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同者恋爱实录_葡萄灰/葡萄333【CP完结】(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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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帅……”

  萧一献从chuáng上找出一直振动的手机,划掉席来州的电话,翻出通讯录找酒保的电话,正要摁下拨打,李以均的电话突然拨进来,他措手不及摁了接听。

  “喂?”萧一献烦躁地捋头发,“有屁快放。”

  “在gān嘛呢。”李以均问。

  女人缠上萧一献的腰:“帅哥我错了,我不说话了……”

  李以均大抵是听到了女人的声音,笑得幸灾乐祸:“和女人在一起啊,那我就放心了,你尽qíng玩吧!”他挂了电话。

  “……”

  将手机抛在chuáng上,萧一献将一直纠缠的女人推开:“给你一分钟,收拾走人。”

  女人悻悻然穿衣服,萧一献进浴室淋浴,水声淅淅沥沥,还没释放的小萧翘得老高,他单手撸着。

  水声中掺杂一阵类似撞门的“砰砰”声,萧一献疑惑地眯眼看去,女人已经穿好衣服,耍xing子似的将背包甩上肩,发出一声“砰”,他放心下来,又转回来撸管,接下来的“砰砰”声他也没有管。

  忽然,女人颤声道:“帅哥我走啦……”

  “嗯。”他应得漫不经心,慵懒而xing感。

  他转身靠在浅金瓷墙上,在水雾中深深闭眼,“呵……嘶……”他嘴唇微微抖动着,艰难地发出几个单音节,喘声一波波溢出,底下撸动发出“咕叽咕叽”的黏糊声。

  “嗯啊……嗯啊……啊……”尾调陡然缥缈起来,牙齿轻轻闭合,他难以抑制地大声喘气,唇像明艳yù滴的红玫瑰在水中颤颤。

  快了更快了,他低哑地发出一声呻吟,嘴唇一闭一合间,喉结下的倒三角凹陷和锁骨时隐时现,手中白色液体被流水冲走。

  余韵渐渐散去,他右手摸索着关了淋浴,扑簌簌撑起湿漉漉的睫毛——

  浴室内白雾笼罩,白雾涌散的浴室玻璃门前俨然站着一个高大威猛的青年,他单手捂住鼻子,双眸迷离地落在自己身上,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cao!”萧一献猛地探手在顶架上取下gān净浴巾围住下身,又是别扭又是愤怒地问,“你怎么进来的?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席来州没有说话,赤luǒluǒ的眼神落在他的右手上。

  萧一献心中愤怒不已,猛地推搡开席来州,走到客厅倒了杯温水喝,余光中席来州冲进浴室,打开水龙头猛地洗手和鼻下,隐隐能看到血迹。

  流鼻血?

  正常男人会看着另一个男人撸管流鼻血吗?

  刹那间,萧一献脑海中划过一个不可置信的猜想,胸膛一伏一伏的难以平复心qíng。

  是了,自己恐同和两人来往有什么关联?

  也没见其他知道自己恐同的人,跑去咨询心理医生啊!

  这时,席来州微扬着头从浴室出来,冷声道:“你找女人的品位真低,幸好你们没上chuáng,要不然都不知道是你嫖她还是她嫖你。”

  “你怎么知道我们没上chuáng?”

  席来州哼了一声,目光肆意地落在萧一献身上,说:“刚才她给我开门,我问她的。”

  萧一献只觉得自己被他看得浑身都痒起来了,他咬牙道:“你来找我有事吗?没事的话我要休息了,你出去吧!”他疾步走向大chuáng,掀了被子就躺了下去,将自己整个包裹起来。要不是他没穿衣服,他铁定破门而出。

  “当然有事!”席来州急声道,他扭头看向萧一献,张张口,又说不出来,只能咬着嘴一脸愤恨地看着后者。

  他走过来,坐在chuáng侧,萧一献就滚一圈滚到另一侧chuáng沿,冷冷说:“有事说没事走,现在都一两点了,我很累。”

  席来州一把将一团萧一献拖过来,恨声恨气地说:“你嫖jì对得起……对得起岳应晗吗?”

  “对不对得起,岳应晗说了算,”萧一献挣扎着,他吸的助兴喷雾很多,只觉得稍微一拨拉就能再燃起来,“你说了不算!”

  这真的是最狠心的话了,席来州心像破了dòng,凉风呼呼地灌。他不是没有bào脾气的,这么长时间以来,他总是让着萧一献,不舍得和他吵架,不舍得让他生气,结果他就是这样捅自己的吗?

  和别人上chuáng?讽刺自己没资格?

  “你他妈再说一次?”席来州yīn冷地说,随萧一献如何挣扎都稳稳箍住他,看他脚都蹦起来了,心中大怒,索xing整个人压了上去,“你要有种就给老子再说一次!”

  第二十五章

  萧一献没想到席来州这么激动,一副要和自己撕破脸的样子。

  ——听说他热衷极限运动,平时又玩得很开,知道你恐同,指不定把你当成一座高不可攀的悬崖,分分钟想着怎么登顶。

  如果他知道这座悬崖从明天开始不再开放,今晚他会不会不择手段登顶?

  萧一献相信席来州会。有一回席来州同自己讲,他单独开着直升机,遇到雷雨云,他没有避开,直接穿了过去。因为他想起导师说过穿越雷雨云很危险,还带导员演习过几次如何避开这种状况,当时他的想法是,机会难得,这是一个验证导师说法对不对的机会。

  自己问他,结果怎么样。他说,九死一生,但是感觉慡爆了,要再有机会,他还要再来一次。

  要是席来州知道自己心思bào露了,他肯定也会觉得今天这个机会难得。

  席来州为了慡,连xing命都可以靠后,他算得了什么。

  萧一献不敢轻举妄动,更何况自己现在yù火腾腾,有时挣扎都不仅仅只是在挣扎。

  “怎么?”萧一献装作不知他的心思,挑眉道,“我说错了?我还没见过谁会过问别人xing生活的,我以前过问过你的xing生活吗?”

  席来州额间青筋bào起,却憋屈地一句话说不出来。

  萧一献没有说错,他确实没有资格去gān涉他的xing生活。他现在才真实的感受到,“男朋友”这个头衔有多么的重要。要从“男xing朋友”进化到“男朋友”简直是一个比爬喜马拉雅山还艰苦的过程,而此时的震怒更有雪崩的可能,他暗暗后悔起来。

  “别人?”好半响,席来州才找到一个宣泄点,“我是别人吗?”

  今天之前,席来州不是别人,无关底线的事,他都愿意顺着他,但从今天开始,他不会再这样了!萧一献别过脸,思忖着怎么回答。

  长久的冷寂是胡思乱想的培养皿。

  席来州不禁想,难道自己是“别人”?他不信,萧一献不会带外人回家。

  是不是自己bào露了?

  但假如自己bào露了,萧一献肯定跟自己撕破脸,而不是现在这样。萧一献这个人一旦冷下来,就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他曾被这种冷冻伤过一次,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不想和他吵架了。

  从此以后,他把人盯紧不就完了吗?有必要像个娘们哭哭唧唧要承诺吗?

  这么一想,席来州松开手劲,克制自己翻身坐回chuáng沿,萧一献立马背对自己侧躺,整个人几乎要埋进被子里,只留银灰色的侧脑勺和耳朵,这时他才注意到他的耳垂化脓了。

  “你耳朵怎么了?”席来州探手去摸,耳垂一片滚烫,很快就红了起来,像某种暧昧的症状。不过一秒,耳朵便藏进了被子。

  席来州làng迹qíng场,哪里看不出来!不会是让女人喂了什么助兴的药吧?

  “我看看你耳朵。”席来州尝试缓和气氛,他说,“不吵架了行不?”而萧一献则直接将被角压在身下,缩成一团。

  “我不想和你吵架,我想休息,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行不行。”

  席来州想起萧一献曾提出一起看AV的建议,要是现在没有闹僵,他就可以顺势提出来,指不定能半推半就……

  席来州口gān舌燥:“好,你睡,我晚上睡沙发。”

  他想起刚进来那会儿,要不是一直掐着大腿,他肯定扑过去了。朦胧的水雾衬着萧一献yù仙yù醉的迷离表qíng,淅沥细水顺着如绸细滑的肌肤蜿蜒而下,骨节修长的右手握着翘翘的小萧,分立的两条大长腿肌ròu匀称,直得让人嫉妒……

  他曾、不,他总是对萧一献的手有别样的执念,以至于他的目光停留在他腰下久久不去。是以他对小萧的关注也很多,颜色仅仅比肤色深一点,带着浅浅暗红,不粗长。不过他真正感兴趣的是——

  “对不起,我想一个人呆着。”

  萧一献一旦要和别人断绝来往,不会做一刀切这样的事。两个人能成朋友,朋友圈生活圈难免有犬牙jiāo错的地方,慢慢疏远才能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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