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人我并不想招你_流星海【完结】(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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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纵你个畜生,放开我。”

  袁纵慢条斯理的一粒粒解开自己的衬衫,bào露在空气中的陈年旧痕狰狞无比,“你不是说我是畜生么?我就是畜生,有生没养,还上/了自己的儿子。”

  “袁纵你放开我,这样是要遭天谴的。”楚白的愤怒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哭喊间只有恐惧了,他徒劳的挣扎着被缚的手和下半身,哭着喊叫,“放开我,不要。”

  他的神qíng是如此的脆弱,泪水横流,嗓子哭的变了调子,袁纵那股yù/火腾地又烧起来了。

  卫衣被一撸到顶,滑手的皮肤在粗糙的指腹下备受蹂/躏,袁纵惩罚xing的在他毫无瑕疵的皮肤上狠狠的发泄自己的yù/望。yù/望和怒火,在男人身上,是从来不分家的。

  被进入的那一瞬间,楚白的反抗霎时停了,整个人像被按了暂停键的画面,之前歇斯底里的反抗好像在这一刻生生被画上了休止符,袁纵在极致的快感里也生生扼住了前进的势头,他慌忙的拉开遮住楚白脸的衣服,那张脸在jīng神和ròu体的双重痛苦中已经扭曲,上牙死死的扣住了下唇,殷殷的血顺着牙fèng和唇角流下来。

  袁纵检查他的瞳孔和鼻息,只是暂时疼晕了而已,他贴上楚白的身子,爱怜的去舔舐他满脸的泪痕和带血的唇角,描摹他的耳廓,用牙齿轻轻硌咬他的耳垂,楚白生理xing的微微发抖,袁纵满意的起身,重新铁钳一样掐住他的腰。

  楚白却突然出声,他用最后疼哑了的嗓子轻声问,“爸爸,你这是为什么呢?”

  在这么疯狂的背/德的qíng境下听到这句从未出口的爸爸,袁纵的心里yù/火翻腾的要烧死他自己,回答他的只有纵身一/顶。痛苦的尖鸣冲口而出,而在下一个瞬间却再次死死地咬住了下唇,变成痛苦的闷哼。

  袁纵晃动的身体在他头顶,嘶哑的回答,“与其永远在你的怀疑中无能为力的看着你不顾一切的逃出视线,不如就趁现在抓紧占有。”

  袁纵断断续续的说了很多话,楚白在一次次撕心裂肺的疼痛中昏昏沉沉,楚白以为那一夜漫长那个的没了头,只是在他痛苦下时间被无限的放大了。他最后一次昏过去之前听见袁纵说,/

  “爸爸曾经也想过让你离得我远远地,看不见你就渐渐忘了,可是爸爸忍了两个月之后就再也忍不住了,我想把你圈在身边,想整晚的抱着你,。。。。。。。”/

  他在那一刻思维居然难得的清明起来,记住了这本应该下地狱的一句话,之后楚白就再也听不见了。

  “阿白,爸爸不想只做你的爸爸啊。”

  袁鸿按着掐着吴非脖子bī出来的地址找过去,一脚bào力踹开卧室的门的时候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超大主卧厚重的窗帘全部四合,不留一丝光线泄露,整个卧室唯一的光源是一盏橘huáng色的chuáng头灯,像摇摇yù坠的魂火,微微的照亮了倚在chuáng头上那张毫无生机的脸,落拓的男人失魂落魄的坐在chuáng边,手里还抓着一只从被子里伸出来的手,铺面而来的qíng/yù味儿挥之不去,这一切,一目了然。

  袁鸿没想到此生还能见到这种毕生难忘的qíng景,震惊之余也有点遗憾,他思量着踱过步去,刚要开口损袁纵一句“你是真能làng啊,连儿子也不放过。”

  神魂离体的袁纵却颓然出声,声音苍老了十岁,带着深深的无奈和悲念,“带他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想知道他可以坚持多久(ง•̀_•́)ง

  第11章第十一章

  五年后

  一对袁姓父子正在顶楼吵得不可开jiāo。

  “23个亿这是最低的价格,最好的时机一旦错过我们就永远没这个机会了。”

  “我上哪里给你补这23亿美金,你冒进的xing格能不能改改!”

  “袁纵你能不能有点进取心,你还没有进棺材。”

  没错,这就是遭瘟的袁家父子,袁纵和袁鸿,起因是袁鸿的北美分部非要收购一间汽车品牌,这是跑回本部来要钱来了。

  父子俩针锋相对,谁也不让谁,关起门来就是一场大仗,就差直接撸袖子gān架,连吴非也不敢在里面殃及池鱼,难得拉下身段请若白在里面端茶倒水,关键时刻拉住大打出手两个火药桶。

  若白清清秀秀,肤白貌美,身量好似总也长不高似的,一年到头的衣服就是各式各样的白上衣和低腰牛仔裤,低调的跟随袁纵出席各种场合。此时他拿了茶壶过来给两个人续上水,袁纵才稍微消停了一下,没有即刻动手,当场抽死这个讨债鬼儿子。

  袁鸿没那个美人在前就熄火的美德,当然问题是他对若白这种看似没发育完的小孩儿不感冒。

  “袁纵你。。。。”他还没说完,手机就响了,袁鸿看没有备注就在气头上bào躁的接了,“谁啊!”

  楚白站在马路边被这个口气吓了一跳,“大哥,是我。”

  袁鸿明显的一愣,他眼神复杂的看了对面的袁纵一眼,袁纵感觉到他这眼神非比寻常。

  袁鸿从沙发上起来,走到离袁纵很远的落地窗边。

  “怎么了?”

  “我回香港了,想找你喝杯咖啡。”

  袁鸿迟疑了一下,“在哪里?什么时候。”

  “就在之前皇冠会所那里,现在成了一家咖啡厅,我一下午都在这里坐着。”

  “哦,那我忙完这边就过去。”

  袁鸿扣了电话继续回来和袁纵拉锯,袁纵貌似从这通寻常的电话里嗅出了一点不一样的味道。

  “女朋友?”

  袁鸿张口就回答是。

  这话没了下文,袁纵却觉得这里面兴许还能有点事。

  袁鸿进门的时候专门留了两个人在外边看着,一旦袁纵跟过来立马通知他,虽然刚才滴水未露,可袁纵那个老狐狸保不齐又会出什么幺蛾子。

  楚白在靠里的位子冲他招了招手,袁鸿过去坐到他对面,上来就是一句“你怎么在香港,不要命了么?”

  楚白微微动了动嘴角,勾出个勉qiáng看得出来的笑模样,“没有,就是和导师一块过来香港参加学术jiāo流大会。”

  “什么时候回去?还在密苏里?”

  “我们刚过来,还要一个周吧,没我什么事,就想找大哥来叙旧。”

  袁纵端起咖啡来喝了一口,刚才在袁纵的办公室里一口水也没喝,不知道袁纵的助理怎么想的,非得泡茶。他喝不惯,还吵得口gān舌燥。

  “我一直在北美来着,这几年也没联系,这是刚好过来有点事,要不然你也找不到我。”

  “噢,这样啊。”

  “下午一起去吃饭?回来大哥该招待你的。”

  “不了,晚上有聚会,我走不开。”

  “那等我这几天忙完了再约你,三十分钟后我有个远程会议。”

  “那大哥去忙吧。”

  袁纵仿佛过来就是为了喝一口水,拎起外套就离开。

  “大哥,”楚白却叫出声,袁鸿一顿。

  “谢谢,八年前在这里救我,五年前带我出国。”袁鸿却懒得听这小绵羊告白,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谢什么?养个就算养个小猫儿都得喂猫粮,何况是吉祥物,再说你又不欠我的。”

  楚白看着他的背影渐渐远去,脸上最后一点儿温暖也逐渐褪去了,又变回了别人眼里沉默自闭又玩命的Whitelu,他在咖啡厅里坐了一会儿,就单手揣着兜从咖啡馆里离开了,阳光下,他的皮肤是常年不见光又营养不良的苍白,透着突兀的苍青色血管,高瘦的骨架撑起松松垮垮的黑色T恤,沿着步行街的yīn影里缓缓离开,像是即将脱水枯死的鱼。

  袁纵找来的人为了避免被袁鸿跟踪就远远的拍了几张回去复命了,他们坐的地方极难取镜,带回来的照片脸都看不到只是有一截黑色的腰腹和胳膊肘,袁纵知道自己可能是多想了,哪有这么巧合。

  袁鸿和袁纵吵了好几天终于从袁纵嘴里抠出来15个亿的资金,还得袁鸿回去抓紧做收购计划,回来在股东大会上和那群老家伙扯皮。剩下的让他自己想办法,袁鸿心满意足,他跟袁纵讲的那个23亿本来就是往大了说的,拿到15个亿剩下的,他自己想办法也没那么捉襟见肘。

  袁鸿没忘了之前和楚白说好了的,走的时候再吃一顿,就在米其林订了位子。

  来的时候袁纵安慰自己,就当自己是不留遗憾就好,看过了就死心里,他和若白坐在角落里,能远远地看着袁鸿订的位子,他来的时间早,袁鸿还没有过来,就不停的张望袁鸿那边,等到华灯初上,订好位子的食客三三两两过来的时候,他却怂了。

  若白在他对面,心疼的看着袁纵不敢侧目的样子,仿佛薛平贵无颜面对苦守寒窑18年的结发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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