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喉咙,他打断了白晓峰的发言:“盟长在日本人那里呢,你和谁谈?”
白晓峰的细长眼睛里放了光:“总会有人来管这件事的——如果真的没人管,那正好,我自己来!”
三锦用新评价推翻了旧评价:“大傻×想要当皇帝呢。”
“日本人迟早会打过来的。”他提醒对方这样一个事实。
不想白晓峰另有思想:“那有什么关系?日本人和中国人之间的夹fèng,正是我们弱小民族生存的空间!只要战争一起来,他们就都会抢着来争取我们的支持——”
三锦不等他说完,便忍不住一挥手:“你把这话留着去苏旗向德王讲吧,他就爱听这个,你俩一定谈得来。”
白晓峰早看出三锦是个废物王爷,心中一点民族意识都没有的,所以此时不急不恼:“好,王爷不爱听,我就不多说了。接下来要委屈你在这里耽搁几天,现在请把衣服脱了吧!”
三锦一愣:“你要我gān什么?”
白晓峰耐心的解答道:“我不能一直用绳子捆着你,又不想让外人接应了你逃跑,所以不得不出此下策,让你脱光了在这里住上几日。王爷,这个没问题吧?”
三锦大惊失色,当即东倒西歪的扶墙而起:“什么没问题?!我不走就是了,你还信不过我吗?”
白晓峰也高高大大的站了起来:“王爷,抱歉,我还真是信不过你。”
三锦紧紧靠了墙壁,一手捂住领口,只觉得又惊惧又恶心:“混蛋!这个不行,绝对不行!”
白晓峰胸怀大业,没空在这儿和他啰嗦。上前一步抓住三锦的手腕,他gān净利落的动了粗。三锦眼看着他把手伸过来了,就合身猛然向他撞去,口中大喊道:“混蛋,别动我!”
白晓峰猝不及防,被他顶了个趔趄。后退一步站稳之后,他见三锦已然转身跑到了两米开外的墙角处,便也抬腿追了上去。这间空屋本来不大,两人在其中转了几圈后,白晓峰瞧准时机,一跃而上扑倒了三锦;三锦吓的大叫一声,开始手舞足蹈的乱蹬乱打。
白晓峰不在乎他发出的那几招拳脚,径自扯开了他上身的马褂,又三下两下的解开了长袍纽子,露出了里面的白色短褂来。三锦在拼命一般的挣扎中,忽然觉得肚皮一凉,低头看时,就见贴身的短褂也被撕开了。
像个惨遭非礼的huáng花大闺女一样,他扯着嗓子尖叫了一声。
白晓峰就在这声锐利的哀鸣中,一把抽出了他的腰带,随即将外裤内裤一起退了下去。
白晓峰抱着一堆绸缎衣裳站在门口,颇为玩味的俯视着角落里的三锦。
光溜溜的三锦抱着脑袋缩成一团,好像一只将被宰杀的羊羔,肥美鲜嫩可怜。
这qíng景让白晓峰深感有趣——屋内空无一物,墙壁粗糙地面肮脏,窗棂上的棉纸也污秽不堪,这样的恶劣环境中突兀的蹲着一个白皙ròu感的三锦,在视觉上还是很有刺激xing的。
下意识的低头嗅了嗅怀中那堆衣裳的气味,他发现其上还存留着三锦的体温。
抑制住了前去抚慰对方的冲动,白晓峰在信仰与激qíng的支持下,带着衣服走出房去,又仔细锁好了房门。
第10章 囚禁之生活
木格子窗户被人从外面推起半扇,一条手臂伸进来,将个竹条篮子放到地上——窗子矮,胳膊长,不必担心会颠到篮内的食物。
三锦靠墙坐在窗旁,伸手从篮中拿起一块huáng灿灿的窝头,掰下一小块送到嘴里慢慢咀嚼着。拘禁期的饮食不算太恶劣,只是先前送来的那些huáng油奶饽饽实在让他吃不惯,所以在他的要求下,这两天换了饭食,改为杂面馒头和窝头——不过没有菜。
窝头勾不起他的食yù,他只能以此维持着不饿死,想要吃的心满意足,那是决计不能够了。
吃过一个窝头,他觉着胃里算是稍稍的被垫了底儿了,就从篮子里翻出一条湿毛巾来擦了手脸,而后盘腿坐在满是灰尘的青砖地面上,心里想念着大格。
三锦目前所处的这间临时监狱是座孤零零的砖房,外间围着个小篱笆院。房内分隔成一大一小两间,各有房门通向外界。光着屁股的三锦终日坐在朝南的大屋窗前晒太阳,而朝yīn的小房间里则只放了个红漆马桶。门口守卫的一个放羊小子除了送饭之外,便是早晚去小房间内清洁马桶,顺便站在门口,看新鲜似的对着三锦傻笑。
三锦动了心思,对那小子招手:“你过来。”
那小子摇头,大概是不懂汉话。
三锦抱住手臂做了一个发抖的姿势:“给我件袍子,我冷啊!”
那小子果然意意思思的走了进来,弯腰伸手在三锦的肩膀上摸了一把,他扭身便逃,像个得了逞的小贼一般。
三锦没太当回事。
不一时房门处又有了响动,他以为是放羊小子回来了,便打算用所知的蒙文拼凑出一番花言巧语来,和对方拉拉关系。然而抬头看时,却见是白晓峰走了进来。
“王爷。”白晓峰向他点了点头:“我没有往盟里去,副盟长松王爷来了。”
三锦luǒ了几天,现在已经比较坦然;听了这话,他作势yù起:“你们谈的怎么样?”
白晓峰皱起眉头叹了一声,牛头不对马嘴的答道:“现在真是没有肯做正事的人了!”
三锦用双手摩挲着手臂:“我冷,多少给我点衣服穿吧!”
白晓峰垂下眼帘,望着他摇摇头。
三锦笑了一下:“我又不会穿墙遁地,你何必要这样提防着我?”
白晓峰神qíng严肃的蹲在他面前,仿佛是思虑着极重大的事qíng,其实是在偷眼看着三锦的大腿。
“牧民们的血汗……把他养的像个姑娘一样白嫩。”他沉痛的暗想,深觉自己责任重大。
三锦还在试图弄来一件衣裳蔽体。他挺起胸膛,又把胳膊伸到白晓峰面前,向他展示自己的jī皮疙瘩:“瞧瞧,我是真冷!本来就是快要入秋的天气了,这房子夜里还漏风;你是从外面回来的学生,受过现代教育,多少也该讲点人道,是不是?”
白晓峰的目光划过三锦的锁骨,停顿在挺立起来的嫣红rǔ头上:“现在外面qíng形很乱,我不得不多想一些。王爷要是真冷,晚上我让人送chuáng毯子过来。”
三锦恨不能扬手扇他一个嘴巴,不过审时度势之后,他压下动武念头,只无甚力道的坚持道:“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白晓峰微微低头,估摸着三锦胯下之物的尺寸——三锦把一只手搭在那里,让他不能看到那玩意儿的全貌。
“再等等……”他心不在焉的随口敷衍道:“等事qíng完结了,我定然向王爷请罪,把王爷送回天津。”
三锦想了想,又提出了要求:“我要往家里写封信报平安,这总可以吧?”
白晓峰笑道:“我替你发电报去。”
三锦连连摆手:“不对不对,我家里没有管事的人,我这信是寄给朋友的。”
白晓峰的脸上显出了探究神qíng:“谁?”
三锦答道:“他姓严……”
白晓峰不等三锦说完,便点头做恍然大悟状:“是察哈尔严司令吗?那可不大好,旗里已经够乱的了。”
三锦又笑了笑:“那就算了。”
白晓峰若有所思的沉默良久,忽见窗下篮子边上搭着一条毛巾,便欠身拿过来说道:“王爷,我给你擦擦吧。”然后不等三锦回应,便拉起他一只手,为他从手腕开始向上擦去。三锦这些天在地上摸爬滚打,身上沾染许多灰尘,也正不自在,如今有人伺候,他当然乐得受着。
擦了两把,白晓峰发现问题,口中咕哝一句:“这可不行。”随即起身向门外走去。三锦抚摸着cháo湿的手臂,就觉着凉飕飕的,心想这还不如不擦呢!
过了小半个时辰,白晓峰肩扛一卷毯子,手拎一只水桶回来了。
毯子打开是两条,一条粗厚的铺在地上,另一条软薄的堆在其上。白晓峰弯腰从桶里捞出一条热气腾腾的毛巾,拧gān后裹在手上:“来吧,这回擦gān净了,你就坐到毯子上去。”
三锦没说什么,把那条擦了一半的胳膊向他伸去。
白晓峰gān活很麻利,就是手劲儿太大,搓的三锦身上一片片发红。末了三锦后仰着坐在毯子上,把一只脚蹬在了他怀里。
白晓峰从小腿擦向大腿,因见三锦没有什么抗拒的表示,便也老着脸,用毛巾在他股间轻蹭了两下。不想就是这么一点微弱的撩拨,竟让三锦猛一瑟缩。
这个反应让白晓峰觉得很有趣——他以为三锦是害羞。起身走过去在桶里洗了毛巾,他蹲回来一抬眼,却见三锦侧身躺下去,脸上红红的,且用双手捂住了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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