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知道自己今晚要陪程廷礼睡觉,可是万没想到程廷礼睡一个人,居然要摆如此之大的阵仗。身后的窗帘被人拉拢了,电灯没有开,因为门外又有青年端进了一座辉煌的红烛台。
程廷礼绕到小鹿身后,张开双臂拥抱了他:“你是家里的人,我总没法再用花汽车把你接进门,又不好大张旗鼓的为了这件事qíng摆酒席。但是再怎么简单,花烛总要点上几对,等过了今夜,往后我再慢慢的补给你。”
小鹿想象中的“睡觉”和眼前这幅qíng景发生了大冲突。在程廷礼的怀抱中转过了身,他惶惑而又紧张的注视了对方:“gān爹……”
程廷礼低声笑道:“小宝贝儿,说实话,你是不是第一次?”
当着副官们的面,小鹿不想害羞,可是一张脸不由自主的涨红了。目光闪烁着避开了程廷礼的眼睛,他姿态僵硬的一点头。
程廷礼无声而又开怀的笑了。抬手握住小鹿的肩膀,他柔声又道:“别怕,无论男女,第一次总是要疼的,忍忍就过去了。gān爹向你保证,一定就只让你疼这一次。”
小鹿到了这个时候,就有点稳不住神了。
他不肯承认自己是怕了。不动声色的做了个深呼吸,他挣开程廷礼的双手,退了一步说道:“让他们出去,你要做就做吧!”
程廷礼向前跟进了一步:“傻孩子,他们不过是小猫小狗一样的东西,你怕他们gān什么?”
这个时候,留声机忽然开动了,铜喇叭里流出悠悠的西洋乐。而一名副官端着两杯洋酒走过来,抿着嘴低声笑道:“军座,酒来了。”
程廷礼接过一杯,笑问小鹿:“我们要不要先喝一点jiāo杯酒?”
小鹿扭过头环顾了四周,越看越感觉这空气不对,一颗心在胸中跳得东奔西突:“不,你让他们都出去!”
程廷礼仰头灌了一大口酒,随即把酒杯递还给了副官。对着大chuáng方向一伸手,他彬彬有礼的说道:“宝贝儿,请吧。”
小鹿提起一口气,声音高了:“你让他们都出去!”
程廷礼收回手,低下头一扯睡袍衣带。衣带一松,睡袍前襟随之大敞四开。一双眼睛盯着小鹿,他张开双臂,立刻就有副官上前,为他脱掉了睡袍。
睡袍一除,他赤luǒ上身,通体只剩了一条柔软的丝绸长裤。从年龄而论,他是老了,但他不服老。他已经微微的有了一点肚子,可是还未发福到臃肿的程度,烛光之中,他手臂肩膀的线条依然清晰利落,残留着年轻时代的影子。在靡靡的音乐声中,他接过酒杯仰起头,又喝了一大口。
紧接着快步走到小鹿面前,他不由分说的拦腰抱起对方,对着大chuáng便是一扔。小鹿惊叫着刚落下去,chuáng边一沉,是他抬腿也迈上来了。
第一百零二章
小鹿以为自己不能怕,但是事到临头,他不但怕了,而且是越来越怕。
程廷礼把手伸向他的上衣时,他还能忍,光膀子是没什么的,他自认为上半身没有异常,不怕人看。咬紧牙关跪坐在chuáng上,他的手臂都僵硬了,让程廷礼须得亲自把他冰冷的双手从衣袖中拽出来。
随手把上衣扔到一旁,程廷礼开始笑眯眯的审视小鹿。片刻过后,他起身挪到了小鹿面前坐下,用手背一蹭对方硬成了珠子的粉红rǔ头,同时以感慨的语气叹道:“原来已经长得这么好了。”
副官们无声的退到了暗处,红烛光芒只照耀chuáng上的两个人。小鹿知道暗中有许多双眼睛正在注视着自己——他没料到程廷礼竟然会有这种癖好!
忽然转身爬向chuáng边,他想要去把蜡烛chuī灭。可是未等他真正下chuáng,一条胳膊环住他的细腰向后一勒,生生的又把他勒回了大chuáng。随即他仰面朝天的被摁住了,一只大手扯住他的裤腰,不由分说的便是向下一拉。
像是活活的落入了刀山火海中一般,小鹿在程廷礼动手的这一瞬间,忽然爆发出一声惊恐的嘶吼。裤腰向下滑了两寸,随即又被他向上拽回了一寸。手脚在程廷礼身下狂乱的踢打了,他脑子里只剩了一个念头,就是要留住裤子遮羞。
程廷礼也是有力气的,然而一时竟是制不住疯子一般的小鹿。气喘吁吁的攥住了小鹿两只手腕,他头也不回的下了命令:“来人,把他给我摁住!”
黑暗中立刻传出了回应声音。青年们本是见惯了这种事qíng的,见惯了,也伺候惯了,但今晚不同往日,或许是因为chuáng上新人是格外的美和烈,他们早在暗中待命之时,便和程廷礼一起亢奋了。
摩拳擦掌的走上前来围了大chuáng,他们单膝跪到chuáng上,从四面八方伸出了手。两个人分别制住了小鹿的两条胳膊两只手;另有两双手扯住小鹿的裤腰向下脱去。凉意瞬间从腰向下蔓延开来,小鹿宛如被人活扒了皮一般,崩溃似的发出了哀嚎:“不要……放了我……放了我……”
没有人放他,裤子被扒掉了,两条赤luǒ的长腿也被人硬掰开了。他那不得见人的器官,终于彻彻底底的袒露在了程廷礼面前。它是柔软萎靡的,颜色浅淡的,只有小少年的尺寸,团团的缩在稀疏耻毛之中。伸手覆到上面揉了几揉,程廷礼笑了,发现其实这个东西也有点意思,虽然没有反应,但毕竟是一副通着血脉的器官。
揉过几揉之后,他的拇指顺势向下陷入了股间。眼睛盯着那藏在yīn影中的秘处,他开口说道:“抬高一点儿。”
扳着小鹿双腿的两双手立刻加了力气,另有一双手伸过来,很有眼色的将个枕头掖到了小鹿的腰下。小鹿的身体被彻底对折了,双腿也被打开到了极致。
拇指抵住入口,用力的向内顶了顶,在小鹿断断续续的哀鸣声中,程廷礼满意的收回了手:“好孩子,真给gān爹留着呢。”
然后他欠身脱了裤子,同时也不知是在对身边的谁说话:“严丝合fèng,小孩儿也没这么紧的。”
一刹那间,小鹿在极度惊恐之中忽然清醒了一瞬。而在这短暂的一瞬间里,他听见有人凑趣似的笑道:“那您今夜可得费劲儿了,要不先给鹿少爷抹上点儿?抹好了再玩儿,您进去得容易,鹿少爷也能少遭点儿罪。”
小鹿听到这里,认出来了——这是李国明的声音。
挣扎着抬头向下看,他看见李国明手里拿着一只小小的白瓷瓶子,瓶子拧开了,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然而程廷礼一摇头:“怎么着?你认为老子没本事开了他?”
话音落下,他啐了口唾沫抹到小鹿股间。随即俯身压了下去,他对着小鹿痴痴的凝视了片刻,末了低声笑道:“宝贝儿,忍着点儿,我来了。”
对于chuáng笫之事,程廷礼有着无数的把戏和花样,可是今天对着小鹿,他只蛮gān。
坚硬缓慢的一点一点向内推进,他同时紧盯着小鹿的脸,看这孩子先是咬牙后是惨叫,惨叫过后,因为疼得没了力气,所以声音低落,转为呻吟。疼成这样了,那张小脸蛋也不走形,该怎么漂亮,还怎么漂亮。
握着小鹿的肩膀,程廷礼终于深入到了极致。心满意足的长吁了一口气,他随即发现小鹿已经成了昏昏沉沉的模样。低头把舌头伸进了小鹿口中尝了尝,他随即开始小心翼翼的动作——不敢由着xing子大动,因为小鹿下面一定是伤得不轻,空气中都有了血腥味道。
程廷礼太激动了,不过三下两下,便在小鹿的身体内缴了械。
事毕之后,他缓缓的直起了身。低下头慢慢的抽身而出,他从小鹿的肠子里带出了一股鲜血。
立刻有副官拿着温暖的湿毛巾凑过来,轻轻巧巧的擦拭了他那副同样血淋淋的家伙。然后搀着他下了大chuáng,他张开双臂,由人伺候着披了睡袍。扭头就着副官手里的小瓷碗,他漫不经心的喝了一口参汤,然后回头去看chuáng上的小鹿。
小鹿紧闭着双眼,头脸胸膛渗出了一层薄汗。副官们已经放开了他的手脚,他躺在一滩血上,不时的会抽搐一下,抽搐的时候,会含糊的发出呻吟,是痛苦极了的模样。
李国明端着一杯酒,想要喂他喝一口,然而他已经失了知觉,酒杯触碰着他的嘴唇,酒水却是喂不进去。程廷礼走过来一把夺过酒杯,喝了一口之后俯身扶起小鹿,嘴对嘴的把酒硬渡进了他的口中。
一口之后,再喂一口,恋恋不舍的在小鹿嘴上咂出一声响,程廷礼飘飘yù仙,只感觉此时此刻无比美妙,几乎就是妙不可言。
程廷礼喂了小鹿一杯烈酒,然后拦腰抱起小鹿走向浴室,他要亲自给小鹿洗澡。
两只袖子高高的挽起来,他洗出了一缸淡红的血水,水中泡着个人事不省的小鹿。小鹿始终是昏迷着的,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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