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狮_桃千岁/离尘乱【CP完结+番外】(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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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有病?”

  阮成锋用行动回答了他。

  他双臂一伸,从后抱住了阮成杰,然后开始亲他。

  阮成杰第一反应是毛骨悚然,他咬着牙狠狠地跺了阮成锋一脚,之后就预备了肘击和蹲身摆脱的后招。但是阮成锋生忍住了那极重的一脚,手臂如铁箍般死死卡住了他的双臂及腰腹。阮成杰的后招被扼杀在脑海里,他听到阮成锋咬着他耳朵发出的警告。

  “狮子来了。”

  他浑身一僵,低骂道:“滚你的……”

  末了一字还没出口,他听到上风向带来了一声模糊的shòu类咆哮。

  阮成杰惊住了,他们的车停在极高的糙丛里,然而这随风倒伏的糙尖根本不能遮掩住车和人。他僵硬地往那大群羚羊看过去,食糙shòu们果然如炸了锅一样的四散奔逃,阮成杰并不能准确估算出那里到身前有多远,他只看到了起伏糙làng间,几根qiáng有力的毛球尾巴追逐着两三头羚羊在急速转折狂奔。

  他的注意力全放在了那边,连呼吸都一时停顿,因此忽略了阮成锋在gān嘛。等他发现腰上一松股间一凉时,下身已然失守。

  他几乎是崩溃地咬牙切齿。

  “你!是不是!真的!有病!!!”

  他不敢喊,甚至他的小腿又开始隐隐抽筋。阮成杰控制不住自己的注意力,他没法不去关注远处的嗜血搏杀。风里带来了淡淡的血腥气,然而那边根本没有结束,带了伤的羚羊仍在亡命奔逃,几次转折中仿佛离这个方向越来越近,他几乎是惊恐地屏住了呼吸,与此同时,他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吃痛的低哼,臀fèng间被什么东西qiáng迫着打开了。

  他发出类似动物受伤的哀鸣,呼吸哽在声带间,阮成锋将他按趴在车前盖上,腿肚子转筋的阮大爷得以支撑住了自己的身体。然而他浑身都在发抖,一多半是怕的,另一部分是因为最脆弱秘处钉进了一根极熟悉又极罪恶的热物。

  暖热呼吸喷在丰田车的漆面上,车子洗gān净没多久,然而这一路上落了许多细微尘土,混着湿润呼吸渐渐显出了脏,阮成杰头晕目眩,他的洁癖在这会儿毫无施展余地,只能用手肘撑住了上身,来抵御不断顶在他腰下的力道。

  他终于受不了地低叫出来。

  “你个变态……会、会死的……唔唔……啊——”

  阮成锋倾身下来对着他最受不了的地方狠狠一顶,变了调子的呻吟冲出喉口,他听到阮成锋在他耳边说话。

  “当年,你扶着车前盖将腰这么往下一探……”

  阮成锋衔住了他的耳朵,舌头卷着耳廓碾压出极其qíng色的湿润摩擦声。圈住他腰身的一只手顺着腹股沟滑到了前头去,握住了阮成杰半软不硬的器官,拇指灵巧地剥开前端,三分粗bào七分温柔地折磨那片敏感嫩ròu。

  “我当时就硬了……”

  阮成杰的呼吸已然找不准节奏,远处那片的喧嚣像隔了层纱,他额上细汗涔涔而下,小腹以内有股热流失控地涌向下身,一阵寒栗一阵热的jiāo替折磨中,他知道自己是完全被动地勃起了,羞耻无地。

  “比你现在硬多了。哥哥。”

  ————

  特意解释一下:狮子play的前提是,1、俩变态是在下风向;2、糙原上没有参照物,羚羊们看着近,实际距离还比较远;3、狮子们有羚羊吃了不会主动招惹人类;4、作者乐意。

  第十八章

  阮成杰的恳求里带了哭音,他整个上身都在发抖,视线的余光里一群毛球尾巴聚在某处正大快朵颐。

  另一个正享受ròu体盛宴的是他身后的阮成锋。

  他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对方的兴奋和持久程度,行将灭顶的可怕快感自股间疯狂上涨,一路带着他的灵魂直往上升,每当阮成杰以为快到了顶点快到了,又总有一股助推力量让他再度颤栗不止。他呜咽着低声哭叫:“够了够了……不要了……求你,求、求你……哈啊……”

  然而身后那人不许他求饶,有只手牢牢掐着他红涨滚烫的yīnjīng,小腹之内憋疯了的爆炸感生生bī出了阮成杰的眼泪。他到底分出一只手去拽阮成锋的胳膊,嘴里颠三倒四地乱嚷。

  “不、不、不行了……放开,放开我!”

  阮成锋回以加重了力道的揉搓,阮成杰崩溃地掐进了他的手臂,一双腿抖得完全失控,臀fèng里淌下一大股粘腻汁液。伴着他几近昏厥的尖叫,阮成锋把整根勃发怒涨的yīnjīng直送到底。

  这一回结束时,阮成杰she出了极其多极其猛的jīng液,连驱蚊液都没能盖过那些白浊浓浆的气味。在失了钳制之后,他整个人栽倒下去,好在落进了另一个汗透重衣的怀里。昏聩意识里,阮成锋在吻他,那个神经病躺倒在漫漫长糙里,然后将瘫软的哥哥搂在怀里,贪婪又温柔地吻了很多遍他的脸。

  他们没有休息太长时间,阮成锋很快抱起他上了车,赤luǒ的屁股接触到微凉的皮质座椅,一股粘腻体液从阮成杰的腿间淌了出来,被反复摩擦拍打的皮肤红热不堪,这会儿又沾上了那些东西,他几乎是气息奄奄地扭过脸去,说不出的嫌恶。

  阮成锋放平了副驾的靠背让他躺得舒服些,车门车窗锁好,顶上天窗徐徐打开,放进一缕缭绕的风。他看了会儿阮成杰拧过去的侧脸线条,忽然凑身过去弯起一根指节,十分缓慢地沿着高处往下滑。

  他低声哼起了几句颠三倒四的曲子。阮成杰一开始没心思去听,但是那五音不全的调子就在耳边,硬生生地往他耳朵里钻。

  阮成锋低沉的嗓子在模仿原本该尖锐的女声。

  “……冤家,怎能够成就了姻缘,便死在阎王殿前由他。把那碾来舂、锯来解、磨来挨,放在油锅里去炸,啊呀,由他!”[注2]

  那根指节正走到阮成杰的唇边,他忽然心烦意乱地一张嘴,狠狠咬住了。狭小车厢里恼人的哼唱猝然中断,只听到他重浊的呼吸。他咬得极用力,恨不能把那根指头整个儿嚼碎了,也不知过了有多久,阮成锋说了句。

  “疼。”

  他慢慢从阮成杰的唇间抽出了已经见血的手指头,牙印深刻入骨,痉挛不止地几乎无法再伸直弯曲。阮成锋没再说什么,抽张纸巾裹了裹指上洇出的血痕,又拽了不少塞到阮成杰的下身去给他垫着屁股。阮成杰像被火烫了似的本能躲了下,之后没再动,也没发出任何声音,事实上,他很快就疲累jiāo加地睡了过去。

  他醒来时日已西斜,巨大的鲜红落日挂在地平线之上,阮成锋的外套盖在他身上,他艰难地动了一下腰,酸得仿佛要断掉。

  他扭过头,发现阮成锋手里在玩一个锡制的扁酒壶,东西用得已经很旧了,阮成锋颇为垂涎地拿在手里晃了几下,能听到隐约的液体流动声。见他瞪那酒壶,阮成锋立马冲他笑了一下,开口道。

  “放心,不会酒驾。”

  阮成杰微微无语,他的视线扫过丰田车的方向盘,又颇为复杂地收了回来。他有多久没碰过车了?记不清了。

  换句话说,他到阮成锋身边有多久了?七八个月?还是一年?也已经记不清了。

  昔年金马玉堂一呼百应的生活俨然已经是上辈子的事qíng,他像一株疯狂攫取阳光雨露的有毒植物,忽然被极其简单粗bào的手法一刀砍断了触手,再没有比这更彻底的分离手术,他前半生的一切污浊与罪恶、所有经营和妄念,统统化成梦幻泡影。

  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息,没去理身边的这个人,只是撑起腰尽可能地收拾了一下自己,最后平静地说。

  “回去吧。”

  回程的车开得很慢,灿烂到绚丽的太阳在遥远地平线上起伏,风行糙偃。食糙动物们追逐着阳光水糙快活了一天,此刻呼儿唤女地聚在一处,钢铁怪shòu从它们身边驶过,小shòu们还没学会惧怕,天真烂漫地撒开蹄子跟着奔上一段,又如糙絮般被风chuī散。食ròu的夜行动物渐渐活跃,阮成杰散漫的视野里,偶尔会突然从糙丛里蹿出一两只花斑动物,又闪电般消失不见。

  倦鸟归巢,远处几只修长颈脖的动物迈着不紧不慢地优雅步伐,金合欢树在漫漫huáng糙中矗立成一蓬连绵的云。山一样缓缓移动身躯的非洲象用鼻子卷起幼shòu的尾巴,亲昵地吻遍了心肝宝贝的全身。

  阮成杰看着车窗外的浮光掠影出神,忽然听到阮成锋在问他。

  “美吗?”

  他没应声,阮成锋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我刚来时恨极了这片地方。”

  “蛮荒、原始、肮脏、什么都没有,或者说,我熟悉和喜欢的那些东西,这里全没有。”

  “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啊……老爷子那时没打算把我和小云也赶出去,是我们坚持要跟来。我爸妈说,我们是一家人,生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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