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下贱yíndàng的身体……
叶定望著天花板,彻底陷入了绝望的qíng绪中。
乔白走进来,把灯打开,然後来到chuáng边坐下,将他扶起来,开始喂他吃饭。
叶定紧紧地闭著唇,口腔里全是jīng液的味道,他一点胃口都没有。
乔白说:“张开嘴,吃下去。”
叶定依然紧闭嘴巴,无声的抗拒。
乔白皱皱眉,然後伸出手,猛地捏住他的下颔,qiáng迫他张开嘴巴,将汤倒进他的嘴里。
“咳咳……唔……”叶定被呛的脸通红,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温热的汤水灌进食道的时候,他只有一种感觉──想死。
已经,完全没有尊严了。
这个男人,只当他是生育工具,将他的尊严踩在烂泥地里,无法收拾。
bào力的喂完饭後,乔白替他擦了擦站在嘴角的汤汁,擦著擦著,胯下的ròu棒又硬了起来。他放下碗筷,伸手摸上了男人肿胀的奶头,捏在指尖把玩了几分锺,喘著粗气道:“奶头这麽大,过阵子生完了孩子,就能产奶了吧?”
叶定瞪著猩红的眼睛,发出低哑的嘶吼:“滚!”
“真想喝你产的rǔ汁呢。我的叶医生,用手指夹著你那滴著奶水的大奶头,亲自送到我的嘴边,求著喂我。啧……”下流yín秽的字眼,让这恶魔越说越亢奋,最後,索xing将男人的奶头含在嘴里,又是唆又是吮吸,一边还不忘解开皮带,脱衣上chuáng,将男人压在了身下。
不一会,叶定就被吸奶头的挑逗搞的全身发软,只剩下喘息的余地。
恶魔轻笑了一声,二话不说,抬起男人的两条长腿,ròu棒在尚湿滑的xué口上磨蹭了几下,便狠狠地cha了进去。
叶定来不及发出悲鸣,便立刻被卷进了qíngyù的漩涡中。
qíng事毕後,乔白亲亲他的额头,柔声细语道:“聪明点,乖乖替我把这孩子生下来。不然我会一直这麽cao你,直到cao到你替我生下孩子为止。”
上帝,这个恶魔!
二月二十八日,周一,大雨。
威尔斯今天过来了,还带著上次在小茶馆见过的催眠师陈诺。
两人没有被允许进卧室,只在客厅接受招待。
因为卧室的门没有关,所以叶定能清楚的听见他们的谈话。
陈诺说:“他被催眠的程度实在太深,我研究了很久,还是没办法解开,真抱歉。”
乔白抚著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靠在沙发上,若有所思。
好半晌,他才发问:“那他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陈诺耸耸肩:“如果管的好,就不会有危险。毕竟危险都是人造的。而这些,显然你已经开始做了。”他的目光飘向了卧室的方向,嘴角的笑容颇有深意。
“我明白了。”乔白微微颔首。
一直沈默的威尔斯突然丢出一叠档案放桌上,点了根烟叹了口气,说:“最近又死了女人。”
“还是孕妇?”
“嗯。”威尔斯指著照片上的女尸,和上次那个女人一模一样的死法,尸体被扭曲成了一个单词“L”,则“lilim”的开头。“那家夥好像已经疯了,短短几个星期,就杀了五个孕妇。妈的。”
乔白不吭声。
威尔斯烦躁地吐著烟圈,问乔白打算什麽时候回警局工作。乔白笑了笑,指指卧室的方向,只道走不开。
威尔斯愣了一下,眼神朝卧室这边飘过来。
叶定的心顿时紧了起来。他想,威尔斯是警察,再怎麽没下限,也会尽警察的责任的吧!
可是,事实证明威尔斯大警官就是这麽的没下限,和那恶魔男人完全一丘之貉。
只听他发出戏谑地笑声,说:“不错嘛,小子,豔福不浅,竟然玩起了监禁来了。”
乔白摊手,一派放dàng子的姿态:“没办法,小猫总不听话,还是调教调教比较好。”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男人们放声大笑。
叶定躺在chuáng上,心一点一点的凉了下去,全身血液都凝固住了,就连心脏都有停止的趋势。
威尔斯临走前,乔白突然问了一句话:“威尔斯,你告诉我,当年我妹妹死的时候,肚子里是不是有了孩子?”
威尔斯沈默了片刻,点点头。
“是的,她的肚子里有了孩子。你父母为了她的名声,要求警方不对外公布出去。你当时还小,所以也没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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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一,周四,yīn有小雨。
一大早,乔白就被威尔斯的电话吵醒,接过来听了片刻,立刻起chuáng穿衣,一边穿衣一边对叶定说:“警局有事,我先去一趟,你再睡会儿。”
叶定把脸别到一边去,看著窗外灰蒙蒙的天空。
如何睡得著?在这样被囚禁的日子里,他几乎整夜整夜的失眠,一闭眼就是噩梦。为了腹中的胎儿,乔白不能给他用安眠药,只能通过激烈的xing爱来让他疲倦入睡。
而此刻,他刚经历完一场汗水淋漓的激qíngchuáng事,身体疲倦无比,神志却无比清明,无一丝睡意。
乔白把衣服穿好,蹲在chuáng边仔细检查了一下他的手铐脚镣,确认完没事後,便俯身过来,在他唇上印下温柔一吻。
“等我回来。”
门关上很久後,叶定依然能感觉到那印在自己唇上的灼热,像焚烧的火焰,炙烤著他的灵魂。
早晨八点,噩梦中惊醒过来,满头大汗。
早晨九点,再次沈入睡眠。焦虑,烦躁,梦中眉头依然紧锁。
下午四点,醒来。窗外小雨淅沥。室内昏暗bī仄。
乔白仍未归来。
女佣送来饭食,很丰富,他却只吃了几口便吃不下了。
女佣神色冷淡,眼观鼻鼻观心,视室内荒唐如空气。
叶定试图跟他沟通,但她却从头到尾都不吭一声,神色冷淡,像个木偶人送完饭食便离开了。
叶定绝望。
下午五点,乔白仍未归来。
叶定躺在chuáng上,呆呆地凝视著天花板上的纹路和水晶吊灯上的花瓣。
这种时候,他突然想起了启申说过的话。
“那个人根本不值得你回头,他只把你当玩物,阿定,你会後悔的!”
叶定侧过头,看著晦暗的窗外,喃喃:……後悔吗?
下午六点,乔白打来电话,告知晚上可能回来的很晚,并命令女佣送来的饭菜他必须都得吃下,否则,他也只能用别的方法令他听话了。
叶定不想再说一句话,没力气,也没心qíng。挂完电话後继续发呆。
不能看书,乔白说,看书会伤害眼睛。
不能打电话,乔白说,怕他和不应该勾搭的人勾搭。
不能出去,乔白说,怕他跑掉。
不能自由活动,链子的长度刚好达到卫生间和chuáng。
也不能穿衣服,乔白说,他喜欢看自己luǒ体的样子,没有遮掩,纯qíng且诱惑。而且方便随时caogān。
这些日子,他下体的小xué基本上就没清闲过,大多数时候都含著恶魔的xing器过著。如果恶魔累了,还会用一些道具cha到他的下体里,并美其名曰:扩张产道,为即将出生的宝宝做准备。
叶定觉得,疯与正常,其实只是一线之隔。
他大概,正踩在那条细细的线上,马上就要坠落了吧。
晚上八点,叶定从昏昏沈沈的梦里醒来,觉得浑身都酸痛无比,便爬起来,裹著chuáng单在房间里焦虑的四处走动。
肚子越来越大,连走路都开始变得困难了,每次走起路来都像只企鹅,难看之极。
女佣将晚餐准备好,端进来,请他务必吃完。
叶定表示不想吃。女佣便跪下来,低头,沈声:“如果太太不肯吃,我一定会受到先生的责罚,请您吃一点吧。”
太太这个称呼是最近乔白给他的最新侮rǔ。当佣人第一次对他这样称呼时,叶定当场就把杯碗都砸了。
这个混蛋!这个混蛋他真的当自己是女人!他只当自己是女人!!
反抗数次,无效。
最後他只剩下了麻木。
不愿为难女佣,也不愿晚上再被禽shòu般对待,叶定只好忍著怒火,将晚餐全部吃了下去。
女佣感激地朝他鞠了一躬,端走碗盘,离去。
晚上九点,叶定仍无睡意,便从chuáng头柜上拿起早晨女佣送来的报纸胡乱翻看。
当报纸翻到中间时,突然从里面掉出一张细小的纸条来。
叶定心头一紧,忙拾起来攥在手心,然後跑下chuáng躲进卫生间里,抖著手打开了那张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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