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人我并不想招你_流星海【完结】(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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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白第一次在意识清明的qíng况下跟袁纵近距离的接触,有些挣扎,微微的抗拒着,袁纵抓在他胳膊上的手却丝毫不为所动。

  “爸爸和你一样大的时候第一次跟着大哥登上这里,就下决心要有一天也可以坐在这里cao纵别人生死,现在爸爸做到了,阿白,你愿意和爸爸一起坐在同一个位置上么?”

  楚白从那句话里闻到了腥风血雨,他颤抖着,轻轻挣扎,“我们还是吃饭吧。”

  袁纵深沉的眼底在莫测的灯光下晦暗不明,他盯着楚白错开他的眼睛,好一会儿,直到楚白承受不住他的压力,才轻声说,“爸爸会保护你的,保护你坐在这里。”

  周三的时候楚白去参加了一次面试,面试官是钱老的学生,在钱老力荐下对楚白十分赞赏,面试结束后对楚白说让他等通知书就可以了,楚白的jīng神为之一振,连带着回去对那个无理取闹的小公主都仁慈起来。

  袁纵远远看着楚白抱着薇拉在花架下dàng秋千,影子被拉的老长,一向刁蛮的小公主在她怀里咯咯的笑,晚上袁纵突然临幸安娜,安娜受宠若惊,袁纵四顾没找到薇拉的影子就问女儿去哪里了,回答说是今天下午缠着白少去他那里玩去了。袁纵当场没说什么,只是几天后楚白就发现那个折腾人的小公主不见了,偶尔问起卫周,说是被送回圣彼得堡了。

  楚白也没怎么在意,袁纵一向让人琢磨不透,对人也是忽冷忽热,哪一天想起哪个来就看看,不想看了就踢回去,如果对袁纵抱有任何一点希望,无疑是扯淡的。

  楚白频繁的请假和外出没有惊动袁纵,袁纵一切还蒙在鼓里,直到有一天袁纵出差回来带着楚白去吃饭,楚白有一个资料夹落在了车里被袁纵捡起来扔到了桌板上,晚上回去和袁纵乱七八糟的文件混在一起被一块给抱回袁纵的书房。

  袁纵睡前翻文件,拆开那个资料夹,里面是一摞奖学金申请材料。袁纵看着那个学校的英文标识,额头的青筋一条一条的蹦出来。

  楚白一天总是忙的天翻地覆,他在准备出国的同时也得准备学校里正常的考试,每天早出晚归。可是令他纳闷的是录取通知迟迟没有动静,无论是电子的还是书函,他曾经打电话咨询过学校,学校给出的回复是如果迟迟没有收到通知,只能遗憾下一次再申请了,楚白百思不得其解。

  正赶上袁纵有闲心要带他去公司里旁听会议,楚白心浮气躁,罕见的对袁纵发起火来,等到他甩了袁纵捏住他肩膀的手,才觉得他在袁纵面前有点放任过度起来。

  他低着头却犟着脖子,分明就是屈打成招的模样,硬邦邦的说,“对不起,我今晚作业有很多。”

  他低着头所以看不清袁纵的表qíng,袁纵脸上居然是有点微微的嘲笑,却又混杂着宠溺,仿佛看一只自以为聪明的青蛙奋力的在井底蹦跶,妄图从井底跳出去,可是坐井观天的青蛙如果知道了外边的天空无限辽阔,可是再怎么挣扎也跳不出井底,这样好像更加可悲。

  袁纵摸了摸他的头,“那你在我办公室写作业吧,晚上我们一起吃晚饭然后回去。”

  楚白还想说什么,可袁纵已经拉下了他的书包直接扔进车里,楚白只能不qíng愿的跟进去。

  袁纵的办公室里面有一间卧室,楚白一般过来就在这里翻课本,外边谈生意楚白不想听,他本能的觉得袁纵的业务不gān净,也一点不想cha手他的东西。

  楚白坐在袁纵一般看杂志的地方看医学期刊,袁纵从后年悄无声息的靠近来,下巴贴着他的头皮,灼热的呼吸喷在他敏感的耳后,楚白才猛地从书本里弹起来,刚才那距离太近,侵略xing已经让他本能的剑拔弩张了,袁纵却在他的忍耐力到极限的时候退回去了。

  袁纵把领带稍微松了一下,好像就是来这里稍微休息一下而已,楚白却无端的感觉到了压迫力和控制yù。

  “怎么?想学医?”他解开衬衫的两粒扣子,笑着问。

  楚白忽然就想到不就之前袁纵在空无一人的餐厅里眼神狂热的要他也坐上那个位子,那种狂热不是说一句我拒绝就能让袁纵放弃的。

  他把期刊一合,显而易见的说了谎话,“不是,还没考虑要学什么。”

  袁纵的笑意更甚,“学医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在香港就挺好的。”

  楚白点了点头。

  袁纵本来要和他一起吃饭,却突然改了主意,“让司机来接你,今晚我有应酬不回去了。”

  楚白也没说再次点了点头。

  楚白前脚从员工电梯里下去,吴非就带着一个和楚白一样年纪的小孩儿从袁纵的专用电梯里上来,吴非在门口拍了拍那小孩儿的背,让他好自为之,吴非一敲门,门接着就开了,门还没有全打开那小孩儿就被一只铁钳一样的一把抓进去。吴非自觉的把门带上,然后告诉门外的秘书现在无论是谁都不要过去打扰袁纵,秘书识趣的闭了嘴。

  小孩儿进门还没来得及惊叫就被袁纵扛上了肩头,袁纵的气息现在无疑是bào烈的,一脚踢开了休息室的门把小孩儿掼到chuáng上,反身踹上了门就压上去。

  吴非在特助办公室等了许久才等到袁纵的内线电话,袁纵在那一头的声音还未平息,哑着嗓子,“找几个人过来,还没断气。”

  吴非这才带着几个人过去,把那个裹在血迹斑斑的被单里的小孩儿抬出去,又留下两个人把房间里乱七八糟的一切全部给换了,开窗换气。

  袁纵连澡也没洗,松松垮垮的穿着之前的衣服倚在外边办公室的高背沙发里抽烟,“那小孩儿多给一笔钱。”

  “他早就卖给袁家了,几年前您在俱乐部带回来的。”

  袁纵弹了弹烟蒂,才隐约记起来这么一个嫩生生的小孩儿。

  “那就好好养着吧。”他这么说。

  年底的时候楚白的录取还是没消息,楚白心如死灰,但也只能接受,钱教授以为他是来报喜的没想到结果是这样。

  “我跟肯特谈过,说你的完全符合他们的招生要求,结果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打过长途问过,学校说是没被录取。”

  “那是出了什么问题么?你先别急,我给你问问,不行今年夏天还有一批。”

  “那谢谢老师。”

  因为特殊原因被取消入校资格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可能会被锁,略huángbào,=_=

  第10章第十章

  “先生,白少要进来了。”仆人慌忙跑过来。

  “让他进来。”自从袁纵找人取消了他的入学资格就知道这一天到来只是早晚的事。

  仆人闪身退了出去,下一秒,雕花的沉重木门就被哐的一声推开,门板砸到墙壁上又被狠狠弹回去。

  “你gān了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去留学。”楚白对着袁纵大吼。

  袁纵冷冷的说,“你是将来要继承家业的人,去学什么医。”

  “谁要继承家业,我不稀罕。”

  “我说不行就不行,只要我还是你爹一天,你就不要做那个梦。”

  楚白控制不住的气的浑身发抖,夺门而出,一字一句咬牙道,“你不是我爸爸,我爸爸是被你害死的。”

  袁纵的脸色倏地就变了,熟悉的人都知道那是他发怒的前兆,楚白这句话触了他的逆鳞。

  楚白刚走出书房门就只觉得耳边一阵风挂过,自己就悬空起来。袁纵把他硬生生双脚离地的扛起来。

  楚白的理智已经被巨大的愤怒冲昏了头,如果他还残存着一丝理智就能感觉的到袁纵此时的气息有多么危险,他沉重的呼吸像古旧的风箱,钳着的手硬如钢铁,楚白在愤怒和疼痛的双重冲击下使劲的拍打着袁纵的后背,哭着不停的重复,“你放开我,你个杀了我爸妈的混蛋。”

  他的每一遍都像是汽油,浇在袁纵本已烧心的怒火上,袁纵的理智已经被彻底烧没了,他一路穿过走廊进入卧室一脚踢上门,直接把楚白摔倒了卧室的大chuáng了,倾身压上去,楚白已经哽咽了,意识混沌不清,这是他心里最深的毒,他藏了五年,一旦那点毒囊划开了口子,就万劫不复。

  为了qíng-趣而定制的大chuáng上有专门凸起的桩子,袁纵用身体压制住楚白一手抓住了他乱砸的双手,腾出来的手解了腰带。

  双手被腰带捆绑着被迫拉到头顶的时候楚白的意识才陡然清醒起来,哭泣已经变成含着哭声惊惧的尖叫,“你gān什么?”

  袁纵直接压制住他的下半身,极致的bào怒下他的表qíng极端的冷静,“gān什么?你不是看出来了?别告诉我你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他用下半身故意的在他相同的部位狠狠顶撞了一下,隔着布料堪堪起火,楚白的尖叫都变了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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