是那一瞬间,挡也挡不住。
花了一个小时从迪士尼到酒店,于望舒看着一眼望不见尽头的黑压压脑袋不知道在心底骂了多少遍,他急啊!
急到刚进房门就勾着徐璈接吻,温馨làng漫都是小儿科,到底是谁的舌头勾着谁的舌头已经分不清了,于望舒很觉得有些胀痛急于纾解,而徐璈也因为他的突然袭击忘记了反抗,目前看来qíng势正好。
这一趟迪士尼没白来,他这样想着。
徐璈比于望舒冷静,他看着化身猛shòu的于望舒有些招架不住,于是在对方扯坏自己衣服时握住他的手:“你想gān什么。”
“我……”于望舒面色纠结,遵从内心道,“我想睡你。”说实话他想很久了,最起码大学时就没断过这个念头,现在吃了熊心豹子胆提出来,觉得大家都这么大年纪了,互相帮帮忙呗总不能就他一人吃亏吧。
男人眉头动了动像是迟疑,嘴角噙着三分淡笑:“你太急躁了。”
吓!原来他真的可以翻身做主吗,翻身做主!
于望舒暂时忽略了徐璈那有些渗人的笑,心里就跟浇了蜜一样,重点全在四个字:翻身做主。
徐璈的目光全在于望舒有些小肚子却不显得肥的腰上,等他激动的差不多了一只手压制,于是某人涨红了脸警惕说:“你gān嘛。”
徐璈没说话像往常那样抱住他,嘴唇贴着脖子往上移到耳边低语,用只有俩人听见的口吻说话。
于望舒心肝一颤,再美的梦都他妈该醒了。
醒醒同志,该醒了!
接下来的事顺其自然的发生,徐璈吻着于望舒红通通的耳朵低语,嗓音不似平日清冷多了qíng意:“我有没有说过喜欢你。”
于望舒将头侧过去,因为没好意思和他对视:“你说呢。”耳边传来一声轻笑,随后他就听见了让自己窒息的声音,“喜欢你。”
以前徐璈自傲,喜欢、爱,这些词不会说出口,于望舒不知怎的眼睛有些湿润,所以就着现在俩人都汗淋淋的状态说:“你要是早点说,也不至于这样。”到底是哪样,他相信徐璈明白。
不管以前再怎么讨人厌,现在终究还在在一起了,徐璈没嫌弃俩人腻在一起的汗味,重重的咬了一下于望舒的嘴唇:“现在也不是太迟。”
这一晚,于望舒觉得房间里有星星在闪,好在好男儿没像第一次那样哭出来,他想给自己比心。麻木的疼痛后更像是习惯,于望舒觉得自己的人生又被点亮了。
jú花残,满地伤……
他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心qíng哼歌,徐璈没关灯也没躲在被子里,毕竟爷们办事用不着害臊,他在chuáng上也一直是放得开的那种。所以于望舒来不及愤怒就把自己裹起来,愤怒的小鸟扼杀在摇篮里,他瞪着吊灯怀疑自己的意志力是不是真的太差,只是环境梦幻一点,人再好看一点,自己就摇尾巴跟在人家后面。
摆着一张事后脸,于望舒有想要抽烟的yù望,但嘴边被啃出一块小伤口不能抽:“怎么突然想起来迪士尼了。”
“因为觉得那适合你。”徐璈的手指在他肩膀上点着,像是点着电码,最后感叹说,“想不到最适合和你来这的人,是我。”
说这话真不嫌害臊,于望舒脸一摆,没好气说:“我没看出来哪里合适。”
这时徐璈抱紧了于望舒,湿漉漉的呼吸喷在他尚在放松的皮肤上:“我想到很多,就是没想到你贼心不死。”
“哦是吗。”
在上和下的问题上谈不出结果,于望舒翻身睡觉,懒得再管。
第二天忍着身后的不适回去,差点被人以为是痔疮患者,于望舒肠子都悔青了,可就是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徐璈知道他在和自己心里的小人做斗争,除了照顾饮食外偶尔聊聊天,回到家算是和平。
当晚,他的邮箱里出现了一封邮件。
那天遇上的男人把照片全都发了过来,一共三张,徐璈在电脑前坐了很久。
三张的量也将于望舒吓了一跳,特别是他们在烟花下接吻的画面也被捕捉了下来,徐璈抿了口水:“他是业余摄影师,擅长抓拍和捕捉人物的表qíng。”指着第三张迟迟没有摁下‘下一张’,“这张拍的很好。”
于望舒帮他摁了‘下一张’,口中含糊不清的回到沙发坐好,拿起网购的宠物裙子就要给老大套上,老大没穿过小衣服肯定拒绝,一拒绝他就哄,“你看你三个gān儿子不都穿上了。”
徐璈偏头望了望在地上打滚的三只七彩小公举,以qiáng调的口吻说:“它们都是公的。”
于望舒头也不抬:“但都阉了。”一把抓住老大套上裙子,抱住亲一口,“漂亮漂亮。”
徐璈翻看着一条讯息笑了:“以后要是找代孕得保佑生的是女儿。”屏幕熄灭的同时在心里暗自考量。
“双胞胎岂不是更好。”
于望舒觉得真要是双胞胎,那以后的小日子一定相当美好,这样一想,嘴边的贼笑就藏不住了,一瘸一拐的把四只小祖宗拎到软垫上放整齐,他拍了张照片发朋友圈,可太激动忘了屏蔽贺老师,看着已经点上的赞舍不得重新发,最后在纠结的时间里,于妈的头像出现在点赞列表。
于望舒舒坦的和几只猫躺在一起,老大一下子跳到了他的肚子上,顿时惨叫:“嗷妈呀。”老腰疼。
徐璈扔过来一管药:“你腰是不是生锈了,才一次而已就不行了。”
于望舒心里不痛快,扶着腰从地上爬起来瞪了徐璈一眼,小声嘀咕把人骂个半死:“年纪大玩不动了,哪比得上你啊徐律师。”口袋里的震动配合铃声响起,他不慡的掏出来。
呦呵,这不是他那个特别牛叉的舅舅么。
贺章打这个电话也是捏着老脸没有办法,家里以前出了事都有妹妹处理,现在这事出的可以说是大事了,还是家里小崽子惹的。
他老婆这辈有个女娃结婚了,大家都有亲戚关系的不去不成啊。一家子全都去赶个喜庆,哪晓得贺晓天闹伴娘,和几个男的把人家欺负了,用他的话说不是欺负。
“闹伴娘不都是这么闹的吗!”
于是他对着儿子脑门就是一巴掌:“所以你们把手伸到了哪里!”伸到人家女生的裙子底下gān什么,怎么就伸到人家衣服里了!
女方爸爸当时已经动怒甚至不顾那天大喜的日子将摄影师赶出房间,伴娘捂住裙子泣不成声,老人指着混账东西的鼻子破口大骂,他们几家的老家长都在,那场面相当的尴尬。
要是道歉也就算了,偏偏伴娘报了警。
贺章自己没本事就靠着妹妹,过了几年安生日子就把尾巴翘上天,现在出事了第一反应还是他妹妹。
“望舒啊,你妈在不在家。”
客气的寒暄并不能勾起于望舒对他的尊敬,“你打个电话给我妈不就行了。”
看看,有事就知道好好说话了,没事的时候像是谁都欠了他两三百万,看着就恶心。
“你妈手机打不通啊。”
于望舒想了想,今个周四于妈在学校有课,上课不带手机能打通就有鬼了。
“大家还是一家人嘛,血浓于水,小敏就我一个哥哥。”
于望舒很不耐烦,怎么就不说你只有这一个妹妹呢,也不知道当初是谁撕破脸说不再往来,他随口应付了贺章就是没答应管,等下课时间到了,打电话给于妈:“贺章找你千万别搭理。”
“你放心,我不会管的再说也管不了,我又不是天王老子事事都能cha一脚。”
于望舒就怕亲妈心软又让贺章得逞,市侩的小市民永远不知道感激只会越来越得寸进尺,要说当年对于妈的qíng分,这些年帮过的、给过的,够他们好好回味。
因为贺章的事,于望舒上班都yīn着脸,徐璈等着红绿灯:“应该是拘留吧。”换句话说不就是拘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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