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笙听之,腿间又阵阵发热,却仍正襟危坐,道:「但我怕师兄身子??」沉鱼又道:「阿浮,不打紧的,你轻些,莫碰到伤处便是。」浮笙还在犹豫,冷不防被沉鱼摸到腿间,抓住他挺立良久的玉jīng儿,隔着裤裆擦了几回,不禁笑道:「原来阿浮也想弄我。」
浮笙教他说中了心思,即道:「想,我想。」十几年无同沉鱼云雨,夜夜都想得他心如刀割,问君能有几多愁,泪亦流时jīng亦流。再看沉鱼,本来面色苍白,眼见浮笙气息渐促,此刻亦不禁两颊泛红,指头儿挑逗浮笙那物,又抚他胸膛,作势要解他衣带,柔声道:「阿浮,咱们十几年无同眠了,我夜夜想得你苦,你可晓得?」
浮笙不答话,转身捧着他脸,胡渣子扎在手心,教浮笙难掩喜爱,来回轻抚沉鱼面颊,舌尖探进沉鱼口里,四片唇儿才慢慢贴合。
沉鱼那身子就似gān柴,一点就着,教浮笙撩了一阵,已是yù火熊熊,迫不及待的渴求jiāo欢。如此教人怜爱,当年怎舍得下如此狠心,赶他到江湖中,受了许多人欺侮?浮笙越想越悔恨,亲得就越使劲,恨不得将他和沈鱼融为一体,好替他分些痛楚。
亲了一会,浮笙见沉鱼喘不过气,才依依不舍松开,双唇又印到他身上。纱布jiāo错之间,只见两颗豆儿挺立,浮笙逐一品尝,咬得又红又肿,转而舔他胸腹绒毛,一路往下,眼见体毛渐密,便解开沉鱼裤带,意不在除他亵裤,却埋首在他腿间,细品沉鱼体味。鼻尖过处,高山深谷,浓淡各异,别是一番景致。品罢体香,浮笙便大快朵颐,隔着裤子咬那柄儿,吮那球儿,唇齿间水声潺潺,好不yín靡。
沉鱼看不到他动作,只觉腿间又湿又热,黏在裤子上,便问:「阿浮你在做甚??」话未讲完,之后的字句都成了yín声,只见那浮笙握住他那话,吮他guī头细嫩的皮ròu,待他终于肯松口,沉鱼私处已是一片汪洋,白裤之下,透出一片乌黑丛林,立了根嫣红的尘柄儿。
浮笙这才与沈鱼脱裤,却不肯速战速决,偏要使花招儿,裤腰压着那物事,徐徐从根勒到guī头,待那裤腰褪尽,阳物跳将出来,几滴晶莹yín水,挂在顶端,直如花间朝露。
沉鱼见浮笙起身,知他将要入港,张腿迎之,浮笙却不顺他意,把裤子除到腿上,却只在xué口徘徊,三过家门而不入,急得沉鱼来回摆腰,若非负伤,早把浮笙那话塞进xué里,抽送个痛快。
浮笙来回磨了许久,终于托起他腰,正要深入,却压到他背上刀伤,痛得沉鱼咬了咬唇,道:「阿浮,且慢??」便撑起身,着浮笙躺下,坐到那硬物上,臀瓣儿一张一弛,缓缓吞吐浮笙那物,看似风平làng静,其实内藏暗涌。那沉鱼里头似乎有个小嘴儿,吮住那guī头不放,浮笙想挣脱,却被擒得纹丝不动。
过了一阵,浮笙却已气喘如牛,不禁道:「若师兄??害我早早泄了??咱家还怎有药你服?」沉鱼这才停了动作,却把浮笙那物事塞入至根,坐到那球儿上,含qíng脉脉的望着浮笙,双手抱住他脖颈道:「好罢,我便不动??阿浮的物事好粗??撑得好满??好不舒坦??」
浮笙最招架不住沉鱼yín话,只因那沉鱼生得老成持重,正义凛然,既不媚,亦不妖,却是别样诱人,不知他可知晓?眼见那沉鱼好不舒慡,浮笙倒想欺他,故意往上挺腰,道:「那师兄可欢喜?」
沉鱼教他顶得哼了一声,颤声道:「欢喜??欢喜??」一路呢喃,一路扒开浮笙上衣,把自己那话儿贴到浮笙上腹,蹭得他身上一滩yín水。浮笙更是得寸进尺,压着沉鱼双腿,往上一撞,又问:「这般又如何?」
沉鱼禁不住叫出声来,应道:「这下好够劲儿??再来??」浮笙便依言按着他臀儿,猝不及防一顿猛捣。待那沉鱼渐入佳境,却突然停下,过一会儿,又是一阵狂风bào雨。如此反覆几回,害得沉鱼浑身苏痒,犹如百蚁噬骨,自己上下摆腰,却不够方才痛快,急道:「阿浮几时学坏了??晓得??yù擒故纵?」
浮笙笑道:「都是跟师兄学的。」见差不多火候,掐住沉鱼腰间,奋力抽送,弄得拍拍作响。沉鱼仰起身子,随着他节律喘吟:「阿浮用力些??弄得我好舒坦??」浮笙攻势稍缓,只为应沉鱼话:「师兄,再用力,恐怕伤处会裂??」沉鱼粗喘道:「不怕??不怕??快弄??」双腿夹紧浮笙腰间,又哀求道:「快与我??我宁可??被你弄死??」
浮笙一听此言,亦按不住shòuxing,把沉鱼按在chuáng上,狠狠没入,深入之后,左右摆腰,在那里头翻搅,慡得沉鱼几近气绝,双目迷离,唤也唤不出声,突然浑身一颤,jīng儿一股股喷薄而出,尽数洒在身上。
浮笙见沉鱼泄了,还不罢休,再抽送了几十回,才泄到他腹上,和沈鱼的jīng儿混作一处,黏着他身上绒毛,顺着小腹淌下。沉鱼两指接了几滴,舔得一gān二净,意犹未尽道:「下回??咱们去庭院里弄。」
待浮笙同他清理gān净,沉鱼早已酣然入梦,一头卷发散在枕边,面上身上红晕未褪,右手放在左手戒子上,似乎怕人抢了去。浮笙恐他受凉,轻轻扶起他背,与他着好衣裤,上chuáng同眠不提。
又过了大半月,经那浮笙jīng心照料,沉鱼身子渐渐复元,面色亦变得红润。两人趁这日天气晴朗,清理少时的杂物,好日后长居于此。浮笙拖出几个尘封多年的大箱,道:「师兄,你可知我为何等你好起来才收拾?」话间抹了把汗,摸得满脸是灰。
沉鱼同他擦脸,拍净身上灰尘,嗔道:「你想偷懒,就直说好了。小时你叫我同你一齐做事,有那次不是我独个儿料理?」浮笙辩道:「才不是偷懒哩!我样样都舍不得丢,上回下定决心清理,到头来全翻出来看了一遍,一件也清不走。」沉鱼瞄了他一眼,小声道:「我又何尝不是。」浮笙似乎听不到这话,沉鱼又说了一句,却改了口:「阿浮,用不着的丢掉便是,无需带太多身外物。」
那两人打开一个木箱,一股尘灰扑面,呛得两个够劲儿。浮笙取出本书,抖掉上头的灰,才见是少时同沉鱼一同上学堂时的书,满满是佛郎机字。扉页有两个沉鱼画的人儿,一个抱着阮,一个拿着dòng箫。
浮笙见那书角被虫啃得破烂,书脊摇摇yù坠,便问:「师兄,这书还留不留?」沉鱼接过书,望了望画中人儿,用袖口擦了擦,抱在怀中道:「有咱家的墨宝,当然要留。」话间又随意翻了翻书,道:「可惜我天资愚钝,学了几年佛朗机话,离了学堂已不记得。」
本应是沉鱼的语言,他自己却早已遗忘。倒是浮笙,多年依旧研习佛郎机话,即便到了恭州,依然孜孜不倦,生怕自己忘了沉鱼。浮笙正思索间,沉鱼又揭开本书,满满是浮笙的字,不等浮笙问他,即道:「这本也留。」浮笙见他紧张兮兮,不禁笑道:「师兄还不是一样,什么都舍不得。」
那沉鱼脸儿一红,避而不答,转而问道:「阿浮,咱们到濠镜过活可好?你通晓佛郎机话,到洋人公馆找份差事不难。倒是我,空有一副洋人的皮囊,人家同我讲洋文,我真是一头雾水。」
浮笙道:「不打紧,咱家教你。来,咱们从这本开始。」便抄起一本书,揭到一页,见夹了张发huáng的纸,上头写了一堆字,忽地失笑。沉鱼见状调笑道:「这道符是克的那个?」浮笙道:「师兄!不许说我的墨宝是画符!」又道:「这是我九岁时,写与师兄的诗。」
沉鱼倒来了兴致,问道:「是么?读来听听。」那浮笙煞有介事,读得抑扬顿挫,却是佛郎机话。沉鱼一个字不懂,便问:「好阿浮,告我是何解?」
浮笙见沉鱼着急,更是一本正经道:「师兄是我的??年年月月,如??相伴,此生这个那个,如此这般,就是这样。」无关紧要的字,才读成白话,一说到ròu紧处,即用佛郎机话,引得那沉鱼扑过去,作势要抢他那诗:「你好顽劣!我叫凯尔解我听,你快与我看看!」两个倒在地上,嬉闹到一处去。
qíng意绵绵当儿,突然外头一阵敲门。浮笙只觉扫兴,却一时说不回白话,直用佛郎机话问:「谁?」外头那人竟然用佛郎机话答:「请问??沉镜是不是住这儿?」浮笙只觉出奇,即刻去开门,只见是个须发皆白的洋人老叟,着一身黑绒袍,头戴皮帽,拄着紫檀拐杖,看模样已届古稀。
浮笙便问:「先生可是何人?所为何事?」老叟道:「我姓桂,人称桂官人。沉镜是我夫人,三十多年未见,他可安好?」这桂官人似乎难掩欣喜,咳了几声又道:「听说我还有个孩儿,他叫沉鱼,可是住在此处?」浮笙一听「桂官人」,想起师父说的板樟堂前事,便问:「桂官人?是不是凤栖梧的桂官人?」
桂官人奇道:「你这么年轻也晓得?都是我那夫人,我赠他半阕词,考他对出下阕,他却不对,倒写了段龙阳qíng事,四处与人看,害得街知巷闻,待我回到佛郎机,还有唐人问我,是不是有个叫吴宥儿的男子,赋我一阕凤栖梧??是了,我妻儿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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