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离婚!_膏药狐【完结+番外】(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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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第一次见到外面的世界和阳光时,是在他六岁生日的那天。

  那天,母亲将他打扮的很漂亮,像个jīng致的洋娃娃,牵著他的手去一个很高级的酒店,带他去见了个叔叔。

  那个叔叔很胖,很老,脸上的皱纹像深秋的jú花,一笑褶子就堆叠成山,眼神比屎还huáng。

  昂贵的西装穿在他身上,却显得如此不堪。

  他盯著赵启申看,眼里渐渐露出了不堪而下流的颜色。

  母亲说:“快叫叔叔。”

  赵启申很乖很乖的叫了声叔叔。

  叔叔摸摸他的小脑袋,给了他一大包巧克力糖:“宝宝真乖。”

  尔後,母亲便将他丢给了那位叔叔,说:“妈妈有点事要出门,这位叔叔会带你玩一天的。你要乖哦,宝贝儿。”

  这是第一次母亲称呼他为宝贝儿,赵启申感动的几乎落泪。

  母亲走时,他一直拉著她的衣角,恋恋不舍,小脸上全是渴望,渴望母亲再称呼自己一次宝贝儿,人生唯一一次的宝贝儿。

  但是母亲始终没有满足他这个微渺的要求。

  她只不耐烦的拽开他的小手,欠缺耐xing地说:“我一会儿就回来,别闹。”

  说完,掉头就走,从头到尾都没有回过一次头。

  赵启申眼巴巴地看著她的背影消失,眼里的希望渐渐湮没。

  母亲走後,那位胖叔叔就牵著他的手,带他去了游乐园,玩了很多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东西,有过山车,摩天轮,海盗船,滑梯……但是赵启申玩的并不开心,他想,如果这个叔叔不总把他那肥短的手搭在自己肩上,如果陪他来的人是妈妈,那就好了。

  玩累了,叔叔又带他去了一家高级餐厅,吃了一顿美味无比的晚餐。

  吃完了,将他带回了酒店的房间,然後脱去他的衣服,说给他洗澡。

  小小的赵启申虽然不知道这位叔叔要做什麽,可是心里却已有不好的预感。他死死地扣著衣服,不肯松手,怯生生道:“我等我妈妈来……帮我洗。”

  叔叔笑道:“你妈妈今晚不会来了。”

  赵启申摇摇头:“不会的,我妈妈她会来的。”

  “叔叔不骗你,你妈妈已经把你卖给了我,所以你就乖乖听叔叔的话,让叔叔好好的cao一顿,伺候老子舒服了,以後你的日子会好过很多。”

  赵启申已经绝望,眼里涌出大颗大颗的泪水,嘴里喃喃,妈妈不会的,妈妈不会的。

  可是,真的不会吗?

  他编造的谎言连自己都骗不了。

  赵启申并不是傻瓜,虽然年纪小,却早已拥有七窍玲珑心。他怎会不知母亲带他此行的目的?

  只是,只是他还抱著期望而已,哪怕那期望是微渺的,他也想试一试。

  但最终,母亲还是令他失望了。

  母亲把他卖了。她嫌自己多余,就如她常说的那句,“孽种,你完全不该被生下来,你给我带来的只有痛苦!痛苦!”

  赵启申不明白,为什麽嫌自己多余,却还要将自己生下来?

  如果人的出生只是为了迎接苦难,那他该向谁讨回这笔债?

  那一晚,赵启申在男人的身下,哭的不可自遏。

  次日醒来,脸上却如换上一层画皮,再无苦痛,再无纯真,只有不符年纪的讨好喜媚,还有凄凉的沧桑。

  母亲再没接过他。

  他被男人玩腻了後,就转卖给另外一个男人,再腻了,再专卖,无数周转,直至他18岁,靠自己努力,考上了医科大学。尔後,念大学的期间,用奖学金给自己整了容,换了名,与过去完全断绝。

  而他的母亲,在他读大学那年被一辆卡车撞死了。

  她的葬礼,赵启申没有参加,只雇人给她买了张棺材,薄qíng地下葬了。

  档案薄上,赵启申的脸,和现在很不一样。那是一张年轻而秀美的脸孔,眼眉平静,无有一丝喜怒哀惧。与其说是平静,倒不如说是死水一片。

  叶定放下了档案薄,脸上露出了疲倦而深重的悲哀。

  他靠在沙发上,有些不知所措地对乔白说:“我是个不合格的朋友。我从来都……都不知道启申的过去是这样的……我……”

  然而,他也明白,怜悯是一回事,犯下的罪孽又是一回事。

  同qíng无法带来拯救。

  面对这样的局面,他什麽都做不了。

  他拯救不了任何人,他能够保护的,也只有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还有身边这个爱他如命的男人。

  唯有如此而已。

  也正因为如此,这一刻,他才感觉如此凄凉,觉得人来世间,果真苦海一场。

  次日去医院,医生对乔白说:“您的孩子,恐怕还有一个月就要出生了。”

  叶定大惊:“不是十个月吗?”

  医生一脸抱歉地说:“对不起,我们搞错了数据。因为您的身体比较特殊,所以,您受孕六个月就可以诞下婴儿了。”

  叶定的脸色忽青忽白,接过资料的手不停地发著抖。

  这时候,乔白突然拿起电话,给威尔斯打了过去,高兴的哈哈大笑,用全医院都可以听到的大嗓门喊道:“听见没有?老子还有一个月就要当爸爸啦!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门後,一个人影悄悄隐没在黑暗中。

  第66章 囚禁

  2月初三,周五,yīn有小雨。

  天色异常yīn霾,持续不断的yīn雨天气,将整座城市都笼罩在一片昏暗中。

  叶定从医院走出来时,神色还是恍惚的,怎麽都无法接受医生刚才告知的事实──孩子就快出生了。

  乔白将他搀扶到车上,神采飞扬,一副就要做准爸爸的兴奋神态。

  叶定靠坐在後车座上,抚著才六个月大的肚子,喃喃自语:我不要生,我不要生……

  乔白一听,立刻怒了,把车子泊在路边,冷冰冰地质问他什麽意思。

  “我後悔了……我不想生孩子……我不要生……”叶定的qíng绪几近失控,在後车座上疯狂地捶打著自己隆起的腹部,嘶吼著,“我不要生……!!不要生!!我是男人啊!你凭什麽要让我生孩子?我恨你!!”

  反抗,未果。

  被乔白带会家中,以锁链锁好手脚,每日三餐亲自送喂,照顾的无微不至。

  2月初八,周三,多云转yīn。

  乔白端来做好的饭菜,走进卧室。

  卧室一片凌乱,地上到处都是散落的衣服,以及不知明的液体。空气里弥漫著一股欢爱过後的yín靡气息。

  叶定赤身luǒ体地躺在chuáng上,双手被锁链牢牢地束缚在chuáng头,不能动弹。他的两条腿还大大的分开著,股间的蜜花全是xing事过後的yín水和jīng液,靡红色的xué口被粗大的ròu棒cao的无法合拢,随著呼吸一收一缩,不断有jīng液从里面涌出来,顺著大腿内侧往下滑,濡湿了整张chuáng单。

  丰厚肥润的花瓣被cao的朝两边翻开,从红肿程度看来,方才所经历的一场qíng事极度疯狂。

  cao他的人一定是每次都尽根没入,再抽至xué口,然後再狠狠cha进去。每次,ròu棒的顶端肯定都gān到了他的柔软脆弱的花心处,在然後抵住那片脆弱,狠狠地碾磨抵压,顶的他yín水乱喷,làng叫连连……

  他的身体还在微微痉挛,高高隆起的腹部浅浅上下起伏,薄薄的肚皮呈诱人的粉色,看的人很想凑过去亲一下。

  因为怀孕的缘故,胸脯上的两颗奶头已经变成了樱桃大小,在残酷的蹂躏下,硬的像颗小石头,被玩弄的红肿异常,几近破皮。胸脯因为怀孕时间还不够的缘故,尚未完全隆起,只有健美先生的胸肌那样大小。医生说,如果怀孕有十个月的话,孩子一生下来,他就会自动分泌rǔ汁。但是胸部不会像女人那样丰满,顶多像两块比较发达的胸肌而已。

  这比之前他预想的qíng况要好了许多,但是叶定仍然无法接受自己身为一个男人,不仅给男人生孩子,还要产rǔ喂奶的事实。他无法想象rǔ汁从自己的奶头里流出来的场景,太荒唐,太可笑,也太可怕。

  自从医院回来後,他的qíng绪就一直处於崩溃的边缘。即将产子的恐惧感令他快要发疯了,他怨恨著自己的肚子,诅咒著肚子里的孩子和令他受这样苦难的男人。

  但是那个男人,却一直将他捆在这里,不让他离开卧室半步。双手被束缚住,无法通过殴打让胎儿死亡,也无法逃离,联系外界。每天他能做的,就只有吃了睡,睡了吃,如果闹qíng绪,那个恶魔就会把他的衣服都脱光,然後压在chuáng上疯狂的cao一顿。他那两根雄伟的ròu器就像柱子一样,每次cha入他的yínxué时,他那饥渴yíndàng的身体都会抖个不停,被cha的汁水淋漓,然後从抗拒变成迎合,再由迎合变成放dàng,甚至主动抱住他的背,甚至张开双腿主动缠上他的腰,鼓励他更多更深的侵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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