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分贵贱_墙角的蘑菇【CP完结+番外】(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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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曜泽一听笑了,说不怎么样。他又问林司想要什么样的,萨摩耶还是德牧?林司都不要,大狗难养。祖曜泽说小的也不老实,一坐怕把狗压死,“柯基吧,要不然就博美,但是博美声音太尖了。其实金毛小时候也不错,就是长得太快了。”

  林司撑着下巴,说:“几天不见你都成专家了?”

  “我妈最近闲,想养,顺便了解一些,”他吃饱了,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行了,我回头绑我妈那只的脖子上。”

  “得了吧,年哥jīng着呢,要对时间,我一天到晚的在外面瞎溜达,他还是要扣我钱。”

  “那就自己养一只,找人给你定时遛。”

  “不行,我自己都活不好,别再提家里多个东西。”林司又随口关心了下温女士,也就是祖曜泽他妈。祖曜泽说最近老太太会友,整天研究怎么抱孙子。

  林司问:“你妈不会现在还觉得你只是爱玩?”

  祖曜泽反问:“我难道现在不是只是爱玩?”林司噗嗤笑了,说是啊是啊,祖曜泽还没长大,还是个孩子。祖曜泽叹了口气,说:“我怕她真气出病。”他不想再别提家里,想着就烦,于是催林司快点吃完,跟他去挑表。

  林司不肯,让祖曜泽自己决定,“就当给我个惊喜?”

  “那我给你买个粉红的。”

  “去你的,那你自己用。”林司吃好后叫账单,祖曜泽在一旁上网看颜色,说新出了翠绿的表带。林司最讨厌绿色,他签完单把祖曜泽的手机拿走了,提醒:“好哥哥,我还差三十公里。我走了啊。”

  三十?!祖曜泽气笑了,还真是给他绑上了贼船。

  祖曜泽选择困难但财大气粗,他把合适的表带买了遍,拎着东西去林司办公室找人。他现在拿得是林司的手机,心想这么一会儿应该没关系,结果有个人一直在打林司电话。祖曜泽不好接,正要告诉林司,就收到了那个号码的短信:大叔!接电话!

  一看这称呼就是那小孩儿,祖曜泽慢慢悠悠地回拨,问gān嘛。对方说自己在音乐节的后台无聊,让祖曜泽来陪他玩。祖曜泽不去,他还要给林司跑步。

  “你去哪儿跑?”

  “世纪公园。”

  “正巧,我也在,你来嘛,等我快开场了你再去跑步咯。”

  “你开场?你开场都天黑了。自己玩吧,游戏呢?”

  “通关了,没得玩。”小孩儿努嘴,哼哼了两声祖曜泽却不为所动,他已经到林司公司楼下了,对电话那头说自己还有事要忙,直接挂了。

  小朋友叫乔一心,是个艺人。他在外面的艺名叫乔远,出道两年,粉丝数目不多不少,勉qiáng过得去。他没什么拔尖儿的特长,胜在长得好看,声音过得去,音准也还行,能摆弄点乐器,没有负面新闻,私下里比较粘人。

  祖曜泽刚进办公室,就问林司怎么把自己卖了,林司说自己这哪里算卖,乔一心四处找不到人,多可怜啊。祖曜泽心想可怜个屁,一会儿要跑步的他才可怜。他靠在林司桌边,让林司把手腕给他,试表带。

  感觉都不合适,祖曜泽不悦,把东西随便堆在一边,林司看不过眼,拿来收拾。祖曜泽问他这算不算惊喜,林司说算,简直是个大惊喜。他口不应心,祖曜泽听也听出来了,“我们林司真难伺候。”

  公园有音乐节,不好跑步,祖曜泽找林司要健身房的卡,林司顺便也把储物柜的密码也写给了他,“衣服都是gān净的。”

  祖曜泽接过,说今天起,林司欠他十五万。林司笑着赶人,说:“你要真能给我两天跑出三十公里,我立马给你打欠条。”

  大约六七点的时候林司来找祖曜泽,见他还在跑,颇为惊讶。林司走近一看,都十五公里了,心里念了句乖乖。祖曜泽设的目标是十六,他打了个手势,林司会意,走到一旁等人。祖曜泽的衣服已经完全湿透了,头发也没个型,但配上他那张脸跟身材,汗流浃背的láng狈都变成了荷尔蒙的吸引。

  林司坐着无聊,他观察四周,发现此时的健身房虽寥寥几人,但都有意无意地在看祖曜泽。

  祖曜泽是个招人的花蝴蝶,以前靠着他这张脸,现在成熟些了,就靠他那点独特的人格魅力。祖曜泽jiāo友很肤浅,不好看的朋友都做不上,其貌不扬又被他当做兄弟的,那靠的是真本事。林司心想这些年自己能祖曜泽混得如此相熟,估计全是托了当年在游戏里绞杀帮会的革命友谊。他转头去看镜子,摸了摸自己的脸,哎,岁月不饶人。

  祖曜泽跑完了,下跑步机时差点脚软跪在地上,还好林司及时扶住了他。他嗓子发gān,含着水半天才咽下去,开口第一句话:林司,你欠我八万。

  林司笑着回:“嗯,欠着您八万,您要我盖章还是按手印?”

  祖曜泽把腕表取下给他,也没接那话头,说:“你确实要动一动,否则忙季一来,你又撑不住。”

  “知道了,祖老师。”林司把祖曜泽的毛巾丢进篓子,问他要不要在这儿洗个澡再换衣服,祖曜泽说不要,他就想回家泡个澡睡觉。祖曜泽起身,见林司还坐着,不耐烦的啧了声,林司问自己又做错什么了,祖曜泽说:“起来给我撑着啊,八万块呢。”

  第3章

  祖曜泽没享受多久,乔一心的电话就来了。祖曜泽让林司接,林司不愿意,祖曜泽就硬把手机贴到林司耳朵上。林司自报家门,乔一心唤他林哥,问祖曜泽在gān嘛。林司据实以报,乔一心沉默了半晌,问:“那他还想出门吗?”

  林司看向祖曜泽,祖曜泽不耐烦,心想随便两句话就可以打发掉的事,林司怎么拖拖拉拉的。林司也无奈,他捂着话筒对祖曜泽做口型:乔一心想你去找他。

  祖曜泽现在半残,不出门,这一半的责任都在林司,摊子也只能他收。

  “他今天太累了,大概不出门了,你着急吗?”

  “哦,没什么,等会儿新歌第一次唱,看他有没有兴趣来听。”

  林司望着祖曜泽,那人闭着眼睛,似乎要睡着了。林司把浴衣到池边,对乔一心说:“那他欠你一次演出,等他回北京记得找他要。”

  乔一心不qíng不愿答应后,林司才挂电话。祖曜泽睁开眼,问林司又给他揽了什么活儿,林司说小孩子要哄,否则哭了怎么办。

  乔一心会哭?祖曜泽不信,他就着林司的胳膊起身,系浴衣腰带时突然想到,好像是哭过一次,是被自己训哭的,但因为什么,他也不记得了。

  乔一心是乔家的私生子,轮不上家谱上的排字,名还是他那个薄命的妈改的。虽上不了台面,但乔父疼他,本家人也不为难他,从小到大日子过得顺风顺水。乔一心长得好,靠着脸总能骗得许多好处,结果就在祖曜泽那儿碰钉子。

  乔一心随心所yù惯了,凡事都以自己为中心。他还没出道前,曾给祖曜泽的朋友做过模特,团队等了他三个小时不说,他到了态度也不好。那边一状告到祖曜泽那儿,祖曜泽丢了面子,语句严厉地说了乔一心几句。乔一心一开始还憋着,后面鼻头越老越酸,眼泪啪啦啦的往外冒。

  当时的祖曜泽还有恻隐之心,看乔一心哭,剩下半肚子的话就没继续说。没想到乔一心心大,哭过就忘,祖曜泽看他不长教训,不再心软。乔一心被他说时,就耸拉着脑袋,看似态度不积极,也再没哭过。费的那些口舌,终归有些成效。乔一心以乔远的身份出道至今,业内对他的工作态度无一不称赞的。

  这些事林司不知道,祖曜泽也没想过给他知道。如果他把身边每个人的事儿都告诉林司,讲个三天三夜都讲不完。

  祖曜泽周日刚起来,就看到乔一心前一晚的信息,要祖曜泽陪他去看车展。祖曜泽一看都头疼,问他又想搞什么。乔一心说今天媒体开放日第一天,人少,他把早上的飞机误了,只能晚上走,“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前一晚就知道会把第二天的飞机误了,乔一心可真能耐。

  祖曜泽看了眼还在睡的林司,翻身起chuáng,说:“行吧,我们约在哪里见?”

  “我来接你,你住哪儿?”

  “我就在那儿附近,你不用接我,我自己过去。”

  “你怎么一在上海就这么神秘?林司家吗?”

  “别瞎猜了,我半小时就能出门。”

  乔一心对车子的瘾并不大。他年纪还小,又没名分,过得不能太招摇,对这些东西也没有决定权。他问祖曜泽怎么挑车,祖曜泽回答的不是看地盘引擎发动机,而是先钻进一辆的后座,伸了伸腿,量了下车顶的高度,说:“我看适不适合车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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