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服裙子的束腰扣到了颇紧的程度,大约是为了模仿少女的样态,只把人本来就纤细的腰肢给勒出了更细的样子,看着是真他妈撩火。
“疼哎……”
顾池雨可怜兮兮地开了口,又抿着嘴,去看于铭。
“疼就忍着。”于铭扯开了顾池雨的领口,用力吮咬着他细巧的锁骨,“这回行了吧,不怕爷给你留下记号了吧?”
顾池雨懒得理他,只是低声命令着,“你给我脱了这衣服。”
脱个屁。
于铭倒是真真地不想给顾池雨扒了这身裙子,这穿着是真他妈好看。到底是谁规定的?这么勾人的装束只许女孩子穿,这可够没道理,够làng费的。
他的小兄弟硬得要命,死死地顶在顾池雨大腿上面。于铭一只手按着顾池雨的细腰,另一只手摸着裙子边缘,随时都能把这华丽的裙摆给掀起来,把人按那儿cao。
这么一想,于铭倒觉得有句话说的是不错,什么易改,什么xing难移来着。本xing里的一些东西,还真他妈改不了,跟狗改不了吃屎似的。
这都他妈的开枪崩了个大官儿了,他脑子里还是先想着怎么把穿着这身衣服、跟个漂亮姑娘似的顾池雨给gān上几遍。
于铭甚至觉得自己像是刚刚是从别人手里抢回了属于自己的妞儿,现在理应进入到少儿不宜的剧qíng。
顾池雨也像是知道他在进行这些无聊下流的想象一般,翻了个白眼,主动仰了仰头,像个刚被流氓抢回手里的漂亮妞儿一样,主动亲了亲于铭的嘴唇。
于铭的手指还捏着一点的裙子边儿,心里感慨万千,只觉得这果然还是有钱人,连这裙子的面料,摸着都能赶自己一个月的工资。
顾池雨平躺在那儿,两条细瘦的胳膊摊开着,纤细的手指来回抚弄着chuáng单,似乎还想得起来阁楼上有个死了的爹,却不以为意地只是催促于铭,“你要弄可要快点,说不定不到天亮,就有人来抓你枪毙的。”
妈的,这小子这会儿还跟没事人一样,言语里充满了吓唬他的意思。于铭舔着gān裂的嘴唇,心里转过这一念头,又忍不住狠狠地咬了一口顾池雨肩膀上的嫩ròu。
小动物给人啃得疼了,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来,却被于铭按压着细细摊开,被于铭拉开的灯光照亮了每一寸的皮肤,也照亮了身上华丽得过分的裙子。
“cao、你丫……混蛋!”
顾池雨疼得眼泪涨了起来,被灯光照着,隔着眼泪的视线模模糊糊,也不清楚是否瞪到了于铭。
于铭笑了笑,低头舔着顾池雨脸上的泪,“哭,再哭,你说老子跟你有什么仇,gān你的时候也服务周到,器大活好是不是?还想着构陷要老子,替你背个杀爹的罪名。”
“呸,要不是、要不是你,你……坏了我的事、我就、呜……”
红着眼眶的小少年别扭地躲着于铭的亲吻,咽了下唾液,被于铭用力一捏屁股,手掌忍不住往下一翻,猛地抓住了被子。
于铭皱着眉,在他的记忆里,自己确实是未曾与顾池雨结仇的,这不免又冒出来些许疑问,这样一个十来年都被囚困在家中的少年,缘何就认定了自己会上了他的当,又如何第一面就喊得出自己的名姓。
他想起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记忆中的顾池雨靠着柱子,低垂着眼帘的。那模样在于铭的记忆里依然清晰可辨,像是整个拷在了大脑的表层一样。
那么一朵chūn日里刚绽开花骨朵的小树枝儿似的少年,在看到自己的时候,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惊讶与忽然想到什么事qíng一般,戏谑的笑容。
“那时候我才十四,你他妈的下手抱也就算了,居然还当是站街姑娘问价钱伸手往裙子里面摸,是不是十足不要脸的流氓。”
顾池雨冲着于铭笑,细软的黑发被红得夺目的裙子边儿衬得格外好看。
于铭心里的那面鼓又被敲打了起来,记忆搜寻到某个画面的时候终于停下了声音。就像是寻找到了某个安静如水的夜晚一样,也猛然想起来了记忆里的那个少女。
那还是于铭刚混到职位的时候,夜间买了醉又打算去买姑娘,回家路上撞见的一个穿着qíng色意味浓重的裙装的少女。少女的光着脚,从街尾跑过来的时候绊了一下子,就在于铭面前摔在了地上。
于铭本着好心照顾女人的思想,晃悠着走过去问人是否需要帮助。他喝多了酒,只觉得大冷天的谁会穿得这样露骨,普通的裙装还能理解,可那件跟街口jì女常穿的几乎一模一样,便当是刚接完了活又出来站街的,心下叹气这讨生活也不容易,就帮人揉了揉脚踝。
少女始终低着头,眼泪却不断地往下掉,似乎很着急要走,拼命挣扎着要起身。于铭看着,也觉得有些费解,便只得伸手将人抱了起来,摸了两下裙子包裹下的大腿,问询着价格。
月色模糊成一片,低着头的少女浑身都在颤抖,不知缘何,害怕还是寒冷,一直往于铭身上靠着,求他带自己躲起来。
于铭脑子里被酒jīng泡得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奇怪,心里想着或许是被拐进窑子里的,打着酒嗝拍了拍胸脯,带着刚上任的责任感,只说自己是这片儿区的头儿。
“放心,谁要qiáng迫你进窑子了,爷替你出头,拿枪打他。”
而后发生的事qíng,于铭也仍然记得一些。
似乎正是在他说着醉话的时候,一辆车停在了路边,下来的人打量了于铭一眼,喊了一声“于局长”。
那人于铭当时是认识的,后来调职辗转,现在也是记不十分清楚了,似乎当时已经是个什么级别的副官,远比于铭职位高出许多。
他质问了于铭几句,要求把怀里的少女jiāo出来的语气也是十分不善。
于铭喝大了发晕,也大声冲对方吼叫几声。
于铭是分明感觉到了怀里少女的颤抖,以及像是小动物寻求温暖一样紧紧握着刚刚耍她流氓的人的袖口,便有些犹豫起来,不肯轻易将其jiāo出去。
而对方只是解释说——
“家里新来的佣人,犯了错,怕被惩罚就私自逃了了。”顾池雨抿着嘴唇,抬起眼睛看着于铭,瞪着他,“然后你就把我给jiāo出去了。不然的话,我可是早就跑了。”
这小祸害说话擅长攻人心,明明是没理的事qíng,偏要说得有十成的道理,一边假装毫不在意轻描淡写,一边偏要用眼神来激起人的愧疚之心来利用。
于铭这会儿也算是看顾池雨有了十分准,这人在谁面前都是这样子的,真真假假,非要戴着层面具。他从小到大都在别人看不见的黑暗地方吃足了苦头,骨子就就学会了适应形势,时而装得乖巧,时而装得厉害。
于铭总觉得这事仿佛也怨不着自己的。那时候谁成想到会有这种龌龊之事。
他醉醺醺里听了对方的解释也觉得合qíng理,又仔细查了人证件,最后一拍大腿还想着或许是街口那家店里刻意让女人们都模仿了富贵人家佣人的穿着,才显得有几分相似。
更何况小祸害那时候也一声不吭,谁能知道他是被自己父亲bī着穿了jì女的衣裳来caogān的。
何况顾池雨那年没了自己就能逃得了么?还不是一样踩着高跟鞋摔在了大路边上?
可于铭思忖了半天解释一通,却又早在心里默认了顾池雨的构陷和“报复”是合理的,谁让他最后都忍不住替这小祸害开了那一枪,让这场构陷变得无比完美。
这样想着,于铭忍不住把人往胯下的部位压了压,撩起来那枚红色的大裙摆,满意地摸着小祸害的两腿之间。
宽大的裙摆下面空dàngdàng的再没了遮掩,男xing的器官在两腿之间显出奇妙的违和,可这违和偏偏更引得人生出yù望,让于铭不由得感叹这世界上总有些奇yín异巧的法子,若那些个卖chūn的小倌穿成如此模样,或许比涂脂抹粉更惹得人小腹发烫,下体硬挺。
但其他旁人终归是不如自己的小祸害长得可爱,两条腿又直又长,腰臀线条好看,衬着被掀起来的红裙,整个好看得要人命。
“顾小少爷,哥哥跟你说……”
于铭把顾池雨的腿抬起来一些,慢慢亲吻着他大腿内侧的那些累累的伤痕,挑逗着他的yù望。
“嗯……?嗯……cao、别……别碰那儿……哈啊……啊……!”
顾池雨抓着chuáng单的手发着抖,声音也颤了起来。他下身部位被于铭的唇舌蹭弄得发痒,拼命才能忍着qíngyù的眼泪,别过脑袋去低声呻吟着。
“怎么了?就,不想让哥哥弄啊?”
于铭一把抓住顾池雨的腰带,把他扯了起来,用手指cha进了他下面的小口里,发狠似的借着里面软滑黏腻的浊液来回抽cha着,忽然就骂道,“cao他妈的,那孙子she里边儿没有?这里边儿的……是润滑的玩意儿,还是那孙子的jīng,咱待会儿得洗洗,我再洗洗手,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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