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尽管对虞幼棠是相当的善待,可也没打算无底线的“惯”着他。他是爱虞幼棠,愿意这么做牛做马的伺候对方,不过该索取的时候也绝不能含糊。
“这么早就睡觉?”他在后方嘁嘁喳喳的说道:“你不要动,我自己来就好。”说着他坐起来,在黑暗中伸手摸向了对方的屁股。
虞幼棠显然是很不qíng愿了,扭动着身体还要挣扎,而盛国纲见他太不老实,就在他那屁股ròu上半轻不重的掐了一把。虞幼棠细皮嫩ròu到了极致,一点苦楚都受不得,这时就疼的一蹬腿。
盛国纲对虞幼棠不好打骂,讲道理呢,首先他就不是个讲道理的人,其次虞幼棠也听不进他的道理去;故而折中之下,他就想出了这种小小的体罚方式。虞幼棠一旦别扭极了,他就背着人去掐对方的屁股,掐一下,够虞幼棠疼半天的。
这个法子是很好的——首先没有巴掌击ròu的噼啪声音,其次虞幼棠那屁股上纵是青紫了,外人也决计瞧不出来。
把虞幼棠掐老实了之后,盛国纲在对方那后xué处涂了口水,而后就侧身躺下,扳着对方的胯骨对准xué口,研磨着缓缓顶入。这糙屋的板壁很薄,房子之间的距离又近,所以虞幼棠咬牙紧抓着枕头一角,万万不敢发出丝毫声音。盛国纲知道他这地方天生紧致,大概此刻很觉胀痛,就将一根手指送到他嘴边,要他咬住发泄。
虞幼棠的确是咬了,自以为可以弄疼盛国纲;殊不知这盛国纲手指粗糙,并不怕咬,而且趁机摩挲了他那细嫩唇舌,别有一番滋味。
片刻之后,他那东西尽根没入,可是并不大抽大gān的狠弄,只是微微动作,慢慢的摩擦撩拨。而虞幼棠先还紧绷着身体,后来见盛国纲并不伤害自己,就也渐渐松懈下来,任凭对方玩弄。
盛国纲不紧不慢的足弄了有一个小时,最后关头才抽身而出she在了外面。找出糙纸为双方擦净了下身,他仍然不肯入睡,还把虞幼棠揽进怀中,不厌其烦的继续抚弄对方身体。
虞幼棠本在午夜时分要醒来一次的,可是如今被盛国纲纠缠的十分疲倦,故而一觉睡到中午,起chuáng后反倒更加神清气慡。
此时盛国纲已然离家进城去了,他用热水给自己冲了一杯代rǔ粉喝下,正是无所事事之时,隔壁那李竞鸿却是从中学校授课归来,因知虞幼棠是个闲人,就夹着书本直接来到门前唤道:“虞先生,做什么呢?若是无事,可以到我那里去挑两本小说读一读。”
虞幼棠听闻此言,欣然同意。从桌上瓷盘子里抓起一把糖果揣进口袋里,他随着李竞鸿一同出门。
进入李家后,李竞鸿的一个十来岁的弟弟李宾鸿正在舞枪弄棒的胡闹,虞幼棠把糖果掏出来给了这孩子,李宾鸿便十分欢喜的道了谢,而后也不闹了,坐下来就开始专心吃糖。李竞鸿见状,摇头笑道:“虞先生,何必客气?他又不是小孩子了,况且这东西现在难得,盛先生也是好不容易才为你买回来的。”
虞幼棠随他进了书房,一边环顾四壁书架,一边随口答道:“不要提他。”
李竞鸿把那中学教科书放在书桌上,坐下来忖度着说道:“虞先生,恕我多嘴,其实你兄弟二人之间虽然存有矛盾,但那都是过去的事qíng了,如今这个世道,单看盛先生对你的这份照顾,你就不该那样冷若冰霜的对待他。”
虞幼棠站在书架前,这时就侧过脸来望向了他:“盛国纲又对你说什么了?一面之词,怎可相信?”
李竞鸿无意卷入他人的家事中,此刻就笑着否认道:“这只是我一个旁观者的想法而已,盛先生倒是并没有对我说什么。”
虞幼棠抽出一本书走过来,坐下后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这仗要打到哪一年才算完,也不知道我还有没有命再回家乡。李先生,我现在虽然是活一天算一天,浑浑噩噩,不过对于先前那些恩怨,我终究还是不能释怀的。”
李竞鸿听他说到“活一天算一天”,心中就不以为然的想道:“你这活一天的成本可是够高了。你这样的生活态度,实在是有些对不住盛先生啊!”不过他是个独善其身的人,把话说到这里也就为止了。随手抄起今日的报纸浏览一遍,李竞鸿心有所感,开始对虞幼棠大讲国际形势。
李竞鸿是个有演讲癖的人,上午在学生面前还没有说够,这时又逮住了虞幼棠这个无聊听众。而虞幼棠坐在一旁先是洗耳恭听,后来被他聒噪的受不了,就含笑问道:“李先生,看你年纪轻轻,可是能有这样高深的见地,我真是佩服得很。更难得的是李先生不但国学出色,英文也一样的擅长,这可真算得做是一位全才了。”
李竞鸿毕竟年轻,如今受了恭维,就暗暗的得意:“哪里哪里,通而不jīng,算不得什么的。虞先生若是身体好,一样的有成绩。”
虞幼棠见他果然是转移了话题,不禁松了一口气:“这才是谬赞,我常年赋闲在家,若是真有这做学问的天赋,大概早就不是眼下这种无知样子了。”
李竞鸿笑道:“虞先生若是有志于学,那现在也还不晚。”
虞幼棠也笑了,反问道:“我并没有自学成才的本事,又拜师无门,怎么学?”
李竞鸿jīng力过剩,这时就起了毛遂自荐的心思。而虞幼棠最爱和这种带有一点热血的青年聊天,故而二人就越说越是投缘。
如此过了许久,隐约也就要邻近了傍晚时分,从城中归来的盛国纲来到李家呼唤弟弟,这回二人才分了开。
盛国纲到家之后,照例是生火做饭,待那粥菜都做得了,因虞幼棠这回没有很躲闪他,他便让对方在外间坐了,自己则是端着个碗一口一口喂他。
一碗粥吃了没有几口,李竞鸿忽然拿着一本书来了。
如今那各家的房门也不大关,李竞鸿迈步直入,忽见了屋中qíng景,就十分惊讶的“哎哟”了一声。盛国纲扭头一看是他,便连忙放下碗筷笑道:“李先生来了?快请坐。”
李竞鸿无意要坐,只是把书本放在那张桌子上,而后一扫碗中的细米白粥,就暗暗的一点头:“虞先生要借这本小说,下午就找了出来,可是方才却是忘记带走了。”
盛国纲把手在身上蹭了蹭,含笑说道:“李先生,正好我还有事找你,咱们外面说两句好可好?”随即他又转向虞幼棠,用更加和蔼的声音嘱咐道:“我马上就回来,你略等一下。”
盛李二人走到房外,李竞鸿口中惊笑道:“盛先生,令弟是多大的人了?还要喂饭?他并没有虚弱到这种地步呀!”
盛国纲叹道:“唉,我这样做,无非是想要藉此表达我这做兄长的一点感qíng罢了!我是怎样对他好,都觉得不够的。李先生,我找你出来,其实是有事相求——明天我打算搭车出一趟重庆,兴许要过上两三天才能回来。这期间家中无人照看,还望你能帮帮忙,让你家那位女佣工一天去我那里做两次饭。我早已把米面都预备好了,这佣工额外的工钱,我一会儿给你送去,至于饭菜,也是简单,无非米粥面汤之类,别的他也吃不了。还有一点,李先生你也知道,我这弟弟总是和我闹别扭,先前还想要独自离家,可是他这样子,若是离了我,又怎么活得下去呢?所以我不打算告诉他我这回家的具体时间,让他糊涂着等,想必还能老实一点,不会起别的心思。到时希望你先生只做不知道,千万别说漏了。”
李竞鸿听了这一番话,很觉感动,连连答应,认为自己真是看到了天下第一的好兄长了!
翌日清晨,盛国纲果然早早启程离家,做他那一项事业去了。
虞幼棠照常生活,盛国纲一天没回,他不在意;两天没回,他也不在意;到了第三天仍旧是没回——这让他觉出了疲倦。
他被盛国纲伺候惯了,虽然开始时他并不qíng愿被对方伺候,可是颠颠簸簸的过了一年,他那不qíng愿早已淡化了。
到了第四天,盛国纲还是无影无踪;而在第五天的清晨,虞幼棠早早的醒来,躺在chuáng上心中暗想:“他是不是赶上了轰炸,被炸死了?”
这个念头甫一生出,他立刻随之又想:“他若是死了,那我当如何生存下去呢?”
他不禁拥被坐了起来,垂头思索自己的活路,末了发现就凭自己目前的这种本事资历,若是没有门路往上走,那就只得甘于低下,做些不甚繁重的体力活了——大概也是能够糊口的。
“也许锻炼锻炼,我的身体还能够更好一些呢。”他如是想,又躺了回去。
第112章 病
如今市区轰炸频繁,盛国纲迟迟不归,连李家都觉出了惦念,担心这位盛先生是在外面跑生意时遭到了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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