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一心的脸瞬间红了,像个苹果。祖曜泽挂了下他的鼻子,下车打算带他去另一边的展馆看跑车。乔一心却将他拉住,带到了一辆摆放较为隐蔽的车前,问:“你觉得这个怎么样?”祖曜泽说还行,乔一心推着他去后座。等祖曜泽坐好,乔一心跟着也钻了进来,坐到了祖曜泽的腿上。祖曜泽打量着乔一心,乔一心被他看着害臊,说:“这个高度也不错,对吗?”
祖曜泽看下,说:“还可以。”他突然垫腿,乔一心的脑袋直接磕上了车顶。声音虽大,但并没有听着那么疼。祖曜泽帮乔一心揉了揉,让背对自己坐。乔一心靠在祖曜泽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心里怦怦跳。他盯着祖曜泽的手,说:“我想对着你坐。”
“玩一会儿就行了,下去吧,我腿酸了。”祖曜泽没搭他,推了下乔一心屁股,把人从腿上赶下去了。
乔一心到底还是个公众人物,在场的媒体总有认得出他的。他跟祖曜泽一起看车的照片不久就被发到了网上,好在照片里的两人互动属于正常范围,多数人的臆测不过就是明星跟友人一起看个车,并没引起多少风波。
林司一睁眼就看到了同事叶尤发给他的截图,配字:我们阿祖条两盘顺,背影都迷死人。
林司迷迷糊糊地打开原图,问:谁跟谁,哪儿跟哪儿?
叶尤:就你家旁边的会展中心啊!跟乔远!
林司反应了一秒乔远是谁,随后一摸chuáng边,果然凉了。他缩回被子里,打电话给祖曜泽,他声音又低又懒,听得祖曜泽心里痒痒。祖曜泽问睡好了吗,林司回嗯,祖曜泽又问吃饭了吗,林司说他懒得起来,“跟小朋友玩的挺开心啊?”
“你狗鼻子挺灵啊。”
“全上海都知道我们阿祖带着小qíng儿招摇过市,还需要我用狗鼻子?”
“怎么回事?”
“你上下网行吗,我的祖大爷?”
“哦,场馆信号很差。”
“那你还要巡多久,我不管你行吗?”
“当然不行,我两条腿都废了,是为了谁?”
“我看你挺好的,走动的很灵活啊,别乱给我扣帽子。”
祖曜泽侧身去看乔一心,见那人正竖着耳朵偷听自己打电话,伸手把人推开,走去一旁,“你吃什么醋呢,正宫娘娘。”
“月俸都不给我,还指望我给你守正宫啊?行了,我就是告诉你一声,你俩被拍了,你注意点,我等下要去见个客户,你……自己管自己吧。”
林司既然有事,祖曜泽自然不好拦他。他走回原地,见乔一心心不在焉,问怎么不看了。乔一心生怕祖曜泽要走,问:“林司吗?你要去找他啊?”
祖曜泽看乔一心紧张的样子觉得好笑,他搭上乔一心的肩,低声说:“我不找他,我不是在陪你么。”
第4章
祖曜泽自由惯了,拈花惹糙时可从没看过谁的眼色,行程来去无踪,这回说是想林司,换一天不想着了,林司都不会知道他来过。不知道有不知道的好,按林司的xing格,知道就要挂心。他整天被作为资本家的谢锦年压榨得睡觉都没工夫,哪有空还管祖曜泽。
叶尤当年跟祖曜泽是同一个研究生项目的同学,她家里催得紧,比祖曜泽早回国一年,后来成为林司的同事纯属巧合。叶尤认识祖曜泽时,那人就有男友。对方学现代舞的,身段很好,头发留到肩,非常漂亮,在学校很出名。祖曜泽真谈起恋爱很尽责,跳舞的一年到头比赛演出不断,除非跟考试撞,祖曜泽几乎没缺席过。叶尤以前哪儿见过关系这么和谐的同xingqíng侣,还以为两人要跟人天长地久,结果怎么都没想到会在公司碰到祖曜泽,那人还搂着林司在角落接吻。
叶尤吓了一跳,她等了半小时再去休息区,林司已经去开会了,就剩下祖曜泽在泡咖啡。叶尤跟祖曜泽曾一起做过小组项目,她那时ppt做的特别jīng炼,祖曜泽跟她jiāoqíng还行。两人一聊叶尤才知道原来祖曜泽跟谢锦年还认识,她感慨了句世界真小,这样都能遇上,之后明知故问,“你男友呢?你俩是远距离还是他也回来了?”
“我们两个人分手了,他最近的消息我不是很清楚。”
“哦,这样。”叶尤含着勺子又问:“那你现在呢?没找新的?”
“没有,一个人自在,你呢?我记得你男友是上海人对吗?”
叶尤答:“你记xing不错啊,我结婚了。”说完她还亮了下戒指,叶尤听他没提林司,也不主动问,提议:“我们这么久没见,中午一起吃个饭怎么样?”
祖曜泽点点头说可以啊,“哦,那个,我还约了你们这儿的林司,三人一起吧?”
叶尤那时跟林司至多算脸熟,他们不是一个部门的,平日只是工作jiāo集。她把那天中午撞破的吻埋在心底,直到年会的时候,林司装醉壮胆,揽着叶尤问:“你是不是认得陈安?”
陈安,祖曜泽的前男友。
原来那天中午林司也看到了叶尤,他憋了大半年,终于还是憋不住问出了口。叶尤第二天拿着电脑去了林司家楼下的咖啡厅,回忆了一遍自以为已经忘得差不多的海外学习生涯。林司刚看到陈安的照片时赞叹了句长得真好看。叶尤回是啊,不好看阿祖gān嘛追啊。
林司惊讶:“你们也叫他阿祖啊?”
叶尤理所当然地答:“对啊,他那三个字的名字多拗口啊。”
林司努了努嘴,没说话。
那些他以为是他跟祖曜泽之间的专属,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变得一文不值。曾经以为的亲密无间,却在出国之后没了联系。林司又不会自欺欺人,祖曜泽不是没空,你看,他跟谢锦年的关系还是那样紧密。林司因为这件事儿闷闷不乐了好久,后来想想谢锦年是什么人,他算什么人,也由不得他不释怀。毕竟较起真儿来,吃亏的是他。
祖曜泽跟男人jiāo往过的事林司本也不知道,那时林司还没来上海,两人在他北京的家里喝酒谈心,时间太晚都要睡了,祖曜泽突然说他要出去一趟。林司问他大半夜发什么疯,祖曜泽还真把他当无话不谈的兄弟,说:“我想找人约pào。”
林司一时语塞,半晌才把舌头了撸直了说:“我说你能不能在我面前稍微收敛一点?”祖曜泽用行动告诉林司不,还把手机丢给林司,说:“你帮我选选?”
林司差点就在他面前爆粗,但还是拿过来了,一看心里惊了,清一色的男人,林司问:“你是gay?”
“恩?可能,跟男人做比较慡。”
“慡?怎么慡?”林司把祖曜泽的手机一丢,说:“打个商量呗,怎么做的,我俩试试?你活儿好吗?不好就算了。”
祖曜泽先是一愣,但很快反应了过来,他怎么会说自己活儿不好。他以为林司开玩笑,也玩笑似地问他是不是在外面犯事要求他,肯这么牺牲。林司踹了祖曜泽一脚,要求严肃讨论,“前列腺高cháo是不是真的很慡?”
祖曜泽说他不知道,他只负责cao人,但看被cao的表qíng,估计是非常慡了。祖曜泽严肃没一会儿,又开始笑。林司本就是头脑一热给自己挖了坑,现在被他笑得满脸通红,臊得把祖曜泽推下chuáng,让他去找pào友,别在这儿碍眼。祖曜泽猛地扣住林司的手腕,将人压在身下,手伸进林司裤子里,揉着林司的屁股说:“你既然好奇,我当然要舍命陪君子。”
林司生气,说:“去你妈的,得了便宜卖乖,你要不要脸?”
祖曜泽哪儿会要脸,他亲着林司的耳朵,摸着林司的xing器,笑着说:“你硬的好快啊,这么好奇啊?”说完又去碰了碰林司后面,问他家里有没有工具跟安全套,没有的话去他那里。
等全部清理完,林司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了,祖曜泽却还jīng神十足。他的手指在林司后面又戳又捅,说林司湿得快,平日看不出来,原来内里这么骚。林司让他别说了,祖曜泽趁着他张口扣住了林司的腮帮子,手指进了林司嘴里,扯着他的舌头,俯身凑到他耳边说:“又紧又热,等下一定很舒服,林司,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原来还有这个潜力。”
林司被他戳到了地方,有了快感,不由支起腰,屁股更往祖曜泽手里送。祖曜泽看差不多了,扶着自己的xing器,让林司两手掰开xué口,慢慢往林司体内进。林司一开始被疼得出冷汗,等适应了,又开始yù求不满地要,祖曜泽被他夹得头皮发麻,好在林司快高cháo的时候他马上停下改为九浅一深,吊得林司勾着他的脖子喊重一点。
祖曜泽却按耐住不为所动,他讲究撞击角度力道,攻势连续不断,来来回回让林司连续高cháo了好几次。林司是第一次经历前内腺带来的快感,与以往的前面出jīng完全不一样。他整个人被cao得浑身发软,神志不清,流到最后没东西了身子还在抖,根本停不下来,跟死了一回基本没区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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