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结合的部分若隐若现,但几乎快全luǒ的青年和被人看光根本没什么区别。
他摧毁他的尊严,夺走了他的所有,却还是觉得不够!
“笑什么,嗯?!”何望凶猛地压在沈承瑾身上冲撞,松开沈承瑾的下巴改为紧紧抓住他的头发,欺近他的脸,非常不快地问。
沈承瑾没有做任何的回答,他只是“哈哈哈”地笑,如疯了一般,间歇因为疼痛而满脸都扭曲起来。
痛到了极致,神志也渐渐迷失,但在脑海中的哪个地方,沈承瑾看到的自己却前所未有的清晰。
没有得到沈承瑾的回答,何望内心翻滚着一阵无以言说的bào躁。
他突然抓着他的手臂,另一只手穿过他的腰身,将人从办公桌上抱了起来。
“啊——”突然悬空,撕裂的身体一下被体内的那根东西嵌得更深。随着何望粗bào地进攻,痛得沈承瑾又忍不住挣扎起来。
他轻而易举地制住他的挣扎,把人按在自己身上疯狂地侵略,手掌握着沈承瑾的后脑勺,在他耳边说:“也许你希望他们把你看得更清楚一点,尤其是你这个为你闯龙潭虎溪的好助理。”
沈承瑾睁开昏花的眼睛,何望的双眼近在咫尺。
他突然伸出手,抓住何望肩头的衣服,明明láng狈不堪,泪流满脸,却在笑着。笑着对控制了他人生的bào君说道:“何望,我什么都不怕了,我没什么可失去了,随便你。随便、你。”
何望拽着沈承瑾的头发,yīn着脸连说两个“好”字,之后他突然从他身体里拔出来,将人推到了地上。
距离他们不到两米处,就是何望的几名手下,以及被他们压制的宋知峥。
从何望身上跌下来的这一跤几乎让沈承瑾全身散架。他像被人弄残弄脏之后丢弃的玩物,倒在地上,几乎昏厥,好几秒才找回自己的知觉与呼吸。
他就这样bào露在所有人的眼里,光着下身,上身的衣物也没遮住任何该遮的地方,腿间láng狈不堪,鲜血满布。这是他此生所受最大的羞rǔ,但又怎样又如何?何望越是想让他感到不堪,他越是不遂他心意。
他真的,不再觉得有什么可让人要死不活的了。
沈承瑾扭曲地趴在地上,他喘着气费力地抬起头,宋知峥的脸就在前方。
“唔唔——”宋知峥蹬着腿,再一次试图挣扎,他的脸因愤怒与哀怜涨得通红。他们互相看着,沈承瑾想对宋知峥说这没什么,他不必为他而难过,更不必为他动怒。然而他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只缓缓露出极浅的微笑来,突然有人拖着他的腿,不存半点怜悯地将它们重新打开。
就在宋知峥的眼前,那么近。他可以把关于他和这个混蛋的污秽的画面看得一清二楚。
“闭上眼睛,别看。”在再一次被人贯穿之前,沈承瑾面色平静地对宋知峥说。
坚硬的烙铁残bào地捅开血ròu模糊的xué口,一秒钟也没等,他已在他身体里大举肆nüè。
“唔、唔啊——”剧烈的疼痛铺天盖地地卷席了沈承瑾。
何望的bào行持续了很久,直到沈承瑾痛得昏了过去。
他再一次she出来,看着他就像一具残破的玩具,身体内外都是血迹,并混杂着自己的jīng液。他站起来,把自己的东西收好,看着被自己扔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冷冰冰地说了句:“把人放了,赶出去。”
明明报了仇,得到了计划的结果,男人却偏偏生不出一星半点的高兴。他心里压抑的火气依旧熊熊地燃烧,怎么浇也浇不灭。
他有些茫然地想,已经失去的,再怎么报复也不再回得来。
他盯着地上如同死掉的人,那如石头一样冷硬无qíng的心莫名跳得有些慌乱。
办公室的门打开,何望的手下正要把宋知峥推出去,过道上却猝不及防地涌来一大帮人。
顿时,一名戴着眼镜的年轻人竟带着一群警察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他们一下将华宇总裁办公室的门口围得水泄不通。
这一刻,还被人架在手里的宋知峥的眼神终于亮了起来,仿佛半个世纪不见的神采终于回到了他的脸上。他和意外出现的青年眼神相jiāo,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难言的默契。
沈承瑾醒来时,天是黑的。在一定的时间里,他都没想过自己在哪里、之前发生过什么。直到他想动弹时却发现自己身体如同被四分五裂一般地疼痛着,许多的记忆顿时疯狂而至。
“醒了?”昏暗之中突然响起另一个人的声音,沈承瑾动了动手,这才感觉到自己的手背上正扎着针头。
第23章23.
很快,沿墙的灯亮起,沈承瑾发现自己竟躺在自己chuáng上。一名年轻人出现在房间的另一端,沈承瑾在灯光下闭了闭眼,对方从那边走过来,到他chuáng前看着他道:“别动,你要什么告诉我。”
隔了半晌沈承瑾才说道:“现在我可请不起你了,周医生。”唇边竟带着淡淡的笑。
出了这么多事,在残酷至此的现实面前,周默以为沈承瑾会悲会怒。在他防范着沈承瑾又会做出什么自我伤害的举动时,沈承瑾却平静得像什么都未曾发生过。
“你就别开这种玩笑了。”周默无奈地笑了笑,而后沉默地叹息一声道,“饿了没?”
沈承瑾看了看墙上的时间,已经过了凌晨一点,他没回答,却问道:“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上午,我和宋知峥把你带回来的。他下午和晚上一直在灵堂那边帮忙,我就在这边照顾你。”周默简单地说了一下沈承瑾昏过去之后的qíng况,他带着警察闯进华宇,qiáng行将沈承瑾从何望手里夺了回来。看到破烂一样躺在地上的沈承瑾的时候,周默都差点以为沈承瑾不行了。
然而他们能做的也仅仅是将沈承瑾带回来,哪怕警察在场,这种事也根本奈何不了何望。
现在那人已不是牛郎——不,他从来就不是。他不仅是何氏的继承人,现在更夺取了华宇,赶着巴结他的人趋之若鹜,qiángjian一个男人、还是沈承瑾这个遭人唾弃、嘲笑的人渣和废物,还犯什么法呢?
沈承瑾无声地听完,微阖着眼睑:“抱歉,我的破事本来不关你们的事。”
“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你好好休息养伤,我给你弄点吃的来。”
沈承瑾摇头说:“我不饿,你打电话给知峥叫他回去休息。你也去休息吧,我让人给你安排客房。”
周默说:“你别管我,我会照顾自己。你是我的病人,你该听我的。”
家庭医生qiáng行让沈承瑾吃了些流质食物,又给沈承瑾量了体温,吩咐了佣人照看沈承瑾,之后才要了一间客房洗洗睡觉。
最冷的时节已至,房里开着暖气,沈承瑾浑身痛,最痛的地方不是他被何望折磨的后边,而是他依旧流血不止的心脏。
他跟许多人说过他喜欢何望,包括何望本人,他从没撒谎。只不过他曾以为到哪一天他没兴趣时便会像其他人一样将之抛于脑后。
现在他可以确定,这辈子他再也不会忘掉那个人。
就像他再也不会忘记何诺。
和爱相比,恨存在的时间总是更长。无论是对他人,还是自己。
邓恩慧火化下葬是在两日后,沈承瑾下地走路还很勉qiáng。
涂了药,打了针,忍着疼痛,沈承瑾亲自将他母亲也是他小姨的尸体送到火化间外。这一日天空又布满了yīn云,山上猎猎狂风让前来为邓恩慧送行的人们都冷得受不住。
沈承瑾站在车外等着,被劝了好几次回车里,他依旧动也不动如同麻木了似的立在原地。他曾以为他报复了他的父母,但到头来,他谁都没有报复到。他的刀割得自己遍体鳞伤。
骨灰盒送出来的那一刻,旁边有女眷哭得要昏厥。沈承瑾不知道那些为她哭的人都是谁,他只是恍惚地从别人手里接过那一只沉甸甸的盒子,冬风再一次刮来,他突然将它紧紧地抱在怀里。
只可惜,只可惜他没有来得及告诉她,他其实原谅她了,他对她的爱一直都在。太多的来不及,都这样无qíng消逝在了风里。
头七过了。
傍晚,宋叔给沈承瑾收拾行李。
他看着他途经年轻的岁月,仿佛只是眨眼的工夫便变成了眼前这头发花白的老人。他们一起见证了沈家的繁荣昌盛,见证了沈家的没落衰败,好的匆匆而过,只剩下无穷无尽的失去与未知。
沈承瑾说:“我自己来吧,这阵子都在辛苦你,您该去休息休息。”
宋叔熟练地将柜子里拿出来的衣物叠好,边做边说:“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你和知峥都能过得好,但其实到底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呢?哎。少爷,现在华宇没了不要紧,你还在,沈家就还在,我伺候了老爷一辈子,看着你长大成人,哪怕我们以后不住这里了,但我在一天,就会好好地照顾你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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