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才吐个字,向德恩被一重度的力道提起来,狠狠摔去那chuáng。
头昏眼花正是如此,他捂着后脑,好似脑子旋转了三百六十度,昏昏沉沉。
一个身体,压了下来。
向德恩随即双手顶上去,明明是知道无法反抗的,这却是自然反应,仅管星期日的约定……做了至今半年之久,仅管不再流血,仅管自尊已经被训练得面对这种事时不皱一下眉头,他──还是觉得排斥。
而且,今日的qíng况有些不对劲。
除了那张邪恶的残忍的刻着英俊的脸,没有其它,没有其它……
「……只有你?」声音里,不知何来的漠落。
今天,没有看到那道美丽的身影……
紫笑了下,一手摸上身体底下的胸膛,恣意揉捏,满是色qíng的味道。
「高兴吗?」说完,紫的头低下去,吻着。「流和奇都不在,你期待很久了吗?」
向德恩不知道紫心里想要的表qíng是什么,但绝对不是此刻出现在自己脸上的。
他透了了什么qíng绪吗?
只觉得这个人长得真的好看。
但,原本热烈的英俊笑容,却变成了冷的,寒的,冰的,是那种令人恐惧的深沉,紫的眼里,没有一丝身为人该有的气息。
「呃……呼呼……」双腿大张,露出整个局部。
向德恩低下头,别过脸,耳根都发热发红着,试图不去理会那道缠人的视线。
中指又往身后更进去,什么润滑也没有,向德恩皱起整个脸,不敢置信,自己的手指正在侵犯着自己。
「够……够了吧?」眼皮微微一张,细的视野看过去,紫靠着chuáng头观赏,向德恩一个气愤将手指抽出。
不料,紫不知怎么办到,刷一声来到眼前,对他一笑。
「啊!」突刺的疼痛,别人的指头朝自己也没见过的地方挖开。
双腿一合,只是让来人有充份的理由将他的腿掰得更开。
「不……」还有手,向德恩推出去,却是被抓住,整个人往chuáng上压。
紫动着三根指头,来回困难的移动着。
「这里有复合的能力不是?果然如流所说,隔一段时间用比较好,不容易松掉啊……」抽出手指,双方的衣服都还没褪去,紫便掏出不知何时兴奋起来的东西,如同长矛、如同铁椎,像过去一样疯狂地蚀入。
「啊……停……还没准备……啊啊……」
向德恩感到有个粗长的东西进进出出,使用那圈肌ròu,不顺畅地来回,xué口……明明就还是gān涩,紫却执意,将之拓开。
一股难受的便意。
那不放过他的硬块,冲进来,却是缓慢地拉出去,让他有如徘泄物溢出的恐惧感而拼命紧紧吸着,就在几乎整个出去,他也同时微微松了口气之际,那硬块又像要断了他的命一般,挟着征服的意味,贯穿而入。
「啊──!」
眼泪悄悄滑出来,没有惊动任何人。
紫,则是满意地舔去了那透明的水滴。
这时,向德恩被一个力道给抓上去,跨坐在紫的快乐中枢上,整个的,毫无fèng隙的深入到底,随之而来的一道惨叫。
等着一切都平息后,天色已渐渐发白。
躺在chuáng上的人一动也不动,闭着眼苍着脸睡去。
手指贴在沉睡的人身上,男人在对方皮肤上滑来滑去,都是jīng液。
最后,手指到了靠近心脏的地方。
「这里……」英俊如斯的笑容展现,双眼说不出是什么,云雾一般,散开来,遮蔽了。
「心,不知道能不能走进去看一看?」
「心啊……你的心。」
「应该会有一道门摆在那,不让人通过吧?打开这道门的钥匙呢?」
「我送你一副钥匙吧?」
一惊而醒。
坐在chuáng上,满是大汗。
向德恩紧抓着胸前的金锁片,似是反she的动作。
梦到了那个男人,还记得,一股永恒存在的麝香,随时都会闻到一样。
梦里的内容,是真实,发生在几乎十年前了……再没见过那个男人,已经足足两年。困惑的是最后一面,飘在风中的句子。
……钥匙?
向德恩呆呆地看着那片金锁,戴了两年的金锁。
缠绕在脑子里的,是那在梦里的句子。
「我送你一副钥匙吧?」
永远没有人知道的真相,一个男人的感qíng。
如梦一般,无法证实……
——完——
番外二 愿望
他这一生,注定有两个爸爸。
其实,他应该还有一个妈妈,但……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他再也见不到他唯一的妈妈,只能偶尔去山上,她的坟前祭拜她。
六岁开始,他才有点记忆。
那时候,他很幸福,他的爸爸妈妈都很疼他,妈妈在煮饭的时候,常常哼着一首曲子,旋律他还记得,似乎很古老,但妈妈哼出来的声调是如此愉悦。
这时,他的爸爸就会摸着他的头,那时,他还很小。
「听,这就是你小刚叔叔做来送给爸爸妈妈的歌,好听吗?」
他那时什么也不懂,只是露出刚长齐的小牙,嘻嘻的笑。
他一直很幸福,这是确定的。
他有三个亲爱的叔叔,爸爸跟他说这三个叔叔都是他的gān爸。
其中有一个特别爱同他玩,爸爸都叫他阿直。
所以,他也跟着叫阿直,而不叫他叔叔,三个叔叔里,他就只直呼这位叔叔的名字,阿直。
他真的很幸福,这是他唯一的认定。
直到有个白色头发的美丽哥哥出现,同他说话,却要他叫爷爷。
这么年轻的人,是哥哥,不是爷爷。
但那个整身都是白色的哥哥硬是要他叫,他真的叫了,那片白芒芒的人笑得很高兴。
他参加过很多婚礼,就在他八岁的那一年。
突然间,他就有两个爸爸。
他被接到一橦梦幻般的大宅里,很宽广,却没有人气。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爸爸妈妈都不见了。
只有一个他不认识的人出现在他面前,这个人他认识,是在婚礼上跟妈妈结婚的人,那时爷爷宣布他是姓莫,是莫家的子孙。
他八岁而已,还不懂。
爷爷说,这个人才真的是他的爸爸。
他不明白,一个人,都是有两个爸爸的吗?怎么同班的小梅、大胖、阿明都只有一个爸爸?
这个爸爸长得很好看,好看到比他之前的那个爸爸还帅。
真的,打从一开始,他看见这个爸爸时,心中有一点得意。
──原来我的爸爸是这么帅的啊!
可是后来就不这么认为了。
这个爸爸一直在勉qiáng他。
早晨一定要跑十公里,再来就是拉筋、倒立、午后四个小时的蹲马步,要是做的不好,晚上不能睡觉,要闭着眼睛站在寒夜之中提着水桶训练听力和平衡。
爸爸对他很严格,要他学很多的「工具」。
语言、计算机、机械、商学、法律、剑……还有枪。
他开始想念以前的爸爸,他不想变成莫东轩,他想变回向晓轩。
妈妈去世了。
他自从看见妈妈跟现在的爸爸结婚之后就没有再见过她,再一次的见面,却是妈妈的遗照。
在丧礼上,他看见以前的爸爸。
没有哭,只是思念涌出胸口。
在他学习现在爸爸给他的东西时,他曾因为做不来而哭泣。
爸爸冷冷地告诉他:「莫家的人,不需要眼泪这种东西。」
说完,又是一夜无眠的训练。
所以,他才八岁的时候,就哭不出来了。
看到以前的爸爸,他哭不出来。
只是怀念,以前的爸爸在他哭时会抱着他安慰,好怀念那怀抱。
却只能喊声「爸爸」。
还看见以前的爸爸跟一个很美丽的人在一起,真的很美,他的视线只有一阵模糊,是泪也不是泪。
有一天,他在上药品学时,他学到莫家的一种药。
那种药,杀人于无形。
可以让一个健康的人,在短期间里变得虚弱变得生病,却查不出病因来。
授课的人是爷爷,那个一身白的人。
「这种药只有莫家人能使用吗?」
爷爷身上充满一种无形的光芒。
「也可以这么说。」
「有没有可能被外人拿来使用?」
「那么……就只有被莫家认同的人才有可能。」
被莫家认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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