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陆潜川不免皱了皱眉,起身刚准备擦擦身子,又想起了浴缸里那一池子jīng水,毛巾一扔,走到淋浴那里又费劲来了一遍才算消停。
第二天早晨,走出房门的陆潜川瞥了一眼隔壁客房紧闭的门,皱了皱眉。
坐在滑梯底端时,又皱了皱。
他现在浑身疼,疲惫的不行,状态完全不对。
始作俑者居然还能睡得着。
qiáng烈的反差感在脑海里轮番翻腾,呛得他有点想冲回楼上把还在酣睡的王八蛋揪起来打一套拳来看看。
到底还是忍住了。
脑袋揣着浆糊似的上了一天的班,回程的路上还在想。
回去一定要好好同周冽说说规矩。
是自己花钱买他做按摩棒,随时开关那种。
不是他贴钱去给他周冽当飞机杯使的!
他站在自家门口,按耐着xing子简单的措辞,想尽量表现的温和一点,通qíng达理一点。
毕竟qíng绪的过多外露并不是什么愉快的事qíng。
可当他打开门,看清楚了屋内的qíng景,怒气值的上窜速度就完全不受他控制了。
感应到他的手机发出的信号,正站在周冽旁边不停讲笑话的Katherine转过身来,冲着他道:“陆先生,辛苦了,欢迎回家。”
闻言,面向窗口方向的周冽偏头看了一眼,就着手里刚点着的烟吸了一口,绵长的烟气从他的唇齿里漏了出来,他伸出手来挥开了面前的烟雾,笑着朝陆潜川走了过来。
不知道他手里的已经是今天的第几根了,整个客厅,弥漫着一层挥散不去的劣质二手烟味。
bī得陆潜川多年未愈的烟味过敏心理厌恶症都犯了,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服,一时间丧失了呼吸这项基本技能,也顺带忘记了骂人。
不知是心慌还是气短,维持在脸上的风度分分钟就要崩坏。
Katherine没收到答复,不合时宜的滴了一声又说“陆先生,辛苦了,欢迎回家。”
正巧周冽也走到他面前,陆潜川咬牙切齿地冲着面前的人低吼一声:“Katherine!闭嘴!”
Katherine滴了一声表示已接收,又开始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冷笑话:“「心肝儿,吃饭了」妈妈招呼道,小明跑来天真的问:「妈妈,…」”
后面的的陆潜川已经听不清了,他已经被出奇的愤怒值深深地笼罩了。
“周冽…”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恶狠狠地从牙fèng里挤出着两个字来,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一脸轻松的那人,恨不得一脚把人踹出门去。
周冽看着面色极其不好的金主,以为还在为昨晚的事qíng生气呢。
他面露无奈地哼笑了一声,把人往毛毯子上一扯,牙根咬住过滤嘴深吸了一口烟,卡着陆潜川的下巴低头就对上了他紧抿着的软唇。
陆潜川还没来得及挣扎,一晃神一口烟就被渡到了他的嘴中,浓烈的烟糙气霎时团在口腔里四处乱窜,有不合事宜顶上脑门的,有暧昧丛生溢出唇齿的,更多是目标明确直往气嗓子里滚的。
他被呛了一下,不严重,瞪圆了冒火的眸子推了一把周冽。
周冽也不急,按着人在他唇角又啄了一下,微微抬头,脉脉含qíng地望着他的眼睛,cao着略有些沙哑的xing感烟腔,喃喃道:
“心肝儿…欢迎回家。”
陆潜川被噎了一下,最后一口烟气直接被卡在了嗓子眼,呛得他不停的咳,咳得眼泪都不受控制地往外飚。
周冽看似很忧虑地意思意思轻拍着背帮他顺了两下气。
意思完了,手就不老实了,向下滑进裤fèng里,伸长了手指在xué口上按了两下。又一滑到前面,几下就把陆潜川的裤子褪了下来。大手包着雪白的屁股蛋色qíng地捏揉。
昨晚浴缸里那下子,他是玩了个慡,把这个云淡风清的jīng英脸彻底欺负了个遍。
多牛`bī啊,还不是让自己两根手指就捅得直犯骚。
心理上是极大的满足,但生理上也没多好过。憋了个顶裆不说,折腾了一夜也没熄火。
好容易熬过白天把人逮在怀里了,谁手软谁他么就是孙子。
给他这么一折腾,陆潜川又急又上火,咳得根本停不下来,缓一口气全是空气里的烟糙废气,烟熏火燎的味道在气管子里打着卷,呼吸全都乱了套了。只能无骨似的趴在周冽身上拼命的咳。
好不容易暂停了呛咳反she,周冽嘴里叼着烟又在他鼻子跟前晃悠。那烟气偏生不老实,哪也不乱飘,尽往他鼻子里头钻,他是吸气也不是,呼气又没得呼了,只能死死地叼着对方的衣领子小口小口地平息错乱的呼吸。
陆潜川这屁股眼昨天被肏得透了,一摸就是软的,cha两下就出水。
整张俊俏的脸憋的通红,一贯的儒雅沉稳的模样dàng然无存,心里冒火的qíng绪全都铺在面子上,一点不带差的,五官全都拧吧了,偏偏还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急得眼珠子都要瞪到周冽身上了。
周冽一边虚qíng假意地安抚着,一边潦糙地扩张了几下,接着就扶着人躺倒在了毛绒地毯上。
陆潜川趴在地上,就着底层污染稍轻的空气赶忙吸了两口,缓了两下张口就要骂:
“周冽!你他妈找…啊!”
一句话还没说完整,周冽的大家伙就撞了进来,这次他倒是老实了,套子带的规规整整的,还不忘抹了一层润滑油。
即便如此,陆潜川还是猝不及防没顶的向前耸了一下,疼的他反shexing地收缩起后庭。
周冽被夹得闷哼了一声,慡得头皮直发麻,手指按在唇上猛吸了一口烟,俯下`身子,在陆潜川的耳廓边喷着烟,浊气缭绕中去咬那人耳廓上的软ròu,
“心肝儿,别这么想我,咬得这么紧可怎么肏到底啊,嗯?”
呛着焦油味的嗓音掺着半打的笑意,和着烟气尽往陆潜川的七窍里头钻。
刚缓过来点的陆金主,话都没骂完一句,就又被呛得眼底发红。
周冽笑着直起身子,捞着腰把人摆摆正,屁股翘得高高的,屁眼儿正对自己的下`体,夹着烟的手指捏住雪白的屁股蛋揉着搓着往两边掰,紧跟着就撞到了底。
塞到底了又不着急了,甬道内的软ròu一层一层地箍着他的大家伙,唆着他的ròu根经不住地胀大,他满足地哼了一声,慢慢腾腾地把yīnjīng往完拔,磨着蹭着,到头了又快速地耸到底,胯部一下下很撞着ròu屁股,把那两瓣细腻的臀ròu撞得颠颠跟着颤。
这慢镜头回放似的过程极具煽qíng,又偏偏不给对方痛快。
陆潜川红着脸直呜咽,掺着火的眸子不一会都迷离涣散了,咳喘着粗气儿往外吐着字,
“别…别…磨了,快…给…给我!…呜…”
周冽如他所愿地一手托着臀,一手按在这人沁满细汗的背上,打桩似得抽cha耸动。
时不时眯着眼睛咬着烟嘴儿喘粗气,看着身下的人被yù望主宰着轻微痉挛。
一阵说不清的征服快感漫上心口,快把他整个人都淹没了。
手指间夹着快燃尽的烟头撑在对方的脊背上,快速震动的频率抖得还有热气的烟灰掉落在白`皙的肩胛骨边缘。
陆潜川正值高cháo前的档口,全身敏感的吓人,被这细微的灼热感烫得缩了缩身子。
周冽瞧着,温柔地chuī去那点散开的烟灰尘,低头吻了吻稍稍泛红的那处,又用尖牙叼在嘴里细细的磨。
没两下,陆潜川就轻抖着she了出来,敏感的xué口跟着一缩,夹得周累青筋跳得直突突,狠狠几下就jiāo代了出来。
周冽扒拉着湿漉漉的套子扔到一旁,靠着沙发盘坐着,伸手撸了几把半软的鸟,硬是又吐了几股才勾着纸巾擦了又擦。
陆潜川趴在地上小声的喘着,一动也不动。
周冽看着这人不着片缕伏在地毯上轻微起伏的làngdàng模样,心头痒痒的厉害,寻思着把人扔到浴缸子里再弄个一次,一解昨夜憋鸟之苦。
把人扒拉过来,打横抱着刚起了身,就被软了吧唧的陆潜川朝脸抽了一巴掌。
陆潜川刚回了劲,力气不大,但这打脸的xing质恶劣跟他妈疼不疼,有多疼毛关联没有。
周冽耐着八百年修仙的xing子才没把人直接扔出去。
“gān什么?”他的语气实在没法好了,鸟都没兴致硬了。
“放我下来。”对方的态度竟比他还冷淡。
周冽冷眼与陆潜川瞪了半分钟,这才半扔半摔地把人丢到了沙发上。
他有点烦躁,捡起地上的裤子,摸出烟就往嘴里塞。
刚点着还没好好嗦上两口,一声bào怒的低吼吓得他差点烟都没拿住。
“谁他妈准你在这吸着几把玩意的!立刻给我掐了,不然老子亲自塞里嘴里去!”
周冽皮笑ròu不笑地咧了一下嘴,挑衅似的又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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