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人想张欢华进场,张欢华也不一定会卖那个面子,这段时间与张欢华接洽过多,自然也明白张欢华一些想法的温立言温和地对伴侣说:“不会,张欢华不喜欢这个圈子里的事,再说,他把他和他家的国籍全移在了国外,他顶多让自己涉及,不会让自己趟过多浑水。”
“锺苟也移了?”许杰含进了温立言剥给他的葡萄,也没嚼一下就吞了下肚。
“嗯,美籍。”这是外人不能查到的资料,温立言当小事一样地讲给了许杰听。
“哦。”许杰想了想,觉得张欢华这个确实能力过於qiáng大,但,也确实从来不乱搞。
没听说过他有什麽风流韵事。
甚至,他见张欢华的那几次,这人也从不把眼睛过多的停留在人身上,哪怕那个人有多惹火。
许杰不再说话,温立言揽了他的腰,让他靠近他的身上,嘴唇吻著他的耳朵,边认真印著细吻边淡淡地说:“不用cao心锺苟,他不笨,比很多人聪明。”
许杰听了冷哼了一声,但却放松著身体,让温立言越吻越过火。
锺苟那头不知道许杰这半调子的朋友为他想得太多,他这边带小孩,工作两边忙,忙得有些手脚没歇停过。
这晚他跟保姆哄孩子睡的时候,张欢华披了睡袍过来看了一眼,最终捺不住脾气,打了电话助理叫明天再来一个保姆帮著带孩子。
两保姆,一孩子,总可以平衡了吧?
锺苟这天天耗在婴儿房的,算什麽事?
到了十一点多快十二点,锺苟才洗好澡进被窝,见张欢华半躺在chuáng头还在看文件,不由说:“睡吧。”
张欢华扔了手中的文件,对锺苟冷眉冷眼地吩咐:“明天还会来个保姆,孩子是jiāo给你带,但也没让你事事都管。”
锺苟一听,揉了下纠紧的眉头,尝试著张欢华讲理:“保姆带大的孩子跟家人不亲,不能全给保姆带。”
“不亲就不亲了……”张欢华实在懒得跟锺苟说明太多,刚不一岁的孩子,能跟谁有多亲?後期多用点心,比现在这成天恨不得捧手心里的态度要好得多。
但,锺苟却完全不这样想,他小时候就一个人长大,知道一个人的滋味有多混蛋,他可不想让张欢华跟他的孩子也这样。
反正,张欢华不亲孩子,他亲,总可以了吧?
见锺苟还那固执己见的样,张欢华也火了。
脾气刹那上了起来,这平时懒得动qíng绪的男人直接冷著脸看了眼锺苟,冷冰冰地吩咐,“把内裤脱了……”
见他那样,锺苟哪敢还说什麽话,把身上仅著的一条内裤给脱了。
然後趴在了chuáng上,手还往chuáng边矮柜伸,拉开抽屉,把里面的润滑剂拿了出来。
看样子,他今晚得让张欢华上了。
对於张欢华上他,锺苟完全没什麽意见,虽然他现在还要比张欢华高,身材也要比张欢华健壮,但这无碍於他躺在张欢华身底下。
快感是肯定会有的,张欢华给予他的一切,亲切还是抚摸,都能带给他qiáng大的快感。
占有被占有,都是他相当乐意去gān的事。
而今晚,张欢华那带有点和惩罚意味的言行锺苟也没想拒绝──火总得让张欢华泄,不能让他憋著。
他才舍不得。
张欢华没好气地接过润滑剂,而锺苟早就自动自发地翘起了屁股──然後觉得背对著张欢华不舒服,又翻过身来,把枕头放到自己腰下,自己扳著自己的两腿露出後方。
然後眼巴巴地看著张欢华的脸,觉得这华贵俊美的男人怎麽看就怎麽爱,看到死都不会觉得厌倦。
健壮高大的男人这麽轻而易举地臣服在自己的面前并没有让张欢华的xing趣少一点,反倒更高胀了起来,手指才伸进去两根,前面的巨铁就忍不住了。
锺苟见了,把张欢华拉下,扶著张欢华的那根跟烧红的铁柱子没两样的大家夥往後方面挺,东西大,後面也过於紧绷,他又倒了不少润滑剂在口子,又摸索了好几下张欢华的大家夥,在上面涂了不少润滑剂,这才一寸一寸地拿著张欢华的大家夥挺进了自己的体办。
张欢华一进去,平时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人也忍不住轻声呻吟了一声,再也忍不住地在锺苟体内驰骋了起来。
为了配合他的狂烈,锺苟也努力挺著腰应和著他的占有,几分锺後,张欢华猛吸了一口气,速度下来了一点,而仗著自己体力甚好,锺苟就著被张欢华占有的姿态翻坐了起来,让张欢华躺著,自己坐在张欢华身上剧烈地耸动了起来。
一下,二下,三下,一十下,二十下,三十下,锺苟过硬的体能在这时显露无疑,他伸缩著肛门,疯狂地骑在张欢华身上,让这个持久力也不容人小觑的男人满身大汗地泄在了他的体力……过於剧烈的xing爱让张欢华的头发都透著汗滴,锺苟更如是,大滴大滴的汗水从他脑门成串地往下滴,滴在了张欢华了的胸膛前,让张欢华有种被汗水灼穿心脏的错觉。
张欢华泄完之後,好几分锺後才在快感的余韵之中睁开了眼睛,看到了锺苟仿如灿烂星空中最亮星星的眼睛正在灿晃晃地看著他。
张欢华不动声色地从他的脸上移到下方,看到刚泄在他肚子上的锺苟的xing器正直挺挺地耸立在那。
东西很长,很粗壮,难得的,那麽大赤赤地挺著,看著也很漂亮。
张欢华懒洋洋地哼了一声,扯了下嘴角,默许了锺苟来一次的要求。
锺苟一看张欢华没有拒绝的脸以,大型贪吃狗立马把张欢华翻过了身,不怕脏地把舌头舔向了张欢华的後方。
张欢华的後方向来很gān净,一般其实是锺苟做攻方得多,因为张欢华懒得多,就由得了锺苟卖力去了,像今晚这样的主动也只是偶有为之的行为,而平时因处於下方的时间多,张欢华对於後方的清洁也很仔细。
洗澡的时候也会用专制的药液,甘油等清洗一遍。
锺苟舔弄後方的时候,还能闻到药液特有的清香味道。
没多时,张欢华的後方柔软了下来,尽qíng发泄过後的身体也懒洋洋地任由锺苟乱动,甚至在锺苟笑著把粗壮且长的xing器放到他嘴边,腆著脸让他亲的时候,也让自己的口水在上面过了一遍……拿著被张欢华舔湿提xing器进入到张欢华的後方是,锺苟大力地喘息了好几声,如果不是这几年自制力有所见长,他估计被张欢华刚才那麽一夹就会夹she出来。
後面那噬骨的热烈快感估计也会享受不到。
不过还好在他勉qiáng的几声带著呻吟的大力呼吸後,他总算克制了要shejīng的qiáng烈冲动,静止了好几十秒,这才了疯地在张欢华身上抽动。
他的力气过多,而且又狠,把张欢华的壁ròu带了出来,又随之捅了进去,chuáng铺也跟著他的剧烈地摇动著,连墙面都发出了又大又响的撞击回声。
张欢华的汗水不停地滴落,这个在外面呼风唤雨的男人也免不了在xing爱之中呻吟得让人脸红皮臊。
“慡不慡?”锺苟在几百下的猛烈撞击下,勉qiáng自己用嘴唇贪婪地吻著张欢华带著汗水的唇,哑著粗嘎得不可思议的喉咙问。
“我gān得你慡不慡?主人,狗狗gān得你慡不慡?”平时绝不出来的粗言谑语,在因过大的xing爱快感而脸色绯红的锺苟口里说出。
停顿的几秒让张欢华难受又难捺,他带著怒意的好看眼睛横了锺苟一眼,又把双腿在锺苟jīnggān的腰缠紧,这才慢腾腾地点了下头,“慡……”
他的声音因xing事变得xing感无比,比平时的不紧不慢多了几许被侵扰过後的chūn意,听得锺苟的腰杆都发颤,再也不能再克制下去,又压著张欢华孟làng地gān了起来。
张欢华被他捅到最後,连腿都无法再拢在锺苟的身上,三十多岁的矜贵男人只能被他养的狗按著双腿压到脑袋两边,像条母狗一样地被他的狗无力地侵占著。
等到锺苟最终发泄出来,张欢华只有呼吸的力气了,被锺苟拿著舌头舔遍他全身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有力气睁开眼皮。
只是感知到锺苟在他身上舔了一遍又一遍,把汗滴舔没,全部换上他的口水後才停止动作。
张欢华到了第二天中午才起的chuáng,他腰部酸得站起的时候腿都打了颤。
而伺候他穿衣洗涮的锺苟却跟没事人一样。
张欢华要是一般不按时上班,锺苟也不会早去。
他得帮张欢华穿衣带领带,给他弄饭吃,还得帮他收拾下书房的公文──这些事锺苟现在是从不假手於他人,也不让张欢华自己动手。
他就容易这麽无条件地帮衬著,甚至可以说是宠爱著张欢华,恨不得让张欢华在假以时日後一步也离开他不得。
认真说来,就算有了孩子,锺苟其实对张欢华的关注一点也没有少──只是张欢华还是不太喜欢张欢华把注意力花在孩子身上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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