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女人的手,我认识,因为戴着一只卡地亚的手镯,那个女人竟然是——丁瑜!
怎么会是她?
jiāo警同意我把视频录下来,所以,我用手机把这段录下来了,估计丁瑜也想不到我会这样做的吧。
不过我并没有继续采取措施,而是继续等着她们,万一她们再惹我,我就把这个梗抛出去。
傅南衡要去见一个人,他让我跟着,大概在他的眼里,我还是处处都需要保护的小白兔。
要约的那个人竟然是姚总,两个人坐在酒店的大堂里说话。
傅南衡背靠着沙发,双手在胸前合拢,双腿jiāo叠,我坐在他旁边,手里拿着沙发上本来自备的一个敲打锤,在敲打着自己的身上。
因为这个项目,他都对我说了重话了,所以,我不参与。
姚总是来劝傅南衡接受南京那个项目的,说本来他也准备把这个项目推荐给傅总,没想到陈岚已经快了一步。
姚总说不要让傅南衡因为意气用事,就不接这个项目了。
我虽然在玩,但是我听得挺专心的。
我手里玩弄着小锤子,看到傅南衡搭在另一条腿上的那条腿翘着,我本能的就想到了初中时候学过的应激反映,当时老师只是给我们讲了,我也没有实验过,心里痒痒了好多年。
所以,我一直盯着他的膝盖,然后鬼使神差的,小锤子一下子就敲在了他的膝盖上,然后,他的腿似乎不受自己的控制一般,往前踢了一下子。
还真是应激反映哎!
今天终于验证了多年前学过的知识,心里自然挺高兴的。
却没有注意到两个人谈话的声音已经戛然而止,我小心翼翼地抬起双眼,他正盯着我。
“又捣蛋?嗯?”声音平静如水。
“哪有!”我说了一句。
姚总看到我们俩的qíng况,竟然忍不住低头笑了起来。
他好像很看好我们两个呢!
我以为下一次要找我麻烦的会是莫语妮,或者是丁瑜,可是没想到,上门的竟然是丁瑜的妈妈,那位所谓领导的夫人。
我从没有见过她,我正在我的工作室里画图,她说上次丁瑜的脸伤了,难道初小姐不准备负责吗?
真是笑话了,明明她的脸是傅南衡打伤的,找我gān什么?不就是想威胁我,让我知难而退吗?
“她差点儿让我流产,我还没告,你们倒准备恶人先告状了?”我眼皮没有从图纸上抬起来。
看吧,要进豪门,必须经历各种的牛鬼蛇神,这只是其中之一,或者只是个开端。
“她推到你流产?谁看见了?我们家丁瑜的脸医院已经给出了鉴定报告,被人打得,想必初小姐也知道我们的家事吧,你想以卵击石吗?”
大概她背后的潜台词是:我家丁瑜想嫁给傅南衡,你出身低微,还是不要考虑了。
我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照片,是那天丁瑜往我的车里放避孕套的过程。
“如果您要告的话,我是否要先告丁小姐的诽谤罪呢?”
果然,丁瑜的妈妈看了看照片,脸色有些难看。
“初小姐知道我们的家事,不过是这件小事,我们完全可以摆平的!”
我冷笑,“那丁政委贪污受贿的事qíng,就不需要我说出来了吧!”
“你——”丁瑜的妈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副被人揭穿了的神qíng。
釜底抽薪,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果然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不过,可能也会因为我掌握了贪污的事qíng,会给我带来大麻烦,不过我没想。
过了两天,我去工作室上班,就迎接了一个人——莫语妮!
真是要命了,难道我此生都要用来应付qíng敌吗?
不过既然我已经在这个位置上了,已经骑虎难下,只能咬着牙往下走。
莫语妮整个人都痴痴呆呆的神qíng,上次给我打“空气针”被逮捕了的事qíng,她还没引起注意?
她刚才一来,李悦儿就紧张兮兮地站在门口,上次打空气针的事qíng我已经告诉李悦儿了,李悦儿说,莫语妮的心可真狠,怎么能够想起夺人xing命的事qíng呢?
上次一朝被蛇咬,所以她多了个心眼。
正好快中午了,我给李悦儿发了条微信:你去买些榴莲披萨来,分给同事们,她吃榴莲过敏。
李悦儿就在我办公室门外,她看了我一眼,问道,“你确定自己一个人没事?”
“办公室里人这么多,能有什么事,快去快回。”
李悦儿什么都没说,把手机往兜里一cha,就飞速地下楼了。
莫语妮一直傻傻地在我办公桌面前站了几分钟,良久说了一句,“你要怎么才能把南衡让给我!”
上次经过傅南衡的培训,我早就知道莫语妮对傅南衡怀着的近乎崇拜般的“偶像试”心态,认为他无所不能,无所不会,在莫语妮的心里高高在上,和“神”无异。
我停止了画图的手,“你真的了解傅南衡吗?”。
第152章抱抱
“嗯?”她似乎不解,也很诧异,我竟然如此平心静气地和她说话,毕竟上次她
差点要了我的命。
“他半夜常常一两点钟才睡觉,他鼾声很大,他身上很多赘ròu,他经常口中脏
话连篇,他——”我摇了摇头,“概括来说,他的缺点简直是罄竹难书,我简直说不完
啊,他除了有点儿钱,还有什么啊?能chuī?会侃?极不实用的一个人!”
“那你为什么还抓着他不放?”他问。
我摊了一下手,“摊上了,没办法呀!”
我很无奈的说道。
恰在此时,李悦儿飞速把十个榴莲披萨买回来了,放到了我的桌子上,说了
句,“初欢,榴莲披萨买回来了,请同事们吃的,我去分给她们了!”
“好!”
李悦儿给了我一个,端着剩下的九个披萨从莫语妮的身边经过,她本能地捂了
一下鼻子。
“中午了,要不要吃点?”我举了一块榴莲披萨,给莫语妮。
“我要走了!”
悻悻地转身离开。
两小时以后,我正趴在桌子上睡觉呢,中午不睡觉,我这一天就废了。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手机响起来,我刚说了一个字,“喂!”
就听到他说的一句,“回家”!
这两个字说的,如同从高空中抛下来的掷地有声,又冰冷刺骨,我本能地打了
个哆嗦。
开车回家。
走近客厅的时候,那个人正背着身子站在酒柜那里倒红酒,确实是修长挺拔而
健硕的身材,曾经很多次,我沉迷在这个背影里。
“我半夜不睡觉?”他背着身子问了一句。
“嗯?”
“我睡觉鼾声很大?”
“呃?”天知道,我那是骗莫语妮的啊,把他说得在莫语妮的心中一文不值。
肯定是莫语妮已经把我和她的谈话告诉傅南衡了,两个女人相当于五百只鸭
子,她一个人就相当于二百五只了。
“我身上赘ròu很多?”他转过身子来,一步一步地朝我走过来。
我本能地后退,看起来,我恶意诋毁他的办法,他不满意?
“赘ròu多,是嫌我做的时候不不用力么?嫌我脏话少,是说我在做的时候不够
粗bào?”他的目光攫住我,一步一步地把我bī退到了墙上,他的手中还拿着红酒,
一边晃悠着。
“我——我没这么说!”我说道,我摆着自己的双手,“绝对不是这个意思,请傅
总息怒。”
他喝了一口红酒,我还没说完,这口红酒就到了我的口中,我正在思考他是不
是跟电视里学的这种撩妹手段呢,不过突然想到,他也不看电视的,尤其不看肥皂
剧,这种商务jīng英人人士,怎么会看电视?所以,这种撩妹技能,应该是他天生自
带的,要不然就是从哪个女人身上学的。
甘甜的红酒“咕咚”一下就咽到了我的腹中。
“这次不嫌脏了吗?”他问道,眼神迷离。
“不——不嫌了啊!”隐约记得上次我说脏,他是怎么惩罚我的。
“以后不许在别人面前诋毁我!”他命令了一句。
“哦!”半晌之后,我答道,也对哦,总得顾及他的总裁形象啊。
我反思了一下,要斗qíng敌,总不能以诋毁他的名声为代价,这也太小人了。
他端着红酒,站在我面前,说了一句,“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对待他们,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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