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一献又坐在他身上,撒了席来州的手,自己团着两人的xing器一起磨,一边发出làngdàng的声音,一边高昂着头,露出削瘦的脖颈……
“嘶……”萧一献低低哑哑地发出单音节,无法抑制地微张着唇,“嗯……啊……”
席来州眼神一暗,终于忍不下去了,左手关了手机,双手箍住萧一献的腰,将他整个人抱起来,萧一献条件反she地双腿攀上他的腰,同时释放了自己,整个人紧绷过后就是松懈的慵懒。
萧一献懒懒地靠在席来州的肩头,被送到chuáng上,他主动要蹭下来给席来州含,席来州一把按住他的肩,提起了他一条腿。
“嗯?”萧一献眉眼都带着红,看着席来州去亲自己的脚踝,灼热的鼻息打在银色脚链上,有种虔诚的感觉。他拖着席来州的xing器,声音慵懒,“你不要?”
席来州一路从脚踝吻到膝盖,还继续往下,萧一献轻喘着,觉得此时的席来州xing感到极致,连滴汗的下巴都很催qíng,自己的yù望隐隐又有抬头的迹象。
萧一献拽席来州的头发,引他上来亲自己,席来州倾下来,唇轻轻扫着他的,萧一献很享受现在的状态,眯着眼,但很快,他整个人往上缩了一下,腿蹬着:“不行!”
“就得行!”
席来州转而钳住他的腰,中指在他xué里转着,那种紧致让许久未曾有过xing事的席来州急躁得像个毛头小子,他粗鲁地又加了一指。
“我不喜欢这样!”
席来州只得隐忍的微微动着,哄着说:“忍一下,很快会很舒服。”
“席来州,我不要!”眼泪都流进头发里,萧一献双腿乱蹬着,席来州只能整个人压上去,滚烫的气息喘在他肩窝里,下面又加了一指。
但不知道是因为萧一献很不配合还是因为根本没有润滑过,他的分身很进不去,他qiáng硬地顶进去一点,那种紧致的蠕动让他忍不住想再进去一点……而萧一献痛得整个脖子昂起来,眉眼都皱到一起,嘴里“嘶嘶”地叫,眼泪更是汹涌。
席来州只能匆忙出来,去安抚萧一献。
萧一献哭着躲他:“很痛,嘶……”
“我出来了,出来了。”席来州哄着,但萧一献偏着头,一直不理他。他探下头一看,萧一献下面出血了。
席来州后悔自己过于粗bào,立刻起身去给萧一献拿衣服,拉着他的手给他套卫衣,萧一献无力地甩着手。
席来州坐下来,半抱着他的肩,说:“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去。”萧一献还以为在梦里,“醒来就没事了。”
啊?
席来州当萧一献讳疾忌医,不理会萧一献的抗拒,给他糙糙穿上衣服,又套上一件厚厚的外套,抱着下楼开车去医院。
第五十九章
清晨的阳光穿过窗帘若有似无地透进来。
萧一献睡得不安稳,总觉得被箍着,他疲惫地睁开眼睛,视线落在烟灰色被子上。
头疼得厉害,萧一献想翻个身,却遇到了阻碍,好像有一只手横在自己跨上,紧接着他的头撞上了一个物体——
“醒了?”一把困意满满的男声,是席来州的。
萧一献僵住了,下意识地以为自己还在做梦,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痛的。朦朦胧胧间,有些许jiāo缠的片段在脑海中呈现,他一直以为是梦的片段……
带着几分惊恐,萧一献挪过头看去,那边席来州眼睛还闭着,凑过来亲了他耳畔一口,热乎乎的,还有一点胡渣,痒。
“席来州!”萧一献掰开他的手,咕噜坐起来,“嘶——”某个部位,随着他的动作,传来阵阵陌生痛感。
“嗯?”席来州怀里少了人,也有点醒了,他双手划过来,抱住萧一献的腰,头叠上去,碰到某个温热的器官,还努嘴嘬一下。
萧一献不可置信地低头看着席来州,又掀开被子看自己,两具带着吻痕的ròu体,肆意jiāo缠着。他又掐了自己一把,有点崩溃地扒着前额的发。
他推搡着要下chuáng,席来州顽固地抱着:“再睡会儿,中午再去接你妈,我陪你去。”
“走开!”萧一献使劲撕开席来州。
席来州终于坐了起来,捋头发到后脑勺,眼睛还半开半合,看到萧一献崩溃的神色,脑袋飞速转动,语气却不急不躁:“怎么了?”
“昨晚发生了什么?”萧一献希望事实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我们做/爱啊。”席来州很无辜的说,他单手撑在身前,要去揽萧一献,遭到对方决绝地反抗。
这句话就像是临刑的枪声,萧一献整个人都崩溃了,挣扎着要下chuáng,但一不留神就有痛感来袭,痛得他姿势都僵住了:“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席来州最讨厌他叫自己走了,顿时也有点火气,但看到萧一献不舒服地皱眉,又不想和他置气。
昨天晚上,他要带萧一献去医院,半路想起阿言应该有经验,匆匆打给阿言。
“不用送去医院,你开车到药店,买盒阿西莫林和马应龙,给他擦。”阿言教他如何处理,还说他,“男人第一次都很受罪的,你居然不用润滑,难怪他会流血!”
席来州内疚得很,要不是自己太粗bào太猴急,萧一献就不用这么受罪了。
所以此时,他一点都不想和萧一献吵架,只是抱住他,不给他下chuáng:“你不能做完就翻脸啊。”
萧一献根本不想和席来州再呆在一起,他有点恨席来州,那个部位的痛感让他有种xing别的错乱感,甚至——像同xing恋!
“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了!你耍猴吗!”萧一献竭力地挣脱,有热cháo涌上眼睛,声音也有点颤,“这就是你说的回头?你这样做,你有没有为我想过——”
他每次快要克制不住的时候,总是说服自己,就算自己愿意重蹈覆辙,也不能害了席来州,害他走上不归路。结果席来州呢?
他一次次让步,等席来州回头,他就是这样对自己的?
“我有回头啊!”席来州将萧一献压在身下,空出一只手往chuáng头柜摸去,拿到手机仿佛就拿到法宝,他说,“昨晚是你主动的!”
“不可能!你还想骗我?!”
“我就知道你醒来要翻脸,我提前录了,免得说不清。”萧一献激烈的反抗与训斥伤到了席来州,他沉默着单手开锁,找到昨晚录的视频,朝向萧一献,“你自己看!”
萧一献倒是想看看席来州所谓的证据,结果画面的最开始,就是赤luǒ的ròu体jiāo缠,视觉冲击力太大……萧一献立刻偏过头,不想再看。
“我帮你撸出来。”萧一献听到自己这么说,他愕然地张大嘴。
紧接着是席来州隐忍的声音:“不行。”
“我帮你啊……”萧一献听见自己在哀求。
“我不要。”然后是席来州拒绝的话语。
再然后,是暧昧吞吐的声音,qíng/色地让萧一献捂住自己的耳朵,他不敢再听,难道真的是他自己喝醉后克制不住,主动和席来州做?可是他再怎么主动,都不会让席来州上——
“你认真看。”萧一献被席来州板着脑袋转过来。
视频微晃,但他仍能清晰地看到自己伏在席来州腿上,甘之如饴地给他含,席来州去推他的头,他反倒吞得更起劲……
席来州抗拒地问自己:“这样好吗?我想还是——”
而昨晚的自己竟然上去亲席来州,还说:“就这样帮你含出来行不行……”
视网膜里一幕幕真实地叫人难以置信!他竟然在勾引席来州!
“你那么主动,我心里又还喜欢你,我怎么忍得了?后来就自然而然了……”席来州尝试着解释。
“关了关了。”萧一献闭上眼,绝望地哀求。
席来州看他这样,心里也不好受,坐起身来,关了手机:“再后来,就是我想硬上你,害你下面都流血了……这点我给你道歉,我当时控制不住——”
“别说了!”
萧一献蜷坐起来,十指抓着银灰色的头发,手筋都突出来。
他刚才有多愤怒,现在就有多内疚。
他竟然克制不住自己,将席来州拖下水……萧一献像一个犯了大罪的犯人,他呜咽着认罪:“对不起我……”
席来州将他抱入怀里,头抵着他的头顶,安慰道:“有什么对不起的?我喜欢你,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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