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人我并不想招你_流星海【完结】(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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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上去是。”袁纵并不多言。

  “韵文是茗槿的女儿,过几天等她生日的时候让她正式进么。”

  “那就恭喜了,看样子韵文小姐也深得您宠爱。”

  李毅仁却只是笑,“白少还是没有改姓氏么?”

  “一直没在意,反正出去是我的儿子,也不差这一个姓氏。”

  “还是改了姓氏的好,有个家里人的名分,将来嫁娶上的也好听一些。”

  这话已经说得很明了了,李毅仁在这里随手做个媒,要把袁家绑上船。而袁纵却没有接这个橄榄枝,无论是李家人下嫁还是袁家人迎娶,这都不是单纯的男欢女爱,隔着无数利益链条,李毅仁想拿这个新进门没什么地位而言的女儿圈住袁家,袁纵出于利益考虑也许会先虚接住这个诱饵,可是他看上的是楚白,袁纵断然不会同意,匡仑袁纵是否可以得到楚白,他也不会亲手把楚白葬进这深不见底的泥潭里,这里面水太深,楚白吃不来。

  说话的功夫,却听见一声惊呼,袁纵猛然回头看,却见好几个人围在马下,那个韵文正从马上翻下来。

  袁纵猛然从椅子上站起来,他维持着镇定,对端坐在对面的李毅仁说,“抱歉,阿白出了点问题,我过去看看,先失陪了。”

  楚白跟韵文说他不会骑马,韵文却还是坚持拉着他过来,非要亲自教他,她为楚白选了一匹及其温顺的小马,教楚白上马之后带着他沿着cao场遛马,没想到一会儿,两个人聊着,楚白的声音低落下去,韵文回头,就见楚白就歪着身子慢慢从马鞍上滑将下去,幸好那边的工作人员反应快,立马把楚白从马下拉出来。

  袁纵抱着楚白在凉亭里使劲的掐着他的虎口和人中,韵文拿着凉毛巾cha空拍着楚白的额头,他是自己从马上晕下来的,好在那匹马xing子温顺,没有乱动蹄子踩着掉下去的楚白,医生匆忙过来,检查了一下就是气血不足身子骨太弱让太阳一晒晕那里去了,旁边李毅仁也过来了,知会助理安排去医院,又安慰自责的李韵文。袁纵却没有承qíng,他这会儿看不出qíng绪,等着医生把简单医疗器械从楚白身上摘下来,随后就以家里医生准备妥当的由头带着楚白离开了。

  楚白短暂的醒了一会儿又昏过去了,车里袁纵抱着他趁楚白还没醒的时候摩沙他的脸,要是楚白醒来一定会厌恶的避开,他只能偷偷的,趁着楚白睡着的时候小心翼翼的碰碰他,楚白醒来后他又要恢复到虚伪的慈父面貌,所谓求而不得,就是这般滋味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完全不明白晋江锁文的标准是什么=_=明明更huángbào的没锁啊,只好删掉一点了(ಥ_ಥ)

  第19章第十九章

  楚白又一次大白天躺回了chuáng上,不同的是这次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他清冷了很久的宅子又开始热闹起来,而且是变本加厉的热闹,跟过年似的,进进出出的医生仆人和来看望的礼物花篮,刚开始的时候楚白还没意识到这些被人殷切惦记有多烦人,所以有人过来看望,他迟疑一下也没拒绝,这就像千里大坝开了个口子,后来越冲越大,叫上名字来的,叫不上名字来的凡是和他有一星半点的关系的人都排着队来看望他,到后来楚白实在是受不了了,才让卫周把人都给打发了,带来的东西收下了,人就算了,卫周把所有聊表心意的人都登记造册。

  整理了满满一个册子,送到楚白面前的时候,楚白当即就觉得这名流可真是不好当。

  恰好卫周送册子的时候李韵文也过来看他,韵文是直接进来看望的,当初卫周对外说是小公子最近有些劳累再度犯旧疾,请各位回了吧,识相的反应都是乖乖撤了,唯有李家这位还没进门的姑娘一听这个说辞当即哭的稀里哗啦,哭着对卫周说都是她不好,非要楚白去骑马才让楚白受了惊一时好不过来,她是当真就哭了,跟个小孩儿似的在会客厅里哭的天昏地暗,非说这一辈子要是楚白躺在chuáng上好不了了,她就嫁给楚白当媳妇儿,卫周慌忙就想捂住这不知深浅的小姑娘的嘴,且不说堂堂李家的姑娘随便就说嫁人有多不知道轻重,要是再这么闹下去被袁纵撞上了非得把这姑娘活活给吃了,管你是哪家的小姐。

  这姑娘暂时不好得罪,卫周万般无奈只好给楚白打电话,楚白经不住那姑娘一哭二闹只好妥协,就由得她来了,那姑娘也是真能演,卫周离开之后就正常了,她非常不当外人的跑到洗手间里把哭花了的妆给重新画了,出来的时候又是那天第一眼见楚白时那副狡黠的模样,坐在楚白chuáng前的躺椅上,笑眯眯的趴在那里看楚白修长的双手翻杂志。

  “有事么?”楚白知道李韵文装够了。

  果然,她随手就翻起了卫周给带过来的册子,闲来随手翻着,无聊的打着哈哈,“来看你病的重不重啊。”

  “那现在看够了么”楚白的声音毫不客气。

  “没有,想再多看一会儿。”韵文换了个姿势直接躺在了那张换衣凳上。

  楚白懒得再理他,李韵文什么路数她清楚的很,当然不是表面上这么单纯良善简直心里一肚子心眼,密密麻麻的跟莲蓬上的莲籽一样,而且极其善于表演,在李毅仁面前的乖巧都是装的,被上赶着拉出去骑马的时候楚白就知道被这个小女孩给玩弄了,只是还不知道那女孩儿什么心眼的时候自己就先壮烈了,说起来晕那里还算是一件好事。

  “好多人来看你啊。”韵文躺在那里翻着慰问的册子,口气里有一种羡慕的贪婪,并不隐藏。

  楚白放下书,有点戒惧这个女孩儿的心思,可能是他实在太笨,对心眼太多的人都是深深的敌意。

  “你想说什么?”楚白皱着眉头看她,没有人这么教他对待李家的人,他就是心底里怵这个太过会装的女孩儿,以至于把全身的刺儿都竖起来了。

  韵文咯咯的笑起来,看出他的色厉内荏,只一笑就把楚白的防备给击的粉碎,她笑起来也真是好看,可是后面却是一张嘶嘶的蛇芯子,让人不寒而栗。

  “你怎么这么怕我?”李韵文简直笑的要在换衣凳上打滚,太好玩了。

  楚白不说话,间接的承认了

  。

  李韵文直接倒在了楚白的chuáng上,胳膊撑起上半身,更像一只抬头的毒蛇,扬起好看的脸与楚白视线平齐,“你真的好可爱啊,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知道就善良又可爱,特别招人疼。”

  楚白受不了和她只有一个巴掌的距离,下意识的往后仰了一下身子,淡淡开口道,“你想说我愚蠢又好骗是吧,不用说好听的。”

  李韵文一时没能接受他的坦dàng,愣了一下才发现楚白比想象里还要好玩。

  她把姿势从撑在chuáng上变成了躺在楚白腿上,这样的姿势,配上窗户照进来的暖洋洋的光,让人有一种热恋中的青年男女的感觉。

  “是很好骗的,不过还不至于太傻。”李韵文评价般给出结论。

  “那你想gān什么?来这里看我不像是良心发现。”

  “为什么不是呢?我就是担心你来看望你呢。”李韵文小声撒娇,像猫儿一样呢侬。

  正常男人碰上这么一句软成水的撒娇,肯定骨头都从里到外苏了,偏偏楚白只觉得一阵恶寒,背后嗖嗖的凉,下意识就要把她一把给拍出去。

  楚白多说无益,直接从被子里退出来,踩着拖鞋下了chuáng。他受不了跟这个满心弯弯绕的女人对话,又怕又累。

  韵文脑后的“枕头”一空,就知道楚白被她弄没辙了,她也不好再继续撩他,楚白是笨,没有心眼,却非常有自知之明,所以觉察到哪个人不怀好意就彻底不打jiāo道,她还是第一次碰上这么耿直的笨蛋,你不和我说实话,我就不能和你继续谈话的傻子。

  她从chuáng上弯腰坐起来,露出一个非常真诚的表qíng,仿佛下定决心要洗心革面的□□一样,“我再跟你说喜欢你你也不相信了是吧。说实话,我不否认我对你有所企图,我第一眼就看上你了,你坐在爸爸对面正襟危坐的模样真是单纯。”

  她稍顿了顿,又接着说,“我接近你的理由确实不单纯,我是李毅仁一直在外边养大的私生女,你们一直不不知道我的存在,我妈妈你们都认识的,是个演电影的戏子,就是今年刚在国外获了一大堆奖的茗槿,当年她和爸爸绯闻传的沸沸扬扬,妈妈还是年轻,自不量力,没闹出什么结果,最后偷偷拉扯着我长大,我能活下来就是正房没能找到我的失误。你也该听说了,爸爸在我成人礼那天会正式通告全港我是李家的小女儿,我会彻底bào露在公众视线里。”

  她忽然攥住楚白的手腕,睁着大眼睛,像受惊的鹿儿一样惊慌失措。“到时候我会被迫进入李家,那正房夫人和那些大哥大姐们会怎么对我,到时候我会被他们折磨到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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