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情深_独白的小玛丽【完结】(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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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朝阳的父母早就到了,他们本来是中学老师,人看着就挺有气质的,眉开眼笑地站起来欢迎我。

  四世同堂是京城内数一数二的饭馆,一层是散桌,二层是包间,朝着楼下的那一层全都是玻璃,所以,显得整个饭店热闹非凡,生意很火爆,也因此,陈朝阳没有订到二楼包间的位置,就定了楼下的散桌。

  陈朝阳的母亲很热切地跟我说话,问我工作累不累,都和谁一起住之类的,我说我工资还过得去,所以在公司附近租了一套一居室的房子,北京这地界,寸土寸金的,一套房子动辄七八千,一个人根本租不起。

  她点头赞赏道,“不错,不错,女孩子自己有能力,还是别跟不认识的一起住,不安全。”

  我点头称是。

  总体而言,大家相谈甚欢。

  离开的时候都十点了,陈朝阳的父母住酒店,他们回去了,陈朝阳送我回家。

  走了一半路程的时候,我不合时宜地呕了一下子。

  我心想:坏了,自从上次在傅南衡的车里呕了一下子,还有在洗手间里呕了一下子,被许亦琴发现了以外,还从来没有过这种qíng况。

  这下被陈朝阳发现了。

  “怎么了?”陈朝阳问了一句。

  “哦,我吃虾过敏,刚才不是点虾了吗?”我信口胡诌,其实,我根本就没有吃虾,因为知道自己过敏,所以一口也没吃。

  “这样?要不要下来缓一缓?”陈朝阳体贴地问道。

  “不用,不用。走吧,等会儿就好了。”

  很快就到了家,我很困了,让陈朝阳把我送到楼下,我就上楼睡觉去了。

  刚进家门,便闻到一股浓重的烟味,客厅里的灯也开着,我吓了一跳,本能的反应是小偷进门了。

  我拂了拂眼前的烟雾,咳嗽了一下,因为怀疑,所以我本能地站在门口。

  “回来了?”房间里,一个声音传来,竟然是他!

  他怎么来了?

  看起来早该跟物业要钥匙的,现在钥匙在物业的手里,就方便了傅南衡了。

  “你怎么来了?”我把风衣脱下来挂在了衣架上,本来想去洗手间洗脸的,经过沙发的时候,我猛地gān呕了一下子,就把今天吃的东西悉数吐了出来。

  “怎么了?”他赶紧站起来,问我,捶打着我的后背。

  “谁让你刚才抽烟的,我今天晚上吃了虾,闻了烟味,所以过敏了!”我说。

  我发现吃虾过敏,是遮挡怀孕的屡试不慡的借口。

  傅南衡本来皱着眉头了,看到我这样说,赶紧把火熄了,去了厨房,拿出扫帚和铁簸萁准备把我吐的给收起来,说实话,让他gān这种活,我心里还挺不落忍的,平时是高高在上的总裁,估计这种活都是别人gān的吧。

  我刚刚吐出来,感觉心里舒服多了,可是我看见他,心qíng就是不好,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不好,总之就是不好。

  我抢过他手里的扫帚要自己扫,没有抢过他,又被他夺了去。

  客厅的沙发在靠近门口的位置,我站在门口这里,扶着沙发,眼泪涌了出来,本来今天晚上挺高兴的,为什么突然哭了,我也不明白,反正就是哭了。

  他也看到我哭了,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

  他很认真地在扫着,我靠在门上,在哭着。

  因为我吐得很多都去了沙发底下,所以,傅南衡的扫帚也往里面扫。

  扫着扫着,扫出来一个东西,我没注意是什么,因为泪眼朦胧了我的双眼。

  他扫地的动作停住了,弯腰捡起来地下的东西,竟然是一盒避孕套!

  傅南衡仔细地看着,我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他的脸色变得yīn沉难看,继续扫地。

  最后,他说了一句,“我今天晚上也去了四世同堂了。”

  “和我没关系!”我执拗地说了一句。

  他冷“哼”一声,接着就离开了,那盒避孕套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他走了以后,我拿起那盒避孕套来看,让我奇怪的是,竟然是拆开的,其中拆开的那一枚,还有些滑滑的粘液,看起来是没有多长时间,而我租这套房子差不多有一个月了,如果是上一家租户的,早就应该gān了。

  我想起来顾清辉上次来我家时,从他口袋里掉出来东西,我当时没注意,原来是这个,我苦笑了一下。

  第二天,我本来也不想去南衡地产的,可是南衡那边要开会,所以,我必须过去。

  中午开完了会,我正坐在办公室里休息呢,旁边的一个小设计过来了,脸上一副喜滋滋的八卦表qíng,凑到了我身边。

  “怎么了?神神秘秘的?”我正趴在桌子上假寐,看到她,忍不住偏过头来。

  “今天中午,傅总把陈朝阳整惨了,你知道吧?”那个同事姓李,因为座位和我挨着,所以和我关系比较好。

  听到她这么一说,我吓了一跳,“怎么回事?”。

  第37章你爸就是这样对你妈的

  原来,今天上午傅南衡去财务部视察的了,至于为什么视察没有人知道。

  他进去的时候,全体人员都起立迎接他,这时候“啪”的一声,一本书掉到了桌子上,正好是陈朝阳的,傅南衡的眼睛瞟了一下掉在桌子上的书,说了一声,“捡起来。”

  陈朝阳捡起来了,可是他今天好像运气不佳,也许是他很紧张,偏偏又放到了桌边上,“啪”地一下又掉了下去。

  “再捡起来。”傅南衡说道。

  陈朝阳在他们的事务所好歹也是个资深会计师,何曾受过这种羞rǔ,自然受不了,脸上已经不好看。

  不过修养还是在的,他还是捡起了书。

  接着,傅南衡走到陈朝阳身边,说道,“是不是觉得心里不服气?觉得自己不应该听我的?”

  “没有!”陈朝阳回答得毕恭毕敬。

  “我只是想告诉你,这本书有它原来的位置,别人妄想移动它,那是休想,东西如此,人也一样!”

  说完了这番话,傅南衡就走了。

  小李一副扒八卦的样子说道,“谁都听得出来傅总这是在以物喻人啊,陈朝阳前几天不是和你相亲了嘛,傅总肯定也知道了,傅总好霸道哦!”

  我仿佛一个好端端地听戏的人,却无端掉入了戏里一样,吃惊又疑惑。

  小李好像很肯定的语气,可是我心里在说的是:小李肯定想错了吧,我和傅南衡压根儿就没有那种关系,他和那天出双入对的女子才是一对吧。

  我疑惑不解。

  自从怀孕以后老觉得累,我刚要趴到桌子上小憩一会儿,傅南衡的秘书就来了。

  她手里捧着两个饭盒,款款地走到我面前,说了一句,“初小姐,这是您的饭盒,傅总让我给您送来的。”

  我拿过饭盒看了看,已经刷得很gān净。

  看着这两个饭盒,仿佛有一种从此“俗事两清”的感觉。

  我本来都忘了他拿着我饭盒的事qíng了,现在亲自让秘书给我送来了,正好,我每天一个饭盒也不够用,这下宽裕了。

  忙了一天,晚上我倒头就睡,正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手机响起来,我真烦这种半夜打电话的,跟催命似的,我好不容易抬起打架的眼皮,看了一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毫无疑问,肯定是做广告的,我的手机是华为,所以,我按掉了这个号码,就把它拉入了黑名单的行列。

  继续睡觉。

  我刚刚要睡着,手机又响了起来,我看了一下手机,才五点,我平常都是八点钟才起,弄早饭和午饭,五点钟,对我来说,等同于半夜。

  不过这次手机上显示的人让我吃惊不小——宁在远。

  他给我打电话gān什么?

  我接起来,耳朵本能地想要承受他的狂风bào雨的,没想到,他和声细语地问道,“初欢,起chuáng了没有啊?”

  仿佛我是幼儿园的小朋友。

  隔着屏幕,我都能感受到宁在远那副笑里藏刀的猥琐样,他越是这样,我越是毛骨悚然。

  “起chuáng了啊,怎么了?”我还是迷迷糊糊地,眼睛睁不开。

  “如果起chuáng了的话,就来一趟熙悦园吧,昨天熙悦园项目的二区竣工了,今天视察完了,就开始安装壁挂炉了。”宁在远的声音始终如沐chūn风。

  视察?这么早?

  我早就知道二区今天竣工了,可是,我竟然不知道今天安排视察,而且,这个决定如此仓促,都不给我一点儿喘息和睡觉的机会。

  我没好气地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开始穿衣服,这大冬天的。

  为什么这么早视察,我也知道,因为凌晨时分,还有很多的冰没有化,这样才能知道哪里的结构做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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