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当自强系列5情逢恶医_凌豹姿【完结】(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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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里书读得最多的书生说出大家的心声,而且大家还点头如捣蒜,一脸钦佩的表qíng,好似他说出大家的心声。

  「你!」

  白律仪开始惊异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个话不多,几近于属于沉默如金类型的男人,该不会才是这城镇里最有心机、最yīn险的男人吧!

  他开始理解这个男人在搞的把戏了,他把他仙化,任由活神仙这虚名挂在他的身上,一边朝不知qíng的人宣传他与他之间关系暧昧至极,而且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另一方面又在他面前装成平常的样子,让他失却了防心,没有察觉他在外头gān的好事。

  他身为柏园之主,若是真与个男人在一起,虽然也不是不行,但是总会落人口舌,恐怕对阿虎在外头也有影响,若是有人乱说起来,照阿虎的个xing,一定会难过的。

  所以他仙化了他,还洗脑这些人,告诉这些人神仙没有分男女,既然没有分男女,自然就只有他跟神仙在一起,而没有两人龙阳的事实。

  这家伙密谋进行的时间到底有多长,从震灾的时候就开始了吗?那他也太yīn险了吧。

  因为这一群人把他当成神仙,所以这些事全都进行得很顺利,然后他再叫那个伯母过来,搞得jī飞狗跳,就是为了要测试他的感qíng,所以才密集的要他搬出房间等等的,全都是他耍的诡计。

  「你也太jian……」他开口便骂,但是还没骂完,旁边就响起了一群惊叹声。

  「是啊,柏园主实在是太深qíng了!」

  「没错,能嫁给柏园主,白大夫应该也是十分喜悦的。」

  另一个女人吃吃而笑,「当然了,要不然白大夫也不会听见柏园主要娶妻,哭了一个下午,把眼睛都哭肿了,这两人根本就是郎有qíng妹有意。」

  「我们就把城镇给弄好后,就可以为他们两人办喜宴了!」

  白律仪听得脸都快要歪了,想要再度澄清,阿虎跳了起来自说自话:「那我以后可以叫律仪大哥娘了耶,我喜欢律仪大哥当我娘。」

  没有让他澄清的机会了,一群人齐涌而上,道喜的道喜,一脸陶醉说柏园主好有心的女人一堆,然后一群女人朝他身体摸东摸西的,说要做喜服,现在就要赶着做,好让他们两人早日成亲。

  唔哇,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他现在终于有那种新嫁娘被硬架上花轿的恐慌感,而在他身边的男人弯下身子,他可以看见他嘴边的一丝诡笑,还有他眼角jian笑的笑纹,太明显了,为何这些镇民全都没发现?

  这个jian诈的男人说了让旁边听见他说话的女人全都像个小女孩般的尖叫「好棒哟」的话。

  「我已经迫不及待新婚花烛夜了。」

  这个混蛋!他一定是故意造成让这群女人尖叫的事实!混蛋,这个jian诈透顶的臭男人!白律仪在心里呐喊一百万遍。

  第十章

  气爆了,气死了,气得快要脑充血,现在任何气得快要发狂的词语都可以用在他身上。

  他被一群女人给吃了豆腐,村里的三姑笑说他腰好细,街尾的林大姐笑说他发质真柔顺,村头的曾嬷嬷捏了他一把屁股,评语说他屁股这么坚挺,以后肯定生得出儿子来。

  生出儿子?

  听到这里他已经快要bào毙,这个柏玺彦究竟在外头造了多少谣言,又说了多少谎话啊!瞧这群女人围着他,说要替他做喜服,还说他的凤冠一定会请村里最老的林大奶奶串上珍珠,绝对会让他人比花娇,羡煞这地方的小姑娘。

  等人cháo散去,他也被这群三姑六婆给摸清楚了全身上下的每一尺寸,她们商量着要怎么做喜衣,而布行的老板更是打包票,愿意捐出商行里最顶级的红布,好让他披上嫁裳,更让这群女人手拉着手,急着到布行去看布,才让他脱难。

  「你到底说了多少谎?」

  等这些人走了,白律仪立刻就qiáng横的拉着柏玺彦往他的房间走,走进去后,他大脚砰一声的关上门,开口就是质问,而柏玺彦身有武功,却也乖乖的让他拉着走。

  「我爱你!」

  「什……什么?」他的心口差点跳出喉口。

  他又有那种快被柏玺彦搞疯的感觉,这家伙根本就难以跟上他的思考脉络,因为他有点孤僻、有一点点怪胎,而且常常很沉默,所以不知道他脑袋中在想什么,但是只要一说话,常常都是一鸣惊人,让人惊叹无语。

  「我想了很久,我觉得我爱你。你确实口不择言、脾气很大,常常不顺心意就破口大骂,也常口头讲些怪话,搞不清楚你是喜是悲……」

  「哇哩,你这是求爱该说的话吗?这真是我听过最烂的求爱!」原本前一秒才有的心动,现在马上变成愤慨,要开批斗大会吗?那他也会。

  「你怎么不说你自己,你机机车车又GGYY的,哪个男人像你这么不温柔体贴!我告诉你,不管你长多帅,在现代铁定也是被人甩的怪胎,而你平日里一天讲没十句话,连句甜言蜜语也没讲过,还敢说你爱我?我告诉你,连我的pào友至少还会在chuáng上,说我有多妖娇可爱。」

  「pào友是什么?为什么会跟你在chuáng上?为什么要称赞你妖娇可爱?」

  柏玺彦声音沉下一个音阶,白律仪真想撕掉自己的嘴巴,这个古代人,多少人都替他的清白作证,自己gān嘛自bào其短。

  虽说自己xing史还算丰富,但是柏玺彦这种人说不定有xing爱洁癖呢,因为以前老婆不是都是娶处女吗?还要点什么守宫砂,看有无被别的男人给碰过,说不定他这方面的想法也很传统顽固。

  「关你屁事,我有我的jiāo友圈!」他避重就轻,而且最好的防御就是尖锐的攻击。「而且你gān嘛说你爱我,不过是这十年没人让你做,我让你做了,所以你才会被xingyù冲昏头,这跟爱根本就没关系,我才不会相信你这样就是爱我。」

  柏玺彦坐在chuáng边冷静道:「我试过了,我跟别人没办法。」

  「骗肖耶,你跟谁试过?少说谎了,我不像外头那群天真善良的人,绝不会相信你的谎言。」

  柏玺彦拉开外衫,「我去远处的jì院试过了,我请那里的老鸨介绍技艺超群的姑娘给我,要会玩又懂得让男人开心的,làng费了我十两的金银,她对我下面又舔又含又吸又抠,我的反应仍是很淡,事实上,我的硬度根本就无法cha入她的身体。」

  他描述得栩栩如生,完全不像假的,而且他过于白描的说法也不像是假的,让白律仪惊得说不出话来,他竟然会去召jì,刚才多少人为他的人格保证他个xing清白,这些人恐怕撞墙都无法想象柏玺彦会去召jì。

  而柏玺彦还未说完,「我有想过,也许是这些年我对女人已经做不起来,我又给了老鸨二十两的银子,要她去帮我找姿色妍丽、擅于服侍男人的,那小倌比你美上十倍,声音更是比你娇嗲百倍,皮肤也比你白皙透亮,秀发没像你这样半长不短的难看,他luǒ白的身体宛如白玉般动人,服侍时更是娇媚可人……」

  他越说越过分,白律仪听不下去,喵的,有人说话这么伤人的吗?他怒吼:「怎样?我长得丑不行吗?晒得黑也不行吗?我头发本来就是短的,为了你们,我还故意留长点耶,我声音就是这么粗,脾气就是这么bào躁,怎样,你不慡吗?」

  柏玺彦一把扯住他,白律仪奋力抵抗,还是不敌他的力气,被牢牢的捉在身上,动弹不得。

  柏玺彦眼光中有淡淡的火花摇曳,「我什么都试过,我让他含吮舔弄,也让他像你第一次般,坐在我身上摇动腰身,我硬不起来,甚至还觉得无聊透顶,我又为了这种傻事,làng费了二十两的金银,也削减了跟你在一起的时间,这真是我此生最愚蠢的事qíng。」

  白律仪听到这里一颤,他的语意好像与他相处是他在这世间上最想要做的一件事qíng,任何事qíng都比不上这件事的紧迫。

  柏玺彦撩起他半长不短的长发,语音平顺道:「我不想再做这种愚蠢的事qíng,我想要跟你在一起,我要每日看得到你,我要晚上时,你睡在我的chuáng上为我暖chuáng,我喜欢你含住我时,鼓起双颊、睁着泪眼的难受状,更喜欢那天晚上你的紧实牢牢包围我的样子,虽然你的júxué以书上来说算是很色的了,但那种牢牢吸吮的感觉,我很喜欢。」

  「哇哩,拜托你讲话有点逻辑,扯东扯西,竟然又扯到我的……」扯júxuégān嘛啦!他说不下去了,因为他张整脸都红透了,讲了半天,原来柏玺彦真的在向他求爱,而且也老实说了他为了试验这段感qíng,竟然还跑去嫖jì,只是后来觉得这都是làng费时间金钱,其实他爱的人是他,渴求的人也是他。

  「所以pào友是什么?」

  他追根究柢、紧咬不放这个话题,让白律仪脸都黑了,他吞吞吐吐道:「就是那个……那个就是这……也就是阿虎又大了,所以我们得给他换件比较长的衣衫,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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