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的时候,怡木臣缓缓地睁开了困得半眯着的眼睛,那些话让他有些不自在的皱了下眉。他很不喜欢丁汀现在说话的语气,虽然语气缓和但是还是掩藏不住言语之间带着浓浓的质问,这让他很不对劲。
一恍惚的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像个被质问的女人……
“……最近有些事qíng,耽搁了。”怡木臣不疾不徐的开口说道,却听得出完全敷衍的味道。
丁汀见怡木臣似乎真的有些不愿意和他多说什么。
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话时候的心急,完全顾不得方式,可是他却又止不住的想多问。
……
其实他很清楚,自己对怡木臣充其量只是有好感谈不上喜欢,跟何况他已经有了一个jiāo往三年的女朋友。他当然也不会天真的觉得他会为了一个三十岁地男人放弃他可爱的女朋友。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他总觉得又不是那么回事……
为什么每当他看到怡木臣的时候,总会神不知鬼不觉的会被牢牢的吸引住,只会不可抗拒的追逐,qíng不自禁的追逐着他的身影。心里却不觉得不甘,反而隐隐的带着期待。
这个男人,似乎天生带着吸引,明明脸上永远带着高贵近乎于冷峻的脸庞,可是却偏偏有着一双让人沉沦的柔和双眼。这种禁yu和诱人,明明相聚甚远,可是在他身上却变得只有一线之隔的感觉,总会让人轻而易举的察觉,然后就不知不觉的沉沦其中。
有时候,他甚至会想,反正都是男人,就算真的逾越了什么也无所谓……
他一直在想,他和怡木臣那晚真的发生过什么之后,他也许久能收的回来自己的不断臆想的心,他一直告诉自己只是因为因为得不到而越发想要更多。
只是想试试而已。
……
可惜,这个人似乎根本没有看到他的打算,更没有义务帮他把心魔拔出掉。
察觉到如此,丁汀的心理还是勉为其难的闪过一丝浅显的失落。
怡木臣见丁汀只是盯着他却不说话,困意朦胧的他似乎也不想再站在这里耽搁下去,随后只是简单的寒暄了句,说是有机会会去律师楼的,就急忙离开了。
只留下丁汀还站在原地,看着怡木臣渐行渐远的背影……还有那张困得,不经意间眼角闪着一丝泪光的脸,那股带着慵懒和高贵的气息,让他昏昏糊糊的又不可救药的想起那天的那个带着酒香的吻。
心……
莫名其妙的竟然痒痒的,像是被人撩拨,瘙痒一样,他渴望能得到更多……现在,立刻就想要紧紧地搂着他,一点一点的亲吻、一点一带你洗洗的品尝属于他的独特味道……还想……看着他地自己迷恋的模样。
那双清亮的眼睛若是含着qíngyu的眼睛,会怎么一副醉人的光景……
想着想着,体内,竟莫名的燥热起来。
……
“丁汀,看什么哪?”女人伸手晚上丁汀的手臂,波làng的长卷发和白色的摸胸礼服形成qiáng烈的对比,更使得那张娇艳yù滴的小脸带着越发的美。
这才缓过神的丁汀,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边的清芝:“没,什么。”嗓子却莫名有些喑哑。
“咦?脸怎么这么红?”清芝忍不住把自己的手放在丁汀的脸颊上摸了摸,眼里眉间掩藏不住关切的神qíng。
“没,没什么,可能是酒喝多了。”丁汀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荒唐……他竟然只是因为简单想到了几个画面就……对怡木臣产生了渴求的yu望。
丁汀家底不紧殷实还是举国极大政要家族之一。他从小就受到最好的教育,学业有成,是个彻头彻尾的世家少爷。
从小到大对人对事都是人巴结着要往他身边靠,挤破头的想要和他搭上关系,所以他从小大大要什么有什么。
上学的时候,他永远是学习永远是第一,运动第一,就算是后来jiāo到的女朋友也是全校数一数二的美人,可人的模样多少人都羡慕不来。
他所有所有的一切,都只有别人羡慕的份。
毕业后,父亲也没有坚持让他从政,尊重了他的选择,选择了他钟爱的律师,这些年也算是稍有名声。
二十二年来,他都是顺风顺水,想要什么就必定能得到什么。仔细想想,这么些年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对什么东西或者什么人上过心。甚至他一度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渴望什么。
可是,现在他体会到了。
……竟然第一次如此qiáng烈渴望的去抱一个男人,想据让他为己有。
这样近乎疯狂的念头让丁汀怎么都不能接受,他很聪明,很懂得控制自己的qíng绪化的感qíng,知道什么是能逾越的什么事该适可而止。
所以……
丁汀深吸了几口气,身上的热度这才算是稍微的消退了一些。一把拉着她的手,走到的暗处,低着头捧起女友的脸庞,深深地吻了上去。
女友很配合,唇舌之间,让他慢慢的释放着沉醉,也止住了那不该存在的渴望。
如此qiáng烈的深吻过后,两人都气喘吁吁。
丁汀突来的qiáng烈热qíng让清芝有些微微的羞赧,但手搂着他的脖子,紧紧地贴在丁汀身上,小声的喘气,呢喃道:“我爸爸也来了,他想要见见你,说是要谈谈咱们订婚场所的事qíng。”
“……”丁汀只是紧紧地搂着她,没有说话,微微点了点头。
低垂的睫毛遮住了眼睛。
回去的时候,车子依旧开的很慢,可是这次显然不能比刚才,明显的怡木臣少得可怜的那点jīng神也变得越来越不好,甚至连到家了都不知道。
直到司机反复叫了好几遍,这才算是勉qiáng把怡木臣叫醒。只是那张昏昏yù睡的脸上再没了之前高傲的姿态,反而带着难以隐藏的疲态和慵懒。
进了屋,甚至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人直接穿着西服趴在chuáng上一动不动的就睡着了。
昏暗的房里,只有怡木臣匀长的呼吸声和略带痛苦的表qíng。
……
深夜,使得周围的一切变得也来越安静,好像全都被包裹在黑暗之中,让人不能动,也不能挣脱。
这时,一直紧闭的门却被人缓缓地推开。
忽然走进的黑色的影子,却被身后长廊的壁灯拉的长长地,让人觉得有些恐惧。
那个黑色的影子一直缓缓地靠近沉睡中的怡木臣,渐渐地,变得越来越近,直到哪黑影在白色的chuáng上陷下去了一个深坑才算是停止。
柔软的chuáng,随着黑影的反动而微微晃动,怡木臣也随之不受控制的挪动。
……晃动的幅度,暧昧至极。
“少爷,没我陪着,怎么这么乖就睡了?”肖晋单手撑着头,侧躺在怡木臣身旁,伸出左手,捏着他的下巴托起,拇指细细的摸索着,欣赏着怡木臣的睡颜。
“看来,每天派来那些人亲自给你添加药剂,真的是一丁点都没有白费,效果还算是不错。”
“……”
肖晋今晚没有带眼镜,那张好看至极的脸倍加显得妖异,尤其是那双眼泛着紫色的眼睛,总是让人觉得魅惑和狠戾,好像那里根本就没有人该有的温度,那么深切的凝望只会让人觉得冰冻三尺,从骨头fèng隙里觉得发寒。
“虽然,药效的时间是迟了点,但是还好效果总的来说还不错。”肖晋笑了笑,摸索着把手滑至他的耳畔,戏弄一般把玩,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来灰色的药瓶。
随即,整个人压在怡木臣的身上。
身上忽然袭来的重力,让昏睡中的怡木臣痛苦的皱眉。
肖晋看着只是微笑,低头狠狠地吸吮了怡木臣的眉间,用舌头舔平,却不忘单手把药瓶倒扣在chuáng上,整瓶药只剩下最后一粒药。
微微侧头,见状,肖晋竟忍不住笑出声,轻轻地捏起了chuáng单上的药丸,放在怡木臣的唇边。忽然,紧紧地扼住他的下巴,迫使昏睡中的怡木臣吞了下去。
看着怡木臣乖乖的吞下最后一颗药丸,肖晋的眼睛弯弯的眯成了一条fèng。
身子有再次俯身压在他身上,头放在怡木臣的肩窝,蹭了蹭,对着怡木臣的耳朵呵了口气。
缓缓地说道:“……我告诉你个秘密,这个药效可是很厉害,对身体也不像以前那么多药一样小儿科,它是有副作用的。随着药全都吃完,它会让你越来越泛懒浑身无力,一到晚上就什么都不想做,只一心想躺在chuáng上……
甚至会随着夜越来越深,让你会qíng难自控的想男人的身体。倒那时候,你就只会qíng不自禁的叉开腿,一心渴望像个女人一样被人压在身下。每到晚上的时候,一旦变得没人陪睡,就会让你觉得空虚和煎熬,比死了还难受,甚至得不到男人给予的qiáng烈纾解你甚至以自己有没有真的活过,只会像只发qíng的畜生一样是个男人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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