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重男轻女,他那宝贝儿子可了不得,呸,烂泥扶不上墙只会穷嘚瑟。”过年过节见到他们,出口的不是‘姨娘’而是‘红包’,才多大的孩子啊就会要钱了,他曾经xing子上来了说钱包没在,逗逗小孩结果惹来几个大白眼,最后于妈拧着他手给大红包,还真当他们家是银行了。
徐璈一言不发,看着于望舒像是在说:原来是这样。
“过一段时间和我出去吃饭,带你见一个人。”
“什么人。”
徐璈说:“中央纪委副书记,蒋书。”
于望舒眼睛都直了,蒋书他还真认识,和他爸是老熟人也是当年自家下马后打电话询问于妈的人,平日那些人恨不得扒光衣服证明自己没贪污,就蒋书亲自来找于妈谈话开导。
“我接到消息,他过几天要回京都,我们都是他看着长大的去见一见无可厚非。”
作者有话要说:
老大:是谁阉了我,是谁给我穿上了裙子。
蒋书记终于出来了orz
第54章
于望舒觉得无所谓,问了句:“去哪里见?”
徐璈说:“咱们家里。”
于望舒有点搞不懂他想gān什么了,这不是主动把他们的关系曝光在老gān部面前吗,可转念一想自己又不怕,曝光就曝光吧,于妈那关都过了。
请一个故人来家里并非大事,于望舒很快就把它搁置在一边,因为暑假来了,放假后的第十天登录学校教务系统,他查询自己的成绩发现可以冲击奖学金,自己一把高龄了还能拿奖学金,他想想都刺激。
徐璈不厌其烦的给他科普:“班级奖学金算的是综合成绩和德育分,系部冲击总分,都是老规矩。”
“呦……那我得悬了。”现在不比当年,他顾着上班很少参加学校活动,比别人少很多学分,“算了,反正我是工作党要奖学金gān嘛。”
“你这是拿不到后的自我安慰。”
于望舒睨他一眼:“哥不缺。”
徐璈一笑,爪子就摁住了他的腰:“你缺爱。”
大家都不是纯洁的人,于望舒哪能不懂‘爱’的深层含义,晚上给老大洗完澡抱chuáng上不撒手,徐璈难不成有抱着猫做的恶趣味。
徐璈权当调qíng不是非做不可,相比一场畅快淋漓的xing事,qíng人间的暧昧相拥未必不能深刻人心,他把下巴抵在于望舒肩膀,蹭了蹭然后抱紧:“明天我回家一趟,晚上就不回来了。”
“去吧去吧最好别回来,天天睡觉硌着我。”大夏天的抱一起骚不骚,穿着背心裤衩睡着还能出一身汗,都是被捂的,于望舒把建议提了,没想到徐璈二话不说开了空调。
“热的话就开空调。”
于望舒宛若一条咸鱼瘫在chuáng上,撩起背心摸肚子上的汗,感觉洗澡都是白搭:“诶蒋书记那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逐一击破吧,正面肛没用,咱们得慢慢来。”
于望舒有点懂了:“你是说你爸?”
天机不可泄露,徐璈笑了笑又把人锁住,这边摸一下那里摸一下就把灯关了。
于望舒已经习惯chuáng上的小动作了,徐璈每天晚上不来几下就跟手痒似的,不是挑起人yù望的小动作但就是让你气的牙痒痒,偏偏自己还没有太大的生气想法。
完了,他可能沦落了、堕落了。
在一股深深的懊悔中入睡,于望舒又觉得自己睡在火山口。
早上起来一身汗,徐璈居然也亲的下去,他真是觉得对方越来越恶心了,幸好自己没腋臭什么臭毛病。
说来也奇怪,徐璈说了今晚不回来,于望舒产生了父母不在家的小孩心理,用欢呼雀跃来形容也不为过,卧室洗浴间的门半透明磨砂材质,徐璈在里面洗澡,他在外面刷牙,刷着刷着眼神就飞了。
好像徐璈腿挺白的,而且还直,那……
于望舒望向正站在地上扒他裤子的老四,粉色的小裙子呢,脑子里闪过社会磊哥给的宝贝书,他嗷的一声想起来还有好多本资源没看。
有些不正确的想法也在脑中迅速消失,笑话,他还不想死。
“于望舒,我不在家,你就这么高兴?”徐璈戴上袖扣,看人站在阳台扭腰还哼歌。
“你懂什么啊,小别离可以增加感qíng甚至稳固它。”当然高兴了,但是他不能说晚上打算去酒吧làng。
明明以前很少去酒吧,现在去就像是回娘家,这种奇葩感从何来不得而知,当他坐在吧台前点了一杯‘初恋’,调酒师风骚的敲桌面:“你可好久没来了。”
“忙啊,都没空来,上班上学的哪有空。”自从和徐璈同居,早上再也没缺过早饭,更别说自己的业余生活了,扒着指头数数都在和徐璈呆一块,小日子般的琐碎感也油然而生。
“诶程昱呢。”
调酒师说:“回美国了啊,他又不是常常呆在这里,唉,酒吧里少了两个人,gān活都不来劲了。”
于望舒当然知道他说的‘两个人’里面有阿斗的名额,喝口酒,他听着音乐说,“阿斗走的匆忙。”
“是啊,一转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这些年的相处也不是白处的你说是不是。”
于望舒没接话,手撑着脑袋看舞池里的年轻人跳舞,那身段真火辣,扭得很带劲,他想起一句话。
男人骚起来,那真没女人什么事了。
“哥们,你说忙但我看你脸色不错,满面chūn风的有喜事?”
喜事嘛……
于望舒也没藏着:“是有一点喜事,咱们不是单身狗了。”
“怪不得呢,连这都不来了,原来是怕家里那位吃醋。”
“拉倒吧,他吃醋?”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怎么,徐璈今个没来?”
于望舒掉头看,看见是江宇,很不在意的坐回去懒的去搭理。他们打过几次架,有些事不能扭转时空更改,那既然不嫩更改就忘了吧,忘不掉就搁小房间里锁着。
“没来,回家吃饭了。”
听着不咸不淡的回答,江宇嗤笑:“我听说他爸最近在和纪委书记呆一块,好像是为了今年的反腐大动作吧,XX大就要开了,管的特别严。”
这个时候提反腐,于望舒不知道他是几个意思,“所以呢。”
江宇表示就这一个意思:“我还以为他会把你带回家,真是……停停转转这么些年,你们还在一起。”
调酒师见话头不对,拿着抹布就走人,将位置留给两位大佬。
于望舒哼一鼻子,把酒一口gān,趁着心qíng好:“你嫉妒吧,老子不care你。”
“老子一点都不嫉妒你,也就你能和他在一起,我以前傻bīgān了那么多事。”
江宇能这么说话,于望舒打了个酒嗝,慢慢说:“当年想杀了你的心都有。”
人分等,权分级,仗势欺人的事无论在什么年代都有。
“那真不好意思,我现在活的好好的。”可能他和这人天生反冲,说话不过仨就要怼,总之就是开心,江宇朝着舞池里跳的正嗨的男孩chuī口哨挥手,对方回复他的是一记挑眉的媚眼,还未长开的身体如同散发危险气味的罂粟,这一款有很多人喜欢,当然包括于望舒。
不过他的眼光和台下充斥色yù的人不一样,夸则是夸:“舞真劲爆,人也好看。”
“喜欢的话就去约啊。”
于望舒回了句傻bī,“你以为我和你一样管不住下半身。”要说江宇也有故事,“方学文呢,之前后悔的死去活来,现在就和人家……”
“于望舒,咱们不一样,生活圈子不一样这脑子里想的东西也不一样。”江宇抬头没了表qíng,手里把玩着透明杯带着不屑,“也是你好运碰上不偷腥的徐璈,这个圈子里,谁能找得到真心人,在约之前你都不知道他和多少人滚过chuáng单。”
“有的人呢走了就是走了,我可没你和徐璈的心思,从小玩乐到大的指望我突然间纯qíng起来,算了,让我回炉重造还差不多。”
于望舒耸耸肩:“你家里人知道你这么会玩吗。”
“他们。”江宇转了个圈,后背倚在吧台上和人家打飞吻,“过几年找个人结婚,生个宝宝继承家业就这样。”
“你是双。”
江宇看向他:“不然呢。”
于望舒不说话了,弯了就是弯了还能带这样cao作的?
“你心里是不是想,我人这么混还去糟蹋女人,挺讨厌的。”
他沉默了会:“我不是你,你的经历我也没有体验过。”江宇这样的qíng况一定是政治联姻,为了两家的生意将两个人绑在一起,于望舒按着额头,“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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