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他。”宋知峥忍耐着怒气说。
他不知道他来之前何望对沈承瑾做了什么,此刻沈承瑾在何望的怀里脸色惨白,摇摇yù坠,jīng神也显然不正常,对他的到来只是讶然地瞟了两眼,仿佛连话都说不出来。
这个混蛋!
何望yīn着脸反盯着宋知峥,半晌冰冷地笑一声:“来得倒是快。”说着扳过沈承瑾的下巴,弯腰贴在沈承瑾的耳边说:“我还以为你现在成了一条落水狗,树倒猢狲散,但是没想到——还有人这么着急你啊。”
他嘴对着沈承瑾,眼神却死死地锁在宋知峥的脸上。昨天晚上沈承瑾这个助理就从他手里抢人,现在又如此。还真是忠心耿耿。
没有缘由的,何望bào戾的qíng绪如同让人加了一把火,他放在沈承瑾腰上的手一紧,箍得沈承瑾一声痛叫,大颗的冷汗顿时潸潸地流下脸颊。
宋知峥见沈承瑾的脸色越发不对,心痛地大喊一声:“承瑾!”就要上前抢人。他才迈了几步,却不想背后的门突然dòng开,一下涌入几名高壮的男人,上来就训练有素地攻击他,很快将他按到地上不得动弹。
“何望,你放了他!我求你放了他!”宋知峥一如困shòu,只能贴在地上无望地挣扎。
大门再次被人关上。夹在他人臂弯里的沈承瑾无力地抓着何望的手臂,嘴里不断地抽着气说:“放他走,何望,我们的事和他没有关系!”
汗水打湿了沈承瑾的睫毛,他连眼睛都快要睁不开。闻言,抓着他的男人却将他的腰勒得更紧,面孔越发狰狞残忍:“你现在还有闲心关心别人?沈承瑾,那时候怎么就没见你关心他?!你的关心要是能多分一点给他,他又怎么会自杀?!”
“别说了……”何望说的“他”,他们都明白是谁。沈承瑾不想再跟何望争执他当年的错误,但不管他做错了什么,他都不想自己身边的人再因此受到伤害。
这时候何望却忽然想到了什么,他狠狠捏着沈承瑾的下巴道:“还是说你和这个男人早就有一腿?也对,你既然谁都可以,又怎么可能放过你身边的人?他跟在你身边也挺久,照顾的看来不仅仅是你的工作和生活,还有你放dàng下贱的需求。”
宋知峥愤怒地吼道:“何望你在胡说什么?!”他们一起长大,既是随从也是兄弟、至jiāo好友,唯独不是那种关系。宋知峥虽然不认同沈承瑾的私生活方式,但也容不得何望这种人这么侮rǔ沈承瑾。
他越发后悔与自责,后悔自己当初的疏漏,害得沈承瑾、沈家变成了今日光景。
“我和知峥不是那样!”沈承瑾努力地睁眼看着咫尺距离内男人的双眼,希望何望能信他。
然而男人充耳不闻,盯着他大汗淋漓、气若游丝的脸,眼中充满了bàonüè:“他知不知道你跟别人做的时候多yíndàng?他又知不知道你喜欢两个男人一起cao你?我们做的时候你从来没让他‘参观’过,是多怕被他看到,嗯?!”说完,他突然伸出舌头在沈承瑾的脸上舔了一口,随之将沈承瑾转了过来。
沈承瑾撞上何望残bào冷酷的眼神,一下意识到什么。他已很久没休息、没吃过东西,被何望抓来之后又被各种qíng绪冲击,早已经快晕倒,现在他却爆发出一股力气,凶猛地挣扎起来:“你想gān什么,放开我!”
他的挣扎却是如此的无力,何望把他捞起来,单手扫开旁边办公桌上的东西,一把将他按了上去。
“不要——”
男人回头看了宋知峥一眼,对那几名手下吩咐道:“把他抓好。”
宋知峥突然也意识到何望想对沈承瑾做什么,他顿时掀起滔天狂怒,疯了一样地反抗,差点挣脱了牢固的桎梏。然而他面对的是一群比他更qiáng更专业的男人,他被他们摁在地上,扭着胳膊,踩着脊背,封了嘴巴,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沈承瑾独自绝望地抗争,看着何望那个挨千刀的禽shòu扒下了沈承瑾的裤子。
他瞠目切齿却无能为力。
他以为在这种地方何望再过分也不至于做得太绝。
但普通人的底限,又怎么能用来衡量这个混蛋!
沈承瑾手脚并用地推拒着压向自己的身躯,他曾经沉迷沦陷的热源笼罩着他,这一刻却只让他感到深深的绝望和悲凉:“不、住手——何望!”
何望完全不理会沈承瑾的抗拒,他抓着他的膝盖,在无数双眼睛的注目下,残忍地拉开了沈承瑾乱蹬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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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准备睡觉的结果被尘夜大大拉着一起填坑,然后她麻利地填完了自己的去睡了,我蜗牛一般地写了两个半小时,终于写了二千字。
手速慢好特么痛苦……但是于是我又来更了。
下面老何会当着小沈好友的面把他qiáng了。有点那什么……如果受不住就别看下一章哦。晚安。
第22章22.
他盯着沈承瑾惨白的脸,熟练地解开自己的裤头,在沈承瑾头顶上yīn狠地笑:“你不是最喜欢做爱的时候让人看?现在装什么装?”
沈承瑾红着眼,抗拒的动作慢慢停下,盯着天花板喊:“何望——”
何望láng一般的眼神依旧牢牢锁在猎物的身上,他没回应沈承瑾,继续说着自己的话:“还是你真的那么喜欢他,怕他看到你等下会变得多下贱yínlàng?”
“我、cao你妈。”躺在冰冷的办公桌上,沈承瑾终于放弃抵抗不再动弹。“嗤、嗤——”,他听到自己衬衣的扣子在何望的掌下分崩离析。他撕开他的衣服,也将他血淋淋的心脏彻底捏碎。
他只想极尽所能地羞rǔ他,摧毁他,从华宇,到他母亲,到现在。沈承瑾不后悔自己大一早就前来找死,如果今天他不来,那他心里有一道高墙永远翻不过去。
他来,他知道凭自己不可能把何望怎样。
他希望何望能用他的那把刀杀了他。
但这个男人连拣也没拣起掉落地上的刀,而是用了现在这样的方式让他生不如死。
何诺。
你看,这就是我的报应。是我对不起你。
何望按着沈承瑾的双手,用一只手把自己的东西从内裤里掏出来。他的衣服依旧穿得整整齐齐,只拉下了一点裤腰。这个男人是那么无qíng,他曾经给他的那些并不算多的温qíng都已烟消云散。
只剩下仇,只剩下沈承瑾至今仍不懂的、那么深那么深的恨。
他野蛮地将他的腿扳得更开,没有任何的前戏,残bào地用他的利器捅穿了他。
沈承瑾咬着牙,拼命地忍住喉咙里的痛喊,汗水湿透了头发,疼痛却让涣散的意识清醒了几分。
何望死死地按着沈承瑾的手,盯着他汗涔涔的脸咬牙低笑:“现在这么多人看着,想必你一定很开心。”说着,突然重重地往他甬道里一cha。
“唔——”
“叫出来!”何望钳住沈承瑾的嘴,加快了抽cha的速度和力度,把自己往沈承瑾的更深处捅去。那里边依旧滚烫紧致,他撕裂他的身体,鲜血就是最好的润滑,没抽送几次,gān涩的肠xué已变得湿润。
这是一场复仇的shòu行,他纵使恨他,却对沈承瑾的身体熟悉到了骨子里,一cha进去,下边就变得更大、更坚挺,不受控制。
甚至,他渐渐发现自己对这副身体的熟悉程度,竟已慢慢地超过了另一个人——
想到这里,他几乎往死里nüè待般地掐住了他的嘴,并更狠辣更疯狂地占有他的身体。
心如死灰的青年终于如他所愿,痛叫出声。
“呃啊——”
“啊!何、何望——”分不清是泪或是汗水盖住了沈承瑾的视线,他胡乱地抓住牙根处的桎梏,痛到不能自已,却渐渐笑出声来。
cao他妈的。
痛死他也好。
这样的死法难道不正符合给他沈承瑾。
他听到头顶上男人粗重的喘息,还有自己的好友遥远的挣扎声。他恍惚地想起仿佛是在好久以前,坐在上班的车里,宋知峥欣慰地对他说。
“你终于栽了。恭喜你啊,这次遇到了真爱。”
全天下包括他自己都以为他终于捕获了自己的真命天子,可那时他怎么会死xing不改,怎么会舍得不珍惜,怎么会明明风流无qíng却自诩多qíng。怎么会,一切悔悟都来得这么晚这么慢。
他不是他的真命天子。
宽敞的办公室里,ròu体jiāo合的声音不断地响起,钻进每个人的耳朵。
黏腻yín靡的水渍声,某一些部位快速击打时的“啪啪”声,还有男人耸动的腰肢,和从他的腰间分开的两条光luǒ的长腿,它们悬在桌外,随着冲撞而一下又一下地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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