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朗:“我当时就跟在你后面了,你有兄弟给你打招呼,那人还用他的凳子腿去戳你的屁股……”
“……”
我在想,假如我不是郝宇,我不顾及那么多,我再像别人那样稍微洒脱一点点,我现在会不会转过身压住季朗,然后狠狠吻上他喋喋不休的嘴?
像是女生们常看的那种小说,霸道总裁的恶魔小娇妻或者亿万新娘的逃婚史什么的狗血桥段一样,我让他受到突如其来的惊吓,近而他又为我突然凑近的俊美容颜疯狂心跳,他吃惊的看着我不敢再多说一句,最后任我蹂躏,把玩。
……我会告诉他,季朗,你不要玩儿火,爷有的是时间陪你搞,你也不要总是yù迎还拒,爷的耐心是有极限的……
cao,我又在想些乱七八糟的。
郝宇,你坏了,你特么比季朗还能脑补了,你看看想的这些都是什么东西?想什么?想一个晚上的时间能有多长?一天二十四小时,人晚上要睡八个小时,当然,我们都高二了,睡五个小时就够了,那五个小时是300分钟,300分钟是18000秒。
才18000秒啊。
真短,因为季朗在我身后,这让我每分钟的心跳加速至120,也就是距离起chuáng去上学这五个小时内,我的心会为他跳36000下。
哇,我的心可真累啊。
季朗,求你,闭嘴。
季朗还在不停的念叨着,我的思绪又来到了埃及金字塔,我在那里拍了一张照片,我戴的大墨镜占了我脸的一半,可我仍觉得阳光很刺眼,而且很热,特别热,这里没有风扇吗?
我似乎知道是季朗在我身后,他紧紧的挨着我,太热了,我伸手推了一下身后的他,“季朗太热了,离我远儿点。”
“我不。”季朗的声音由远及近,极尽魅惑。
“不行,太热了……”我像是gān渴的鱼,在沙漠里寻找所剩无几的水源,我大概是这种gān旱地区最惨的生物。
“郝宇你热吗?我也很热,”季朗在我耳边道,“那我抱着你,行不行?”
“当然不行……”我的身体动不了,我不知道我到底是一条躺在gān涸溪流里的鱼,还是站在金字塔前研究墨镜的郝宇,或者是和季朗躺在同一张chuáng上备受煎熬的郝宇。
我是谁,我在哪儿……
季朗反正也从来都没听过我的感受和意见,他qiáng硬的在我身后抱住我,他的一条腿伸了过来,用膝盖顶开我的两条腿,然后把我紧紧钳制在他怀里,我的后背紧紧靠着他的胸前。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姿势,可我感觉屁股后面有什么东西搁着我,我把手摸索过去,“季朗……你的蛋……”
“对啊,我的蛋,”他嬉皮笑脸的,“你喜欢吗?”
“还……还好吧。”他的蛋有什么好喜欢的呢,我也有啊,两个呢。
季朗又在脑补了,他说:“你肯定喜欢吧,郝宇,我知道你喜欢。”
他说着又往我身后蹭,他在蹭哪里呢……他是不是也硬了?
我后知后觉的惊恐道:“季朗,你在gān什么?”
“郝宇,郝宇,”我听到他气喘吁吁的,“让我抱抱……我想搂着你……”
“你他妈在蹭什么……”我也不行了,说句话断断续续的跟断了气儿似得,喘的要命。
硬。
季朗从一开始的侧身抱着我,到最后成了把我压在身下在我身后不停的顶、弄。
天。
我应该还穿着裤子呢吧?
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我觉得他在亲吻我的后脖颈,疯狂的用力的啃噬,还有我的背,季朗在我的身体上为所yù为……
是什么,让今晚的一切都变得如梦如幻,让人分不清真假?
是什么?
是梦……
cao他大爷的,真的是梦!
我特么从去埃及金字塔旅游就开始做梦了!
被季朗喊醒的时候我脑子里全是:MMP,MMP,MMP……
我一睁眼天就大亮,我还呈“大”字状面朝上躺着,占了季朗chuáng的百分之七十,季朗在旁边坐着,委屈的说,“郝宇,你昨天晚上吓死我了……”
我:“……”
我了个cao,我不会真对他说什么“别跟爷玩火”之类尬到睁不开的话了吧……
我若无其事的打了个哈欠,“怎么了?我把你挤下去了吗?”
季朗满面通红,支支吾吾的,眼神躲躲闪闪的。
我还是不敢乱说话,因为我的梦里……季朗在对我做不可描述之事……可醒来像是我对他做了不可描述之事,但鉴于我们两个现在都很戏jīng,我一时间分不清谁的反应到底是真的。
我顺着季朗的目光看到我的大裤衩那儿。
槽。
想回家。
想找姥姥,找姥爷,找我远在天堂的妈妈……
MMP的!老子的大裤衩子怎么湿了!地中海风格的大裤衩上有个大花,白色的大花正好在裆部,湿了一小片,和周围的颜色一对比,特别明显!
我竟然在季朗的chuáng上……做出这种事……
完了,我可以想象那个ID名为“两个男人一条狗的人”,可以在贴子上多么疯狂夸张而又膨胀的chuī嘘他自己了。
季朗看着我那儿,目不转睛,“你怎么了啊?你早上抓着我的手大声的喊季朗,季朗!我被你吓的魂儿都没了。”
我不信他,他这人这么能编,谁知道真实qíng况是什么样的?
他今晚肯定要更新帖子了,我要去帖子上抓他的罪证,看到底是他引诱我了,还是他引诱我了。
“郝宇?”季朗看我不说话就下chuáng,以为我生气了,“你刚才……”
我指指我的裤子,“做chūn、梦了,很正常。”
我猜,我现在的表qíng肯定酷到爆炸,他想不到我竟然会这么直白吧?我不信我真在梦里喊了他的名字,假如他敢质问我,我就说梦里他在抢我的妞儿。
我在小卧室里内心极其复杂换了内裤,然后穿了一条新裤子,企图装作若无其事。
季朗虽然啥也没问,但他终归是好奇的,终于,他在我洗漱的时候跟在我后面问,“你都做的啥chūn、梦啊?”
我会告诉他吗,不可能,我说:“就是和一个……美妞,在金字塔下面……的一条小溪旁边……打、pào……吧。”
季朗挑眉问:“金字塔下面真的有小溪吗?”
我:“谁知道呢,反正美妞也不是真的。”
乱七八糟,含糊其辞,他不说真相,我也不承认,我们就这样迷迷糊糊的各自装傻。
季朗去桌上收拾书包,我刷牙的时候突然一阵心酸,不是gān呕,是心酸。
假如……和我合租的人是我男朋友,会怎么样?
我不必因为梦到他而在醒来之后如此惭愧又羞耻,也不必假装的如此累,我甚至不敢在脑子里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说不定在一开始做梦的时候我们就可以滚作一团,搂在一起搞个尽兴。
可季朗呢,他什么时候会成为我男朋友呢?
他是个傻的,就会装傻,像是在耍着我玩一样。
反正……今天是我这辈子最丢人的时刻了,晨、勃也比在他chuáng上梦、遗了qiáng吧。
真是让我这个极其好面子的郝学霸,不知该如何是好。
怎么办,我也想开个贴子了,我那么多心事,都没地方说。
洗漱完和季朗一起上学,他走在我前面,一会儿chuī哨一会唱歌……他是怎么做到这么高兴的?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反正从头到尾难堪的只有我一个,我真心觉得不慡。
“季朗,你中午别睡午觉了,去买新风扇和凉席子。”我说。
季朗不chuī哨了,脚步也放慢了,“我觉得……”
“什么?”
“我觉得我最近缺乏锻炼了……”他这样说。
“什么意思?”我问。
季朗:“就是,我已经很久没打架了。”
“……”所以,要揍我?
“你别误会,我想在咱阁楼里弄个沙袋或者是……跑步机也行,我跑跑,然后让狗子也上去跑跑,咱平时没时间让它锻炼。”
“啊?跑步机?根本没地方放啊。”我不是很赞同,屁大的地儿,他要求太多了。
“可以放啊,”季朗上来搂住我的肩膀往前走,“我觉得我的chuáng睡咱两个正好,把你的小破chuáng扔掉,然后放我新买的跑步机,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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