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沈承瑾咬着唇,抬起头,两眼水光潋滟地瞅着何望。
背后的人被那双勾人魂魄的眸子一盯,眼神顿时一暗,把沈承瑾的后脑勺往桌上一按,双手粗鲁地掰开了他浑圆白皙的臀瓣。
粗长而狰狞的东西甫一触碰到还在流水的xué口,那里便蠕动得厉害。他盯着他yíndàng到了极点的身子,在对方看不到的地方,他的面色变得冰冷而狠毒。他狠狠挺腰,“噗呲”一声,尽根刺进了沈承瑾的深处。
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
华宇集团总裁办的秘书和助理们还没离开办公室。沈总不走,他们也不好意思走嘛。
不过这时候也没人有心思做事了,某几个关系好的就在小群里秘密地闲聊。
叶子の猪:“沈总最近他总叫这个男人过来,你们说他是不是动真心了啊?”
笑笑:“不可能吧,告诉你们一个秘密,这男人是个牛郎!!上次我去办公室里的时候亲自听到沈总说的,他问‘你当鸭子每个月能赚多少?’,这男人就说‘我们的业绩是秘密’,沈总还问他跟男人还是跟女人上chuáng更多呢,后边的我就没听到了。”
叶子の猪:“哇哇哇!这叫不叫男色误国啊?以前沈总很少带同一个人来办公室。我总觉得吧,他是真的很喜欢这人了。”
不爱吃老gān妈:“什么男色误国,不过咱们沈总真不得了,他已经好几次当着别人的面那个了吧……我的天,我的鼻血狂喷!沈总的身材多好啊,腰说不定比我还细!要是有机会我都想看看那场景,光是想想我都yù火焚身了!”
Miss-1011:“你在想啥你!放开那个沈总让我来!”
笑笑:“以前传说跟沈总jiāo往过的何少爷也姓何,沈总难道对姓何的qíng有独钟?”
说到何少爷,就有人打了个“哎”。
叶子の猪:“沈总变成这样,都是在何少爷离开之后,以前沈总从来不会随便带人来公司,更不会像现在这样……呃放làng形骸?其实沈总也挺造孽的。”
不爱吃老gān妈:“当时很多八卦说何少爷的死和沈总有关,不知打是不是真的啊?”
打出了这串字,群里的气氛一下就变得更沉重,忽然,一台电话铃声响了起来。一名扎马尾的女孩瞅了一眼她手边的来电,赶紧接了起来:“沈总……”
“你们可以下班了、啊——”电话的人声音可疑,
除了他的qiáng装镇定却突然传来的高亢呻吟,还能听到后边清楚的“啪啪”声,那ròu体相撞的“啪啪啪”是什么秘书还能不知道吗!
她的心脏一紧,然而还没说话,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她呆呆地握着电话,半天抬手擦了一把无形的鼻血,讷讷地对着耳朵里的忙音说:“好的”。
和呆愣的表qíng相反,她的内心澎湃得像漫天绽出的火花,久久地回dàng在脑海里。沈总和那个叫何望的男人,果然还在……
而且沈总真是下边的那个啊啊?!
“快、快、啊、我要she了、啊、啊啊——”一股稀薄的浊液从马眼的顶端飚出,she向沈承瑾面前的巨大落地玻璃。
他在极度的疯狂中she完,慢慢地沿着玻璃往下滑,身后的男人还在他里边快速地冲撞。沈承瑾慢慢地跪倒在地毯上,他的额头杵着冰凉的玻璃,在高cháo的余韵和后xué的刺激下大口地喘着气。
汗水顺着青年的脸颊滚落,他低吟着趴跪在那里,办公室里没有开灯。窗外是渐深的夜色,大片的城市灯光在他的脚底蔓延成海,烂漫璀璨而寂寥。
他从牛郎店里带来的男人骑在他的身上,由上至下地深cha着他高热的肠xué,他含着他,把他的东西包裹在自己的里边,周身无力,却只有那里依旧在贪婪地吮吸着男人的巨物。
何望埋在他里边,继续抽cha了好一会儿,终于按着他的胯,整个人坐在他的臀上,像要将外边的ròu球都挤进他骚xué一样地刺入他的至深处,最后she了出来。
何望把最后一滴热液都挤进了沈承瑾的深xué,而后他喘着粗气退出来,弯腰抱起了软倒在地的青年。
高大结实的男人轻车熟路地把沈承瑾抱进了办公室里书架背后的休息间,再推开休息间里的一扇玻璃门,走进去,将人放在了地砖上。
“站好。”何望说。
这里是一间小浴室,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淋浴和浴缸都有。何望打开浴缸的笼头,回过身,沈承瑾满脸cháo红地靠在冰凉的墙壁看着他。
何望挑了一下眉,他把淋浴打开,试了一下水,才把浑身软趴趴的沈承瑾牵到水下。他用一只手托着沈承瑾的腰,沈承瑾立刻不客气地靠进了他怀里。
何望的另一只手在温热的流水下抚摸着沈承瑾黑色的头发和被水淋湿的脸庞,问他:“对我这次的服务满意吗,沈总?”
何望长得俊朗,特别有男人味,那方面的活路又好得不像话,虽然他一向不爱说甜言蜜语,甚至间歇xing的不听金主的话,但并不妨碍他的受宠。
“你猜我满意还是不满意?”沈承瑾抬眼一笑,两条腿不轻不重地夹紧了何望的大腿。他的身高只达到何望耳垂的位置,不是他长得矮,而是对方长得太高,他伏在何望的怀里,低下头,迷恋般的伸出舌尖吮吸对方胸肌上的丝丝水流,但即刻便被人捏着下巴拉离了那里。
牛郎在沈承瑾耳朵上亲了亲,低声说:“再来一次我怕你会受不住,别再勾引我了沈总。”
说完回头拿了架子上的洗发水,倒了一些在掌心搓了搓,搓了些泡泡出来,便开始给怀里的人洗头。
洗完了沈承瑾的脑袋,何望便一把抱起了他。沈承瑾一笑,任由人抱着自己走了几步,跨进了已经放了不少热水的浴缸。
两人在浴缸里泡了一会儿,沈承瑾坐在何望怀里舒服得昏昏yù睡,一会儿后对方开始给他清理里边的东西。两根手指穿进仍旧敏感的xué道轻轻地抽cha,沈承瑾微微张开腿,弓着腰低吟了一声。
耳边拂上男人cháo热的呼吸,
沈承瑾抓着何望的手臂缓了缓,闭着眼睛说道:“明天你陪我出去一趟。”
身后的人顿了一下,而后说道:“明天我休假,不出台。”
沈承瑾淡淡地说:“给你十倍的报酬。”
对方便亲了亲沈承瑾的脸,没有拒绝金钱的诱惑:“好。”
第3章3.
第二天依旧是一个yīn天,已经过了上午九点半却依旧黑压压的,仿佛比头一日更沉冷。
沈承瑾自己开着车,去何望住的地方接他。
开到小区外的时候,沈承瑾远远地便看到了那个引人注目的男人。
今天的何望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或许是衣着或天气的原因,沈承瑾从车窗里望出去,站在门外抽着烟的男人眉目间隐隐地浮现着一种说不出的狠毒和冷厉。
微微地皱着眉,沈承瑾的车停在了对方身前的路旁。
这时候何望仿佛才从自己游离的神思中回神,并注意到沈承瑾的车。
沈承瑾摇下车窗,偏头,两人在车内外四目相对。
沈承瑾说:“上车,别杵在那里了。”对方的脸色果然是正常的。有一些漠然,漠然里有一种浑然天成的霸道,且隐隐带着风流望着他,但并没有什么狠辣歹毒。
何望点点头,在附近的垃圾桶上灭了烟头,扔了烟蒂,这才拉开沈承瑾的车门坐了进来。
沈承瑾不喜欢别人在他面前抽烟。他父亲死于肺癌,他不喜欢相关的一切。所以也不允许何望在属于他的空间里抽烟。
“我们去哪里?”何望系好安全带问,“该不会沈总想带我去哪玩什么新鲜的游戏吧?”
“扫墓。”
开着车的青年没跟男人说笑,脸色沉着地说。
副驾位的男人动了动眉头:“扫墓?你父亲?”
“不是。”沈承瑾说。但他没有说后边的话,没有告诉何望他究竟是去给谁扫墓。他专注地开着车,眼前的天空昏沉一片,这钢铁的城市森林仿佛构架着一场永远醒不过来的末日梦魇。
距离那个人离开,竟已经整整一年。
这一年里,他常常梦到他。梦到的却不是何诺从两百米的高空坠落后满地鲜血、不成人形的丑陋样子。而是对方穿着gān净贴身的西装,在阳光之下露出深深的酒窝一遍又一遍地冲着他笑。
他永远是美好的,哪怕是在梦里。
他真的好看,他是沈承瑾见过的最好看的人,只消一眼,在繁华迷离的酒宴里的一个回身,映入沈承瑾的眼中心底,便让他无可自拔。
可是这么好看、纯粹、善良的人。那时候他就没有牢牢地抓紧他的手,没有好好地珍惜他们的每一天一秒,没有兑现他曾经给他的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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