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里面的手指从一根到三根往那点撞去时,他哼了哼几声,然後身上的人也俯了下来,吻了吻他的肩。
宁滔没动,就算那人压在他身上重得很,他也懒得动。
可身上的人却没那麽好打发,说:“老婆,你帮我舔湿。”
说著就把趴著的宁滔翻了个身,他也调转过了头,把那根已经硬了起来的东西往宁滔嘴边送著。
刚抽出来的手指又塞了进去,下半身也被鲁小森含住了,宁滔微微咬著嘴唇缓了一下,这才张开嘴,伸出两手捧住鲁小森的那根东西,先舔了舔guī头,在马眼那里吸了几口,引得手中的东西更炽热更肿胀时才试著多含进去一点。
他抓著那根东西舔弄了很久,在满是口水与液体的侵染下,鲁小森那种胀得有些发紫的必器更是尤为可怖了起来。
宁滔快要在鲁小森的嘴里泄出时停了下动作,却让鲁小森回过身,把他拉起跪到chuáng头,让他的手趴著墙壁,而他一下就猛地捅进了宁滔最里面,惹得平时不太爱出声的宁滔大大地倒抽了口气。
叭,叭,叭……
是两具ròu体剧烈啪打的声音,一下比一下更响亮,也更密集。
鲁小森大动作地抽了一百来下时又不满足,把在他眼里小jī仔一样的宁滔就著抽cha的姿势抱了起来,转过身,把宁滔放到chuáng上仰躺著,把他的双腿压在了身体两侧,刚出来没几秒的狰狞xing器又粗鲁地捅了进去,那猛地一下cha得宁滔身体抽搐了好几下,内壁更是绞动得鲁小森大大地喘了口气。
纯男人野xing的味道在鼻间弥漫著,被征服的宁滔只能按鲁小森的要求抱著自己的两腿,任由身上的男人cao弄。
宁滔早就泄了一次出来,可鲁小森在压著他cha得他眼泪都布满了全脸时才在他体内里泄出了第一次。
she完,重重地压著宁滔好几秒,也不出来,过了一会才翻过身,让快要窒息而亡的宁滔俯在了他身上。
要灭顶的快感中,宁滔用了好几分锺才找回自己有在呼吸的感觉。
鲁小森的东西还蜇伏在他的体内,四肢泛力的宁滔也没让它出来,只是趴伏在鲁小森满是汗水的胸膛前细细地喘著气。
休息了一阵,鲁小森让宁滔自己在身上动。
宁滔没力气,皱起了眉。
鲁小森没办法,骂了句粗话,抓著宁滔的腰上下动著,动了几十下又嫌不过瘾,宁滔这样的姿势太紧,紧得他只要更快地动作,所以他又宁滔翻到了chuáng上,抬起他的脚挂在手臂上,让宁滔躺著,在他的後xué里剧烈进去。
紧接著又用了好几个姿势,把宁滔里面的ròu都给cha得带出来,当空气似乎都燥动要著火时,鲁小森才又泄了出来。
宁滔的腰到後头根本动不了,可洗了gān净後,还是把脏衣服放进了洗手房,这又动作去做午饭。
家里的另外两个人不在,可能是去酒吧了。
宁滔也没多问,边揉著腰边切菜。
鲁小森打完电话去厨房,正好看到宁滔皱著眉头在揉腰,他连忙大步走了过去取代了宁滔的双手。
宁滔转头扫了他一眼,这又才去接著切菜。
鲁小森一直在他耳边说著公司最近接的单,还有一些员工的事qíng。
大体上,都是捡著不让人烦心的事说。
菜上了桌,宁滔吃了半碗汤泡饭就吃不下去,把剩下的半碗让鲁小森吃著,他则在一旁chuī著刚倒出来的中药。
他在吃中药,忌口,很多东西都吃不得,鲁小森嫌他吃得太清淡,就用碗ròu汤放旁边,把沾了葱蒜的ròu片在里面洗了洗,这才塞宁滔嘴里。
其实这样也是掩耳盗铃,但比直接吃要qiáng,宁滔也不拒绝,随鲁小森去了。
鲁小森今天休假,要到五点左右才去公司,难得的休息时间,他也没打算让宁滔休息,拉著宁滔上了车,打算去城里逛一下,让他去买几件衣服。
两个男人都不是爱好逛街的人,尤其对这些有斤斤计较的宁滔更不会làng费那个钱买那些东西。
衣服够穿就好,宋杰宁送他的那些也够穿,而且也挺好。
可鲁小森掏出了钱,说是这几个月从零用钱里省出来的,让他买衣服。
宁滔瞪了他好半晌,鲁小森也不怕他,流氓大佬一样地回瞪了过去,最终宁滔败下阵,拿著那些钱揣进怀里,抿著略显严肃的脸跟著鲁小森进了商场。
这种地方两个人都没来过,恰好进的商场那天搞活动,人山人海的,宁滔在里面没逛几分锺就喘不过气来,腰似乎更疼了,最後还是让鲁小森半抱著才逃了出来。
不过就算没进去几分锺,宁滔也是明白,鲁小森给他的钱,在里面一件衣服的袖子都买不起。
刚刚宁滔在看一件衣服的标价时他也瞄了一眼,也有点吓一跳。
宁滔本来以为至少也能买个一件,但看了看觉得不靠谱,见鲁小森的脸也青了,只好把要回家的话咽下,带著鲁小森去逛小店。
小店卖的女装较多,好不容易才找了家适合的,鲁小森看样子也喜欢的男装店进去,鲁小森省给他的钱,正好买一件外套一条裤子。
买完,鲁小森去拿那辆二辆车开过时,他就靠著一家店的墙壁等。
上午剧烈做爱,下午又逛了这麽久,宁滔神qíng有些恍惚,恍惚到鲁小森站他面前背起他时都有些迷糊,直到了车上对上车外不停打量他们的眼神才知道刚发生了什麽事。
可鲁小森那幅大大咧咧毫不在意的样子,宁滔也就不在乎了起来。
反正他们两个人的事,没什麽好隐瞒的。
连他等了一个坐牢犯十几年的事都不怕别人说,何况只是让别人看到他们的亲密。
宁滔回去做完晚饭,吃完药就睡觉去了,鲁小森把家里收拾了一下,又把门窗关好才去公司。
到公司时,看了一下排班,又跟在值班室打牌的几个人把一些任务做了一下安排,他才回他那间小办公室。
上几个月自把同行的恶意排挤事件解决後,鲁小森这两个月都很忙,多接了一些短程的业务,来来回回的很折腾人,连这间办公室一共呆了也不过半来个小时。
这次把班调了过来,能在家的时间也多了点,鲁小森也就觉得上两个月的忙也挺值得的。
进了办公室看了一下书,财务正好回公司了,鲁小森又过去跟他对帐,对到晚上十二点,看时间不早了才决定回去。
回去时想著宁滔在睡觉,也没打电话。
回到家,发现卧室里没人,他原地踹翻了房间里的椅子,深吸了口气恢复了平静才打电话问人在哪。
那边说是在酒吧。
鲁小森又是愤怒又是哭笑不得,开车去接人的半途,突然窗户外头的一阵冷风chuī来,让脑子刹那清醒得在那刻回到了十几年前。
那一年,他们都还很年轻,宁滔还只是十四岁。
他在深夜背著宁滔回家,对宁滔郑重承诺,说以後让他过好日子,不让人欺负。
可这麽久都过去了,他还是没有做到。
他的愤怒,从来都不是针对宁滔,而是对自己无能的生气。
宋杰宁咖啡喝到一半,唐岭来了电话,说他要回美国的公司忙两个月,新来的老总过几天到位,今晚就大家一起吃个饭。
又要新换老总,宋杰宁对这事有些讶异,前面那个不是gān得好好的吗?怎麽又要换人了?唐岭这次回来是整顿公司的吗?
不过公司里的派系斗争他也一直不知道太多,反正他也不正常上班,只是这次唐岭叫他过去跟新老总吃饭,可能有什麽别的意思,宋杰宁拒绝不得,於是答应了下来。
“晚上有事?”贺卫韬踩了刹车,停在了一辆等红灯的车後。
“嗯,老板请吃饭。”宋杰宁揉了揉胃,吁了口气说。
“胃疼?”贺卫韬的注意力迅速被转移。
“有一点。”
“咖啡别喝了。”贺卫韬过来要拿杯子。
“算了,就一点点了。”宋杰宁喝咖啡喝习惯了,不喝提不起jīng神,他闪过贺卫韬的手,并不听劝。
他一口喝完,回头见贺卫韬的脸色并不好,顿了顿,说:“习惯了……”
车子这时往前动了,贺卫韬开著车,瞥了他一眼,没说什麽。
但那刻宋杰宁很清晰地听到了一声轻叹声。
宋杰宁跟贺卫韬到的时候,雷鹏家的所有人都停止了谈话几秒锺,随後,在一片好奇的眼光中,宋杰宁被介绍给了很多人。
雷鹏跟贺卫韬算是一起长大的,连娶的媳妇也跟贺卫韬有点远亲关系,而在这些人当中,宋杰宁早就声名远播,都知道是贺卫韬那个喜欢却一直都没追到过手的人,如今被贺卫韬真追到了手,真人还真的出现在了他们眼前,当然免不了好奇。
宋杰宁倒也不跟平时别人言语中的那样冷淡,笑容很真诚迷人,举止进退也得宜,加上外表,俘虏了一众容易被外表欺瞒的小辈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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