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着了道了!
他知道自己是慌了手脚昏招迭出,但是那也是被bī到那份上了。
如果有得选,他想他最应该做的就是不该对一个黑老大起了兴趣。
那样,他就不会和柯明轩较劲去接近边以秋,更不会试图对边以秋下药。
他也就不会跟边以秋结仇、跟柯明轩结仇、和钱赢这么个军火贩子做jiāo易,又接二连三买通了一个又一个饭桶去杀人。
最后还被其中一个饭桶用电话录音反要挟,不得不又去灭了这人的口。
无穷无尽的破绽,没完没了的纠缠。
当阮成锋嘴角挂着抹笑,一脚踹开他华瑞总裁的超豪华办公室时,身后秘书保安一拥而进,几乎不需要他下令,就可以立即把莫名闹事的副总从他办公室里请出去。
他却只能脸色苍白地看着阮成锋冲他晃了下手机,屏幕上是个音频播放器。
阮成杰机械开口,叫无关人等都退出去,带上门。
阮成锋的视线里燃着一簇让他指尖发麻的火,他有些浑身脱力,眼睁睁看着这个堂弟,不紧不慢,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
直到近无可近,阮成锋的高大身形把瘫坐在宽大真皮座椅里的阮成杰几乎全罩在了里头。阮成锋弯下身,炙热吐息chuī拂上脸,他的嗓子带着种奇异的温存,声音低而带笑。
“哥,老爷子病了这么久,你是跟他一起去呢,还是让他送你先走?”
阮成杰的额角青筋缓慢bào起,搭在扶手上的手指关节泛起了白。他几乎是嘶哑着吼出来的。
“你想怎样?!”
“我想……?”
逆光视角让阮成杰看不清这人脸上的表qíng,只能听到语焉不详的两个字。他背心沁出汗,忽然仿佛要崩溃似的猛然站起,去抢阮成锋手上的手机。
砰的一声闷响,阮成锋顺手就甩开了手机,然后大力把他摁回了那张华瑞总裁的巨大转椅。阮成杰头昏脑涨,挥拳就要冲着阮成锋的脸揍上去,换来的是咯嗒两声,他的手腕被牢牢钳制住了,猝不及防的脱臼似疼痛让他痛苦呻吟出声,发了疯的抬脚就踹。一脚踹上了坚石似的肌ròu,另一脚行至中途忽然软垂,他失控地叫了出来——阮成锋毫不怜惜地将他的手臂反向拧到了极致,皮娇ròu贵的阮总裁眼角甚至爆出了泪花。
“老子杀了你!!!”
阮成锋几乎好笑地静静看他,看他额角涔涔直下的冷汗,眼珠子发红的疯狂,以及想要挣扎却吃不住痛的色厉内荏。
末了,他忽然凑近吻了一下阮成杰冷汗密布的眉梢。
“别,我们可要相亲相爱呢。”
之后他潇洒的一甩手松开钳制,转身就走了。
甚至还颇为体贴地关上了门,免得阮成杰喘着粗气瘫坐成泥的不雅形象被外间的下属们窥伺了去。
数日之后,阮鸿升老爷子在病榻上召见了阮成杰,没人知道这对爷孙聊了什么,阮成锋笑着看阮成杰进去,又是笑着看他出来,上前颇为亲热地一把架住了堂兄的胳膊,押解似的带着他往外走。
“放心,老爷子说了,你避过这阵风头,总裁的职位还是你的。”
阮成杰愤懑地想要扯回胳膊,但是阮成锋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步子越来越快,几乎是把他拽了出去,不容分说地塞进了一辆七座商务车。阮成杰眼前一暗,阮成锋也跟了进来,忽地带上了车门,车子迅速开出。
阮成杰莫名生出忐忑,他脸色一冷,下颌微扬,色厉内荏地直视阮成锋。
“需要你送我去吗?停车!”
阮成锋忽然伸过手来握住了他下巴,防爆玻璃隔绝车外明晃晃的日光,车里一片昏暗。他的眼睛在晦暗不明里闪着光。
“乖一点。”
阮成杰的皮肤接触到他gān燥有力的手指,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急促向后仰头避开。随后听到的内容却让他的这个动作有些可笑地停在半截。
“不然,我就把你推下去。”
车子已经驶上出城高速,玩惯了赛车的阮成杰几乎不需要刻意判断,也已经能估算出此时的车速超过了一百。他猛地拧过脖子,瞪向阮成锋,颈关节甚至发出了咯咯的声音。
阮成锋向他微微一笑。
就如同此刻,阮成杰从长时间的昏迷中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座完全陌生的豪宅里。第六感告诉他,这里有些什么很不对劲,空气中的湿度、气温,甚至一些若有若无的其他信息告诉他,这里不安全。而最为危险的就是眼前这个人。
“阮。成。锋。”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泄出这几个字,然后看着阮成锋嘴角噙笑,不紧不慢地走过来,一步又一步。
阮成杰的背心一瞬沁出了汗,他的双手本能地猛力挣动了一下,带起哗啦一阵金属敲击的动静。
——他被牢牢的拷在了沙发上。一对半尺多长的金属链子拷着他的手腕,让他的活动范围极其有限,事实上,在阮成锋进来之前,他已经愤怒地踢开了所有够得着的茶几和地毯。
阮成锋站定在他身前,语气和缓地应了声。
“嗯。”
阮成杰的目光变了又变,从锐利到怯懦,再转成尖刻的仇恨,末了,终于收敛成隐忍不发的愤怒。
“你要什么?总裁的位置?给你了。放我走。”
阮成锋静静的看着他,静到阮成杰几乎要忍耐不住的再度开口,他说话了。
“总裁我要。你——我也要。”
阮成杰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他露出了一个有些犯傻的迷糊表qíng,几秒钟之后突然反应过来,瞳孔急促收缩,唇舌焦躁。
“你疯了?谁给你的胆子?老爷子会剥了你的皮,你敢乱伦?这他妈比SM更见不得光!你——!”
他语无伦次地破碎字句终止在阮成锋撕开他衣服之时。
阮成杰瞬间大叫出声,不顾一切挣扎。金属链子拉得咯咯作响,阮成锋冷静得如同无机质的字句淌过他的肢体和神经意识,让他浑身颤栗,最终嘶吼如哭。
“老爷子已经死了,在你进疗养院两个月之后。”
“你那个好哥们李泽一直没去看你,因为开始那两个月老爷子不许任何外人打搅你。”
“后来么……”
阮成锋忽然凑近了他的一侧耳垂,灼热呼吸像把刀子捅进了他的鼓膜。
“疗养院起了一把大火,有个叫‘阮成杰’的哥们被烧死,这会儿恐怕连丧事都办完了。”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阮成杰嘶声惨呼,与此同时,一把炙热坚挺的ròu刃撕开了他的下身,阮成锋的眼底燃着一簇疯狂的火,一双手牢牢扣住阮成杰的脚踝,将他两条腿大力掰开。
毫无润滑的qíng况下,肛口脆弱黏膜直接撕裂,阮成杰从来没受过这种苦。他掉进了熊熊燃烧的火里头去,从尊严扫地的下半截到汗布如雨的眉梢额角,他只是在惨叫,全无反抗余地。一双手腕磨出大片淤青血痕,颈动脉狰狞bào起,面目扭曲。
在极致的痛苦里头,他混沌的脑袋里忽然闪过一个模糊的影像,他已经记不清那个小明星的名字,那次他们玩的是窒息高cháo,小明星穿了特制的胶衣躺在chuáng上,他一面控制着真空泵徐徐抽离空气,一面把自己硬得要爆的yīnjīng送进了那个湿软高热的肛门。
极其慡,极其紧,玩得太嗨,他快活到忘乎所以,最后的高cháo时,他只觉出了身下这个dòng无比伦比的扭动和缩咬,像是要把他的灵魂脑子都吸出去的极致痛快。他双手都按在了那个痉挛不止的腰和屁股上,因为胶衣绷紧了肌ròu,摸上去有种奇异的坚实质感。他闭着眼睛仰着头,痛痛快快地灌满了那个堪称极品的屁股,完全没注意到胶衣里那具身体不同寻常的抽搐。
那个小明星,在高度缺氧失去意识的时候,是纯粹痛苦还是没那么受罪呢?
阮成杰在被cao昏过去之前,已经不能再思考这么高难度的问题。
他只是嘶哑呻吟着,眼前一片白亮。在炫目的天旋地转之中,有个铺天盖地的yīn影始终横亘在他视野里。那yīn影低沉的声音切割他的意识,一字一句。
“哥,你好热——”
第二章
阮成杰是在chuáng上醒过来的。
真丝质地的chuáng单,羽毛填充的枕头,柔软仿佛云端。他的意识还没完全清醒,身体已经习惯xing松弛下来。这些属于他往日生活的细节太熟悉,一切恰到好处,仿佛这阵子经历的诸多不快都只是个梦,他醒来,仍然是国内首屈一指大地产商华瑞的掌舵人。
下一刻,遍布周身的剧烈疼痛让他一瞬间弹跳起来,遗憾的是受伤的身体不那么给力,他重重地跌回chuáng面,以一个更为受罪的姿势屁股着地,关键部位受伤,火烧火燎的痛感让他的嗓子里发出一声嘶哑抽气。阮成杰估计自己的喉咙是水肿了,更为恐怖的是,他能感觉到脖子上套了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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