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锦的年华_尼罗【完结】(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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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云农像条笨拙的大蛇一样游进chuáng下,把三锦硬拖了出来。

  三锦委顿在地上,满脸眼泪,满身灰尘。

  严云农见他这样可怜,心中也不禁后悔,可是嘴上不肯让步,只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别哭了!”

  三锦拉长衣袖在眼睛上抹了一把;没等他把袖子放下来,眼中又滚落出一串泪珠。

  严云农叹了口气,找来湿毛巾蹲下来给他擦了手脸。又为他解开皮袍纽扣:“起来到chuáng上坐着去,瞧你身上这些灰!”

  三锦果然站了起来,随着严云农的动作脱了皮袍,露出了里面的单绸短褂。

  严云农将他那件皮袍子拎出去用力的拍打了一番。回房后他见三锦像个小媳妇似的坐在chuáng边垂泪,一颗心就愈发软化成水,温qíng脉脉的流动起来。

  走过去拍了拍三锦的肩膀,他俯下身搂住了对方,又把脸贴在了他的头顶上:“还哭?大过年的,又是生日,不许哭了!”

  三锦几乎要委屈死,如今怎能忍住不哭?他不但要哭,而且还是大哭特哭,横竖当着严云农的面,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而严云农本是占有绝对主动权的,这时却也不由自主的渐渐放低身段,和声细语的去哄三锦;幸而这种事qíng他颇有经验——在三锦十四岁成婚那年,他就曾酸溜溜的大闹过一次,把三锦气的病倒有一个月之久;也是从那时候起,三锦开始抽上了大烟。

  傍晚时分,严云农盘腿坐在chuáng上,怀里横抱着个三锦。

  三锦晚上没有吃饭,只喝了一点热牛奶,。严云农一手托着他的后背,一手拍着他的屁股,低头说道:“你这瘾可是够重的啊,控制着点儿吧。这玩意儿当个消遣倒也没什么,真弄得成了烟鬼,可就难看误事了!”

  三锦刚吸足了大烟,此刻就歪头枕了严云农的肩膀,轻声答道:“我心里难受……你总是让我心里难受。”

  鸦片,是三锦用来治疗心病的。

  严云农无言以对,就把三锦搂紧了一点:“你先前在天津jiāo了那么多女朋友,我什么时候不高兴过?你年纪轻,可以玩,但是不能玩昏了头!”

  三锦哭的嗓子都哑了,嘶声辩解道:“我没昏头。”

  “你不要嘴硬。你那点儿心思我一眼就看得出来!我是满心的为你好,你觉不出来吗?”

  三锦吸了吸鼻子:“我看你就是不愿意让我和别人好。我一和别人好,你就吃醋。”

  严云农听了这话,倒是沉默了片刻,然后抬手抚摸摸着三锦的头发道:“那你以后就别让我再吃醋了,好不好?”

  三锦打了个喷嚏:“凭什么啊?”

  “就凭咱俩从小就认识,jiāoqíng比别人都长远!”

  这理由着实是没有什么说服力,所以三锦gān脆转移了话题:“老严,其实唐森那人挺好的,你们之间是有误会。”

  严云农听他谈起唐森了,立刻嗤笑一声。

  三锦接着说道:“我真是挺喜欢他的。我想……反正我现在年纪轻,不急着传宗接代,和他谈谈恋爱也挺不错,再说他对我也是……”他似乎是不知如何措辞了,几乎有些语无伦次:“我和他心里都有这个意思……”

  严云农听得胸中醋海翻腾,脸上勉qiáng不动声色:“我问你,你和他到底好到什么程度了?上chuáng了没有?”

  三锦立刻摇头:“没有!”

  严云农垂下眼帘,盯着三锦的眼睛继续问道:“亲嘴了?”

  三锦忖度了一下:“嗯……亲了。”

  “那肯定也摸过了?”

  三锦有点脸红:“嗯……也没怎么摸……”

  严云农一把将他从自己身上掀了下去:“亲也亲了摸也摸了,都到好成这样了还说你们没有上chuáng,你他妈的糊弄鬼呢?”他一把又将三锦薅了回来:“说!怎么上的?是你上他还是他上你?”

  三锦直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xing。见自己的谎言又一次被戳穿了,他就决定诚实一点:“嗯……是他上我。”

  严云农急促的叹息一声,随即用双手抓住他的肩膀奋力摇晃:“你个小贱种……你要活活气死我吗?!”

  第57章 三锦与严云农和好了

  严云农坐在chuáng上,发出了一番剧烈的长吁短叹,看起来是十分的烦恼兼烦躁。

  三锦在一旁察言观色,觉着qíng形不妙,便慢慢爬出严云农的怀抱,偷偷向chuáng角挪去。逃了没有一尺远,严云农发现了他的企图,一把就将他给薅了回来。

  三锦像只猫似的,轻声建议道:“晚了,咱们睡觉吧!”

  这两人并排躺进了被窝里。三锦今天哭了一大场,很伤元气,如今又没什么心事了,便背对着严云农立刻入睡。而严云农在一旁辗转反侧直到午夜,气的眼睛都要冒绿光。

  他在心中先是将唐森的祖宗十八代都臭骂了一顿,随即转移矛头,又想:“小贱种竟然胡闹到这种地步,让别人gān他的屁股,真是个不要脸的崽子!”

  思及至此,他翻身转向三锦,将一只手cha进了对方的裤子里,在那光屁股上摸了两把。三锦睡的正香,对此举动是浑然不觉;而严云农觉着他那屁股光溜溜ròu嘟嘟的,心中就又起了念头:“不知那个假日本这样摸过他多少次了……还有马国英……不能,他和马国英是有仇的,没理由和他还有一腿……可是要是没关系,那马国英为什么要大过年的往他那里跑呢?”

  严云农的脑子里又塞上了一团麻。乱糟糟的思索许久后,他十分伤心的得出这样一句结论:“我是看着他长大的,这么多年我都没有舍得动他,结果让两个半路跑出来的野狗给捷足先登了!”

  严云农难过起来:“没有我他早饿死了……我他妈的这是为他人作嫁衣裳啊!”

  三锦让严云农一巴掌打醒了。

  他在黑暗中迷迷糊糊的仰卧过来:“怎么打我?”

  严云农坐了起来:“醒醒,别睡了!”

  三锦懒洋洋的在肚皮上挠了两把,无论如何睁不开眼睛:“gān嘛不睡啊?”

  严云农起身去扒了他的裤子:“gān嘛?gān你屁股!”

  三锦立时醒透了!

  醒透了的三锦,发现自己和严云农都已经是一个全身赤luǒ的状态。

  他有点慌:“老严,你可别闹,咱俩怎么能gān这种事qíng呢?”

  严云农将他扯进了怀里:“我不是你爹你不是我儿子,怎么就gān不得?你能让姓唐的舒服,到我这儿就不行了?别废话了,把腿分开!”

  三锦伏在严云农的大腿上,一时真是彻底懵住了:“不,不,我不和你gān……”他伸手去推严云农:“你的太大了,会把我弄坏的……”

  严云农一听这话,一把火忽然心底只烧到头顶心,整个人都热起来了。

  托起三锦的上身紧紧搂住,他说起话来有些战栗气喘:“傻子,我怎么会忍心弄坏你?听话!”

  三锦昏头昏脑的犹豫了一下,果然就听话了。

  严云农,身为一名资深的花花公子,对于chuáng上之事自然也jīng通得很。三锦跪趴在chuáng上,、不一会儿便被他cao弄的呻吟起来。严云农见他哼哼唧唧的,就恨得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小贱种,还好意思叫!真他妈的不要脸!”

  三锦气喘吁吁的侧过脸来,不甚服气的反驳道:“是你非要和我gān这事儿的,怎么说我不要脸?!”

  严云农又给了他一巴掌:“不许出声!我就看不上你这làng样儿!”

  三锦把脸埋进羽绒枕头里,从哼哼唧唧转变为咿咿唔唔。

  一时事毕,严云农抽身而出,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三锦的身体让他觉得很快活——这出乎意料,又在qíng理之中。三锦是他从小摆弄到大的,他知道这是个好胚子,长成之后一定错不了;可是发乎qíng止乎理的厮混了这么些年,他那点不可见人的心思早被磨灭,没想到还会有今天这么一场。

  表qíng严肃的下了地,他打开了电灯。

  转身回到chuáng上,他坐在了三锦分开的双腿之间,就见对方软绵绵的趴在chuáng上,似乎是销魂已极的模样。

  伸手扒开了三锦的屁股,他发现那后庭入口已经被自己捅的大大张开,隐约可见里面粉色的内壁。将两根指头cha进去搅了搅,他挖出了一点白浊的jīng液。

  这时三锦忽然抬起头,闭着眼睛说道:“老严,我饿了。”

  这话来的实在是不合时宜,老严几乎要再一次生起气来:“饿?晚上有饭不吃,现在饿也活该!再说你刚gān完这事就喊饿,是不是太没心没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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