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图转移话题,反显yù盖弥彰,让柏玺彦脸色一沉,两手扯开他的衣襟,他上半身完全赤luǒ,他心虚至极,要向柏玺彦公布往日qíng史,那柏玺彦可能要听一个晚上,他才没那么蠢。
况且柏玺彦只是为了测试对他的感qíng,才想跑去jì院试试看,这还qíng有可原,他以前可是看对眼就上的无节cao动物,要他对柏玺彦这种认真的人坦白这些的qíng事,他敢发誓,柏玺彦绝对会气死,而他的脾气绝对会朝他发,他才没笨到找死。
「等一下,你……你手在gān嘛?」
他回头,往后拍他摸他屁股的手,柏玺彦没理他,他手指沾了油膏,往他dòng里就钻,他粗硬的指头灵活的涂抹,让他浑身抖颤。
「pào友到底是什么?你说不说?」
「不、不说!」他死也不会坦承这两个字到底是什么。
「他为什么要称赞你妖娇可人,你为什么要跟他在chuáng上在一起?」
柏玺彦声音寒气bī人,他咬紧牙关不说,柏玺彦吻上他的rǔ头,纳入嘴中,然后尽qíng舔咬后,才扯一下的放开,而他的指节已经深入到深处,让他娇吟连连。
「不要以为我比你早生一千多年,你就以为可以耍弄我。」
「你……你怎么知道我们时代不同?」
白律仪倒抽一口气问,因为柏玺彦伸入两支手指,正在拌搅,搅得他chūn心dàng漾,快要无法呼吸,他的下半身挺了起来,前头已经在分泌蜜水。
「我将你平日断断续续的话做了总结。你是我们这个时代一千多年后的人,去探访鬼屋时碰了一座古井,然后就掉到了我们这个时代,这个古井并非普通的圆型,而是奇怪的八卦造型,上面还贴了一个怪老头的图样。」
「对,没错,我平日有说得这么清楚吗?啊啊……别……」他叫了起来,腹部一缩,慡得快要受不了了。
「你平日老是一个人在角落自言自语,听久了就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要你离开,懂了吗?小仪,你是我的娘子,若是你敢离开,我就算用铁链都会把你锁住,而我不想跟任何人做这种事,只想要跟你做,只有跟你做,我才会有感觉。」
你有感觉就别让我等。白律仪口水都快流出来,盯着他胯下的地方看,那地方也已胀大,顶尖流出的黏液湿润可口,他想要用手去摸,还被柏玺彦给拨开,让他生气的大叫一声:「让我摸一下有什么关系!」
「我不准你跟别的男人在chuáng上,也不准别的男人称赞你妖娇迷人,懂了吗?」
他那翻天巨làng般的醋意让白律仪第一次见识到古代人的气魄,他被翻在chuáng上架起双腿,一下就刺入他的底部,还兼杂着爱抚着前面的男xing,他被他搞昏头了。
「啊!太猛了,我受不了了!」
他吟叫连连,白律仪第一次有被快感bī疯的感觉,柏玺彦每次进入内部翻搅,手指便巧妙的捉着他前方的男xing揉弄,而且还在里头大幅度的摆弄着角度,刺激得他泪水汪汪,这家伙才看了一本龙阳书,就忽然变得很厉害。
「懂了吗?」
他咬了他的唇一下,这一下可是货真价实的咬,痛得他伸手打他,却被他进得更深,深到他觉得自己的肠道快要被刺破了。
「呜呜,你欺负我……别再弄了,我受不了。」受不了快感的折磨,他开始抽噎的哭起来,这让柏玺彦伸手搂住他,动作放轻了,但是却更缠绵的穿入,让他里面暖得要命,其实这臭男人还是会关心他的心qíng的。
「不可以跟别的男人。」
他还要再次耳提面命,白律仪听得烦死了,他哭道:「你烦不烦啊,我现在只有你,而且我若不是爱你爱得要命,那会每天晚上帮你又揉又搓的,还放进嘴巴里,那味道又不是多好吃,我怕你是异xing直男,怕你若是没有xing,就不想跟我睡在一块,又怕你想要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我这么委屈求全,都快看不起我自己了,你还要在那里烦人,要不然我去找那个怪井,回现代去好了。」
他哭得鼻子都红了,柏玺彦听了显然也大受感动,他亲吻着他的眼泪,「我爱你,小仪。」
「再多说点啦,你都不讲话,我好不安你心里知道吗?我也是很脆弱的呀,尤其是跟你这种异xing直男,我很没自信的。」
他索求爱语,换柏玺彦脸色青了,他窘道:「说爱你还不够吗?」
白律仪匪夷所思的瞪着这块大木头,所以他一进房里,说爱你就已经是他最大的爱意表现方式吗?
「当然不够啊,你要称赞我头发多漂亮、皮肤多柔细、嘴唇很艳红之类的,难不成你没称赞过你老婆吗?」
「你头发半长不短的古怪,皮肤当然比不上女子柔细,嘴唇是有点红,但也不到艳红的地步。」
到底个xing要多浑蛋,才能在爱爱的时候说出这种大伤风qíng的鬼话连篇,满腹的chūn意缠绵,立刻变成怒火冲天。
「浑蛋,给我拔出来,不给你做了,你今晚去睡外面,去跪算盘,什么都好,我不要让你做了!」
白律仪大声发飙,硬扯离柏玺彦,柏玺彦因他双手乱打,怕伤了他,只好硬生生的将自己肿硬的部位脱离他的身体,只是脱离时,内部柔软细ròu的挤压,让他渴求再次穿入。
「小仪,夫君的要求,娘子是不能拒绝的。」他试图大义凛然,只是见着白律仪的yīn寒脸色,语音有点弱了。
白律仪冷笑翻脸,他擦着自己的双腿间,冷道:「放你妈的臭屁,谁是你娘子,你只是我的pào友啦,现在你知道pào友是什么了吧?混蛋,嫌我头发短难看,嫌我皮肤粗糙难摸,嫌我嘴唇不够红,dòng不够嫩,rǔ头不够好吸是不是?你去找别人好了,去死啦!」
他一脚把柏玺彦踹下chuáng,柏玺彦显然被他狂怒大作的语气吓到,他丢了衣服给他,把他骂出门口为止,混蛋,从来没见过这么混蛋的男人,甜言蜜语不会说也就罢了,竟然还敢给他嫌东嫌西,怪不得老婆早死,恐怕也是被他气的。
「小仪,开门啦,这是我的房间,而且我们夫妻这样,会被他人看笑话的。」
「笑话?对啊,他们看的是你的笑话,关我屁事。」
门外的声响停了,但是旁边传来碎碎耳语的仆役jiāo谈声,过没多久,柏玺彦才用可怜兮兮的不解语气问出心里的话。
「到底什么是甜言蜜语?」
「去死啦你!」他在房里气得火大,丢一句诅咒的话给他。
「那小仪,是否市面上有卖这种书,我会像读龙阳书一样认真的。」
「你这白痴,不要跟我讲话!」他怒吼得更大声。
「小仪,我下次会说谎,说你的皮肤有多漂亮,也会睁眼说瞎话,说你皮肤很白,拜托让我进去,这样很难看。」
不听不气,越听越气,白律仪尖喊道:「够了,你这个白痴,我要回现代,一定要回现代,我再也受不了你这个白痴兼混蛋了!」
自从白大夫那日把柏园主关在房间外头,死也不让柏园主进去,看来柏园中占上风的已经是白大夫了,仆役们在柏玺彦被关在房外,而白大夫占据了园主的房间三日后开始进行劝说。
厨娘首先做了甜蜜蜜的小点心,送到他的chuáng边。
「白大夫,这是我新做的小点,你尝尝看,这叫夫妻和好糕,吃了后,夫妻就会甜蜜如昔。园主多可怜啊,他若不是一心一意爱着白大夫,怎么会甘心在房间外头等,他一脚就可踢开这门的。白大夫,夫妻chuáng头吵chuáng尾和,你就快些与园主和好吧。」
张忠则站在门边,使着眼色示意阿虎进去,谁不知道白大夫最疼阿虎少爷了,阿虎说一句,铁定比他们说一堆还有效。
一进去后,阿虎就泪眼扁嘴道:「律仪大哥,爹好可怜,他这几天心qíng都很不好,落寞得家里待不住,成天往山上跑。」
「哼,你爹是个混蛋,让他心qíng不好有什么关系。」白律仪根本没当一回事。
阿虎甜甜叫道:「可是阿爹前两天说,他与律仪大哥见面是命中注定,律仪大哥总有一天要到柏园来的,两人迟早都会见面,就是因为这份因缘,你与他是特殊的缘分,永远也不会分离。」
白律仪脸儿都热了,这家伙说他不会讲甜言蜜语,但是对着小孩讲他们两人关系的时候,却说得这般甜死人,还说两人命中注定,他心里的恼怒减少了,犹疑问道:「你爹真的这么说?」
「嗯,爹还去问别人什么叫甜言蜜语呢,害得张忠也回答不出来,他说他一天没讲出来,律仪大哥就一天不许他进房间门。」
「谁叫他专门讲话气人!」想起那一天的事,他还余怒未消呢。
「可是阿爹说,你与柏园结缘是不争的事实,无论如何,你们一定会相恋,这是天命啊!」
竟然跟小孩子扯什么天命、命中注定,但是这些话向着阿虎说,不是更代表着他虽不会向着他当面说些甜言蜜语,却心里笃定的相信两人定会在一起,白律仪顺了阿虎的发丝,心中甜丝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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