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耀gān笑两声,心知不妙。而马荣生见了他这副尴尬的嘴脸,心中愈发有了计较。
送走马荣生之后,金光耀找到虞幼棠商议此事。虞幼棠回首往昔,发现这马荣生自从在翡翠别墅入了股子,还真是独挡一面,把刘桂山之流打了个无影无踪——如此看来,这个忙其实还真是该帮。而且此地位于法租界,本不是盛国纲可以cha手的地盘,现在两方合力把他远远赶走,也算是剪除了一个后患。
至于刘家——刘桂山就已经是非常讨厌了,刘家长子也是个混账,顺便将其处理掉也好。
金虞二人定了主意,然而拿乔作势,直等到马荣生放下往日那一身气派,真正的过来恳求支援了,这才表了态度。于是双方友好合作,一夜之间就把刘家的三处场子全给砸了。
刘公子为了报仇,是宁愿散尽家财的。此时三家场子被砸成稀烂,他毫不在意,只是继续加大筹码,把盛国纲那边当成雇佣军来支使。而那盛国纲虽然并不缺钱,但也十分尽职尽责的为刘公子服务,顺便就把自己的触手探出日租界,进入了法租界。
虞幼棠有点怅惘,因为盛国纲对他一直十分善待,如今两方忽然成了敌人,虽然也都是身不由己,可还是让人很觉惋惜。
他准备好了一套说辞,预备有朝一日见到盛国纲,能够为自己做出一点辩解;然而盛国纲那边毫无音讯,双方就这么不声不响的正式开打了。
第75章 无心之言
争斗狗咬狗一般的进行起来了。
两方本来都是打算速战速决的,可是因为实力相当,故而不得已的开始了持久战。盛国纲固然有兵,固然擅于放火杀人,可惜眼下他所踩的乃是法租界土地,他不得不收敛着来。
马荣生那边或许是怒不可遏的,不过金光耀和虞幼棠二人则实在是紧张不起来。他们漫不经心的参与了几场小打小闹,因为刘公子的复仇对象不是他们,所以他们拥有一切闲心。
同时他们也十分的得意——事qíng做的太机密了,不要看马荣生叫的欢,他大概也未必能知道全部详qíng。
这个夏天如约而至,虞幼棠迎来了一年中最好过的时节。他现在身上舒服,心里也没什么烦恼,终日无非是出门瞧瞧金光耀,回家逗逗阮明志,偶尔把虞光廷拎过来训斥一番。
金光耀的伤qíng没有十分明显的好转,右腿没什么力气,左腿更是gān脆的不大听使唤;至于那一点暗疾,qíng形也是同样的令人失望。
他着急,吃过新药后总是要拉扯着虞幼棠试验再试验。虞幼棠不胜其烦,后来gān脆借故消失,接连着几日不肯露面。结果这天他想方设法的在脚行里逮住了对方,qiáng行把人带回了家中。
虞幼棠不肯上楼去金光耀的卧室。坐在小客室内的沙发上,他仰头说道:“我知道你要让我做什么,我不gān。”
金光耀眼见四周并无旁人,就皱着眉头说道:“我真的不脏——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虞幼棠听了这话,感觉金光耀好像是要讲歪理发脾气,就很无可奈何的一笑:“那怎么会呢。”
金光耀抬手向外一指:“那就跟我上楼去!”
虞幼棠看他气势不善,几乎有些心惊,越发的不肯动:“金哥,现在这大白天的……”
金光耀看他十分赖皮,又知道自己现在没有力量去拉扯他,故而改变做法,gān脆去关上了客室房门,又把那窗帘也给拉上了。
这回一屁股坐到虞幼棠身边,他解开腰带,又欠身把裤子退到了大腿处:“你这么不听话,可别怪我现在就不要脸。”
虞幼棠无言以对,只是感觉十分腻歪,又不忍心说出实话去刺激对方。正是在他满心烦恶之时,金光耀已经揽住他的肩膀,十分猴急的把人向自己这边搂过按下:“幼棠,乖,我求求你还不成吗?”
沙发窄小,虞幼棠连换了几个姿势都不得力,最后只得起身站到金光耀的腿间,向下跪坐在了地毯上。把手臂搭在对方的大腿上,他很不qíng愿的低下头去,将脸埋向了对方的胯间。
冰凉软缩的器官含入口中,这感觉很让虞幼棠作呕。金光耀的确是gān净卫生的,不过那隐秘处天生的男xing体味也还是被虞幼棠所讨厌。在一种半窒息的状态下,他为了满足金光耀的要求,qiáng忍着调动唇舌做出吮吸动作。
虞幼棠很痛苦,金光耀却是隐隐觉出了一点儿意思,可惜这意思始终是若有若无,不能彻底壮大。
良久过后,他把手cha进虞幼棠的腋下,用力将人托了上来,口中低声叹道:“好啦,幼棠,谢谢你。”
虞幼棠以为自己逃过一劫,刚要松一口气;哪知金光耀随即就把他摁在沙发上,然后三下五除二的把他那裤子也给扒下来了。
他要让虞幼棠也舒服舒服。
虞幼棠大惊失色,以为金光耀是要发疯了;在对方的压制中挣扎了两下,他忽然打出一个大大的冷战。
“我不要……金哥,放开我!”他还想尽力的扭动身体逃开。
金光耀低下头,一边含住他那xing器用力吮吸,一边用手指探触他那后庭——他的反应越激烈,金光耀越觉得痛快。
金光耀自己是不成了,所以分外的喜欢摆弄虞幼棠。
虞幼棠在事毕之后仓皇而走,回到家后虞光廷跑过来向他叽叽喳喳的学舌,他也无心理会,急急忙忙的就上楼回了卧房。
脱了衣裳洗了个澡,他捧着gān净衣裳回到chuáng上,穿戴之前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金光耀这回做的并不好,把他那前方吸的又红又肿,后方却又弄的不疼不痒。
他平时从来不想这件事,倒也罢了;结果如今被逗弄起了xing致,可又不得满足,这可真是让他怏怏不乐了。
虞幼棠在chuáng上休息片刻,觉着身体上好些了,就打点jīng神坐起来,心想就凭自己这种身体,太太平平的活下去就算是胜利,至于那些yín乐之事,还是放一放吧!
他这边是想开了,金光耀那边却对他依然是牵挂不已——因为眼看着他是垂头丧气而走的,金光耀怀疑他是生了气,所以不由自主的就要惦念。
惦念到了傍晚时分,外面天气不冷不热,正是夏日中最凉慡的时刻;于是他就乘坐汽车,前来了虞公馆。
金光耀那汽车在街口就停下了,他拄着手杖步行而来,权当是锻炼身体。虞宅的守门人还是从金家过去的,对金光耀的态度是十分的亲热;而金光耀忽然起了促狭的心思,故意不让对方进去通报,悄无声息的就走进了院内。
院内一楼的窗户全部大开着,以便凉慡空气可以流通。金光耀经过窗前向内逐间望去,果然从一扇窗子中看到了虞幼棠。
虞幼棠穿了一件素色条纹的短袖衬衫,露出了半条苍白的手臂。他和阮明志相对着坐在一张大方桌两边,正在一言不发的下棋。
虞光廷也坐在一旁,守着个桌子角在烧烟。烧得之后他吸一口,然后一扯虞幼棠的衣袖。虞幼棠应声转过脸去,闭着眼睛面对了他,而他就很均匀的喷出一口烟去。
兄弟两个的面孔隐没在氤氲烟雾中,对面的阮明志则是以手托腮盯着棋盘,很认真的思考棋局。
房内无人说话,也无人察觉到窗前多了一个金光耀。一切都是静谧安详的,美好的几乎带了点童话色彩。
片刻之后,阮明志长叹一声:“不玩了,又输了。”
虞光廷抬手搂住了他哥哥的肩膀:“我们打麻雀牌吧!”
虞幼棠笑着摇头:“三缺一。”
阮明志灵机一动,开玩笑道:“加上妹妹!”
虞幼棠把那棋子一个个的按照位置重新摆好:“明志,再来一局嘛!”
这时虞光廷歪着脑袋又吸了一口烟,而后欠身凑到虞幼棠面前,近距离的缓缓吐了出来。虞幼棠也随之微微仰起脸,垂下眼帘很陶醉的深吸进去。阮明志旁观此景,有感而发道:“哎,你们两个好像要亲嘴一样。”
虞光廷听闻此言,就故意顺势在虞幼棠的嘴唇上吮了一口,发出“叭”的一声轻响。阮明志拖着长音“哟——”了一声:“这么大的人了?好意思吗?”
虞幼棠用手背在嘴唇上蹭了一下:“老二,别胡闹。”
话音刚落,阮明志忽然从对面探过身来,托住虞幼棠的脸蛋撅起嘴巴,也很响亮的亲了一大口。动作快速的坐回原位,他振振有词的说道:“他给你烧烟,我陪你下棋,要亲一起亲!”
虞幼棠一点儿也没恼,只是摇头叹息:“你们两个人,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这三人在清凉的房间内一边娱乐一边玩笑,窗外的金光耀冷眼旁观片刻,却是忍无可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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