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三锦按在地上,堪称蛮bào的进入了对方的身体。三锦还是老样子,被人cao弄几下后就湿成一片;马国英随手抓过三锦的领带,狠狠的擦拭了他的后庭,然后趁着gān涩硬捅进去,不肯让他有片刻如意。chūn风一度之后,他把三锦彻底扒光;三锦的身体很热,头脑也濒临昏迷,非常适合抱上chuáng去,可悲伤的马国英只是把他压在身下,杀人似的继续大gān起来。
傍晚时分,马国英疲惫的起身,整理了衣装。
三锦被他搞的下身全是血,人也已经昏迷不醒。马国英弯腰把三锦抱起来,然后走到靠墙的一张沙发椅前坐下。
他感到非常的无聊和空虚,简直到了沮丧的地步。
发了一会儿呆,他弯着腰站起身来,像扔一只口袋一样,用力将三锦扔到了墙角。
三锦落地的声音很沉闷,而这一摔也并没能让他清醒过来。
马国英直起腰,心想我这是在gān什么呢?
第100章 三锦与马国英的谈话
马国英虽然心qíng悲伤,但还能下楼去吃一顿晚饭,接见几位前来拜访的部下军官,又与几位军中同僚接通电话,心平气和的很是长谈了一番。
然后他回到楼上,去看三锦。
进门时打开电灯,他发现三锦还蜷在墙角处,不过姿势有了变化,可见他醒了,或者是醒过。
随手关严房门,他迈步慢慢走过去,同时出声唤道:“三锦?”
角落里的三锦缩成一团,看起来像个白白胖胖的小蜂蛹。方才那声呼唤并没有让他做出回应,于是马国英走到近前蹲下来,伸手在那光身子上摸了一把。
触感滚烫。
他转而抓住三锦的短发,迫使他抬起头来:“怎么发烧了?”
三锦满面cháo红,眼睛睁开一下,随即又闭上了。
马国英以为他是在赌气,就一把将他拽过来摆成仰卧的姿势,而后捏住他的一侧rǔ头,狠拧了一把。
三锦的身体很具有ròu感,马国英一直想要由着xing子掐他一顿,今天算是随了心愿了。
三锦的rǔ头已经红肿不堪,如今又挨了这么一下子,痛的他就挣扎着要侧身躲闪,同时发出哀哀的低鸣。马国英见状,不由得皱着眉头冷笑道:“你不是赌气吗?现在又肯出声了?”
三锦依旧不回应,只是断断续续的呻吟。
马国英见他犟得很,心里就有些恼火。扯着手臂将人拽起来搂进怀里,他低下头含住一边rǔ头吮吸了两下,就觉着口中这东西热而硬,也是个不听话的,索xing横下心,一合牙关咬了下去。
三锦立时从嗓子里放出一声哭叫,同时那拖在地上的两条腿就乱蹬起来。马国英紧紧抱住他,随即扭头向地上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而三锦的胸膛上鲜血横流,rǔ头差一点被生生咬了下去。
这回三锦大概是疼极了,在马国英怀中盲目而激动的乱拱着,像小孩子一样大声嚎哭不止。马国英见他身体乱颤,两腿踢蹬之际,那下午灌入体内的jīng液就混合了鲜血,滴滴答答的从股间滴到地上。
马国英忽然起了xing致,松手将三锦放在地上,他起身手忙脚乱的脱掉裤子,然后就抬起三锦的两条腿,一直向上压的贴到了胸膛,把人整个的对折了。
这回因为有余jīng的润滑,所以他俯身压下,轻而易举的就进入了对方的身体。因见三锦的哭声稍弱了,他便用手指按住那根部裂开了一半的rǔ头,用力的连压几下,蹭的满手是血。
三锦很快便彻底晕了过去。
三锦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凌晨时分。
那时他已经躺在了chuáng上,身体也被清洗gān净了,还盖上了一条毛毯。房内电灯通亮,马国英坐在chuáng边,正在对着手中两张字纸发呆。
听到他那边有了动静,马国英就扭过头来,态度很平静的问道:“醒了?”
三锦想要说话,然而咽喉gān燥疼痛得很,竟是发不出声音。
马国英把那两张纸折好放到一旁,又说道:“你发烧了,我让医生给你打了一针。”
他这么一说,三锦果然也觉着头脑里清楚了好些——随即就把下午那些事qíng全部回想起来了。
三锦经过了这一番从未有过的折磨,心气早没了,只是怕的很,又惦记着二格和严云农。自己窸窸窣窣的想要坐起来,哪知刚一活动,下身那里就传来一阵锐痛,登时让他叫了出来。
马国英扭头望向他,见他紧蹙眉头,咬牙忍痛,两只眼睛也肿着,形容颇为可怜,就叹了口气:“有话要说?”
三锦疼的直哆嗦,哑着嗓子硬挤出声音来:“我……那件事……”
马国英伸出手去,“唿”的掀开了他身上的毯子:“你都这副模样了,还有闲心去想那件事?”说完他起身单腿跪在chuáng上,上前一把掰开了三锦的大腿。
马国英摆弄着三锦,三锦无力反抗,就张大嘴巴开始痛哭——先还断断续续的哭不出声音,硬嚎了几嗓子之后,居然也渐渐流畅起来。马国英见他毫无刚xing,叫的十分响亮,就收了那份折磨他的兴致。三锦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想事已至此,gān脆豁出去,拼着让马国英作践一顿,能救下老严就好。
“马国英……”他扯着个破锣嗓子轻声道:“你……你还玩不玩了?你要是玩够了,那把老严放了好不好?”
马国英冷笑一声:“怎么?你还想要?”
三锦连忙摇头。
马国英把三锦拉扯着摆成俯卧的姿势,然后分开他的大腿,将一根手指抵在臀间入口,缓缓的cha了进去。
他cha的很深,然后又用手指在内中搅动不已。三锦闭上眼睛,双手紧抓了枕头,痛的直吸气。
片刻后,马国英把手指拔了出来,送到三锦面前:“你这样的屁股,让我怎么有兴致去gān?”
三锦睁开眼睛,就见对方的手指上满是血渍。
马国英笑了:“要不然,还是用嘴吧。”
马国英靠着chuáng头坐下了,三锦就伏在他的腿间,张嘴衔住了对方的xing器。
马国英这一下午可是玩了个尽兴,累的几乎腰疼,此刻那里还有存货?三锦轻轻吮吸了许久,那东西还像软皮条似的,一丝硬气也没有。
马国英低头看着他,心里也说不出是痛快还是痛恨,只是乱糟糟的想道:“贱货!也没脾气了,也没架子了!跟我装模作样了十多年,现在知道老实了,早gān嘛了?”
想到这里,他觉出了自己的成功——农家出身,一个小副官,经过了千辛万苦,终于熬到今天这个位子,头发都熬白了。
成功这个东西就是这样,单放在那里是看不出好的,非得有往事故人衬托着,才能显出那种辉煌和美妙来。
他伸手抬起三锦的下巴,就见他过了这些年,虽然脸上身上也有了岁月的痕迹,不过终归还是没有大变样,那脸蛋、肩膀、胸口在灯光的照she下,也都依然线条流畅。一条细细的小金链子挂在脖子上,晃晃dàngdàng的若隐若现,底下坠着个碧绿的大水滴子,仔细一看却是个小小佛像。
他问三锦:“你看到我如今的这般起色,心里后不后悔?”
三锦没听明白:“后悔……后悔什么?”
说这话时他微微偏过脸,目光斜着向上she出去,一双眼睛清澈的黑白分明,是个非常真诚的反问。
马国英笑了一下:“你当初怎么就非要和我相好呢?”
三锦实话实说:“因为那时候……你长的漂亮。”
马国英稍稍对他低下了头:“单是因为这个?”
三锦犹豫着点点头。
马国英很失望,虽然他也知道自己那时候英俊出众,可潜意识里总还觉得三锦对自己有点“巨眼识英雄”的意思。他没想到三锦那双眼睛虽然不小,然而斜的很,连世事都看不清,更别提去识英雄。
他接着问:“那后来,怎么又不和我好了呢?”
三锦喃喃的答不清楚——他从来没细想过这件事,好像一直就只是和马国英玩玩,马国英这人除了漂亮之外一无是处,所以他也就不知不觉的腻了,烦了,没意思了。
马国英出手捏住那枚翡翠小佛像:“现在让你再和我好,你愿不愿意?”
三锦一听这话,脑子里就蹦出个可怜巴巴的严云农:“愿意。”
马国英垂下眼帘向他笑:“怎么又愿意了?”
三锦张了张嘴,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措辞才好:“现在这个时候……你要是放了老严,那我……你要是愿意,我就愿意……不过你得放了老严……”他糊里糊涂的又说了实话:“我本人倒是没什么的……老严可是有那个历史,说起来也算个汉jian——不过他都瘫了,怪可怜的,要是再进了监狱……”
52书库推荐浏览: 尼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