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垂下眼去,指尖又颤抖起来。
看来是真的伤了心,卓轩忍不住握住了那几根瘦长的手指。
他揽紧男人,靠在男人胸前:“大叔,你爱黎默吗?”
男人身体一僵,剧烈地摇起头来。
憋闷的胸口似乎好过了一些,半真半假的演戏,也是需要投入qíng绪。卓轩箍紧男人的腰,qiáng迫他分开腿坐到自己膝上,抬起他低垂的脸:“那麽,觉得我怎样?”
男人明显害了羞,手足无措想从他腿上下来,却被他按住了肩:“难道,对我都是假的?”
露出哀苦神色的男人咬住唇,并不回答。卓轩渐渐起了玩弄之心,急迫地摇晃他:“说啊!”
“如果……都是假的……”涨红脸的男人,终於闭眼说出一句,“我又怎麽会一直找你……忍受你的冷淡、任xing,还有说谎。”
“原来我有这麽坏。”
卓轩的眼晴亮了起来,他盯著男人,突然说了一句:“和我make love。”
“啊?”男人吓了一跳,表qíng变得目瞪口呆。
“喜欢我,就和我make love啊。”
男人立刻抖抖索索,想从他身上爬下去,却被他恶意地捉住了脚,按倒在沙发上。
“我们不能这样……於夕媛小姐会难过。”
男人大概认为这种事qíng,已经变成了偷qíng,所以拼命挣扎,露出很羞耻的表qíng。
“我会和她分手!”卓轩按住男人的手,拿舌头撬开对方的牙齿。
男人仍然不停踢腿抗拒,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分……分手……再。”
“不要……呃……伤害别人。”
不要伤害别人,就会被别人伤害。卓轩有些焦燥地扯过旁边的桌旗,盖住男人的眼晴。他只是想把自己狠狠埋入男人体内,汲取多一点温暖能量。能暂时忘记一切,和他现在无可奈何的处境说再见而已。
他对自己的调qíng技巧有著相当的自信,何况身下的人还是面对他时敏感的一塌糊涂的男人。明明说著“不要伤害别人”,明明极力拒绝反抗,可只是一番单纯的被迫承受他的qiáng吻,就已经让男人瑟瑟发抖的硬了起来。
“大叔,我根本不愿意碰她,我只想和你做……”
这也是真话。除去男人,他的确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心qíng再和其他人发生关系。男人的抵抗渐渐虚弱,衬衣的钮扣再一次被扯掉,几乎要哭了出来。
卓轩却已经失去耐xing,扒下了裤子,忠於本能地抬起了男人的臀部。
“呃……!”
前戏被直接掐断一半,不顾对方感受,直接cha入的感觉,比每一次来得都要qiáng烈。分身被紧紧夹住,内xué因异物的突然侵入产生了收缩,这简直要令人癫狂,可他还来不及抽送,男人已经痛得往前逃出一点。
既然已经这样,还是逃避,不肯好好配合,这该有多愚蠢和固执!
乖乖躺著享受就好了!
卓轩微眯起眼,扬手“啪”地打在男人的屁股上,用力抓紧对方,猛地一挺腰,就是一阵狂bào撞击。
男人抽泣起来,这难堪的姿势令他整个人都瘫软在沙发上。要不是卓轩抬著,只怕连腰也要塌软下去。
也许,继续演一下戏会更契合。心里这样想,动作却根本就停不下来。
肌肤相亲,自己的体重贴在男人背上的触感,听著对方那糟糕的喘息,就已经苏麻了头皮,一秒锺都再等不下去。cha入後抽送的快感,更是让嘴里无意识地哼哼唧唧出了声音,只差点说出“好棒!”“夹得太紧了!”这样下流的yín声dàng语。
真是太失控了!可是他很沈迷。
* * *
当卓轩终於停下来,用那双没有感qíng的手,抚摸男人的背部时,男人颤抖地睁开了眼。带了cháo红的湿润眼眶里,看卓轩的目光,有点陌生又有些茫然。
卓轩抱住了他的头,安抚起来:“大叔,你是爱我的。”
得到满足的青年,瞬间又转xing为一个体贴的qíng人,握住男人腿间的突起,有技巧地揉弄了起来。伴随著一路忽轻忽重的亲吻,令男人再一次双肩微颤,敏感地在他手里she了出来。
从傍晚到深夜,从沙发到浴室,再到chuáng上,卓轩疯狂享受著一次次的占有、侵入、jiāo合。男人也从一开始的不配合,变成了彻底地包容。不管怎样痛苦的体位,不管jiāo合的次数太多,股间可能已经变得肿涨、麻木不堪,他还是任青年不知节制的索取。
“大叔,我这样差劲,你喜欢我什麽呢?”
全心爱一个人的滋味不知是怎样的?值得男人这样飞蛾扑火。
虽然蠢了点,但对象是自己,就变得有趣起来。
男人没有回答,他微叹一口气,蹭掉眼角的湿意,昏昏睡了过去。
时间过去很久……
“大叔……”卓轩空虚地亲了他的手指一下。
梦里的男人,似乎又在流泪了,眼角不断溢出酸楚的泪水。
真是可怜……
感受到温柔爱意的卓轩,紧紧抱住了他。
13 很喜欢喜欢他
卓轩皱眉望著chuáng上大汗淋漓的男人,终於有了一丝内疚,如果不是他的不知节制,对方也不会病到这种地步。
“大叔,我带你去看医生?”
“不是……还要去补习?”男人哑著嗓子,身体烫得惊人。吃下去的药,半点用处也没有,就连脸颊似乎也急速地瘦了下去。
卓轩给他用酒jīng擦著身体,口气不慡地说:“你这样,我怎麽去?”午间新闻刚播过一例感冒猝死的案例,他可不想因此惹上人命官司。
“没关系……你去。”
明明烧得人都胡涂了,还逞qiáng说著没关系,卓轩权衡利弊,迅速联络了出租车司机。
背男人下楼时,才意识到这个人虽然比自己矮不了多少,体重却很轻,难怪每一次都能很轻易将他制服。
上出租车後,男人已经陷入昏迷,身体斜斜靠在卓轩肩头,全身重量都倒了过来,嘴里偶尔会呢喃出疑似“婷婷……”或者“不要离开我”之类软弱的梦呓。
卓轩看了专心开车的司机一眼,只得揉著男人的手,贴近他耳边说:“睡吧,我们永远不离开你。”得到安慰的男人,竟然也就不闹了,乖乖又睡了过去。
烧到39.8度,在医院住了一天,退烧後便出了院。
想起这一天一夜的护理经历,卓轩只觉得疲倦又荒唐。他竟然守著一个无亲无故的男人,24小时的不眠不休。
创纪录了。
“真是……麻烦你了。”
三天後,逐渐恢复健康的男人,很是过意不去。
“知道麻烦,就赶快好。”卓轩翘起唇角,敷衍地笑笑,认命地煮起那锅白粥。
* * *
另一个周末终於来临。
当期待已久的约会,也变为三人晚餐时,於夕媛的脸色终於晴转多云。
“你难道是同志?”趁男人起身去上洗手间,她忍不住抱怨,“到哪里都带著杨叔叔,他不用工作?”
“对,我是gay。”
“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把卓轩的回答当作说笑的於夕媛,不高兴地拿起酒杯,将雪利酒一饮而尽。
“不要生气,现在所有学校都放假,你让他一个人去哪里?”卓轩拍拍她的手,“我去下洗手间。”
男人的负罪感很深,根本不敢面对於夕媛,在他的qiáng拉下才一起出了门。
刚才,他一边堂而皇之为於夕媛倒酒,一边却在桌布下抓住男人的手,一阵揉捏抚摸,吓得男人惊慌到差点把杯子打翻,结果红酒泼满了袖口。
“大叔?”
洗手间空无一人。
“杨碧文!”
“啊……?”果然在最里面一间。
“怎麽躲在这里,一直不出来?”卓轩吃惊地发现,男人竟衣衫完整地坐在马桶盖上发呆。
“……”男人见他进来,立即站起身。
“你gān嘛?”
“我……”男人我我我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下文。
卓轩扯过他的手臂:“出去。”
“还……是不要了吧。”男人垂下眼,“我想一个人先回去。”
“为什麽?”卓轩声音变冷。
“如果你一直不对於小姐说,这样对她很不公平。”
“我会说,但不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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