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狮_桃千岁/离尘乱【CP完结+番外】(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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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即他提出想去看看老爷子。

  阮鸿升同意了,约在第二天。

  阮成杰那时还没意识到阮成锋的真正目的,他以为他能找到机会翻盘。但是当第二天他忽然被灌了一肚子药,并且没有任何离开的迹象时,他终于发现自己想得太简单了。

  “你到底要做什么。”

  阮成杰的呼吸慢慢平静下来,他与阮成锋对视,两人鼻息相抵,亲密得简直过分。

  “应该是要做爱吧。”

  阮成锋轻描淡写地吐出这几个字,然后就一伸手把阮成杰推倒在chuáng上。

  阮成杰几乎要气笑出来,他周身筋骨都疼得仿佛拆散了又被胡乱拼装起来,他没练过,皮ròu之苦对于他来说是受大罪,眼下再反抗也不过让自己再添多几处伤痕。他是看出来了,阮成锋对他没留丝毫qíng面,并不在乎他的生死或者痛苦。

  阮成杰是个聪明人,向来绝不做jī蛋碰石头的事,于是他也没反抗,只是在阮成锋再次进入他时,忍无可忍地呻吟出声。

  “你他妈……是畜生吧。”

  阮成锋的回应是状似亲昵地咬了一口他的下巴,阮成杰趴在chuáng上,下颌骨被他口中的这个“畜生”死死拧住掰了过来,这姿势十分辛苦,更别说撕裂红肿的屁眼这时被缓缓推进了一根炙热坚挺的硬物。

  他吃不住痛地张开了嘴,从喉咙眼里不住喘息,然而喉咙也痛,气息穿过水肿的黏膜,热辣辣地仿佛带了火。一声荒腔走板的呻吟变了调子,那句斥骂简直像是调qíng。

  “哦?”阮成锋应的这一声尾音里带了笑,然后就补了一句,理直气壮得仿佛天经地义。“所以要gān你。”

  那几字轻声慢语,经了阮成锋的嗓子说出来几乎有种深qíng款款的意味,随即身体力行,阮成杰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

  那根东西在缓慢撑开肿胀括约肌之后,就着不住颤抖收缩的软ròu一贯到底。

  “啊——”

  距离上一次qiángbào的时间很短,阮成杰知道自己肯定是受了伤的。他玩过的男男女女没有一百也超过了八十,在SM圈里也曾风生水起,对于什么尺度会造成什么程度的后果心里有数。除了那次意外的过失杀人,其他时候就算是玩得再疯狂,也很少会在M或者小受已经受伤的qíng况下再去雪上加霜。

  他一度以为自己是个会玩的,直到现在。

  屈rǔ地、绝望地、完全无计可施地跪伏在chuáng,身上只套了件宽宽大大的睡袍,大半截掀起来堆在脊上,他无法想象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或者是根本不愿意去想。骤然间被撑爆的离奇饱胀感让他的腰一瞬间软了下去,大腿根不住地发抖,他以为自己会在下一刻瘫下去,然而那根死死钉进屁眼的楔子不允许,一下狠过一下的冲撞把他牢牢地摁在了胯下。

  阮成杰额头上的汗浸透了chuáng单,他的脑袋抵在chuáng面上,眼前金星乱迸,切割ròu体的巨大痛楚让他意识虚浮,十指痉挛,几乎抓不住滑腻的真丝布料。破碎字句混乱地从齿fèng里泄出来。

  “你……放开……不……啊……啊……”

  阮成锋的手指一寸寸的从他下颌骨摸向了脸,抚过不住颤抖的嘴唇,抚过冷汗涔涔的额头,最后顺着汗湿的头发滑向后颈,一把勒住了圈着脖子的那个金属项圈。

  阮成杰止不住地叫了出来。整个上半身都顺着这猛力的一拉往上抬,后脑与背扯成了一张弓。在大脑皮层急速缺氧的大片发麻中,一股从尾椎骨下闪电般窜上来的麻痹感击中了他,阮成杰的呻吟在尾调上拐了个弯,有种几乎是恶毒的甜腻之意把他猛地按进了意识深渊。

  “哥,你硬了。”

  阮成锋骤然低哑下去的声音混在皮ròu拍击的大响动里,几字轻如耳语,阮成杰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然而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混乱呻吟和扭动,耳边嗡嗡作响,脊上滚过一层又一层冷热jiāo替的汗。他知道自己在发抖,屁股里被gān出了水,混着肿热破损处的粘稠血渍。非常痛,痛中升起让他颤栗的另一种感受。

  “阮成锋……唔啊……”

  他喘息着吐出这个名字。

  疾风骤雨似的cao弄忽然就缓了下去,阮成杰的嗓子又gān又热,哑得几乎说不出话。他终于分辨出那个正cha在他屁股里的男人呼吸变得重浊,不复先前的游刃有余。阮成锋用行动回应了他,一记挺送猛地gān上了他肿胀ròuxué里的某个点。

  “我会杀了你……”阮成杰的发狠气若游丝,他张大了嘴,腰肢以下僵硬地提在半空,屁眼被gān成了红肿的圆,灵魂出窍,快感像雷电一样将他的jīng神和ròu体劈成了两半。

  第三章

  阮成杰第四次试图逃跑。

  他被阮成锋gān到屁股开花之后没多久就病了,发烧,说胡话。“畜生”没给他衣服穿,更没有给他请医生,阮成杰气息奄奄地躺在chuáng上,眼前甚至出现了一些幻觉,窗外日出日落,他分辨不出时间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两天,或者是更长。

  阮成锋进来看过他,扔了几颗抗生素在chuáng头,但是没有水。阮成杰一开始是拒绝吃药的,他怕那药有问题,但是后来他发现没得选。要么吃了死,要么直接死。

  他把药gān咽了下去,胶囊卡在肿胀喉咙里不上不下,刺激得他伏在chuáng边剧烈作呕,嗓子可能已经坏了,他眼前一阵阵发黑,突然生出了“要撑不过去?”的可怕念头。

  不过他的生命力比想象的要顽qiáng多了,又过了一日,他退烧了,到了晚上,阮成锋站到了chuáng边,用种让他毛骨悚然的眼神打量他。

  他的身体虚得厉害,在阮成锋把手伸过来的时候,连避开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认命地由着阮成锋一把掀开了被子。之前那件睡袍上染了斑斑驳驳的体液jīng斑,阮成杰是个爱gān净的,无论如何不可能再穿在身上,所以,他身无寸缕,本能地想要蜷起身体,又极力控制住了,他不想示弱。

  阮成锋屈了条腿压上chuáng面,俯身看他,眼神里泄出的意图让他心惊ròu跳。

  他的呼吸停住一刻,嘴角扯出一个惨然的弧度,喉咙像被锯条扯过。

  “我需要吃的,除非你想jian尸。”

  阮成锋骤然大笑,伸手握住了他的下巴,阮成杰眼前一黑,气若游丝的呼吸被猛然掐断,阮成锋堵住了他的唇,近乎于撕咬的一个吻压了下来。

  阮成杰的脑子嗡嗡作响,他虚得厉害,口腔鼻腔里都尝到了血的滋味,他想躲,但是阮成锋的手攫住了他的下颌骨乃至于脖子,他只能被迫承受,从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然后被qiáng有力的舌头堵了回去。

  他完全分辨不出自己是因为虚弱还是缺氧而浑身软了下去。

  阮成锋恋恋不舍地放开了他,嘴唇上沾着他湿润的唾液。他惊恐地发现阮成锋真的硬了,下意识地就拖着身体努力往后缩。

  阮成锋看了他几秒,末了遗憾地弹了下舌尖,转身走了。

  阮成杰猛地提起一口气,想要扑上去跟这个背影拼命,然后砰的一声关门击碎了他的幻想。

  后来他被赏了一碗粥,送粥进来的是个年轻小伙,他试图跟这人说话。对方不理他,他猛然火起,端起碗就想砸了,到底没舍得。

  于是他喝完了粥以后才砸了碗,手心里藏了碎瓷片,在阮成锋又一次进门的时候伏击了他。但是区区一碗粥显然没有大力水手的菠菜那么神奇,结局是他被阮成锋按在地上给gān了。

  他被caoshe的时候仰躺着,后腰被迫反弓,小腹肌ròu剧烈颤抖,纵横的汗和腺液混在一处,他抖着嗓子叫。“你!唔啊……不得好死……”

  阮成锋的脸完全笼在yīn影里,看着阮成杰淤青jiāo错的身体猛然痉挛,一股白浊jīng液喷出来,硬得简直要发疼了。

  他把阮成杰的一双腿完全折了过去,韧带拉升到极限,几乎要把这具身体折磨到散架。阮成杰双眼无神,喘息都停了,仿佛又要昏过去。但是屁股在不住颤抖,肠道里热得不行,粘稠的汁液溢满了股沟,地毯上印了一滩湿。

  阮成锋的整个身体都压了上去,yīnjīng笔直贯入,那个柔软的dòng滑腻不堪,每一下都勾引着他往更深处捅,阮成锋从来没这么慡过,他的嘴唇落到了阮成杰的脸上,伸舌头勾掉了对方眼尾额角的湿润,声音里带了浓重的qíngyù。

  “我只想gān你,你却要杀我。”

  “你太坏了,哥。”

  阮成杰忽然嘶声惨呼,阮成锋直起腰,整根jī巴通贯到底。在下体几近于撕裂的错觉里,阮成杰眼睁睁看着他手里那块锋利的碎瓷片划过了自己的上身,鲜红的血线猛然飙出来,他吓疯了,脱力发软的身体瞬间僵硬,在他心胆俱裂的恐惧里,阮成锋迷醉地用手指按进了他胸前的那道浅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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